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公主明天要登基在線閱讀 - 公主明天要登基 第170節

公主明天要登基 第170節

    彼時杜知邑也有些驚詫的。

    趙盈的心思他是真自己看明白的,但今天這又是唱的哪一出?

    趙澈就坐在他正對面,薛閑亭和宋懷雍一左一右的坐在趙盈身邊,趙澈話不多,從進門之后他幾乎就沒怎么開過口,多聽多看少言,簡直太乖巧了。

    但無論是薛閑亭還是宋懷雍,對他的態度都有些微妙。

    杜知邑覺得這很煎熬。

    “我以前也聽說過,康寧伯府的杜三郎很能干,今天才知道,原來連云逸樓都是你的產業。”他眼底亮晶晶的,寫滿了崇拜,“有時候又覺得羨慕,你們在宮外,天高海闊,要怎么樣都行,我出宮一趟卻都麻煩,還要阿姐到皇后那里去替我說。”

    他語氣中滿滿的低落,趙盈拍了拍他頭頂:“你這么好奇宮外的事,我帶你見杜三,正經事情你一概不問,倒說這些有的沒的,也不怕叫人家笑話。”

    杜三尷尬的訕笑:“不笑話,不笑話。”

    這位祖宗是想叫趙澈問他什么宮外事啊?

    他近來替她干的事兒可多。

    那總不能趙澈問什么他就答什么吧。

    他瞧著這二位可不是什么慈姐善弟的和諧。

    表面上一個寬縱一個乖順,可二人之間的氣氛,說是暗潮涌動也不過分。

    趙澈不招人待見啊。

    薛閑亭倒也罷了,宋懷雍也不待見他啊?

    從前沒聽說過趙澈有什么奇怪的行為,也只有上陽宮傷人那一件事了。

    趙盈生出為自己謀劃后路的心,八成就是因為那個事兒,反正皇家禁庭,這種事情屢見不鮮,他倒不覺得奇怪。

    但宋懷雍就屬實是有點奇怪了。

    表妹是親表妹,表弟難道就不是親表弟嗎?

    整個侍郎府的態度應該和他都差不多。

    趙盈連他都沒瞞過,那就只能是壓根兒沒想蠻的死死地,所以侍郎府和薛閑亭只會知道的更早。

    宋昭陽要是不贊同,宋懷雍也不至于這么幫趙盈。

    問題是他們侍郎府明明有更方便的路子可以走——去輔佐趙澈啊?

    一個公主,一個皇子,哪個來的方便,有頭發絲兒都想得出來。

    他是先上了賊船,然后發現這條船坐著也不錯,穩穩當當的,反正趙盈是昭寧帝心頭rou掌上嬌,就算翻了船他也是和趙盈綁在一塊兒的,跟誰綁著不是綁,他豁出去身家性命,賭都賭了,想中途跳船趙盈也不干啊?

    這兄妹幾個可真有意思啊。

    他目光游移,在趙盈幾個身上來回掃量,趙澈倒還真不跟他客氣,得了趙盈的話,竟然真的開口就問他:“所以之前陳士德的案子之后,白家舉家離開京城,可是我看京中那些生意照樣開得很好,是你接手下來的吧?”

    反正皇家的孩子沒有一個是傻子就對了。

    這問題答還是不答,又要怎么答呢……趙盈真會給人找麻煩。

    杜知邑下意識想去看她,轉念一想,她今天帶著趙澈到這里來,還拉上宋懷雍和薛閑亭,那肯定得因為點兒什么,不然也不能把他推到趙澈面前。

    她方才說,有正經事不問……

    杜知邑只遲疑了一瞬而已,面色便一如往常,噙著笑,端著白瓷小杯,朗聲說是啊:“我那時候愿意跟公主合作,就是為了白家的這些生意。事情既然成了,白家的生意自然是歸了我的。”

    趙澈像吃了一驚:“你有這么多的產業,云逸樓生意也這樣好,還要涉足那些嗎?”

    他真不懂還是裝不懂啊?

    杜知邑橫過去一眼。

    怎么一會兒透徹一會兒像個白癡呢?

    他臉上的笑有些尷尬:“銀子是個好東西嘛,總不會有人嫌銀子多的,三殿下說呢?”

    趙澈仿佛對杜知邑的一切都感到好奇,越發來了興致,竟又去問賭坊青樓那些產業盈利如何,三教九流聚集的地方是不是會有人找麻煩一類的話。

    聽著都是些孩子氣的問題,他又說從話本上看來的,趙盈卻揚著唇角按下了他:“那都不是什么正經生意,問兩句差不多了,怎么還刨根問底的?”

    經營著不是正經生意的杜知邑嘴角抽了抽:“公主說的是,三殿下年紀還小,這樣的生意還是少知道比較好。”

    于是趙澈訕訕的閉了嘴,沉默了沒一刻,轉頭又興致勃勃的問起別的來,但繞來繞去,大多也還是有關杜知邑名下的產業幾何,盈利幾許一類,他問的方式不大一樣,但意思就是這么個意思。

    聽得多了,杜知邑也品出味兒來,到后來見趙盈按了他幾次,也看懂了趙盈的意思。

    趙澈第七次開口時,杜知邑吃了口茶,慢悠悠的,一直等他問完,才不動聲色駁了回去:“其實這些公主都知道的,我如今每個月的賬本都抄送一份送到公主那里去,三殿下如果感興趣的話,可以跟公主要了拿回去看,只是別叫旁人知道的好。

    或是三殿下對做生意這事兒感興趣的話,回頭再要出宮,到康寧伯府找我,我也可以慢慢教殿下。

    這事兒要上手其實也快,殿下手上只要有銀子,拿錢砸也能砸出個買賣鋪子來的。”

    趙澈的興致被他一盆冷水澆滅了,連連擺手:“我倒是挺感興趣的,就是不敢干,回頭阿姐要罵我不務正業了。”

    杜知邑全當沒聽見他的鬼話,宋懷雍眼角抽了抽,睇了他一眼,他一吐舌發現說錯了話,就把目光轉投向了趙盈。

    趙盈端著茶杯吃茶呢,眼角余光瞥見他的求助,笑著說沒事:“杜三心寬,你說什么他都不會生氣的。”

    第165章 污點與罪孽

    趙澈在宮外住了四天,趙盈又變成了從前那個事事依順他的好jiejie,連司隸院都帶著他去逛了好幾圈。

    一直到第五天早朝前,趙承衍在王府陪著他們兩個吃了早飯,叫他去收拾了東西,跟著一塊兒回宮。

    趙盈本來也要去上朝的,從揚州回來都快一個月了,她休息也休息的盡夠了。

    反正肅國公府的事情處置干凈,昭寧帝對趙清的態度還沒個著落,就這么一拖再拖的,朝臣們懸著心,也沒人顧得上來找她麻煩。

    她算著日子也差不多,就打算跟著趙承衍一塊兒去上朝。

    誰知道趙澈前腳出門去收拾東西,趙承衍后腳就冷淡的叫住她:“你這幾天帶著趙澈到處逛也累了,今天在家里歇著,不用去上朝了。”

    他輕易不會這樣,趙盈眼珠子一轉,就猜了個七七八八。

    是以等趙澈緊著收拾好了東西跟著趙承衍出門時,身邊根本就沒有趙盈的身影。

    事實證明趙盈也確實沒猜錯。

    太極殿大朝會,昭寧帝“痛心疾首”的發落趙清往涼州,但到底是皇長子,天子痛心惋惜,又舍不得孩子日子太苦,于是又冊封趙清為安王,賜婚太原王氏嫡次女為安王妃,命禮部著手,欽天監算好吉日,等年后再詳細議定冊王禮及趙清的大婚禮。

    后面就是旨意連發,安王年后于京城大婚后即可動身往赴涼州,無詔不得返京。

    趙清都能因禍得福封王娶正妃,姜承德當然要上折子給趙澄也請封。

    這種時候都用不著宋昭陽替趙澈出頭,只要昭寧帝應下姜承德所請,自然就得捎帶上趙澈。

    于是又定下趙澄為瑞王,趙澈封惠王,只是他二人年紀尚小,不急著迎娶正妃,是以雖然封王,但仍不許出宮開府,依舊隨母而居。

    而且趙清封王成家后便遷往封地涼州,趙澄和趙澈兄弟兩個要留在京城,王爵是封了,封地卻并沒有給,說來說去,這一場冊封王爵的旨意連發下來,落在趙盈眼里,也和鬧劇無異了。

    不過趙清情況更特殊一些,昭寧帝讓工部在京中找了一處宅邸,簡單修葺就能暫且給他當安王府用的那種,畢竟大婚要在京城舉行,又不可能讓他在宮里完婚。

    工部的人也乖覺,知道今上如今對這位安王不過淡淡,趙清又沒有了外祖扶持,朝中原本追隨肅國公府的那些人,先前想著趙清還可以指望,現而今天子一句無詔不得返京也把算是把他們的念想全都給斷絕了。

    怎么算著,這位安王殿下今后也不像是有更大的指望的樣子。

    故而偷jian耍滑,便草草選了宅邸,又草草修葺一番,就上折回明昭寧帝,說是安王府選好了地方也依秩以親王規格修葺過,大概意思就是可以讓趙清從宮里搬出去,不必再礙著昭寧帝的眼這樣的意思。

    昭寧帝果然是“淡淡”,甚至都沒有過問選址如何,修葺又如何,工部上了折,他大手一揮就把趙清趕出了宮。

    想想當日趙盈建立司隸院,從選址到修葺,工部無不盡心,昭寧帝也反復過問,唯恐底下人耍滑,怠慢了趙盈,如今換到趙清身上,真是高下立判。

    趙清搬出宮那天,安王府外張燈結彩,大紅燈籠高高掛,紅綢彩帶一路從安王府懸至長街口。

    他的冊封禮未定,宮里算是特事特辦,先讓他挪出了宮。

    其實連他自己在內都明白,這就是覺得他礙眼了,多讓他在宮里住一天都覺得心煩。

    往來恭賀,趙清都懶得出面應付。

    他也是破罐子破摔,索性都交給安王府的屬官去支應。

    趙盈帶著趙澈登門是出乎他意料之外的,尤其是趙盈言明非要見他不可。

    趙清多灌了兩杯酒,聽著底下奴才回話竟笑出聲:“去,帶她來見孤。”

    那奴才也不是他從前用慣的心腹,一應全是內府司按照昭寧帝的意思給他新換的。

    小太監在宮里待久了,拜高踩低一把好手,又最有眼力,知道該巴結什么人。

    他瞧著趙清多吃了幾杯酒,分明酒氣上頭,掖著手匆匆出門,小跑著去回趙盈的話,還不忘把聲兒往下壓:“安王殿下大約是高興,多吃了幾杯酒,眼下有些醉醺醺,公主若有十分要緊的事,不如叫揮春jiejie和書夏jiejie陪著一道去見殿下,或是奴才去尋了惠王殿下來陪您進去吧。”

    趙盈不免多看了他兩眼。

    小太監唇紅齒白,圓臉大眼睛,生了一張討喜的臉。

    說著最刻意討巧的話,眼神卻澄凈,莫名就多出三分真心來。

    趙盈笑著說不必:“你很會伺候,既這么著,就不必找人來了,守在門口吧。”

    小太監欸的應下來,越發打起十二萬分的精神來,唯恐出了岔子,大概也是更想在趙盈跟前露個臉,得了趙盈高看,還不知今后要怎么樣。

    趙盈推門進屋,酒氣立時撲面而來。

    好家伙,這何止是多吃了兩杯,趙清怕不是把自己泡在酒壇子里頭了。

    她抬手掩唇:“大皇兄興致這么好,怎么不到前頭去吃酒,把自己一個人關在這里自己喝的盡興,外面那么多的客人竟全不管了。”

    她一面說著一面四下掃量,還是在角落里發現了趙清的身影的。

    他懷里抱著個酒壇子,發髻松松散散,看起來實在有些邋遢不成樣子。

    左手邊地磚上攤開著明黃絹帛,趙盈瞇眼,那應該就是給他封王還有賜婚的圣旨,偏偏上頭還有一句“無詔不得返京”。

    趙盈踩著細碎的步子,緩步近前,略一提裙擺,在他身側蹲下去,素手拾地上的圣旨:“大皇兄,這是大不敬。”

    趙清一揮手,正好打在她的手背上,發出清脆的巴掌聲:“假惺惺,裝什么?”

    趙盈皮膚白又嫩,他那一巴掌也沒收力,她手背上很快就紅了一片:“要不然你再打兩下?”

    她語氣淡淡的,夾雜著幾許笑意,趙清卻打了個冷顫:“哦,是你啊。”

    她嗤了聲:“裝什么?借酒撒瘋,又不敢真的打傷我,在我手上打了一巴掌都怕我進宮去告你的狀?那你逞什么英雄,使什么威風呢?”

    惡語傷人六月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