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債上億,滿朝文武跪求我別死 第11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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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名看了眼送進來的清粥小菜,又看向容昭,眨眨眼睛,干巴巴道:“我手疼……” 容昭:“喂你?” 無名眼睛一亮。 容昭扭頭揚聲:“謝叔,幫忙給無名喂——” 無名:“我自己吃!” 說完,他試圖撐著走下來。 “坐回去!”容昭呵斥。 隨即讓人搬來床桌,將另一份清粥小菜放在床桌上,下人離開。 容昭不說話,坐在桌子旁低頭吃了起來。 無名看了看她,也低頭吃起來,一開始還很斯文,后來動作就有些快。 ——這么多天沒正經吃東西,能不餓? 再看他握著筷子的手十分有力,哪里像是需要人喂的? 容昭輕笑一聲。 前夜這家伙都能背著她走那么遠,怎么可能虛弱到沒辦法自己吃飯? ——還挺能裝。 吃幾口,無名偷看她兩眼。 容昭坐在餐桌旁邊,陽光從窗外灑進來,她低著頭,慢吞吞喝著粥,姿態完美,沒有發出一點多余的聲音。 側臉在光影中,美不勝收。 無名耳根紅了紅。 容昭:“看我干嗎?你想說什么?” 無名咳嗽一聲,忙移開視線,輕聲道:“今日走嗎?” 他記得容昭說過,立刻回京見三位皇子。 背后之人一擊不中,恐怕還會蓄謀第二次出擊,他們必須盡快回去處理。 容昭倒是淡定:“不著急,先養傷。” 無名放下筷子,急切道:“我沒事,可以駕車。” 容昭:“我說我養傷。” 無名:“……” 他耳根更紅了,重新拿起筷子,吃了起來。 ——他知道,容昭是在等他養傷。 關于之前來找無名的那群陌生人,那個面具男,無名沒有解釋,容昭也沒有問。 似乎那群人從未出現。 - 兩日后。 石頭恢復了大半,剩下只需要等傷口長好,容昭讓他留在驛站,等著傷口徹底長好后,去淮州主持福祿軒開業大典。 至于容昭,她帶著謝洪、無名,以及淮州護送他們的兵馬返回京城。 福祿軒已經不是當務之急,京中才是。 這兩日,京中躁動,許多人都聞風動了起來。 永明帝讓人徹查容昭遇刺一事,至于能不能查到,那就難說。 無名傷還沒養好,但這家伙不愿意等下去。 昨日就鬧著要送容昭回京,容昭拖了兩日,也準備了兩日,這才返回。 無名原本要駕車,容昭:“得了吧,你那身體還是進去躺著。” 無名剛想反駁,便見容昭上了馬車。 他一頓,隨即不再反駁,乖乖爬上馬車。 顯然,駕車以及與容昭同車,他毫不遲疑選擇后者…… 馬車里面很寬敞,鋪了很多床軟綿綿的被子,容昭坐在里面,讓無名躺著。 無名:“……” 容昭挑眉:“嗯?” 無名立刻乖乖躺下。 大抵躺在旁邊有些不好意思,整個人都僵硬了,耳根通紅。 謝洪也爬上馬車,瞪著無名,一臉戒備。 馬車動了起來。 謝洪瞪著無名,無名僵硬著一動不動,車內氣氛十分詭異。 容昭開了個話題:“京中有什么消息?” 謝洪忙道:“王爺震怒,連上數道折子,皇上也跟著震怒,下令大理寺與淮州知府徹查此事,一定要有個答案。” 大雁朝如今十分太平,皇帝威嚴日盛,這種時候發生這種事情,皇帝如何能不生氣? 想了想,謝洪繼續匯報自己收到的消息:“大理寺卿之子關夢生與世子關系不錯,還是團團股東,關大人收到命令當晚就去見了王爺,說一定徹查,能查到多少都會告訴安慶王府。” 顯然,對于背后真兇,都沒信心查出來。 容昭手指在膝蓋上敲了敲,“對方敢動手,恐怕就不怕查。” 無名想要坐起來,被容昭看了眼,又乖乖躺著,口中冷笑:“徹查?恐怕查來查去,要不什么都查不到,要不就查出一大堆人。” 容昭:“是呀,對方敢出手,就知道后果。” 她被殺的后果都能承擔,更別說她如今還好好活著,對方恐怕只是惱怒沒直接干掉她。 無名:“那些人是特意培養的死士,恐怕連來自哪里都查不到。” 謝洪惱怒:“難道就這么吃了啞巴虧?” 容昭與無名都沒說話。 那晚,他們已經討論過這件事,是誰?如何應對?他們都已經說過。 這個虧,現在只能吃。 容昭冷笑,就算皇帝查到真相,他會對自己兒子出手嗎? 無名抬起頭,似乎知道容昭在想什么,突然道:“容昭,皇帝也未必不會對背后之人出手,只要我們確定是誰,提供‘證據’,他或許會出手……” 已經敢如此明目張膽刺殺,又不是受寵五皇子,永明帝未必不忌憚他的這個兒子。 容昭看向他。 無名回視,并不移開視線。 片刻后,容昭輕笑一聲,搖搖頭:“那更不能提供所謂‘證據’,否則,我們就會成為棋子,下場難以收拾。” 無名聞言,緩緩將腦袋放回去,有些擔憂,“那人在暗,你在明……” 容昭搖頭:“我已經有應對辦法,放心。” 無名頓了頓,聲音輕輕:“容昭,我會幫你。” 他之前只覺得容昭著急,如今知道了她最大的秘密,方知她到底面對著什么? 四面楚歌也就罷了,還隱瞞著那樣一樁事情,相當于游走于刀尖,一旦出現意外,便是萬劫不復。 ——他要幫她。 容昭看向他,用折扇敲了下他的腦袋:“你好好養傷,別管我,我自己能應對。” 無名沉默不言,明顯是還倔強著。 謝洪:“……” 他聽得一頭霧水,實在是不知兩人在說什么。 不過—— 謝洪眼睛一瞪:“大膽無名,世子之名也是你可以直呼的?!” 無名:“……” “哈哈哈哈哈!”容昭大笑出聲。 無名見此,也跟著笑起來,眉眼彎彎。 謝洪再次一頭霧水。 ——搞什么啊? ——他怎么覺得這兩人之間……他有點多余? - 馬車一路走走停停,四日后,返回京城。 到達安慶王府門口時。 謝洪都快哭了,他跳下馬車,準備攙扶容昭下來。 然而在馬車上養了四天的無名更快一步,跳下馬車,小心翼翼伸出手。 容昭站在馬車上,看著他。 無名執拗地抬著手。 容昭緩緩將手搭在他的手腕,走了下來。 她并未回府,而是轉身看向無名,神情平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