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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壞血在線閱讀 - 壞血 第18節

壞血 第18節

    勾肩搭背的二代嘲笑出聲。

    束睿靠在吧臺,看向丁珂,又隨意瞥了一眼人群正中的李暮近。

    丁珂遙望著李暮近,艙內燈和甲板休閑區的燈顏色、功率不同,李暮近正中的位置正好被兩種燈關照,一束白光打在他眼睛,讓她無比清楚他正看她。

    “聾了?叫你呢聽不到嗎?”旁邊男的還在催她。

    束睿不再看了,坐到高腳椅,面對調酒師,邊喝酒,邊看手機。

    丁珂拿出手機。

    江好剛好回來,看到有女孩上了三層,還拿著手機,挑眉歪頭,朝她走去,邊走邊咝一口,疑惑地說:“這什么情況啊,還有漏網之魚啊?不是都收手機了嗎?”

    丁珂打開微信,撥了個語音電話。

    下一秒。

    李暮近的手機在賭桌上震動不停。

    快走到丁珂跟前的江好及時剎車,轉過身,驚訝地看著李暮近。

    其余人面面相看,明白了,慶幸剛沒吭聲。

    李暮近接通了。

    丁珂說:“我到了。”

    李暮近眼睛盯著她,對著話筒:“我不瞎。”

    丁珂掛了電話,也沒多說,穿過他們徑直走向客艙。

    她就這么走過去了,李暮近沒管。

    他居然,沒管。

    束睿早知道這個結果似的,毫無神情表現地喝著酒。

    江好跟林張使眼色:誰啊?

    林張撇嘴搖頭:不知道,別管了。

    李暮近看他們都不說話了,“還玩不玩了?”

    他們相繼回神,繼續玩牌。

    丁珂找到1103,門居然虛掩著,她皺眉,猛然推開,倒只有阿嘉一個人在床上,衣服完好。

    把門關好,她走到床邊,想給阿嘉蓋被子,阿嘉迷迷糊糊睜開眼,看到是她,放心地翻身,又閉上眼,嗚嗚噥噥地說:“珂珂,你來了啊,喝太多了,我先睡了,明天再跟你說……”

    丁珂給她蓋好被子,關燈,走到空中露臺,先給章苗苗報了平安,說明暫不報警、早點睡,隨后看向二層甲板曬月光浴的男女。

    突然門口傳來動靜,她皺眉向外走,“誰?”接著傳來密碼聲音。她意識到什么,門已經被打開,黑暗中闖入一個人,一陣梨花木的香味鉆入她的神經,香味的寄主隨意把她壓在死角。

    她雙手推拒他,壓低聲音,生怕吵醒阿嘉:“起開!”

    來人偏不,掐住她的腰,一把抱起她,放到島臺坐好,再把她人往身前一拉,讓她劈開的雙腿卡在他腰兩側,讓她私密之處跟他腹肌僅有薄薄的兩層布之隔。

    他不說話,要親她。

    她躲開他。

    他捏住她的臉,逼她面對。

    她不愿意,閉緊嘴。

    “不是你給的微信?你裝什么純。”

    李暮近變態的腔調。

    “通過好友驗證不是通過交配申請,你又不缺女的,能不能放過我?也尊重下我,不要再從我身上尋找別人的痕跡,以滿足你對她變態的遺憾和懷念。”丁珂呼一下靠近,兩個人鼻息交纏,她讓他看清楚:“你看好,我不是她。”

    她說了那么多,他只挑了一句回:“我缺。”

    第十一章

    丁珂一愣,被李暮近找到機會,覆唇吻住。

    他唇有酒氣,有清新糖的香氣,身上是木質又似花香,又甜又澀,又活潑又陰郁,凝神斂氣,又舒緩情緒。

    這就是花梨木萃取香味的特點。

    鳩山有座善引寺,寺內裝飾都是這種木質,她不信佛,從不燒香,架不住身邊有人信,所以她也去過一趟。

    因為香味一時走神,李暮近雙手已經抓住她的胳膊不斷向上延伸,唇也從唇瓣到唇角到她敏感的耳后、碰就酥的喉骨。

    她感覺自己渾身僵硬,卻又柔軟地倚在他肩頭;腳面繃得緊,雙手卻緊緊尅著他的腕;心如鼓,呼吸卻逐漸曖昧急促。

    “張嘴。”他說。

    她聽到很久后才發現他又含住她的唇,微涼舌尖在唇縫描來摹去。她理智尚存,雙手抵在胸口,費力推阻卻成效甚微,反而催化他的興趣,他呼吸更急了,手也伸進衣服,鉆進胸罩。

    丁珂驚得張開嘴。

    李暮近順勢伸進舌頭,纏住她的吸咬不停。

    丁珂扭動著,往后退,腳在島臺側邊踢騰出不小動靜,雙手捂胸,反而讓他大掌把它包得更嚴實。

    掌心傳遞的觸感讓李暮近興奮,另一只手攥住她手腕,帶到腰帶,讓她隔著褲子摸到。

    丁珂被迫摸到他的私密處,感覺腦袋轟的一聲,耳朵也嗡的一聲,接下來大腦陷入宕機狀態。

    她反抗、麻木,他都上癮,她身上是老式香皂的香味,他愛瘋了,本來就擅長發瘋,味道刺激他掀起她衛衣向上脫掉,雙手箍緊她背部,鼻梁埋進她胸溝。

    “放開我!”

    即便希望渺茫也絕不任人宰割!

    “你利用我解圍,不付出代價?我很好說話嗎?”李暮近低聲說。

    丁珂也有話要說:“你也可以不給我這個便利!讓他們把我丟海里喂魚!”

    “你明知道我在,你還是來了,風險是你自愿承擔的。”李暮近無恥、變態。

    “我同學被騙到這里!我不來她怎么辦?成為你們的玩物?”丁珂狠道。

    “誰管她。”

    李暮近不管這些,他張嘴含咬住她的乳珠,舌尖圈舔,十分用力。

    “啊——”她被逼得叫出來,又因阿嘉還在床上睡覺而不敢大聲。

    她叫得李暮近很喜歡,他以前就喜歡她叫,但是以前哪有嬌和羞,以前她喊到喉嚨沙啞都是詛咒他死。

    長長的鎖鏈拴住她的四肢,哪怕在他的禁錮下也不愿說一句軟話。

    她的手腕、腳腕都擦破皮,流了血,他把柔軟的她摟在懷里,唇在她臉上親密地吻過。他告訴她,只要她叫一聲阿暮,他就幫她,她要什么,都幫她得到。

    她偏不,她咬住他的耳朵,陰暗潮濕光線極弱的琴房,她咧嘴笑,血掛在牙齒,流下唇角,半張臉都是他的血,她告訴他:“做夢吧狗雜碎!”

    那些珍貴記憶像多米諾骨牌連環轟塌在他心里,不知道是不是失而復得有快感,他明顯感覺到他對她已不完全是對小寵物。

    過去對她的惱怒折磨,經過兩年不停沖刷他的海馬體,似乎在他不知道的時候變了質。

    束睿說得沒錯,他在做一件清醒中沉淪的蠢事。

    又怎么樣。

    他緊緊摟著她,攥著她纖細的腕子、脖子,她疼得哼,他更發瘋。

    丁珂疼得在他身上胡亂抓,指甲把他下巴、脖子、胳膊都抓破皮,有幾處還沁出了血。

    李暮近不怕疼,只怕不夠疼,拉著她的手,伸進他衣服,讓她摸到他胸腹堅硬的肌rou。他是溫青音,只表現出氣聲時,聽在耳里震顫著,感覺所有連接耳神經的位置都產生蝴蝶效應,變得酥麻。

    “抓這里。”

    丁珂忍不住蜷縮手指。

    “用點力。”

    丁珂扭動身子,不想從他,但哪有他力氣大,他侵犯,她抗拒,動靜越來越大,吵醒床上的人。

    阿嘉哼哼唧唧:“干嗎呢珂珂……”

    丁珂下意識捂李暮近的嘴,她不介意流言,但也不想刻意制造。

    黑燈瞎火,阿嘉又喝了大酒,迷迷糊糊:“是不是又胃疼了……我明天讓我媽給咱仨煲點暖胃湯……”

    丁珂沒有出聲,阿嘉咂摸兩下嘴也沒聲了。

    李暮近被丁珂捂住嘴,從她手心用力呼吸攫取氧氣的感覺太棒了,他就忘了反應,表演了數秒的安靜。

    丁珂放開他時,他還不舍地拉住她的腕子,放在唇邊吻。

    她往回抽。

    他惱羞成怒了,把她摁在島臺,長腿一躍,兩腿跪在她身子兩側,把她騎在身下,沿著手臂又摸到她身上,每一個該有疤痕的位置,如今都變得平整光滑。

    他把手伸進她的褲子。

    她急得夾住腿。

    他只用抬高她一條腿就輕松化解她的阻撓,他摁壓揉捏,柔軟和濕潤的觸覺叫他忍不住再次覆唇,把她脖子到胸到腹親得一片深紫。

    “疼嗎?”他這樣問。

    丁珂抿嘴,咬牙,不停掙扎,卻一言不發。

    “說話。”他又問:“不會說話,會哭嗎?”

    丁珂不會。

    “聽話,珂珂。”

    丁珂偏不。

    李暮近被激怒,徹底不當人了。

    丁珂都要忘了胃還疼,前邊阿嘉提醒一聲,胃又開始作,疼得后背也受牽連,像被兇器鑿穿胸部。

    如此痛苦,她還要抵抗李暮近的侵犯,被迫接受他撕她內褲,掰開她的腿,舔吸她的私處,冰涼的舌尖不斷往里進攻……

    再被迫摸他的下身,taonong、舔、嗦吮,任它捅進喉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