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鑰匙與午夜
姜意有些魔怔。 想著許如,腦子都昏昏沉沉。 姜意想:許如,你不是說最愛我嗎?你以前不是說最愛我嗎?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愛上你了,可是你為什么不遵守我們之間的約定了呢?為什么反而變了呢? 我做什么你都不愿意回頭看我,你憑什么不遵守我們之間的約定? 姜意越想越恨,越想越恨。 到最后甚至是有些魔怔的狀態(tài)。 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去形容這種心情,只能用自己的手指發(fā)狠地摸索著,以此來發(fā)泄怒意。 許如還在睡夢中,不斷發(fā)出呻吟,可能以為自己在做一場美味的春夢。 她的聲音還是那么性感禁欲又動聽,反差中充滿誘惑。姜意無法不沉迷于許如的聲音。 姜意的手指是冰涼的,許如的肌膚是溫潤的。在身體的動情下這一對怨侶在其中一個人的執(zhí)念下有了短暫的溫存,仿佛用這種方法許如就接受了姜意拋出的愛之橄欖枝。 這樣的動靜讓姜意同樣忍不住情動,發(fā)出喘息。 許如也渴望更進一步,她扭動著向熱源靠近,感到背部貼著一具緊湊的身體。 她們之間幾乎沒有距離,緊緊貼近。 姜意覺得此刻許如的名字都在使她的情緒波動,引起她的愛意。 對她來說,許如這個名字已經(jīng)成了執(zhí)念。所以她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每天情不自禁地思念她。 真的,姜意想她想得已經(jīng)快要瘋掉了。 甚至于她不知道用什么樣的詞語才能形容她對許如執(zhí)著的愛。 執(zhí)著的,扭曲到無法用文字或者語言形容的愛。 姜意用她光潔的手指摸索著許如經(jīng)過特殊材質(zhì)繪制的yin紋。她看著在睡夢里的許如,睜著黑暗中顯得詭異的眼瞳,心里有一種說不清楚的情緒。 看吧?我還是有辦法讓你和我一起被折磨的,哪怕這是并不光彩的手段。 許如啊,你只是身體上付出了,奉獻了,被折磨了,而我卻是身心都在苦苦地備受煎熬。 但是沒關(guān)系,沒關(guān)系。只要能觸摸到你,不管要付出什么樣的代價,我覺得都是值得的。 姜意覺得,這個yin紋已經(jīng)是她和許如之間唯一的連接。除了這真的就什么也不是了。 所以她幾乎是魔怔地帶著格外珍重的心撫摸著這條yin紋,很快,姜意一直渴望著的心隨著手的撫摸已經(jīng)不足以支撐這種極度澎湃的情感。 于是她又加上了自己的嘴唇一起。她將自己的頭塞進酒店潔白柔軟的床鋪下,貼在許如光潔的脊背之上。 姜意覺得自己就像嬰兒得到了母乳一般,久違地感覺到了安全感般十分暢快。 姜意像是找到了心與愛的歸宿之處。于是就在這樣的滿足之下,她用舌頭舔舐這一片,用嘴唇親吻它的紋路。 膜拜著這類似惡魔符號的yin紋。 她多么希望這片肌膚真的受到了撒旦的詛咒,那么她就可以以魔鬼之名去愛自己想愛的人,去用邪惡的黑魔法來綁住她的許如。 她用這種無恥的方法去綁住這個馬上就要有大好前途的女孩,這種手法的確是惡毒又無恥,可是她真的真的真的很愛許如。 哪怕是用這種方法才能和她肆無忌憚地貼近,和她恢復(fù)以前那種親密無間的戀人間的模樣,又能怎么樣? 她就是一個被擊敗到潰不成軍的信徒,不能沒有自己的上帝。 God is a girl. 信徒敬仰上帝難道還需要別人的允許嗎? 從沒有人這樣規(guī)定過,從沒有人。 這樣的規(guī)定對于一個虔誠的心來說也太殘忍太令人絕望了。信仰上帝本來不就是為了尋找希望嗎?怎么能夠讓她變得如此絕望。 這件事她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也不能夠是這樣。這太殘忍了。 姜意伏在許如的身后。她足夠惡意,雖然在這種事情上做出不良行為的人是她,但是她已經(jīng)借用可憐之名為自己脫罪了。 她放肆,對任何都不屑一顧,并不擔(dān)心許如會醒來。或者說她甚至希望許如真的能夠真的醒來,看著她做這些丑惡地對她猥褻的事情。 讓她看看自己失去了她就會變成怎么一副痛苦又扭曲,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 自己就是需要她,愛戴她到了這種程度。 她甚至是以傷害許如身體的方式在訴說著她無法實現(xiàn)的愛與欲。 她用指甲狠狠的抓住許如的肩膀,或者說是她腰部的兩側(cè),而在床上姜意也是以一種近乎是捕獵者捕獵的殺氣在描述和愛人之間與性有關(guān)的戀語。 想到自己用對待獵物時候的殘忍的力度去對待許如嬌嫩的肌膚,她在這種傷害與自傷中獲得了奇異的快樂。 如果可以,她甚至在內(nèi)心吶喊:啊,許如,醒醒吧,看看現(xiàn)在發(fā)生的一切,你會不會為了這一幕而惡寒與惡心呢,如果有的話那實在就太好了。 畢竟為了你,我變得多么地?zé)n,變成這種不可思議的形狀。 可是你呢?你就這么殘忍的熟睡?讓我一個人在欲海浮沉。你真壞,真可惡! 你猜誰才是那個讓人痛恨到牙癢癢的負(fù)心人? 比起你對我的冷漠,對我的不聞不問,讓我一次一次地為你感到心碎。我做的這些又算得了什么呢? 相比你而言都是不入流的雕蟲小技而已。 真正應(yīng)該下地獄的是你啊,許如。你怎么可以,怎么可以狠心到這樣!去傷害一個愛你愛到快要發(fā)瘋的女人。 很快許如的兩側(cè)腰肌就變得全是姜意留下的痕跡。 因為受到了過度的情潮,許如的臉開始變得發(fā)紅,被粉色的惡魔小翅膀圍繞著愛心的yin紋仿佛真的因為姜意的恨和愛而活過來了一般。 姜意的眼睛和特殊材質(zhì)浸透的yin紋在月光下閃耀著詭異的色彩。外人看上去會覺得有些嚇人。 可是姜意根本不害怕許如醒了看到這個場景,一想到這里姜意就更加興奮了。 她覺得這個她曾經(jīng)避之不及的許如發(fā)瘋之作真是美極了。 這是一件華麗的瑰寶,曾經(jīng)視她為洪水猛獸的自己是一個徹頭徹尾的傻瓜。 這明明是她們之間永遠(yuǎn)永遠(yuǎn)無法消除的愛過的痕跡啊。 到底是什么樣的人會傻到去害怕一個愛自己的人的占有欲和她為了自己永久地刻在身上的紋身信息。 哦,原來是自己,原來是姜意這個不懂得珍惜的大傻瓜。 除了yin紋以外,她也細(xì)細(xì)地?fù)嵛吭S如身上別的地方。 比如許如身上令她夢寐以求的許如的雙乳,她的淚水,她的汗液,甚至她的尿液。 對她而言,許如身上的每一個部位,每一點液體都令姜意感到癡迷。 姜意已經(jīng)陷入了執(zhí)迷不悟。 她對許如的每一寸肌膚都感到著迷,深深的著迷,不管是她的體液,她的唾液,還是她的尿液,只要是從許如身上出現(xiàn)的,從她身上墜落的。 姜意都覺得能夠觸碰到就是對自己無上的獎勵。 她的每一點每一滴都是無價的瑰寶。她似乎明白了許如曾經(jīng)把自己奉之為神的時候是出于怎樣的想法。 就像姜意她現(xiàn)在也變成了這樣,現(xiàn)在的姜意也在神化許如。 對她隨時會生出不清白的想法,想要接近她的身體一樣。 哦,真是奇怪的,讓人無法解決的痛與快樂。 許如感到了身體產(chǎn)生了強烈的疼痛,她覺得自己好像做了一場十分奇怪的春夢。 在夢里,她像是落入了獵網(wǎng)的獵物,只能被獵人肆意地啃咬。在夢里她的思緒很混亂,好像有一個聲音在哭,又像是有一個聲音在說,還好有你在身邊。 是同一個聲音。在不久之后又變成了撕心裂肺的吶喊和哭叫,說著我恨你,我恨你……令許如感到不寒而栗。 她在這種混亂的睡夢當(dāng)中感覺自己渾身無力,如同鬼壓床。 過了好一會才終于懵懂地睜開了雙眼。 在艱難睜開雙眼的那一刻,她甚至不清楚自己是真的醒來了到了現(xiàn)實中,還是依然在夢里。 她感覺自己的頭腦渾渾噩噩,她的手臂和雙腿也完全地使不上力氣。 過了大概有幾分鐘,她才在黑暗中唯一的光亮,也就是窗外的月光中看到了的確有一個人伏在自己的身上,對自己動手動腳。 她瞳孔驟然縮小,受到了很大的驚嚇。但是下一秒她就看清了那個不速之客的面孔——是她熟悉的人,是曾經(jīng)帶給她極致情感體驗的,曾經(jīng)的愛人,姜意。 她正對著那個衣物遮擋起來的yin紋隨意撩撥,她并不想去面對這樣的姜意,為姜意瘋狂的行為感到震驚。 她在啃咬那一片深紅色的yin紋痕跡,似乎想讓真正的鮮血把yin紋的紋路浸透。 這個過程本該是疼痛的,但是不巧的是那一片紋身正是用特殊材質(zhì)去繪制的。 被人觸碰的時候會有發(fā)自心底的性癮被觸動的感覺。 許如張嘴想要說些什么,但是先出口的卻是婉轉(zhuǎn)的呻吟,她被自己嬌媚的聲音嚇了一跳。 啞啞的帶著一絲魅,好像被弄得很痛又很舒服的樣子。 她想捂住自己的嘴,但是這聲音已經(jīng)被姜意聽了去。 她抬頭看著許如,上來吻住她。 許如根本沒有反抗的力氣。在纏綿的深吻過后,許如發(fā)現(xiàn)她的眼睛亮的嚇人,她問許如:“醒了?” 許如甚至不知道自己應(yīng)不應(yīng)該去回應(yīng)她的話。 她緩了好一會兒,最后才開口,口氣帶著一絲惱羞成怒和自己的身體控制權(quán)被侵犯的惱怒:“你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嗎?姜意你這是在強jian!是在猥褻!而且你難道不清楚我們現(xiàn)在是什么身份嗎? 我還正在比賽中,你要對國家的運動員強制猥褻嗎?” 姜意聽了她這話,大概是覺得很好笑,她咯咯地笑著,手上的動作依然不停。 在許如的敏感點四處點火。 她將許如面前散落的發(fā)絲挽到的耳后,說:“嗯。” 聲音里帶著戲謔:“好啊,你去告我呀,你去舉報我呀。” 許如敏銳地發(fā)現(xiàn)姜意的精神狀態(tài)是很不對勁的,像是受到了什么刺激。 能有什么刺激呢?對她刺激最大的不就是自己白天的言行和之前做的那些事嗎? 許如不再說話,而是想著別的方法能不能逃脫姜意的魔爪。但是她這里是黑夜,還是在異國她鄉(xiāng),姜意進來的時候就已經(jīng)做好了萬全的準(zhǔn)備。 她把門窗都鎖好了,做得很謹(jǐn)慎。 而且根據(jù)自己的身體特殊情況分析,自己應(yīng)該是被下藥了。 這種情況下她是沒有辦法逃出去的,所以就只能接受眼前的現(xiàn)實,并且試圖和姜意談判。 但是姜意目前的精神狀態(tài)恐怕說什么都會刺激到她,而自己還有明天的比賽。 想到這一層許如直接心里無奈地接受了姜意對她做的事情,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做了。而且是和姜意做,不是和別人做。 雖然說行為的本質(zhì)都是一樣的,但是人物不一樣,到底心情還是不一樣。 所以許如覺得如果是這樣的話,她勉強可以接受這種對自己冒犯到極致的行為。 姜意看她醒了好像更興奮了。許如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下體在剛才的睡夢中吐出水液并不是自己的錯覺,而是姜意真的在猥褻自己。 而且許如發(fā)現(xiàn)自己的內(nèi)衣已經(jīng)在剛才僵硬的撩撥當(dāng)中濕透了。她的臉頰也帶著粉紅色的痕跡,這不是剛睡醒的那一種潮紅,而是因為動情所以緋紅了臉頰。 這是自己的生理本能,并不應(yīng)該對此感到羞恥,但是許如還是不可避免得感到有些懊惱。 姜意在她心里的的形象再一次崩壞了。 她邊喘息邊問:“姜意你試圖從我這里得到什么呢,為什么一定要用這種形式對我呢?有話不可以好好說嗎?” 姜意聽了這話,趴在她的肩頭低低地笑起來,似乎在嘲笑。 許如這個問題過于荒謬。 她反問許如:“我沒有和你好好說嗎?你仔細(xì)地回想一下,我哪一次不是和你好好說的,和你好好說話有用嗎? 你聽了嗎?你會接受嗎?你會答應(yīng)我嗎? 既然都沒有用的話,我為什么不能做一些極端的事情? 只允許你對我為所欲為,不允許我對你做一些嗎?” 然后她不再等待許如的回答,姜意粗暴地拽著許如的頭發(fā),把她按到了五星級酒店的落地窗前。 把許如的頭按在帶著涼意的玻璃上,然后牙齒咬上她汗毛倒立的后脖頸。 許如的下體在這瞬息也被姜意的手指狠狠地貫穿了。 她的身體因為特殊的雙方都很清楚的緣故知道許如不會因為這種事情受傷。 所以許如并沒有很緊張。 姜意也很清楚她是完全能夠承受這樣的行為的。 許如心知肚明姜意只不過用這樣的姿勢羞辱她,就像是姜意在后入許如一樣。 她像一條真正的狗,只能任憑別人對自己為所欲為而沒有反抗的能力。 所以許如就只能看著窗外莫斯科的夜景,覺得自己的心里都空洞了,美好的回憶都被吸入了黑洞中。 姜意在她心里的最后一絲美好印象似乎也被她自己親手打破了。許如史無前例地明白了一個事情: 那就是姜意并不想和自己好聚好散。 這次看得很清楚,姜意只想和自己用一損俱損、同歸于盡的方式去互相傷害,而不是和平分手,保留體面。 出于醒來就要上廁所的習(xí)慣,許如覺得自己的膀胱是膨脹的,尿意越來越劇烈,許如不得不恥辱地抗拒姜意的入侵。 可是姜意卻把這當(dāng)做對她的一種拒絕。更加瘋狂地用手指摳動,速度越來越快,而她嘴巴接觸的地方又剛好是許如的敏感點。 她在遭到反抗之后更瘋狂地撕咬著許如的后脖頸,如果那里有腺體一定被咬穿了。 姜意不停在許如的后背上留下了星星點點的屬于她自己的痕跡。 但許如只覺得隨著高潮的逼近,那股尿意也越來越明顯。 她不得不羞恥地推著姜意,和她實話實說:“你放開我,我想上廁所。” 但是姜意聽了之后并沒有放過她的意思,反而帶著一種很畸形的興奮,她說:“就在這里尿。” 手指甚至還故意去蹭許如的尿道口,使她更快地尿出來。 許如被逼得生理性的眼淚順著眼角流下,眼尾通紅,被欺負(fù)得楚楚可憐。 她哽咽著對姜意說:“你不要讓我恨你。” 這句話姜意已經(jīng)很久沒有聽到過了,但是再聽到這最熟悉的話,心里還是會感到一陣疼痛。不只是疼痛,隨之而來的還有興奮。 她咬著許如的耳朵問她:“我們不是早就已經(jīng)互相恨上了嗎?再恨一點有什么問題嗎?” 然后狠狠地掐了一下許如的尿道口。許如再也忍不住,抽搐了幾下,伴隨著高潮,她的尿液從下體噴射出來,稀稀瀝瀝地順著大腿流下。 整個落地窗前都是她尿液的味道。 她還感覺到自己尿到了姜意的手指上,但是不明白她為什么會表現(xiàn)得如此興奮。 姜意抱著她的雙臂使出的力氣都是前所未有的大。 終于在許如的尿液淋完之后,姜意把她的手指抽了出來。 她把許如轉(zhuǎn)過來,當(dāng)著她的面舔了舔手上的水液。 像是故意在刺激許如,她笑著說了一句:“不錯的,你要不要嘗一嘗自己的味道?” 然后就不再等待許如的回答,強硬地和她開始接吻,哪怕許如用牙齒反抗。 對抗導(dǎo)致兩個人的嘴唇都破了,姜意也并不在乎,就在這血腥的鐵銹味兒和尿液的混合味道里和許如唇齒相接,吻得嘖嘖作響。 姜意覺得自己的心終于被填滿了。 她嫵媚的狐貍眼中帶著絕望的深情以及扭曲的愛。 她想,如果能一直在這里交媾到地老天荒就好了。這樣許如就不會離開了吧,自己也不用承擔(dān)那么多的苦惱。 但是都是奢望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