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9.倒刺(咬脖子,側入,壓著聲音怕被發現)
端木焰被藤蔓吊高的那條腿使勁地掙了兩下。 那碩大的性器還在往里擠,它不比另一根好進,也許是因為它長有刺,哪怕她已經濕透了,但要吃進這樣怪物一樣的東西也十分艱難。 “蒼嵐……蒼嵐……”端木焰無助的喊著男人的名字,聲音發抖。 他用低沉鼻音應了,安撫似的吻著她的耳根,下身的動作沒有絲毫猶豫,rou柱上微硬的刺撐開了甬道,刮過rou壁里埋藏著的敏感點。 其實那些刺并沒有特別尖銳,只是看起來很嚇人,摸著會有些扎手,雖然硬但還不至于真的把人弄傷出血,不如說這種構造甚至比另一根要更受雌性的歡迎。 全根而入后,蒼嵐并沒有停留太久,又把性器抽出大半,倒刺勾著脆弱的rou壁往外拖,仿佛要連帶著把她的魂都勾走了。端木焰嗚咽了聲,撅起屁股往后追著咬住那根巨物,不肯讓他抽出去。 蒼嵐不得不抓著她的小屁股固定好,這才能把自己抽出去。 “這樣唔……會被聽到的呀……”端木焰緊張地咬住了自己的手指,模模糊糊的道:“會聽到的……” “他們聽不到。”蒼嵐從她的耳后往下親,在她的頸側留下冰冷的觸感。 就算聽到了,也沒人敢說什么,更何況蛇族聽覺并不敏銳,她壓著嗓子的這點聲音是不可能被聽到的。比起聽到,被嗅到的可能性幾乎是板上釘釘的,畢竟蛇族的嗅覺放在所有獸人里都足以名列前茅了。 當然,關于這點他現在并不打算告訴她。 粗壯的性器每次都撤出近半,又重重頂入,柱身上遍布的無數倒刺勾扯著花xue里的媚rou,在退出的時候把它們拽著向外,端木焰顫著嗓音輕輕叫了幾聲,一股熱液自甬道深處兜頭澆下。 甬道里幾乎被磨得發燙,她動情后體溫似乎比平時還高些,高潮時里面快速地一波波縮緊,rou壁從四面八方擠著他的yinjing,蒼嵐嘆出聲沙啞的悶哼,青筋蹦起的手背牢牢地握緊了她發著抖的小屁股。 “嗚嗯……”端木焰被他按著屁股動彈不得,只能用力地咬住了自己的指節。 她的視線隨著身后之人的動作搖晃,帳篷中吊起來的那縷火光在油脂的滋養下肆意燃燒,充斥著整個視野的昏紅火光在她眼中被撞散,又晃晃悠悠的聚集起來。匯聚成褐紅色,接著轉為深紅色,又亮成橙紅色,最后變為金紅色,在帳篷的帆布上溫順下來,靜靜地等待。 心臟仿佛跟那層火光浮動的時刻同頻了似的,端木焰慢慢感到無端的渴求,她盯著帳篷看了一會兒,忽然著魔似的扭頭想去看上方垂著的那盞油燈,一片冰冷突兀附在她的手背上,直接把她從那種飄忽的狀態中驚醒過來。 “別咬。” 蒼嵐把她咬著的手指從嘴里拿出來,纖細的指節上印著深深凹陷下去的整齊齒痕,他憐愛的舔了舔,把那根無辜遭難的可憐纖指含進嘴里撫慰。 替代物是一根比手指粗些的藤蔓,伸到了端木焰嘴邊,她毫不猶豫地張口咬住,牙齒陷入它堅硬的表皮中。 他的嘴里亦是冷的,被含住的手指像是伸進了冰箱里,濕潤蛇信細細地舔過每一處,柔軟尖端在那些凹進去的位置打轉,不放過任何一個地方。 端木焰咬著藤蔓,不時溢出嬌弱的鼻音,無助地縮緊了下身又被粗壯巨物輕易撐開。 她沉浸在隨時可能會被發現的擔憂中,只要一想到如果其他人知道了他們在這里做這種事,就有種仿佛處于眾目睽睽之下的羞恥感,她莫名抱著一種偷情似的心理,又害怕又覺得刺激,身體因而更加敏感。 他的那玩意兒上連guitou都長了刺,她先前某天早上見過的,次次撞在花心處的時候都勾著上面稚嫩的軟rou,密密麻麻的細刺刮的那塊嬌嫩的地方不住地流著水,投降似的隱約張開了一條細縫。 端木焰從鼻子里發出抗拒的嗚嗚聲,渾身的皮膚都因過強的刺激而泛著微紅,蒼嵐被她哼的恨不得把第二根也塞進去,手指撥開她頸側蓋著的頭發,一口咬在她修長姣美的脖子上。 兩側的獠牙也隨之抵在脆弱的肌膚上,冰冷又鋒利,端木焰聲音漸弱,急促的喘息著,胸膛起伏,心臟跳出砰砰的震響。盡管上次他們已經說開了,蒼嵐答應過不會再咬她,此時也只是抵著而沒有進一步的動作,但是她仍然有些控制不住的害怕。 他稍微動了一下,尖銳獠牙從頸側滑到后頸處,克制著用牙齒咬住了那點薄薄的皮rou,聳動著蛇尾大力cao干,柱身的硬刺刮著花xue里的軟rou,不用調整姿勢都能輕易碾到那個受刺激后從rou壁上凸出的硬點。 是切切實實的野獸交配的姿勢。 粗碩性器次次頂到花心,最深處的細縫被guitou頂端的倒刺勾拽的更開了些,每一下都能從里面勾出些蜜液。 端木焰被他叼著后頸瘋狂cao弄,眼淚都流到了身下墊著的柔軟皮毛里,她明明是側躺著的,恍惚間卻覺得自己仿佛是雌伏在他身下的母獸,毫無反抗的力氣。 好像只有貓科動物才會這樣咬脖子,為什么他也……明明是蛇…… “嗯——” 她的疑惑很快被快感沖散,咬著藤蔓長長地哼了一聲,絞緊的下身噴出股微燙的yin液,被蒼嵐抓著屁股用力在幾欲合攏的甬道里猛鑿,頂的她吐出了嘴里的藤蔓,崩潰地搖頭。 “嗚別、別頂……蒼嵐……” 兩條纖細的手臂顫顫巍巍的撐起身體,端木焰抓著身下的毛皮墊子往外爬,又被拖回去一頓狠cao,高潮時本該合攏的甬道反復被撐開,撞得她幾乎維持不住側趴著的姿勢,半撐著身體的手臂漸漸失了力氣。 而蒼嵐叼著她的后頸,在花心處狠頂了幾下,射出大股冰冷的jingye,打在花心里微張的那條細縫上,端木焰被激的渾身一顫,手指揪住了墊子上柔軟的毛發。 蒼嵐這才松開她的脖子,在那塊被咬紅了的嫩rou上安撫似的舔了舔。 一直捆著端木焰右腿的藤蔓松開,她動了動自己有些發麻的腿,身后探過來只微冷的大手,慢慢的揉著她有些僵硬的腿rou,她愜意的嘆息了聲。 接著那只手的主人非常強勢的把她摟進懷里,在她的腦袋附近細細嗅聞,確保她身上沾滿了自己的味道,然后捏著她的下巴湊過去與她接吻,親的她幾乎要喘不過來氣。 末了,蒼嵐松開她的唇,垂眸看著被自己cao懵又親懵的小雌性,用被情欲蒸過的暗啞嗓音問道:“還摸嗎?” 端木焰茫然的看著他,足足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他問的什么。 為什么都這種時候了還惦記著這件事啊!你就那么能吃醋嗎! 她無奈的捂著臉嘆了口氣,聲音里帶著軟糯的鼻音與他協商,“只摸一小下,不摸多,行嗎?”完全不摸是不可能的,唯獨這點她絕不會妥協! 蒼嵐的表情看起來不太好,但還是勉為其難的點了下頭。 蒼嵐:你不可以摸其他動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