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掌門(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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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行三 2020年10月28日 字數:5463 傳說盤古開天,女媧造人,三皇治世,五帝定倫,神州一分為五,除位于中 心的中原外,各州均有一通天高山連接天地,支撐神州,遂稱五岳神州。 這四座通天高山,傳說為女媧補天時,用來支撐天地的鰲龜的四足所化,而 五大神州,則是鰲龜的五片龜殼。然而四座高山,何以成為五岳神州?卻原來中 原地區,獨有一座中岳嵩山,雖高度不及其余四岳,靈氣卻異常充沛,在此修仙 者無不日進千里,因此中原人常以黃帝正統自居,而將其余四岳稱為蠻夷。 在這五岳之外,另有一海島,喚做蓬萊,傳說是上古仙人居所,深藏海外, 知之者甚少。卻說這蓬萊仙島,雖名字是島,可連綿萬里,島上居民從不認為自 己住在島上,更不知道外面還有一個更大的五岳神州,雖然有過仙人的傳說,但 卻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島上的人,別說見過仙人了,就連像樣的傳承都找不 出來,修仙者甚少。 蓬萊島西有一個古怪老人,不知道從何處來,也不知道多大年紀,然而頭發 和胡子都是純白色,穿著一身破舊道袍,住在村外的一間破屋子里,自稱可以幫 人驅鬼捉妖,但村里人已經幾代人沒見過妖精了,平日里紅事白事倒都請他去幫 忙,一年到頭掙個三瓜兩棗,倒也餓不著他,最大的嗜好,就是給村里的孩子, 講一些光怪陸離的精怪故事。村里的小孩子都很喜歡這個怪老頭,管他叫瘋老道, 其中有個叫王小乙的孩子,出生時母親便因為難產死了,父親哀傷過度,沒幾個 月也相繼去世。等到兩歲那年,一直照顧他的爺爺也撒手人寰,村里人都說他命 硬,怕他克死哥哥王小甲和jiejie王瑛,不敢讓他住在他家里,而是住在村對面的 親戚家,實際上是收養,但平日里也不敢讓他倆叫叫爹叫娘,而是讓他叔叔伯伯 這么叫著。 這個王小乙,天生重瞳,自幼喪父喪母,性格有些內向,最喜歡的事,便是 聽瘋老道講故事,瘋老道也特別喜歡這個孩子,每次他去聽故事,都給他些零嘴 吃。村里人看他們兩個親切,都向瘋老道打趣,讓他干脆收了王小乙當兒子得了, 以后讓王小乙接他的班,每次瘋老道聽過后,都笑而不語。 王小乙的故事聽的多了,再加上年紀漸大,就發現瘋老道的故事前后矛盾的 居多,經不起仔細推敲。像是天山老者昨天還能日行千里,懸崖高峰如履平地, 今天便為如何渡過一條淺河發愁。上個月還說明教圣女是公認的天下第一,下個 月明教圣女就突然成了人人都能欺負的軟柿子。如此多的矛盾,難以一一列舉。 這一天,王小乙又和瘋老道爭論起來。原來這瘋老道說某人會神行術,可以日行 幾千里。碧濤洞要出發去滅青鸞山,神機先生怕又掀起腥風血雨,便派他去送信。 因為神機先生曾有恩于他,所以他拼命跑了一個月,信雖然及時送到了,自己卻 也筋疲力竭而死。 瘋老道的很多故事,都是關于神機先生的,在他的口中,神機先生是一個致 力于修仙界和平共處的世外高人,不但修為深厚,更智慧超群,沒有辦不成的事 情。王小乙不太喜歡神機先生,因為他總是裝神弄鬼,但今天和瘋老道吵起來, 卻并不是因為他不喜歡神機先生,而是因為他發現了瘋老道的一個錯誤:圍著海 岸轉一圈,也不過萬里而已。這個人日行幾千里,這是到哪里送信,需要跑上一 個月才能到? 瘋老道捋了捋胡子,笑著說:「蓬萊島雖大,但也終究不過是個。蓬萊之外, 還有五岳神州,每一州,都能裝下幾千個蓬萊。」 王小乙不服氣,譏諷道:「哪里會有那么大的地方?要是有的話,為什么這 里的人都沒聽說過,也沒見那里的人過來?」 瘋老道解釋道:「蓬萊周圍有漩渦、暗礁、濃霧三道天險,又兼無數珍禽異 獸盤踞左右,非渡劫難以接近。便是渡劫期的仙人,若是不知道島的具體位置, 在蓬萊外飛上十年八年也是枉然。蓬萊島的人出去倒是很好出去,從島西面下水, 順著暗流漂流十天,便能離開濃霧。再順風行駛三十天,便能抵達南岳衡山神州。」 王小乙不信,正和瘋老道辯論,卻見張小花從外面跑來,神色焦急的抓住王 小乙的胳膊,斥責道:「你怎么還在這里聽故事?爹爹都快要死了!」 張小花是收養王小乙的張叔叔家的閨女,穿著藍底的碎花裙,長相又白凈又 水靈,可惜就是愛使喚王小乙,沒事兒就對他大呼小叫。王小乙見她來拉自己, 感受著小手的觸感,心里早就樂開了花,表面上卻還是裝作不情愿的樣 子,掙開 張小花的手說:「凈愛瞎說,我問你,張伯伯死了嗎?」 張小花不甘示弱,回懟道:「現在不死,興許明天就死了。趙老爺來抓壯丁 修廟,我娘都哭成淚人了,你竟然敢不去送爹。」 王小乙一拍腦袋瓜,趕緊向村口跑去。這趙老爺本命趙忠厚,實際上為人最 不是個東西,在他家當下人,從來沒人能干過五年,不是受不了逃跑,就是被打 死拖到海邊扔掉。這附近幾個村的人,提起趙老爺都恨得牙癢,可惜人家有權有 勢,跟官府老爺平日里論兄弟。用官府老爺的話說,他自殺自家的下人,用別人 多嘴做什么? 這趙老爺可能是感覺到年事已高,這些年越發關注起身后事來。去年修墳已 經抓了一波,今年不知怎么地又想起修廟來了。趙老爺極近剝削之能,去年修墳 的人,早就叫苦連天,累死了好幾個,今年就更沒人去了,趙老爺索性就直接動 手抓人,反正沒人敢管他。今天不巧的是,張伯伯就被趙老爺的人「看」上了, 要「雇」他去修廟。 當王小乙趕到時,張嬸子早就哭成了淚人,張伯伯笑著安慰她,自己只是去 干活兒,又不是真的出了什么事。那個趙老爺再厲害,也不能直接把自己吃了。 旁邊趙老爺的下人早就等不及了,一把扯開張嬸子,呵斥道:「哭什么哭,這么 喪氣,又不是不給你們發工錢!今天小少爺跟著一起出來玩兒,你可別讓兄弟難 看,否則,哼哼哼……」 這哪里是錢的事,再者說,也沒聽說有誰能順利從趙老爺那個鐵公雞手里順 利領到過工錢的。張嬸子心里苦,白了那個下人一眼。她和大多數村里的女人一 樣,生下孩子后屁股越發的圓潤,兩顆rufang沉甸甸的掛在胸口,渾身上下沒有一 處不豐腴的,唯一特別的,是母女兩個都特別白凈。張嬸子本就哭了一會兒,滿 臉梨花帶雨,衣服也有些亂,這一白眼只看得下人身子酥了一半,抓住張嫂子的 藕臂,笑著說:「你也沒必要這樣,實在不放心的話,你跟著你們家那位一起去 廟里看看不就行了。」 張嬸子想把手扯回來,可力氣比那個人高馬大的下人少了許多,只能無助地 看著那個流氓握著自己的手來回撫摸,急得臉都紅了。張伯伯剛要上前說些什么, 王小乙就崩了出來,推開下人,警惕地看著他說:「喂,說歸說,你動什么手啊!」 下人剛要罵街,卻見推開自己的人雖然力氣不小,卻只是個毛都沒長齊的孩 子,當下也不在意,只是擺了擺手說:「小屁孩懂什么,滾一邊了,小心誤了老 爺的工期,把你扔到海里喂鯊魚!」 「臭小乙,跑那么快要死啊!」張小花氣喘吁吁地追了上來,捶著王小乙的 胸口說。王小乙被她這么一鬧,也一下子沒了氣勢,沒法兒繼續指責那個下人, 只能將王小花拉到一旁,小聲說:「喂,你不能給我留點面子。」 王小花理直氣壯地說:「你整天吃我們家的住我們家的,還讓我給你留面子, 憑什么啊,你是天王老子?」 下人的眼珠差點沒掉出來,張嬸子不過是略有姿色,但這個女孩卻漂亮的緊, 便是娶回家當老婆也足夠了。正要問名字,卻聽到一個奶聲奶氣的聲音說:「怎 么還不回家?」 下人趕緊轉過頭,陪笑道:「少爺我們這就走。」說完,轉頭罵張叔叔, 「一輩子沒見過錢的賤貨,現在有發財的機會都不掌握,等著吃鞭子呢?」 張叔叔不說話,背上準備好的包袱向村口走去。張小花見父親被罵,憤憤不 平地說:「哪里是去發財,分明是去送命!」 下人調笑道:「你爹發財不發財我不知道,不過你要是想發財,那可簡單的 很!」 幾個下人頓時哄笑,王小花一下子臉紅了,沖到那個小人面前,給了他一巴 掌。下人勃然大怒正要打回去,卻感到有人在拉他的袖子,回過頭小公子奶聲奶 氣的問到:「這個小仙女是誰,叫什么名字?」 小公子指的正是張小花,下人眼珠轉了轉,計上心來,當即哄著小公子帶著 那些苦力出了村子,讓其他幾個人帶著苦力回去,自己卻和小公子二次進村,來 到了王小花家門前。這樣拐彎抹角,一是怕別人搶功,二則怕惹急了張伯伯,真 要是鬧出人命驚到小公子,那回去后可不好交代,三也是有自己的一份私心。來 到張小花家,把事情一說,便要將王小花娶走當童養媳。張嬸子哪里肯答應?下 人也不著急,和張嬸子慢慢的扯閑天,不時的在大腿等地方摸上一把。張嬸子不 想答應,又 不敢趕人,只好任由他欺負,臉都sao紅了。小公子則眼睛直勾勾地看 著張小花,傻不愣登的樣子,口水都流出來了。眼見天色漸晚,下人哄著小公子 在這里睡下了。張伯伯家一共就三張床,下人這樣顯然是沒把自己當外人,張嬸 子不敢答應,更不敢不答應。張小花見母親軟弱的樣子,氣得奪門而出,王小乙 也追了出去,完全沒注意到下人看向張嫂子那炙熱不良的目光。 王小乙跑了出來,卻不見了張小花,正猶豫間,卻聽見屋內傳來茶杯摔碎的 聲音。王小乙又跑了回去,卻見里屋的簾子放著。張伯伯之間囑咐過,一旦這個 簾子放下來,那發生什么也不能進屋子,王小乙問為什么,張伯伯笑笑不回答。 問張嬸子為什么,張嬸子白了他一眼,讓他這個月小孩子別管這么多閑事。問張 小花,張小花干脆罵了他一頓。所以至今為止,王小乙也不知道為什么一放簾子, 就不能進去了,只是把它當成自然而然的規矩。現在見簾子放著,王小乙不敢進 去,卻又放心不下王嬸子,為難之間,卻想起瘋老道的故事,當即溜到窗外,屏 氣凝神聽里面的動靜。只聽下人喘著粗氣,似乎很累的樣子:「我警告你,你可 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張嬸子小聲抽泣著說:「您大發慈悲,就放過我們一家吧!」 「長著這么一身白rou,不用豈不是浪費了?」 「嗚嗚嗚——我不行,求求你找別人吧!」 「不行?」下人冷笑,「你不為你自己想,也為你的家人想想。你說不行, 就不怕你那個死鬼老公,真的變成一個死鬼?還有你女兒小花,現在少爺還不怎 么懂事,是當個小妾一輩子榮華富貴,還是當個婊子cao完了就扔,那可就是身邊 人一句話的事情。」 張嬸子沉默了很久,才用顫抖的嗓音說:「你……真的能幫小花?」 下人松了口氣,如果張嬸子堅決不從,他也不敢真鬧出人命,畢竟張小花是 少爺看上的人,萬一有一天真得寵了,自己弄死她的母親恐怕要被千刀萬剮。眼 見張嬸子松了口,下人趕忙加緊解她的衣服,一邊敷衍道:「當然,我一向言出 必行,我們兩個都要睡到一起了,你還信不過我嗎。」 張嬸子淚流滿面,她想推開趴在自己身上的惡魔,可下人的話卻又讓他失去 了所有的力氣。她從沒想過要當一個不潔的女人,但事已至此,反抗又有什么用 呢? 下人雖然缺德,可對付女人卻是一把好手。礙于低賤的身份,他沒玩兒過什 么高檔的女人,但像張嬸子這種鄉下女人卻玩的不計其數,對于怎么女人的敏感 帶了如指掌。當下也不著急插入,而是抓住張嬸子那兩顆碩大的rufang,狠狠地捏 了兩把,然后順著張嬸子柔軟的身子摸了下去,嘴在張嬸子脖子旁不斷地吐氣。 張嬸子本來咬緊牙關,準備好面對之后的侮辱,可下人的動作卻出乎意料的溫柔, 他的雙手自己渾身都癢癢的,很舒服,并且不住的扭動想獲取更多。張嬸子壓抑 住rou體的沖動,咬住嘴唇,企圖用痛苦來壓抑快感,但卻無濟于事,趴在自己耳 邊的下人,看起來也沒有之前那樣兇神惡煞,張嬸子的偷偷的撇去,發現這個下 人出人意料的俊俏,尤其是當他笑瞇瞇地看著自己時,那雙圓溜溜的眼睛仿佛能 把人的魂魄勾走。 眼見下人的雙手越來越靠下,張嬸子的心都提到嗓子眼,呼吸也越來越急促。 下人卻像是要故意逗她一樣,雙手在她的腰間不斷游走,挑逗著她敏感的神經, 卻遲遲不肯往下進行。忽然,下人撫摸到了她的大腿,張嬸子屏住呼吸,靜靜地 等著那一刻的到來,下人卻突然放開了手。張嬸子松了口氣,心底卻不由自主地 升起些許復雜的情感。突然,一只手一下子捏住了張嬸子的屁股,張嬸子「啊」 的一聲叫了出來,嗔怪的扭過頭,卻被早就等在那里的下人吻上。張嬸子搖擺著 肩膀擺脫他的嘴唇,低聲道:「你要做的話,快一點,等他們回來就不好了。」 下人笑嘻嘻地說:「回來又怎么樣,大不了今天不干了,改成明天。」 張嬸子想反駁,卻一時找不到借口。內心底,她是希望現在就失身的,至于 是情難自禁,還是希望事情趕快了結,這種事就只要天知道了。張嬸子對這種從 未體驗過的情緒而惴惴不安,一時失神放松了警惕,半是責怪半是撒嬌地說: 「哪兒有那么好的事,你什么時候想cao,我就來讓你cao.」 下人大喜,抱住張嬸子說:「你是我的,我要讓你天天日日夜夜都給我cao, 我要cao你一輩子。從我見你的第一眼開始,我就想cao你。你真漂亮,我從未見過 你這樣的女人。」 張嬸子想收回自己的話 ,卻已經來不及,這時對下人的yin言穢語,也就沒法 兒那么理直氣壯地指責,只是說:「你發誓會為小花說好話?」 下人點頭如搗蒜。張嬸子嘆了口氣,張開了雙腿。 王小乙在窗外趴了許久,見里面的聲音越來越小,忍不住用口水蘸濕手指, 捅開窗戶紙,正看到下人掰開張嬸子白花花的大腿,將他那根粗壯的黑東西往張 嬸子兩腿之間插。張嬸子捂著臉,似乎很害羞,兩條腿卻忍不住搭上了下人的屁 股。 王小乙從沒見過這樣的事情,因此心咚咚之跳。一部分的他想沖進去保護張 嬸子,但一種來自血液深處的本能告訴他,下人并不是在傷害張嬸子,張嬸子很 喜歡這樣做。下人趴在張嬸子耳邊,兩人嚼了一會兒舌頭,下人好像對張嬸子提 出了什么要求,張嬸子一個勁的搖頭。下人也不再糾纏,而是直起身,一邊挺腰, 一邊一巴掌抽在張嬸子的屁股上,發出清脆的響聲,激起幾層rou浪。 「叫夫君。」 張嬸子不說話。下人逐漸減緩了挺腰的速度,手上一下下的抽著張嬸子。半 晌,王小乙聽到里面傳出柔柔弱弱的兩個字:「夫君。」 下人大喜,抱著張嬸子屁股拼命cao弄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