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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明天要登基 第309節

    孫貴人看在眼里,心下不免嘆息,還是不高興了的呀。

    但要叫她去哄人,她是真哄不來趙盈這個路子的。

    好在趙盈也不打算讓她哄,聽她問,就順著她的話回:“近來福建的事情,父皇回宮之后有跟孫娘娘談過嗎?”

    孫貴人起先搖了頭:“前朝政務,皇上很少會跟我提起,這陣子回宮,也只是逗逗孩子。

    不過他總是面色凝重,愁眉不展,我想前朝的事已經是很棘手的。”

    后來突然想起什么,話鋒一轉,自己先沉了沉聲,咦了一嗓子:“福建總兵,是叫閆達明嗎?”

    趙盈眉心立時一動:“父皇跟孫娘娘提過這個人?”

    孫貴人還是搖頭:“是睡著的時候。我最近睡的淺,有一天晚上昏昏沉沉醒過來,聽皇上叫了兩句閆卿,起初沒留意,后來聽他說什么閆達明,什么定安伯。

    我也沒干多問什么,只是聯想進來福建的案子,又想起早年間皇上剛御極之時所聽到的一些事。

    我估摸著,皇上心里對福建的案子,是有數的。”

    他當然是有數的!

    原來就算是禽獸不如的人,在內心深處,也會有愿意相信和仰仗的人。

    昭寧帝心里那一個,大抵正是閆達明。

    所以從福建案發之初他就知道,福建最大的隱患是閆達明!

    第277章 畏罪潛逃

    閆達明的兵符并沒有立時交出去,反而黑了臉跟趙乃明二人鬧了個不歡而散。

    欽差衛隊包圍定安伯府是當天下午發生的事。

    趙乃明他們離京的時候帶了三千人,其中有八百是徐照從禁軍中挑選出來的精銳。

    像閆達明這種封贈流爵的伯爵府邸,常駐府兵也不過八百人而已,是以欽差衛隊要把伯爵府團團圍住還是輕而易舉的事。

    趙乃明和杜知邑商議后甚至決定從長街口就攔下往來行人。

    嚴肅且莊穆的欽差衛隊,尤其是那八百禁軍,身著明光鎧,手持長槍,把伯爵府那條街唯了水泄不通時,就引起了城中sao動。

    無論是長街外,還是欽差行轅外,人來人往,老百姓總是好奇非要湊個熱鬧。

    這樣的熱鬧一直對峙僵持到了黃昏時分。

    趙澈捏了塊云片糕往嘴里送,糕上松了一小塊兒,乳白色的糕點順勢掉在他寶藍色長衫上,正好落在金線繡出的花蕊中。

    他低頭,噙著笑拍掉:“福建總兵手握重兵,深得父皇信任倚重,咱們把事情鬧得這么大,真的合適嗎?

    跟他要兵符他不給,立出圣旨來他真能抗旨不尊嗎?

    既然他不能,還不是要把兵符乖乖交出來。”

    趙澈說話的時候是沒有吃東西的,剩下半塊云片糕被他放在手心上,就那樣攤開來,他抬起眼來去看趙乃明,眼底確實都是困惑:“王兄的目的難道不是收了他的兵符,防止他令軍中sao亂,擁兵自重,對咱們構成威脅嗎?”

    說他扮豬吃虎他還真是把這場戲演到底。

    其實他們自京城一路到福州來,這也有月余時間的,趙澈未必不知道他們看穿他骨子里是個什么東西,卻還要裝出這幅做派來惡心人。

    說起來也挺有意思的。

    他們這些人,人人臉上戴著一張假面,成日里你騙騙我,我哄哄你。

    如果真的回想起來,那最難得的一點真誠,居然是出現在趙盈身上的。

    趙乃明捏著眉心笑了笑:“要他的兵符做什么?他擁兵自重,難道現在立時反了?

    他是怎么得了這個伯爵封贈,三郎你不記得了嗎?

    皇上最恨的是什么,閆達明靠這個起家的,他這輩子都不敢忘。

    這十幾年的時間跑到福建來,仗著山高皇帝遠,瀟灑快活,骨子里他真不怕嗎?”

    他還是怕的。

    福建一省的兵力不足以支撐他反叛謀逆,可是閆達明要真的有這樣的心思,他還有一個選擇——通敵。

    昭寧帝的江山穩不穩固,他從軍行武多年,各地駐軍實力如何,心里還是清楚的。

    歸根結底還是怕。

    怕的是成王敗寇。

    反正現在這樣也能享盡榮華富貴,跟自立為王根本就沒有區別,是以用不著冒那個險,萬一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煙消云散,豈不是得不償失嗎?

    趙乃明揣摩人心有一手,杜知邑更是個中好手,至于趙澈,這狼崽子也是明白的。

    閆達明不會,更不敢。

    不交出兵符是他最后的倔強。

    也或許閆達明腦子就是不太好使。

    趙乃明是沒想通負隅頑抗能夠給他帶來什么好處,這樣的抵抗根本就沒有任何意義。

    早在朝廷下旨令欽差往福建詳查福建一眾官員多年來貪贓枉法之時,結局就是注定的。

    ·

    閆達明選擇了交出兵符。

    但是他人沒出現。

    那枚象征著權力的兵符是由欽差衛隊的衛隊長帶回欽差行轅,交到趙乃明手上的。

    那會兒天色已經黑透了。

    夜幕下銅制鍍金的兵符越發冰冷,握在手里沉甸甸的。

    圍觀湊熱鬧的老百姓早散去,各自歸家,只偶爾還有那么三五個好事之徒,來來回回不肯走。

    趙乃明掂了掂手里的兵符:“閆達明有說什么嗎?”

    衛隊長掖著手搖頭:“屬下沒有見到定安伯。兵符是伯府的大總管交到屬下手上的,別的話沒說,只說伯爺讓屬下帶回欽差行轅,親手交到王爺手上,如果王爺還有什么事情想要交辦,明日一早他在定安伯府恭候王爺大駕。”

    這句話乍然聽來并沒有任何不妥之處,像是最簡單的客氣,也像是閆達明的退讓和妥協。

    但是仔細品一品,便覺得不對。

    “為什么是明日一早呢?”

    杜知邑眉心蹙攏起來,側目去看時辰:“這個時辰,天色雖黑透了,但也不是安寢的時候。出了這么大的事,王爺要他手中兵符,叫欽差衛隊把定安伯府圍了一下午,城中百姓無不知曉的,他也睡不著。

    兵符交出來,選擇了退讓,難道不是應該現在就等著王爺再臨伯府?”

    是啊,為什么是明天一早呢?

    趙乃明騰地站起身來,手里的兵符重重拍在側旁桌案上。

    趙澈眼皮突突的跳:“王兄?”

    趙乃明低頭看,冰冷的兵符入了眼,他眼底的寒涼聚攏出冰渣:“去定安伯府!”

    ·

    人不見了。

    偌大一個伯府,欽差衛隊在短短的半個時辰內,幾乎翻了個底朝天,也沒發現閆達明的身影。

    欽差衛隊圍著伯府,他不可能堂而皇之走出去。

    趙乃明是下了令,任何人不許出入的。

    事情鬧大了,就算欽差衛隊之中有內鬼,是閆達明這些蛀蟲買通的人,也不可能在這個時候光明正大的放走閆達明。

    而且就連向證也不見了蹤影。

    趙乃明當機立斷,下令關閉福州城門,嚴令港口碼頭加派人手,一旦發現閆達明蹤跡,當場扣押,押送至欽差行轅。

    赫赫揚揚的定安伯府,一夜之間被欽差查抄。

    折騰了一夜,單是賬本就收拾歸攏出十三口箱子。

    查抄伯府時,欽差衛隊才在伯府第四進院落東南角一處并不算起眼的小院子里發現了暗道。

    這暗道修的極其精妙,趙乃明派了一小隊人入暗道一路追出去,想看看究竟通往何處。

    可是等到第二天天亮,人也沒回來。

    熬了一夜,趙澈哈欠連連,杜知邑冷眼看他,神色并不好。

    趙乃明就坐在這小院正堂屋里,眼見旭日東升,第一縷金芒已經灑落入屋中,搖曳出一地光影時,他才點著扶手沉聲道:“看來這條暗道是一路通往城外了。”

    所以盡管他昨夜就封閉城門,也在港口碼頭加派人手,仍舊很難抓回閆達明了。

    “我這就讓人寫折子急遞回京,請皇上下旨搜捕閆達明。”

    趙乃明沉默不語。

    下旨搜捕是肯定要的,但是這天大地大,他哪里不能去?

    人家說狡兔三窟,似閆達明這樣的老狐貍,敢在這個時候跑路,就一定不怕被抓回來。

    怪不得負隅頑抗,又莫名其妙突然交出兵符。

    這是在羞辱他們。

    趙乃明面色鐵青:“果然是老狐貍。”

    趙澈掩唇又打了一個哈欠后,抿了抿唇角:“其實他是有可能去京城的,你們不覺得嗎?”

    趙乃明瞇眼去看他。

    趙澈垂下手,視線并沒有回應回去:“最危險的地方才是最安全的,他現在能去哪里?

    天大地大,可他這一走,就坐實他的罪狀,是畏罪潛逃。

    各州府縣鎮很快就會接到朝廷旨意,他是朝廷欽犯,重罪在身。

    且因他當年功績,父皇還是打心眼里看重他的,現在做出這種事,父皇一旦知道,恐怕恨不得將他五馬分尸,他怎么敢輕易被抓到?”

    “但是金尊玉貴的日子過了十幾年,要讓他一頭扎進深山老林,隱姓埋名,他肯定也做不到。享福慣了就很難再回頭去吃苦,這就是老人們說的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