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債上億,滿朝文武跪求我別死 第2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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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報紙頭版頭條——驚!北燕竟行刺殺謹(jǐn)王之事,葛家、白家與北燕勾結(jié),妄圖指染大雁朝!北方小雀,欺我大雁無人?! 報紙詳細(xì)報道了葛家、白家通敵刺殺謹(jǐn)王之事,報道了北燕人在變州襲殺謹(jǐn)王,謹(jǐn)王落水,差點丟了性命。 內(nèi)容聲情并茂,誰看了都生氣。 “真是欺人太甚,北燕真當(dāng)我大雁朝無人?” “消息確切嗎?” “當(dāng)然確切,這可是大理寺的審查結(jié)果,皇上還親口斥責(zé),怎可能是假的?” “可惡,先太子拿回我們的燕云三州,他們憑什么恨上謹(jǐn)王?” “這是殺不了先太子,就殺先太子的兒子嗎?” “還有兩個世家串通,委實可惡!” “欺人太甚,這北燕莫不是想要犯我國土?” “打!將北燕狠狠打服!” “這口氣絕對忍不下去,太可惡了。” …… 容昭今日在安慶王府,但裴承訣、裴關(guān)山和張長言都來了。 “怎么回事?你那報紙怎么報道了這件事?而且還是這樣的挑事言辭!你沒聽到如今外面都怎么說嗎?這可不好收場。”張長言急死了,一來就炮火連珠。 容昭給他們?nèi)说共瑁袂槠届o:“你們覺得我為什么敢報道?” 張三一怔。 裴承訣聲音帶著試探:“皇上的意思?” 容昭點頭,還開個玩笑:“昨日皇上賣的消息,沒要報社的錢。” 裴關(guān)山瞪她一眼,沒好氣道:“這什么時候,你竟然還開玩笑?” 說完,他長嘆口氣:“果然,真要開戰(zhàn)了,皇上這兩年越來越固執(zhí),已經(jīng)聽不下去建議了。” 裴承訣抿了抿唇,搖搖頭:“鹿王恐怕早就猜到,怪不得堅持如此行事……” 張長言:“時局要亂了。” 四人從窗戶往外看,天陰沉沉的,吹著風(fēng)。 ——風(fēng)雨欲來。 - 永明帝是真的著急,容昭前腳剛在報紙造勢,永明帝后腳就在朝上宣布了出兵之事,六部一下子就動了起來。 整個大雁朝上下都跟著緊張,糧價立漲。 百官們一開始自然是阻止,然而,永明帝態(tài)度堅決,又有民間造勢和正當(dāng)理由,根本攔不住。 戶部開始焦頭爛額籌錢,兵部整兵,整個邊境都已經(jīng)動了起來。 容昭立在福祿軒四樓,遙望整個熱鬧的京城。 她的視線移到遠(yuǎn)處的湖上,幾艘船搖搖曳曳,她突然就想到那晚的歌舞升平,湖上才子佳人斗樂…… 再看下面,百姓們來來往往,團(tuán)團(tuán)外送員穿梭其中,還有一些報童在賣報。 是讓人想要留住的安寧、熱鬧與繁華。 容昭手背在背后,嘴角微微揚起。 二月二十六日。 這一期的報紙很有意思,頭版頭條自然是安穩(wěn)民心,說一說大雁朝的強盛,鼓舞民心,避免百姓亂起來。 但下一版話題就很讓人驚訝—— 扒一扒安慶王府容世子到底有多能掙錢? 這個話題讓人看得一愣。 再往下看,先盤容昭福祿莊的價值,具體體現(xiàn)在大概的流水,以及每三月交的稅,那數(shù)字很讓人心驚。 其后還有更讓人心驚的福祿軒與云容坊。 福祿軒已經(jīng)開到了十五家,加起來至少價值數(shù)百萬兩白銀! 光是每個季度交的稅都是一個天文數(shù)字。 還有云容坊。 云容坊的云容系列不提,那是每月固定的三萬兩白銀。 云容工坊也有不少利潤,薄利多銷,扣除人工等成本后,利潤是不高,可架不住實在是量大…… 福祿莊是容世子帶股東掙錢。 福祿軒是容世子帶四大親王掙錢。 云容坊則是容世子帶皇后娘娘與宮妃、各家女眷。 “點石成金”,這是這篇報道對容昭的形容,而看到報紙的京城百姓都無比贊同。 “容世子可真能掙錢。” “可不是,果然是點石成金。” “我什么時候要是能有容世子這本事就好了?” “是呀,他怎么做什么都能掙錢呢?” “幸好容世子是個好人,不像許多商人那般為富不仁,容世子總是兼濟天下。” …… 百姓們都在為容昭點石成金的能力驚嘆。 然而,謹(jǐn)王府。 裴懷悲猛地站起來,面色大變,“阿昭!” 面具男攔住他,“殿下,莫要沖動行事。” “湯叔,阿昭她——”裴懷悲猛地收聲,隨即,他頹廢地坐在椅子上,神情落寞。 這內(nèi)容一定是容昭自己發(fā)的。 她想做的事情,他阻止不了,也沒有資格阻止…… 裴懷悲靜靜坐在那里,沒有發(fā)出一點聲音。 他明明一句話都沒說,可湯先生卻覺得莫名悲傷和無力。 那晚與容世子福祿軒分別后,殿下似乎一切如常,可又似乎完全不同了。 而此時。 五皇子裴欽從皇子府出來,直奔安慶王府。 第98章 入朝(二更) 裴欽很快到了安慶王府。 容昭就像是知道他要來, 已經(jīng)等在前院,等他一到,立刻笑著將他迎了進(jìn)去。 裴欽沉著臉, 一言不發(fā)。 容昭揮退下人,笑著給裴欽倒茶,“五殿下,你今日是怎么了?怎看起來心情不好?” 裴欽沉著的臉?biāo)查g變成無奈, 他看著她:“你那么聰明, 能不知道我為什么而來?” 容昭裝傻,搖頭。 裴欽指著報紙上“扒一扒”的版塊, 咬牙切齒;“你看看這個,你故意的吧?你知道父皇現(xiàn)在有多缺錢嗎?他肯定會盯上你。” 容昭攤手,繼續(xù)裝傻:“那又怎么了?我資產(chǎn)是不少,可產(chǎn)業(yè)還在擴張期, 錢都又投入進(jìn)去了, 我府上根本沒多少錢……” “容昭!”裴欽拍桌子。 外面院中, 林氏有些焦急:“怎么辦?五皇子好像在發(fā)火?” 容昭搖搖頭, 帶著她離開,壓低聲音:“不用管,阿昭能應(yīng)對。” 林氏一想也是, 嘆口氣,擺擺手:“也對,容昭能處理,王爺,我還有事, 就先去忙了。” 說完就走,只給容屏留個背影。 容屏:“……” ——其實林氏比他更相信容昭吧? 而且, 她們都這么忙,容香惜甚至跑到外地去了,就他一個人閑著,口中安慰著自己,實際上干著急…… 屋內(nèi)。 裴欽瞪著容昭。 容昭掏了掏耳朵,一臉無奈:“五殿下,我知道你在擔(dān)憂什么,但是,報紙已經(jīng)發(fā)出,我意已決。” 她看著裴欽,很認(rèn)真:“我想入朝為官。” 裴欽的猜測成真,整個人都不好了,他拔高聲音:“阿昭,你知道你什么情況嗎?你若是入朝為官,除非一輩子不暴露身份,否則,這樣的欺君大罪,如何能免?” 便是他登基,他想免了,滿朝文武會愿意嗎? 女子入朝為官,從未有過! 容昭含笑:“我知道。” 裴欽是欣賞她的,她心里有數(shù)。 可這種欣賞是基于她是女人,裴欽一直無條件支持她,可那是他在支持他心中未來的“五皇子妃”。 ——所以,一旦沖突,他就不可能再無條件支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