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債上億,滿朝文武跪求我別死 第6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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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屏神情前所未有的嚴肅,這個帖子和其他帖子都不一樣,這是一場巨大的危機,這可不是裴承訣他們那樣的帖子,這是來自皇子的,也可能是未來天子…… 奪嫡從來都不是好參與的。 容昭見他憂慮,安慰一句:“父親莫要擔(dān)憂,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且等明日見一見五皇子?!?/br> - 第二日。 張長言一大早便來安慶王府找容昭。 這一天他換了衣服,洗干凈臉,雄赳赳氣昂昂便來了。 他知道容昭jian猾,所以他打定主意,今天說什么都沒用,必須立刻拿到錢。 除了錢,一切免談。 然而—— 張三:“什么?!容世子不在?” 他咬牙切齒,怒道:“他找誰去了?我這就去找他!” 甭管是和誰見面,他都得把人揪出來,拿到錢! 這京中,難道還有他張三不敢得罪的人? 下人:“五皇子?!?/br> 五皇子的邀約并不隱秘,皇子府的人親自前來下帖,有能力的人稍微打聽一下就知道,所以容昭也沒讓人瞞著張三。 張長言:“……”哦,他還真不能揪出來。 張長言氣得眼前發(fā)黑,他現(xiàn)在懷疑容昭不想給他錢!! 容屏隨從這時突然道:“世子說,若是張三公子提前到來,便在福祿莊等他,賬房已經(jīng)候著,等世子回來,簽過字,便將分紅結(jié)給三公子?!?/br> 張三:“……” 他拍了拍胸口,“早說嘛,真是嚇死我了?!?/br> 說完,他抬腳走向馬車,背影都帶著股與平常不同的味道,相當有自信了。 ——可能是終于要擺脫困境的自信。 張三迫不及待,早早便要去福祿莊等著。 馬車上。 張長言:“玉竹你等著,今日結(jié)了錢,我們就去福祿軒大吃一頓!” 玉竹聲音激動:“唉?!?/br> 張長言:“我還要去做兩身衣服,再賭上兩把?!?/br> 玉竹狂點頭。 張長言:“我要去將……” …… 在一聲聲暢想當中,兩人美滋滋趕往福祿莊。 - 容昭不是故意躲張三,做生意重要的信譽。 她想做這天下最大負債人,必定是要有信譽才能無往不利。 信譽是一個人的招牌。 容昭要挖的坑是所有人心甘情愿跳的坑,容昭要畫的餅是所有人吃了還會說好吃的餅…… 所以,她真不是故意躲張三,也沒必要躲那家伙。 眼下見五皇子最重要,裴欽和她約的是午飯,但容昭為表誠意,便早早到了福祿軒,也正好要處理許多福祿軒的事情。 一家剛剛開業(yè)的大酒樓,古掌柜便是做得很好,前期也還需要她掌舵。 簡單處理了福祿軒之事,聽說樂親王他們到了,容昭立刻上樓。 雅間是五皇子定下,此時五皇子已經(jīng)在里面等著她。 穿來這么久,容昭只與二皇子有過馬車上一面之緣,而當時,也并未看清對方長相,這五皇子是她要見的第一位皇子。 容昭整了整衣服,神情平靜地踏上四樓。 樂親王在入口處等著她。 一見到容昭,他立刻迎上來,滿臉帶笑:“哈哈,容世子,你可算來了?!?/br> “容昭見過樂王叔?!比菡盐⑿π卸Y。 樂親王迎上來是表示親近,但她要是不行禮,那就是不懂禮數(shù)。 果然,見容昭行禮,樂親王笑得越發(fā)溫和,臉上的褶子都帶著笑意:“我今兒還是第一次來這福祿軒四樓,九天攬月,果然名不虛傳,容世子,你怎有如此多奇思妙想?” 樂親王驚嘆中帶著滿意。 沒有來過四樓的人,只知道四樓神秘,卻不知道其中細節(jié),而一旦來過,便會立刻將這里列為重要會客酒樓。 福祿軒正面有三道門,一道進一樓,左右上二樓、三樓。 而這到四樓的門,竟然是在福祿軒背后! 與前面相反,后面的門十分低調(diào),他們剛到后門口,立刻便有福祿軒的侍者將他們迎下馬車,帶他們進入大堂。 后門進入的大堂是空蕩蕩的,隱約能聽到一墻之隔的前面十分熱鬧,可那熱鬧都被墻壁攔著,不會被人看到。 四樓四個雅間,也并非是一條樓梯上去,而是大堂四個角,四個門上去。 大抵福祿軒做了安排,錯開他們進入時間。 樂親王與五皇子被領(lǐng)著從一道樓梯上去時,他們的馬車已經(jīng)被福祿軒侍者牽走了,后門空蕩蕩的,沒有任何他們來過的痕跡。 ——當然,若是有心人并非查不到。 可真正絕密會談的地方,也不會選在京中酒樓。 只是在酒樓雅間的基礎(chǔ)上,再添隱秘,讓人十分滿意。 而從獨屬于雅間的樓梯上來是一條走廊,這走廊為了隱秘,被包在內(nèi)部,原以為需要點燈,萬萬沒想到,走廊頭頂是透明的! ——用琉璃做了頂! 這琉璃似乎被更改過,更能透光,而且上面貼了些東西,不知晚上是何景致,白日里卻是能透過光,在地上印上一幅幅圖畫。 “剛剛五皇子還贊了這走廊,委實令人驚嘆?!睒酚H王與容昭往雅間走去,嘴里不斷贊美著。 容昭輕聲道:“晚上會更加好看,這條走廊上,會映出星河,頭頂月亮,走在星河之上,才可稱為九天攬月?!?/br> 樂親王嘴角弧度越發(fā)上揚,捋著胡須,滿臉笑意:“好!這福祿軒四樓可真是好,怪不得四樓比下面三樓搶得還要厲害,等以后見識四樓的人更多了,估計會搶得更厲害,賢侄不讓金牌會員隨意預(yù)定四樓是對的。” 上了四樓才知道,四樓也并非完全一人一位,除了一百多種選擇外,福祿軒提純過的酒水、從其他地方采購的昂貴酒水菜品,還能單點。 只要客人出錢,這四樓應(yīng)有盡有。 ——這無疑是有權(quán)有勢之人、會見重要客人,最好的選擇。 兩人說話間,快走到雅間門口。 樂親王忍不住道:“雅間里面更是別具匠心,許多設(shè)計巧奪天工,世子當真是費心了,本王有預(yù)感,這福祿軒定能傳唱千年!” 他剛剛已經(jīng)看過雅間,確實十分驚艷,看得他與五皇子嘖嘖稱奇。 算起來,樂親王是第一個登上四樓的親王,他有些迫不及待想知道那三個老家伙的反應(yīng),以及宣稱四樓不值那些人的反應(yīng)…… 容昭笑著點點頭:“也是王叔們的功勞,這福祿軒生意鼎盛,王叔們也收獲頗豐。” 花花轎子人抬人,容昭這種話說多了,這些親王們也就信了。 而且,福祿軒要擴張,一時半會拿不到錢,就干脆不斷從語言上幫這些親王與福祿軒建立聯(lián)系。 果然,樂親王笑得越發(fā)燦爛、得意。 兩人走到雅間門口,樂親王稍稍嚴肅了些,卻還是難掩笑意:“五皇子是性情中人,而且禮賢下士,很是欣賞賢侄,你們年歲相當,想來應(yīng)是能聊得不錯?!?/br> 五皇子確實算與容昭年紀相當,他今年十九歲,三皇子已經(jīng)二十六,而二皇子則是而立之年,相較而言,五皇子是容昭的“同齡人”。 樂親王這么說,也是拉近容昭與五皇子的關(guān)系。 容昭不答,只是笑著頷首。 雅間門大開,兩位福祿軒侍者以及五皇子手下垂著頭退到旁邊的小隔間。 樂親王伸出手:“賢侄,請。” 容昭眼中深邃,微笑點頭:“王叔,請。” 兩人才剛剛踏入雅間大門,便聽到一道清朗的男聲響起:“王叔,容世子,你們這地方真是有趣,這叫什么?為什么坐著這么舒服?” 兩人看向雅間內(nèi),一個穿著常服的男子正坐在模樣奇怪的“長椅”上,語帶好奇,扭來扭去,似乎很是新奇。 樂親王不懂,只能看向容昭。 容昭笑道:“回五皇子,此為沙發(fā)。” 兩人已經(jīng)進入雅間,雅間內(nèi)的全景自然映入眼中。 德順軒的雅間就很不錯,京中許多茶館酒樓,為貴人們設(shè)計的雅間都很美,但卻都沒有福祿軒這種獨特風(fēng)格,讓人難忘。 雅間是個一室一廳,“一廳”放著大圓桌,用來吃飯,大圓桌外面是古代版“沙發(fā)”,客人可以稍作休息。 “一室”是榻榻米設(shè)計,與“一廳”用屏風(fēng)隔開,用來喝茶,頭頂與走廊相似,是蓋著琉璃,晚上能看星空,與客人暢聊,而白日可以拉動一旁的繩索,遮住琉璃,不曬到下面的人。 此時并未遮擋,陽光從上方撒在屋內(nèi),讓房間越發(fā)干凈明亮。 側(cè)前方還有一道推拉門,外面是一個擺放著“吊椅”的大露臺,走到邊緣處,可以遠眺京城,也可往下看街道。 周圍種滿了花花草草,以花墻豎起,避免客人掉下去。 ——其實就是現(xiàn)代網(wǎng)紅風(fēng)裝修。 但在這個時代,卻是十分新奇,見多識廣五皇子都一臉興味,更別說其他客人。 福祿軒的四樓,神秘之中,確實是更令人向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