重生八零:科研大佬種田報效祖國 第446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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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傅——-” “停,這個聲調您是和誰學的?” 于老也有幾分尷尬的笑著說:“活到老學到老嗎?!?/br> 安寧明白于老的意思道:“你和于正要是沒有大事,也可以跟著我回十里溝?!?/br> “沒有,沒有,我們兩個老光棍有什么事情。” 于老立即表示,要和安寧一起回去,不過被一旁于正打斷了一下。 “爸,二弟和小妹過年要過來兩天的?!?/br> “誰?” 于老下意識的問了一句后反應過來不對。 “他們倆啊…不就兩天,不耽誤事情。到時候我們回來就行了?!?/br> 過年期間的安排,大致的定下了。 飯后,安寧又多停留了一段時間,一直到上十點,才被于正送回去。 當安寧拉開家里的燈時,隔壁江夏的燈也亮了起來。 一只狗腦袋爬上墻頭,對著安寧的房間叫了兩聲。 安寧拉開窗戶,對著大黃招手道:“大黃,是我回來啦。” 大黃在聽見安寧的聲音后,又應答了一聲,這才從墻上下去。 開著窗戶的安寧,看著墻自言自語的道:“大黃有這么高嗎?” 與此同時,隔壁準備下墻的大黃,從江夏的后背上順利的滑了下去。 蹭了一身狗毛的江夏,心虛的捂住大黃要叫的嘴巴,捏著大黃的嘴巴,輕手輕腳的進了屋子。 “好了,好了?!?/br> 江夏拿開自己的手,只見大黃吐著舌頭,扭屁股去了它吃飯喝水的地方,舔了好幾下水盆,又對著地面吐了好幾下水。 “不是,你這是漱口…嫌棄我了?” 江夏抱著胳膊走到大黃身邊,假裝的聞聞手。 “上完廁所,我洗手沒?” 一句話,大黃吐著的舌頭像是卡在原位,氣呼呼的看著一臉得意的江夏。 “哈哈哈哈!傻狗!” 一人一狗在客廳里追逐,幼稚不分年齡,不分物種。 隔壁的安寧,聽見江夏房子內的吵鬧,會心一笑,喊過來小狼,安然入睡。 第二天一早,安寧早起,先一步江夏打開了門,順手接走了江夏送來的早飯。 站在門口的江夏,十分了解的問:“說事兒吧?!?/br> “嘿嘿,不愧咱倆是好兄弟呢。” “停!咱們性別不同,我和你可不是好兄弟?!?/br> 江夏及時糾正并掐死安寧這種想法。 “用的著卡的這么死嗎?” “當然,男是男,女是女,卡的死點好?!?/br> 安寧沒追究,本就是開玩笑的話,她湊近一步,小聲對江夏說:“上去套個麻袋?” “我準備麻袋,我有經驗?!?/br> 江夏說完就走,對安寧比了一個你放心的手勢,十分認真的去準備麻袋了。 安寧拎著江夏送來的早餐,回屋吃飯,對腳邊的小狼說:“你和大黃可以是兄弟,你們倆不用卡性別了?!?/br> 走在前面的安寧沒看見小狼有點嫌棄,但也還行的眼神。 白天,安寧和江夏各自參加考試。 上八點多,安寧在江夏的指導下換上了一件別人的衣服。 不僅換了衣服,衣服外面還被江夏抹上了一堆不知道什么調兌的黑色汁水。 “這是什么東西?” 安寧捏著自己的鼻子問。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氣味,這個東西可以掩蓋我們的味道,套麻袋最忌諱留下痕跡了,這樣做保險一點。” “哎對了,你是不是想套那個陶泉?” 安寧肯定的嗯了一聲,江夏小聲的問:“這個陶泉對你有很大威險?要不要我們———” 一個手掌下砍的動作,讓思考的安寧搖了搖頭。 “想過,考慮過,甚至想過弄傻他。” “只是我現在的身份有太多人關注,陶泉也不是隨隨便便的一個人,突如其來的消失或者變傻……不太正常?!?/br> “而且他對我的手段異常敏感,我若貿然下手他會察覺?!?/br> “我不想吸引太多的好奇心在我身上,而且總不能對每一個讓我有威脅感的人都這么做。” “我沒有任何確切的證據…只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罷了?!?/br> 江夏明白安寧的意思,若真的隨便取人性命,他們和那些人又有什么分別呢。 江夏舉起手中的麻袋,轉移話題道: “我特意去挑的麻袋,保證被套住的他在里面什么都看不見。” 江夏給安寧展示他淘弄來的麻袋,可安寧卻皺著眉頭,思考他之前說的話。 “怎么了?” “你說有人對氣味特別的敏感?” 第488章 套麻袋了 “是的,我知道是因為我的發小,那個娃娃臉你記得不?他對氣味就十分的敏感,我們聞不到的味道,他都能聞到,還能準確的對準每個人,每個物件?!?/br> “我們小時候都叫他狗子,他被親爹扔去軍隊,也是因為這項特殊能力。” 江夏說了很多,看著安寧思考的神色,意識到什么的問:“你知道這樣的人?” 安寧搖頭。 “我不確定?!?/br> “你記得我和你說過陶泉,明明他帶著頭盔,又被我弄暈了過去,但我有一種他知道是我的感覺?!?/br> 江夏聽后,分析的道:“很有可能,陶泉這個人,我簡單的接觸過兩次,他…有點捉摸不透?!?/br> “一般來講,我見過幾次的人,或多或少的都能掌握一點對方的品性,可陶泉不行。” 江夏的話得到了安寧的贊同,她也是這么看待陶泉的。 兩個人都對陶泉提高了警惕性,說著話的功夫,就把黑色的液體涂滿了全身。 為了不被人發現,兩人騎著自行車,穿著一件軍大衣,帶著帽子和脖套兒,于黑夜中出發。 安寧對陶泉此人做了一次調查,雖然沒有查到什么有用的線索,但對于他的一些日常還是知道的。 每周五的上,陶泉都會從學校離開回家,他家就在京市,很是方便。 安寧和江夏等在陶泉公交車站點附近的地方,躲好,麻袋準備好。 一點,最后一班公交車到了,陶泉從公交車上下來。 躲在遠處的安寧,第一時間感知到了陶泉氣息的變化,只有那么零點幾秒。 他,不喜歡回家。 怪不得每一次,陶泉都是坐最后一班公交車,他在拖延,根本不是他口中喜歡末班車的清凈。 從公交車上下來的陶泉,真實的情緒一閃而過,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他好像專門訓練過的人一樣。 “師傅再見?!?/br> “哎好好,再見。” 公交車上的師傅笑的牙都露出來了,有一種高貴的對方和自己打招呼后意外的受寵若驚。 陶泉禮貌的點點頭,轉身走上那條熟悉的道路。 寂靜的夜,筆直的馬路。 隔著許久的一盞路燈,為馬路上添了幾許斑駁的樹影。 陶泉的腳步很慢,在走到一處拐角時,他鼻子微微嗅動,眼睛向著一處望去。 躲在角落中的安寧和江夏,配合默契的從里面沖了出來,一個麻袋從天而降的套在了陶泉的身上。 被死死套住上半身的陶泉,用力掙扎,腳下亂踢。 可他面對的是安寧與江夏,兩個打架中的王者人物。 安寧與江夏,一言不發,專注的打。 一個控制,一個揍。 拳速迅猛,下手果決。 速戰速決后,江夏一手拽走陶泉的包裹,做成被搶的假象,在與安寧一個眼神對視,兩個人撒腿就跑。 陶泉被大力一推,摔進一旁的樹叢中,腦袋上的麻袋都被對方帶走了,沒有一點痕跡留下。 躺在樹叢中的陶泉,眼神幽暗的像從地獄中爬出來的惡鬼,舌頭伸出舔了帶血的嘴唇。 鮮紅的血液被他吃進去,邪魅的眼神配合詭異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