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竹馬協議閃婚后 第13節
這樣想著,緊張感竟隨之緩解了不少。 接下來,便是全身投入的專注。 畢竟每一個奇葩且意想不到的地方,都可能藏著剛蘇醒而來的敵人。 其中不乏偷襲者。 比如醒來之后隨便找個小□□,便回到剛才醒來的位置,蹲點別的玩家,從背后爆頭偷襲,搶來對方的豐富裝備。 景眠挪動到距離自己最近的一間屋子。 里面只有一把散彈槍,也就是玩家口中的噴子。 只能打近戰,無法精準射擊,像平底鍋一樣防身,沒什么大用。 “shoot!” 不遠處傳來一聲提示音,景眠意識到,這是耳麥之外的聲音。 原來就在大家還在探路、四處找裝備時, 岑弦已經完成了首殺。 不愧是實力強勁的老牌大神。 每個隊員的成功擊殺敵人數,最后會相加成為總和,到門的另一面時,將由點數最高者,決定何時關閉紅門,使被留在修羅場的玩家失去晉級資格。 景眠分神時,視野里卻忽然出現一個移動的身影。 手比大腦先作出反應,景眠摁動鼠標。 隨即傳來“shoot!”的成功擊殺音。 【草,這么快?】 【不會真有人以為我們眠眠是顏值類主播吧?技術區小槍神可不是隨便吹的】 【好他媽帥,完全就是條件反射的一擊】 【啊啊啊吹爆眠眠】 【緊接著mole殺出來,后生可畏啊。】 …… 戰隊其他人也很快相繼傳來擊殺聲。 有的是人機,有的是敵人,敵方隊員淘汰后放下耳機,低罵幾句,氣惱地看著自己隊友的屏幕,進行耐心指導。 接下來,兩方戰隊的人相繼淘汰。 景眠身邊的隊友放下耳機,重重嘆了口氣。 接著,視線移到景眠的屏幕上。 隨后,他睜大了眼睛。 好家伙,他以為乖到不行的小新人,會率先搜尋到兩把得心應手的好槍,接著勇闖全場,擊殺敵人。 誰知, 景眠身上已經積攢了各式各樣的槍支和彈夾。 數量之多,重量之重,使景眠cao縱的人物奔跑起來都有些遲緩。 隊員:“……”這和他想的完全不一樣。 竟然有點可愛。 然后,他就看見,景眠把各種槍支切換自如,時間間隔不超過半秒,甚至能夠根據距離,有針對性地切換槍支進行絕殺。 臥槽……還能這么玩? 很快,對方戰隊剩下三個生存者。 而me.這邊僅剩下岑弦和景眠。 戰局處于弱勢。 景眠和岑弦很快會和,掃地圖時一攻一守,盡管全程沒說話沒交流,配合卻異常合拍。 …默契程度堪稱絕妙。 不久,紅色逃生門終于出現。 岑弦一向是被隊友掩護前行的沖鋒角色,所以,男人先一步動作,在車輛和樹木的移動間,以不經意卻又強勢的朝著紅門接近。 只是在mole即將到達時—— 一支遠狙毫無預兆地‘砰的’響起。 岑弦微微瞇起眼睛,因為他的人物血瞬間少了一半,而狙他的方向掩體不多,位置都遠,看來對方是在相當遠的地方進行狙擊,技術不錯。 只是,沒等自己加血,第二聲砰響隨之而來。 岑弦一怔。 發現這一次,竟不是來自對方敵人。 而是自家隊友。 ——景眠收了狙,竟然在同樣遠的距離下,在眾人幾乎將他遺忘的時候,把那人一槍爆頭了! 這也給岑賢充分的時間加血。 眼看著岑弦即將到達紅門。 這時,在狙擊手相反的方向,敵方的另一名成員坐不住了。 瞬間拿起沖鋒槍,朝著岑弦的方向擊射。 只是,沒等打出第二顆子彈,又被一槍爆頭了。 方向……正是剛才那個解圍的小狙擊手的方向。 接著,景眠沉默地站起身,走到一處相對隱蔽的地圖一角。 他揭開草垛,沒有猶豫或是停頓,把躲藏在里面的敵人給突突了。 空氣一時陷入安靜。 彈幕也在短暫的停頓后,夢中驚坐起: 【臥槽,發生了什么?】 【簡單來說,槍槍爆頭。】 【這他媽是什么神仙???】 【啊啊啊啊啊高光時刻,本來差點團滅,眠眠憑一己之力拯救全隊!!】 【這隊長dawn有兩下子啊,沒讓景眠首發,結果人家壓軸出場,別的不說,爽文效果拉滿了。】 【他究竟是怎么知道那草垛底下有人的呢?】 …… 景眠的隊友也發出了這樣的疑問。 青年沉默了下,如實道:“我也躲過,被揭開草垛,一槍爆頭了。” “因為從外面看起來會高出一截。” 隊友:“……” 崽崽,你到底都經歷了什么。 于是第一站,me.戰隊有兩名隊員幸存。 同時他們也獲得了進入下關比賽后,復活隊員人數更多的優先權。 “等到下一關,他們肯定會讓李生溫首發。” 宣城俯下身,嘆了口氣:“今天這么輕松,很大程度上也是因為他們俱樂部隊長greek沒來比賽。” 景眠一愣:“ greek?” “對。”宣城:“就是那個pk榜上排名第二的玩家。” 景眠猶豫了下,還是如實提及了昨晚的偶遇:“greek昨晚用置頂邀請加入他們的戰隊,我拒絕后,他加了我的好友。” 宣城:“???!” 媽的,明明已經是國內數一數二的大俱樂部,竟然還企圖從別人嘴里搶珍珠!? 了解了事情原委后,宣城捏了捏眉心,無奈道:“greek沒來是好事,不過下一場要對決的人里,有一個叫李生溫的,他和greek是一對兒。” 景眠只稍微了解其中一個。 所以對這個八卦也沒那么感興趣。 宣蕊買了幾塊薄荷糖,給需要的成員們依次下發。 只是,遞到景眠這里時,手心不經意觸及到景眠的指尖,發現一片冰涼。 宣蕊一愣:“眠眠,你手怎么這么涼啊?” “屋子太冷了嗎?” 景眠頓了下,點頭:“有一點。” 何止是一點,那指尖涼的都像小冰塊兒似的。 而景眠只穿了單衣,就連坐著的座椅都是冷質,沒有一絲溫度。 “怪我!忘了事先說。”宣城自責道:“這個場館就是這樣,比賽后臺是臨時場地,供暖不行,只有場上暖和。” 宣蕊說:“等我下,我去管工作人員借一件外套。” “景眠,你穿我的吧。” 一個資歷老的隊員遞來一件大衣,道:“這是新的,我當初買隊服的時候訂了兩件,可能尺寸會大一點,但穿上肯定不會冷。” 景眠確實需要,于是沒客氣,和對方頷首:“謝謝前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