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債上億,滿朝文武跪求我別死 第12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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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慶王府世子、三位皇子,哪一個都不是他能得罪的。 容昭還有“不死不休”之言在先,誰敢輕動? 再則,京城大多數人都還看著,他們不僅支持容昭的產業,也看不起欺負孩童之人。 那人囁嚅片刻,突然掏出兩文錢,遞給報童:“我買一張!” “好嘞!”報童倒是也不生氣,遞給他一份。 那人拿到報紙立刻退出人群,還沒走遠便看向報紙。 甭管是不是糙紙,是不是字跡不夠清晰,兩文錢買這么大一張,還有這么多字,也是劃算。 他再將視線移到內容上去,當即便忘了剛剛的惱怒,瞪大眼睛,死死盯著上面。 隨即,時不時發出驚嘆之聲。 儼然他已經忘記自己在哪里,看入了迷。 也因著他這一出,其他人察覺自己還圍著報童,頓時面露羞赧。已經看過一眼內容的人,迫不及待掏出兩文錢,買了一份報紙。 這種新鮮玩意兒,又記載著許多他們好奇的大事、聞所未聞的新鮮事,許多人都愿意掏出兩文錢買一份。 他們看過還可以拿回去,給家里人看。 就算大家都看過,也可以反反復復看,等到不想看了,糙紙也是有作用的。 兩文錢,真的是薄利多銷。 唯一能賺錢的大概就是五文錢一張的白紙報紙。 糙紙上的字跡沒有白紙那么清晰,但并不暈墨,只要認字,也都看得清楚上面的內容。 在這個缺少精神娛樂的時代,之前一份宣傳單都能讓人熱議許久,更別說報紙。 當下便有許多人買了報紙,在街上就看了起來。 大街小巷,此起彼伏的聲音響起—— “天啦!” “歐,竟然還有這種事?” …… “哈哈哈,這笑話可真好笑。” “這下面說冷笑話,又是何物?為何要冷?” …… “趙大人和李大人竟然因為吵架,將婚事給吵沒了?” “看來這兩家人脾氣都不太好,也確實不適合做親家,早晚要吵架的,現在將婚事給取消了,也是好事,不禍害兒女。” …… “哈哈,裴世子竟然差點被熱情的女郎輕薄,好些日子都不敢出來,近來出來時,竟然都躲著女郎?” “哈哈哈,怪不得好幾日都沒在團團工坊看見他,還是怪他長得太俊,讓女郎喜歡!” …… “什么?柳家公子因為心軟,將收購價給定高了,為了填補窟窿,從家里拿了親爹的硯臺出去賣,被親爹追著打。他想爬樹躲起來,沒想到不小心摔下來,把屁股摔腫了?” “以后賣菜去找柳公子,他人善心軟,哈哈哈。” …… “你看這,這寫著李家公子缺錢,把他爹的一個黃金擺件里面掏空了?” “哈哈哈哈,這怎么掏空?他爹都沒發現嗎?!” …… 整個京城在這一日,全都熱鬧了。 大街小巷,人手一張京城日報,人人都在議論上面的內容。 有些人看過之后,迫不及待拿回家。 有些人蹭著別人的報紙看過,不過癮,又去找報童買去了。 有些人拿著報紙在茶樓酒肆當中,與人聊得熱火朝天。 某間茶樓。 樓下議論紛紛,說著報紙上的新鮮事,一陣哈哈大笑,時而又神情嚴肅,議論紛紛,時而又討論起自己能不能送點消息去賣…… 樓上,詭異地陷入沉默。 京中各家年輕公子們聚在一起,他們面前擺著好些報紙,一張張鋪開,有人在看,有人在深思。 裴承訣看完第一遍,抬頭問道:“裴世子呢?” 關夢生:“又躲家里了,好不容易緩過來,現在看來又要躲好幾天。” 裴承訣:“柳家公子呢?” 關夢生:“屁股剛好,昨兒才說今日要出來,估摸著半道看到報紙,又躲回去了。” 裴承訣:“李家公子呢?” 關夢生:“他掏黃金的事情之前沒有暴露,但現在肯定暴露了,承訣兄來之前,他剛被他家小廝拖回去,說是他爹找他。” 裴承訣:“……” 在短暫的沉默之后,在場人突然炸鍋—— “這怎么什么都寫呀?” “會不會以后也寫我們?我想想我有沒有什么事情……” “不行,我們必須找容世子,讓容世子保證不寫我們!” “對呀,這樣什么都寫可不行。” “可是……哈哈哈哈,真的好搞笑!原來京中每日都發生這么多事情!” “我也覺得報紙這一物挺有趣,不過,確實不能讓人寫我們。” …… 一邊說著,就有人一邊在心中默默盤算。 ——自己有沒有身邊人什么消息,可以拿出去換錢的? ——這價格給的可不低。 而且,不寫自己壞的,若是寫寫自己好的,豈不是全京城都會知道? 裴承訣又看了一遍報紙,隨即放下,長出一口氣。 原來如此。 怪不得三位皇子愿意與容昭合作。 只是這樣一來…… 容昭又要得罪人了。 這東西很好也很有趣,可接下來風波不會小。 - 于百姓而言,他們是單純好奇,也因為上面的新鮮事,人人都想要—— “原來京中竟有如此多趣事,這報紙一物,可真好。” “可不是,必須買一份回家長見識。” “王兄,你竟然買五文錢一份的,可真有錢啊!” “哎呀,沒辦法,只剩下五文錢的,兩文錢都賣完了。” “那我趕緊去買!!” “別去了,都沒了,我找了好多報童,一張都沒有,真是難過。” “別難過,你看這上面寫著‘京城日報’,說明每日都有,明日再買也行。” “笨啊,上面寫了每兩日一次,后日才能再買。” …… 百姓們因為京城日報而熱鬧,也期盼著下一期日報的到來。 對一些高門望族而言,當即便有許多人皺了眉—— “怎么什么都寫?” “這報紙一物肯定是禍端,若是將我家之事寫上,那可如何是好?” “可不是,莫不是各大家的一些事情,那容昭都要隨便往上寫?” “這東西不能要!” “可是,這是三位皇子的產業……” “那也不能留,真是糊涂!” …… 裴關山惱怒至極:“這容招委實過分,竟然隨意寫我的事情,如今豈不是全京城都知道了?” 平日里看著關系不錯,怎不聲不響寫自己? 容昭怎么就不寫裴承訣? 裴關山很是不服。 愉親王舉著報紙,看得十分認真,時不時發出嘿嘿笑聲。 裴關越發惱怒:“父親,別看了。” 愉親王頭也不抬:“你這不算什么大事,還有人的風流韻事都寫了上去,無傷大雅,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