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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明天要登基 第388節(jié)

    我覺得你幸運,還是首先認(rèn)為你有一個好母妃了。”

    趙盈心里說不出是何等滋味。

    劉氏死前要剪她最后一面,說這后宮禁廷中,人人都希望她死,沒有人想叫她好好活著。

    趙澈說的話,同劉氏那日所說,如出一轍。

    她本就不在意這些人是不是喜歡她,又是否希望她好生活著。

    只是今日趙澄這番話——

    趙盈低下頭,淺笑出聲,再抬頭的時候,神色如常:“那你還挺與眾不同的,我見過了很多人,他們都不是這么說的。”

    “那是他們自己太無用,所以敗在你手里時候,只會怨天尤人。”

    趙澄揉著眉心:“你也見過趙澈了吧?他難道不是宋貴嬪的兒子嗎?你能得到的,他又因為什么而不能呢?

    他真的足夠出色,足夠優(yōu)秀,憑宋氏在父皇心里的地位,東宮太子,還用得著爭嗎?

    那早就沒有我跟趙清什么事兒了。”

    他還真是跟姜承德一脈相承,足夠自負(fù)。

    或許趙澄只是敗在了不夠了解昭寧帝吧。

    趙盈不可否認(rèn)的是,她的確足夠幸運。

    但也要慶幸昭寧帝的心理扭曲。

    否則趙澄說的極對,早就沒有別人什么事兒了,從趙澈一出生,儲君就只能是他。

    反正昭寧帝不是什么仁君明主,要一言九鼎,群臣也只能服從,誰敢質(zhì)疑就殺誰,殺雞儆猴,便再沒有人敢提出異議。

    他有足夠的能力為趙澈鋪平后路。

    他不干罷了。

    要這么說起來,這也算是她的運氣之一。

    趙盈目不轉(zhuǎn)睛望向趙澄,看了許久,才緩聲問他:“你跟我說這些,是希望我放過你,還是想要一個痛快?”

    “你怎么可能放過我?”趙澄聽了天大的笑話一般,笑的眼淚都流了出來,“成王敗寇的道理我還要你來教我嗎?監(jiān)國攝政的大公主,大齊開國以來你也是獨一份兒。

    入朝時他們就指著你的鼻子罵你牝雞司晨,現(xiàn)如今真正監(jiān)國了,他們更拿你比阿武與蕭太后。

    我雖從不覺得她們有什么不好,那些人也未必不佩服她們,然而在他們的時代里,走出一個‘武后臨朝’,他們便決計容不下。

    留著我豈不是心腹大患,我活著一天,你就一天不能高枕無憂。

    唯恐哪天那些人便擁著我,逼宮造反,要你把皇位還給我,是為正道。”

    趙澄倒是想得開:“你給不給我個痛快也不重要,橫豎都是一死,我連死都不怕了,其實也就沒那么怕生不如死。

    只是有件事……”

    他聲音并不是戛然而止的。

    尾音漸次弱下去的時候,語氣中是遺憾還有悲慟。

    姜氏。

    趙盈眉心動了下。

    她倒差點忘了,趙澄最是孝順,孝順?biāo)稿?/br>
    “姜氏的棺槨還停放在華仁宮偏殿里,天子金口,廢為庶人,她已經(jīng)沒有資格葬入帝陵之中了。”

    “我知道。”趙澄垂眸,壓下來的眼皮掩去眼底的悲傷,那是他最后的驕傲,不肯給趙盈瞧了去,“既是謀逆大罪,我這王爵,你一并削了吧。”

    趙盈立時明白了他的心意。

    在成全和叫他死不瞑目之間,動搖甚至連一瞬都不到,就已經(jīng)做出了決定。

    她站起身來,長身玉立,站得筆直:“待你死后,我會讓人為你和姜氏安置吉xue,這一世的母子情分,也總算是有始有終,也算是……”

    她深吸的那口氣,把后話給噎住了。

    趙澄側(cè)目而去:“也算是感謝我最后說的這番話,在你陰暗不見天日的這兩年時光里,為你帶來一絲光亮。

    趙盈,你要是我的親meimei,該有多好。”

    趙盈心頭一顫,吞了口口水,再沒有別的話,轉(zhuǎn)身出了門去。

    趙澄會比任何人做的都好。

    無論為兄還是為弟,他要是有個一母同胞的姊妹,那女孩兒會叫他縱得無法無天,大概比昭寧帝昔年對她更過分。

    不過她不羨慕,也不值得羨慕。

    是趙澄遺憾于沒能得她這樣一個親meimei,并非是她羨慕?jīng)]能擁有趙澄這樣一位兄長。

    她有表哥有表姐,哪個不比趙澄做得更好。

    從瑞王府出來,徐冽等在府門外。

    他見趙盈面色如常,才松了口氣,提步迎上去。

    趙盈四下看了一圈兒,他是一個人來的:“有事兒?”

    徐冽搖頭:“聽說殿下去了惠王府,從王府出來沒回司隸院,就直奔瑞王府來,我怕殿下心里不好受。”

    趙盈噗嗤笑出聲。

    她有什么不好受的。

    天下她有,大權(quán)在握,不好受的是他們才對。

    她掃量徐冽一眼:“正好你來,有件事還沒來得及跟你說。”

    “我去過司隸院,見過李大人,周大人也跟我說過了。”

    趙盈腳步一頓,哦了一聲:“那你曉得我的打算?”

    “殿下想讓我入兵部。”徐冽始終跟在她身后,不遠(yuǎn)不近,保持著適當(dāng)?shù)木嚯x,“但我不是辛程,不可能一躍去做兵部尚書。

    兵部一應(yīng)事務(wù)也不是那樣好接手過來的,即便是我,貿(mào)然上位,也必定不能服眾,不似禮部,一概都有章程。

    兵部尚書年逾四十,雖非庸才,但也不是什么有大志向的人,從前不過依附姜承德,往后嘛,殿下想叫我在兵部歷練幾年,得了人心能服眾時,到那時候殿下的大局也盡定了,再由我接管兵部,為殿下分憂解難。”

    跟徐冽之間,的確不必事事言明。

    往往她走出第一步,徐冽就知道她余下的九十九步打算怎么走。

    最難得的是,他從來愿意配合,也始終跟隨。

    無論是對是錯,哪怕每一步邁出去對后路都是未知的探索,他也仍然義無反顧的追隨上來。

    既不指手畫腳,更不會走個回頭路,舍下她。

    趙盈臉上的笑容明媚起來:“現(xiàn)如今功成名就了,還是不打算回徐家?”

    徐冽再沒有回避這個問題,徑直搖頭:“從來就沒有這個打算,只是舍不得兄嫂和兩個孩子,對徐家——我追隨殿下,又有軍功,等殿下登大位時,我是有從龍之功的人,難道還要轉(zhuǎn)頭回去依附徐家之勢不成?

    往后全要仰仗殿下才是,就不回去了吧。”

    趙盈放聲笑起來:“那你怎么不伸手跟我要禁軍統(tǒng)領(lǐng)之位呢?”

    “也不是不成,如果殿下不是那么急需我入兵部當(dāng)差,來日接管的話。”徐冽跟著她一塊兒笑,心情大好,“接管禁軍,還能離殿下近一點,我求之不得。”

    第341章 傳召沈明仁

    姜氏一族謀逆弒君,罪證坐實,滿門抄斬,天子體念廢人姜氏于近身服侍二十年,又誕皇子,故開天恩,未誅姜氏九族,只嚴(yán)令姜氏族中無論遠(yuǎn)近,舉凡五服之內(nèi),五代不得為官,叫旁支舉家遷出京城,再不許入京居住。

    瑞王趙澄,經(jīng)宗人府詳查,亦參與謀逆案中,削去爵位,賜下毒酒一杯。

    趙澄服毒自盡的那天,正是趙澈第五次服下牽機毒藥之時。

    沈殿臣已經(jīng)接連六七日不上朝了,沈家上下苦苦規(guī)勸,他一概不聽,沈明仁在他書房外跪了兩日,他也無動于衷。

    趙盈會派人去傳沈明仁到司隸院相見,是在他意料之外的。

    書房外他本還跪著求沈殿臣想開些,底下的小廝來回了話,聲音并沒有刻意壓低。

    趙盈傳召的消息自然被沈殿臣一并聽了去。

    書房的門倏爾被拉開,沈殿臣黑著一張臉,負(fù)手步下垂帶踏跺來:“這些日子你又去見過她?”

    沈明仁皺著眉連連搖頭:“大公主監(jiān)國,政務(wù)繁忙,兒子私下里再沒有見過公主。”

    其實是早從年前起,趙盈對他的態(tài)度一落千丈。

    不過那會兒他把所有的心思暫且放在了趙澈身上,想著小姑娘家忽遠(yuǎn)忽近,也沒什么大不了,在這上頭他還是相當(dāng)有信心的。

    只是沒料到趙澈在福建出事,弄了他一個措手不及,再要轉(zhuǎn)過頭去跟趙盈親近,總是不得其法。

    她又一心朝政,根本沒那些談情說愛的心思似的。

    結(jié)果就成了如今這不上不下的樣,全然僵持住。

    他是既沒了趙澈這條路可走,在趙盈那兒也沒撈著什么好處。

    今日趙盈派人過府傳話,他自己還有些懵然呢。

    沈殿臣聞言面色才稍有舒緩:“那你就去吧,說不準(zhǔn)是為朝中事,只是我不上朝,你在她面前也少渾說,一問三不知才最好,省的給自己惹禍上身。”

    到現(xiàn)在為止,沈殿臣要是還想不明白,這兩年之內(nèi)朝堂局勢驟變是何人手筆,那他也白在這朝廷幾十年。

    多事之秋,他既不滿趙盈牝雞司晨,更不愿攪和到這一灘爛泥里去。

    自從昭寧帝輟朝以來,朝中就再也沒有人見過他,所有的一切,無論口諭還是圣旨,都出自趙盈之口。

    為什么會在二十年后驟然重提虞氏逆案呢?

    沈殿臣翻來覆去的想,那絕不是昭寧帝的意思。

    他御極之初多少人盯著他的帝位,謀逆造反的,附逆成jian的,無論清白還是冤屈,時隔幾十年,在昭寧帝的心里,那些人已經(jīng)不在了,死人不作數(shù),憑他的脾氣性情,根本不會把舊人冤屈放在眼里,何況即便是冤枉,還不是他一手造成的嗎?

    如果說要平反,也不該是虞氏一家。

    可趙盈又是因為什么?

    沈殿臣心中多有不屑,數(shù)日來想不出個緣由,到最后索性歸結(jié)于,也不知趙盈又動了哪家小郎君的心思,多半是為討好人家做的這些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