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債上億,滿朝文武跪求我別死 第17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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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容昭離開的方向,眼中是欣喜,也是感動。 容屏嘆口氣,不再說什么。 白氏抹掉眼淚,也往外走,“王爺,你陪著香惜吧,我去報社了?!?/br> 林氏同樣抹掉眼淚,深吸一口氣,往外走,“對,王爺陪著香惜,我去理賬了?!?/br> 兩人一前一后離開。 只剩下一個“閑人”安慶王,守著正因為感動而哭泣的容香惜。 - 安慶王府的馬車噠噠前往云容坊,一路上容昭都能聽到云容坊相關議論。 云容坊第二輪比賽非常簡單,但卻又非常新奇。 給每位繡娘十五日時間,云容坊提供一切,布匹、現成的首飾、做首飾的匠人、幫忙刺繡的繡娘,以及她們可以做衣服的地方。 相當于每個參賽繡娘都不是一個人在做,而是可以拉起一個團隊。 十五天,也夠了。 十二月十五日那天,云容坊會給百姓們發絹花,每人限領兩朵,如果想要更多的,可以一文錢一朵去買。 屆時,繡娘們做出的衣服會展示,百姓們若是覺得好,就將絹花擲出去。 按照最后的絹花數量來決定哪些衣服進入第三輪。 “這個好,這個好!” “也就是說,我們也能決定哪件衣服好看?” “當然,這規則有意思,我很感興趣?!?/br> “就是絹花太貴,竟然要一文錢一朵!” “你可以只投免費的?!?/br> “怪不得之前團團到處讓做絹花,我們家都接了這手工活,做了好多絹花?!?/br> …… 這樣新穎的比賽,一下子就引起了全京城的關注度,所有人都開始期待十五日后。 而現在容昭要去云容坊鎮著。 還在路上,尚未趕到云容坊便被人攔下了。 張三毫不客氣翻身跳上馬車,其后跟著裴承訣與裴關山,謝洪看了容昭一眼,見她點頭,鉆出馬車,坐在外面。 馬車噠噠往云容坊去。 張長言抓起面前小茶幾上的糕點吃,一邊吃一邊問:“你這幾天跑哪兒去了?干嘛還要讓我們遮掩?” 裴關山:“我查到安慶王府回來了一位嬌客,你這次出門是因為你五姐的事情吧。” 容昭詫異地看向他。 消息這么靈通? 裴承訣笑了:“阿昭,他詐你呢,你五姐回來的事情許多人都知道,但發生了什么、你在做什么,沒人知道?!?/br> 裴關山撇了撇嘴。 ——這個拆臺的家伙。 容昭笑了笑,倒是也不生氣,只是問道:“你們有幫我好好遮掩嗎?” “阿昭,我辦事你還不放心?”裴承訣反問。 裴關山這回十分坦率:“按照你的計劃,我們登門待了半天,之后就與其他公子說起去府上見你的事情。后來又約了一次,安慶王府馬車停在福祿軒后門,‘我們’在四樓吃了飯,其他公子們都很羨慕?!?/br> 張長言咽下糕點,又開始剝瓜子。 他喜歡剝很多瓜子,再一口吃下去,會十分滿足。 張三一邊剝瓜子,一邊道:“放心吧,連我爹和大哥、二哥都不知道你不在家,我瞞得很好,還與你家空馬車一起去了趟福祿莊?!?/br> 總而言之,這六天他們偽裝得很好。 六天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他們三人都是聰明人,絕對偽裝到位。 裴承訣一直在觀察容昭,她臉上雖然上了粉掩飾憔悴,但那種奔波六天六夜的疲憊感卻很難消除。 他皺了皺眉:“你到底去做什么了?怎這么憔悴?” 另外兩人也看過去,同時皺眉,眼神擔憂。 容昭笑了笑,這件事對他們沒什么好瞞的,之后與徐家還有一場大風波,等徐銘志消息送到京城那一天,他們也會猜到。 倒不如坦誠一些。 于是,她笑著直言:“也沒什么,就是徐家那個嫡孫對不起我五姐,我去變州閹了他。” 去變州閹了他…… 閹了他…… 閹了…… 閹…… 要不要這么輕描淡寫說出這么可怖的話? 裴關山怔?。骸??” 裴承訣傻眼了:“??” 張三嗑瓜子的動作都停住了:“???” 隨即,幾乎是下意識的動作,他們三人一起——捂住**。 靠,好可怕! 男人的噩夢?。?/br> 馬車到了云容坊,停下,容昭抓起張三剝好的瓜子,一邊下馬車,一邊吃下去,聲音含糊:“所以,你們可要幫我瞞好,我這六天一直在京城……” 一口吃下許多瓜子仁,確實挺滿足的。 說完,容昭已經徹底下了馬車。 愣神中的張**應過來,嚎道:“我的瓜子——” 第81章 洗腦 張三跳下去, 罵罵咧咧:“你想吃不會自己剝啊,干嘛吃我的,容昭, 你真是太過分了!” 容昭:“瓜子是我的?!?/br> 張三:“是我剝!” …… 兩人吵吵鬧鬧,走到云容坊外面。 裴承訣與裴關山對視一眼,都有些沒緩過來,兩人幾乎是同時端起茶幾上的杯子, 喝了兩口水緩緩。 裴承訣:“張三……內心很強大。” 裴關山深以為然地點點頭。 容昭那話信息量太大, 他們都沒回過神,張三竟然還有心情死揪著容昭吃了他瓜子仁的事, 而不在意堂堂知府、徐家嫡孫被閹了的事情…… 他們哪里知道,張三跟著容昭混久了,一直覺得容昭這種變態做出什么事情都很正常,壓根兒不用覺得太過意外。 兩人也走下馬車, 還依舊恍惚著。 時下男尊女卑, 女子的一身榮辱幾乎都系在男子身上, 薄情郎更是無數, 許多女子都是在后宅吃苦一生…… 容五娘回來,受了極大委屈,他們都能想象。 但是, 他們實在是沒想到——容昭竟然快馬加鞭六天六夜去了變州,閹了徐銘志。 容昭回來的快,風平浪靜。 可這件事絕對不可能真的風平浪靜,后續一定會有一場極大的風波。 徐家,徐銘志, 都不會善罷甘休。 徐銘志是朝廷命官,永明帝也不會完全置之不理。 裴承訣苦笑:“我們這次算是被阿昭給坑了……” 他們已經幫她說謊, 就只能綁在她的船上,與她一起迎接接下來的風波。 裴關山無奈:“一直被他坑?!?/br> 都已經坑習慣。 或許要不了多久,他們也會鍛煉出一顆如張三一樣強大的內心。 兩人臉上只有無奈,卻沒有一絲憤怒與后悔,搖搖頭,跟上前面的容昭。 云容坊目前的負責人正等著容昭,見她到來,立刻上前,彎腰行禮,客氣道—— “世子,此次入云容坊珍品大賽的繡娘一共八十位,已經全都安排好了,繡娘們剛剛知道規則,正在院中等著領東西?!?/br> 容昭點點頭,帶頭走了進去。 張三和裴承訣、裴關山對這場比賽好奇,也跟著踏入其中。 云容坊院子非常大,參加比賽的繡娘、幫忙刺繡的繡娘、打造首飾的匠人、云容坊的人,加起來至少二、三百人,但在這個院落當中,并不顯得擠,反而稀稀落落。 大概都很茫然,繡娘們三三兩兩聚在一起,說著話,互相客氣。 見容昭一行人進來,霎時間全都安靜下來。 容昭實在好認,眉心一點紅痣,除了她,再沒有旁人。 所有人都在看容昭,有好奇,有疑惑,也有敬仰……夾在人群中,怎么樣的眼神都不顯得突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