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炮灰人生 第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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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后也不必稱呼她叫什么穎妃娘娘了,她只是宮中的一個小小的常在罷了。” 穎妃聽后下意識的辯駁著說道:“皇上,臣妾知道您一向寵愛令貴妃,可是您不能夠為了自己的一點私情就枉顧其他人的想法與思想。 這會讓臣妾心寒,也會讓臣妾身后的蒙古部落的人懷疑效忠的君主是否足夠英明?” 弘歷聽后心中怒氣更甚,剛才聽見穎妃那樣明目張膽的嘲笑衛嬿婉,就讓他心里很不痛快了,如今穎妃又說這樣的話,怎么是想威脅他嗎! 弘歷直接了當的說道:“朕確實是禮重蒙古,可朕的禮重絕對不是為了給你這種小人以下犯上的借口。 朕倒要看看蒙古的臺吉,是否會為了你這種不守規矩,不知尊卑的人與大清有了嫌隙。” 明明弘歷的聲音是那樣的平緩,可是穎妃卻覺得渾身的血液倒流,整個人都僵硬了。 衛嬿婉微微垂眸輕輕的說道:“皇上是不是需要好好的考慮考慮?” 弘歷看著衛嬿婉眼低那抹最真誠的擔憂,微微的笑了笑安撫的說道:“蒙古向來也在大清的統御之下,再者說,蒙古與大清之間的友好關系不是一個小小的女子就能夠代表的了的。” 穎妃不,穎常在聽到這話控制不住地癱倒在地,因為她心知肚明,自己已經完了,徹底的完了,往日里最讓她驕傲自豪挺直身板的身份已經成了她的催命符。 一個女兒哪怕再怎么受寵,可是在大局面前都得要往后退,更何況今日之事確實是她魯莽了,因此她被舍棄的下場已經清晰可見了。 衛嬿婉沒有過多的說什么點了點頭表示信任,就和弘歷轉身就走了,沒有再多看以前的穎妃現在的穎常在一眼。 因為她知道,這個女子很快就不能夠再像以前一樣保持著所謂的心直口快了,沒有了寵愛又被身后的娘家放棄的她在這皇宮中只能夠慢慢的凋零枯萎。 衛嬿婉微微垂眸,掩飾住了眼中的驚濤駭浪,哪怕并不是第一次見識到權力的威力,可是這種一言就能夠執掌人生死的情況還是讓她整個人忍不住心跳加速。 并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向往,骨子里的熊熊的野心在燃燒著。 今日的事很快就傳遍了六宮,又一位來自蒙古的嬪妃走進了后宮里,昔日的穎妃成為昨日黃花,在奴才們的欺壓之下惶恐度日。 哪怕皇后有心想要保她,可是如今的她自顧不暇,失去了皇后的印信,她整個人又十分的不得寵,在這后宮里本身就已經是岌岌可危了,又能夠保護得了誰? 至于愉妃往日里再怎么親密的好朋友,但是出了事情,在愉妃的心里最重要的永遠都是皇后,如今為了皇后,她自然不敢多做什么,以免連累到皇后。 就這樣六宮又再一次的進入到了平和期,衛嬿婉對于六宮事務其實并不拿手,不過她是一個十分信任手底下的人,本身又聰慧的一點即透。 所以哪怕掌管了六宮的事物,她也給了底下的人很大的發揮,這種精神也被傳了下去,給了很多人可以發揮的地方。 再加上衛嬿婉圣寵濃郁,六宮的奴才們自然是有眼色的,不敢使什么絆子,因此由上而下的整體的事物反而更加的順暢了。 在這其中不能夠忽視弘歷給她撐腰的舉動,但是也讓其他人見識到了衛嬿婉聰明的地方。 衛嬿婉并未如同其他人所想的那樣,大肆地安插手下輕信,反而只是將所有的事情理順之后,就沒有再接著干了。 盡量的將事情分發下去,留下更多的時間能夠陪著弘歷,望著弘歷的笑容里仍就是一如往日里的依賴和純真。 弘歷看著這樣的衛嬿婉眼睛里慢慢的流露出了溫情,上前去沒等她行禮,就拉著她的手輕輕地走了進去。 微微點頭示意身后的人,李玉輕輕地拿出了一幅畫,那畫是一副美人圖,一身淡青色的旗裝,站在花叢之中的人正是衛嬿婉。 衛嬿婉看到這話有些驚喜的捂住了嘴,不可置信的望向的弘歷,感動的甚至雙眼有些微紅。 弘歷看到衛嬿婉這樣的激動和高興,眼底里的柔和之意更甚,輕柔的摸了摸她的臉。 淡淡的說道:“之前朕就想過,想和你留下一幅畫以后,也讓咱們的孩子們知道我們年輕時候的模樣。 或許千百年之后這幅畫也能夠留下來,讓后人能夠知曉我們倆。” 衛嬿婉聽到這肯定的點了點頭說道:“那當然,皇上是千古難得一見的明君,自然是可以流傳千古的,臣妾托您的福,也能夠青史留名了。” 這樣抓重點的衛嬿婉讓弘歷的心里更加的柔軟,忍不住的笑了笑說道:“真是個傻丫頭,朕是說想要和你走入同一幅畫像里。 讓世人能夠看得到你在朕心中的地位。” 衛嬿婉有些掩的用手粗魯的擦了擦眼角的淚珠說道:“可是不是皇后娘娘才能夠和皇上一同畫像嗎?” 弘歷輕輕的為她擦了擦被她揉紅的眼尾,淡淡的說道:“你是朕心愛之人,朕想和你一起在同一幅畫像里出現。 不是因為什么別的,就是因為在朕的心里你很重要。” 第19章 如懿傳 聽見令貴妃和皇上一同畫像的時候,翊坤宮里的如懿拿在手里的茶杯都控制不住的摔落在地,整個人怔怔地坐在窗前,眼角不由的落下了一滴淚。 整個人光坐在那里就顯示出了不同以往的落寞和傷懷。 這讓坐在旁邊的海蘭心疼極了,不停地小心地安慰著如懿。 可哪怕海蘭的心中有再多的憤恨,再多的嫉妒,都不能夠把正得盛寵,高高在上的衛嬿婉如何! 看著如懿哭得悄無聲息的模樣,海蘭的眼神微微暗了一瞬。 一時間宮里流言四起,皆是說衛嬿婉用了怎樣的齷齪手段上位,簡直把她形容成了禍國妖姬,當然弘歷在這里面只是一個被蠱惑的圣明天子罷了。 但是哪怕如此,這樣的流言蜚語也讓弘歷怒不可遏,一則他正是和衛嬿婉兩心相知的時候,心愛之人被冤,自己的名譽也損傷不小。 二則他一直以為自己掌控了前朝后宮,可這查不出來的流言蜚語如同一個巴掌一樣狠狠的打在了他的臉上,打破了他的自信。 事關自己的面子弘歷可不會心軟,畢竟今日他可以在宮里傳著這些流言蜚語,他朝有什么不滿就可以直接得在自己的碗里下毒了。 患有深度被迫害妄想癥的皇家人的思想從來都是這樣的散發性,尤其皇家人都是人精中的人精,一點點小事都能散發性的想很多。 當下許多的宮人們都進了慎刑司,哪怕是皇后宮中的宮女太監也沒有被放過,一時間,宮里人人自畏,說話做事都是小心了又小心的。 許多人最初只是講一些八卦,后來才被有心人利用,可這里面的事情太過紛雜,沒有一絲頭緒,因為宮里太多的人都摻和其中了。 因此才沒有讓弘歷查出來,可這會難為的了弘歷嗎,完全不會!弘歷當下也不管什么的,直接的把有嫌疑的宮人都拉到了慎刑司里。 沒有人能夠強的過慎刑司的刑法,滿清十大酷刑從來都不是擺著好看的,哪怕你再怎么的忠心耿耿,慎刑司的嬤嬤們都可以把她想要的事情從你的嘴里挖出去。 除非,皇上不想查罷了,但是此次弘歷生了大氣,發了怒,這樣子來勢洶洶的情景,沒有人敢多做什么。 原本宮外的人聽到宮里的消息都是跟著跟風似的上折子,結果可想而知,弘歷完全不慣著他們,反而被他們這樣一股腦的上折子的舉動給惹怒了。 直接了當的把衛嬿婉的位置又往上提了,成為了有著副后之稱的皇貴妃。 皇后尚在就有了皇貴妃,這是一種怎樣尷尬的境地,要知道皇貴妃一向有著副后之稱,而皇后卻沒有了印信。 兩兩一對比,誰高誰低,在宮人們的心里都有了計較。 哪怕翊坤宮的才是皇后,可是大家反而更加的巴結永壽宮。 衛嬿婉摸著這明黃的衣服,這是皇上皇后以及皇貴妃才能穿的顏色。 這顏色真的很美呀,或許美的不是這個顏色,而是帶來這個顏色榮譽的權利。 衛嬿婉只是輕輕的撫摸了一下衣裳,就毫不留戀轉身離開了。 最開始的她或許忍不住心里的悸動,可是現在的她已經足夠的沉穩了,沉穩的忍耐的了。 看著趴在窗邊的小包子,衛嬿婉輕輕的笑著說道:“小十五在看什么呢?” 衛嬿婉一邊說一邊順著小包子的視線看去,那里是來來往往的宮人帶著奇珍異寶來永壽宮。 哪怕不知道價值,可光看著它們在陽光下散發出來的那種璀璨的光芒,就可以知道它們是多么的珍貴。 但是這樣的珍貴之物卻是一大堆一大堆,毫不留情的被皇上賜予走進了這永壽宮中。 衛嬿婉看了看,有些好笑的說道:“小十五是喜歡這種的東西嗎?” 一句輕描淡寫的東西代表了這些奇珍異寶,光這一句話就能夠知道衛嬿婉平日里是多么的得寵,要不然也不會被賜下許多的奇珍異寶,生生地把眼光都給培養的高了起來。也不對于這些奇珍異寶不再那么上心了。 永琰歪了歪頭,有些萌萌的說道:“這些都是皇阿瑪賜給皇額娘的嘛,為什么好像才過了一夜之間額娘就變成皇額娘了呢?” 衛嬿婉沒有任何的敷衍的就這樣看著他的眼睛,輕柔而堅定地說道:“因為這是你皇阿瑪在保護我們,這些日子以來宮里出現了很多關于皇額娘很不好聽的話。 若非是因為你皇阿瑪一意的保護皇額娘,恐怕皇額娘會因為那些流言蜚語淪落到一個很凄涼的境地。 那些東西也并不是因為什么別的,那是你皇阿瑪對于咱們的愛,想要保護我們的心。 因此小十五不必擔憂,皇阿瑪還是你的皇阿瑪,額娘也永遠都是你的額娘。” 小包子有些不好意思地低下了頭,這些日子以來即使衛嬿婉和弘歷盡量的阻攔他身邊的消息,可還是讓這個孩子聽見了很多很不好的消息。 這讓這個孩子很是迷茫和傷感,恰在此時又被告知自己的額娘以后要被稱呼為皇額娘了。 在小包子樸素的觀念里,皇額娘就是所有人的額娘,一想把自己的額娘會變成所有人的額娘,小包子就有些擔憂,還小小的他雖然盡力掩飾,卻還是被衛嬿婉看出了端倪。 一通安慰之后才讓小包子重新的露出了笑臉,心里暖暖的又踏實的他笑了笑,滿是天真又執拗地說道:“現在皇阿瑪保護額娘和兒子,以后兒子保護額娘和皇阿瑪,讓你們兩個人都好好的。” 這樣暖心的話語讓站在一旁的弘歷都沒有再繼續偷聽,直接的走了出來,摸了摸永琰的頭說道:“皇阿瑪知道小十五是個很好的孩子,但是你還小呢,所以別怕,也別著急,慢慢的成長,成長成一個文武雙全的少年郎。 在這個過程中,皇阿瑪會和皇額娘好好的保護咱們的小十五。” 衛嬿婉也跟著點了點頭,滿是慈愛的說道:“是的,好孩子,別怕,皇阿瑪會和皇額娘永遠的保護你的。” 第20章 如懿傳 哪怕弘歷已經盡力的去查探了,可是這其中有太多的人做推手了,令他也感覺到了一絲無能為力。 自從他登上皇位之后,一直努力的收集著自己的權柄,從未想過自己也會再一次遇到這樣無能為力的,是這種感覺令弘歷的心里的惱怒更加的深刻。 面上他好似將整件事情都給放了過去,可是內心的深處對于整件事情的始作俑者心里是更加的忌憚,在這個皇宮里能夠瞞著皇上做出這樣的事情來,可想而知她的心機手段是多么的深沉。 海蘭哪怕聽到皇上甚至看到皇上沒有再追究,也沒有絲毫的懈怠,在這深宮里多年,她太知道弘歷是一個怎樣自大多疑的皇帝了。 這次的事情本來她計劃的很好,按照弘歷那種愛惜羽毛的性子,衛嬿婉就算是能夠挺得過去,也得被做做樣子的被冷落一段時間,那一段時間足夠她做很多的事情了。 但是海蘭怎么也沒想到弘歷對于衛嬿婉從來都不是當一個寵物似的玩玩,兩個人之間是有了真感情的,如意正是兩情相悅,情意相許的時候。 因此海蘭的計策非但沒有起了效用,反而被弘歷當做挑釁,下意識的為了保護衛嬿婉又將她的位分往上提,提為了有著副后之稱的皇貴妃。 海蘭聽到這個消息再也保持不住平日里的淡雅的面容,下意識地撕碎了手中的一塊帕子,眼中有著最深沉的仇恨。 在海蘭的心里最重要的永遠都是皇后,為此她可以犧牲她的孩子,甚至于是她自己,也要保住皇后。 海蘭靜靜地潛伏著,等待著下一個動手的時機,衛嬿婉卻不會給她那樣一個機會。 天底下女人是最懂得女人的,有很多所謂的直男看不出女人的手段,但是女子反而能夠更加的體會女子的手段。 尤其衛嬿婉未輕視過宮里的每一個人,能夠在宮里平安的生下孩子,一路從一個小小的常在坐上了愉妃的位置,五阿哥又一向得到皇上的贊賞,衛嬿婉從不曾小瞧過她。 在仔細的觀察之后,自然能夠從她的言行舉止之中發現她心里的矛盾之處。 在這宮里要說恨她的人,那絕對是數不勝數,但是若說是能夠有心機有手段的,做出一個好似所有的事情都是巧合的,這樣大的一個陷害,衛嬿婉只認為有愉妃一人。 不為別的,就因為其他人要么沒盛寵,要么子嗣,要么沒手段,就連皇后也一向都是暗自傷神,沒有對付過后宮嬪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