悄悄心動 第44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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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芮笑瞇瞇的:“嗯呢,干啥啥不行,吃飯第一名。” 不遠處,程飛曼瞧見這一幕,咬了咬唇,班長推了推眼鏡,輕聲說:“沈同學還真是讓人刮目相看,輕而易舉就能得到大家的喜愛,葉芮肯定很喜歡她吧,難怪會主動跟她當同桌。” 程飛曼聽到這話,心中更堵了。 葉芮并沒有察覺到她的注視,她率先吃完的飯,不過她沒有提前離開,而是等了等沈黎,幾人一起回教室時,廣播里響起了播音員的聲音,一班一個同學給另一個同學點了首歌,祝她生日快樂。 陸憐憐看了一眼日期,不知不覺都4月15號了,陸憐憐說:“阿黎,你生日也快到了,就剩13天了。” 她陰歷生日在三月份,4月28是她的陽歷生日,沈黎每年生日,舅舅和舅媽都格外重視,會提前訂好酒店,一家人熱熱鬧鬧地給她慶祝,三嬸也總能記住她的生日,每次她生日,都會給她送一份精美的禮物。 葉芮眨了眨眼:“哇,那很快了呀,幸虧你提了,不然我都不知道,顧景淵知道嗎?” 沈黎臉有些燙:“肯定不知道,我過生日,提他干什么。” 葉芮不知道陸憐憐喜歡過顧景淵,語氣里滿是打趣:“別人的生日他可能不知道,你的生日,他肯定知道。” 沈黎幾乎不敢去看陸憐憐的神情。 在陸憐憐這兒,這事早就翻篇了,她原本就不是偷偷暗戀一個人的性格,見顧景淵對阿黎有意,她果斷選擇了抽身。 她一直怕阿黎因為她的緣故,會故意疏遠顧景淵,這會兒來了精神,趕忙表達了自己的看法:“顧景淵這么關注阿黎的嘛?哈哈哈,我們阿黎果真是男神殺手,連顧景淵都逃不掉,不行不行,你們倆這顏值,若真成了,以后你們的孩子妥妥是個妖孽。” 沈黎羞得幾乎要冒煙了,伸手去捂陸憐憐的嘴。 救命,她究竟在說什么啊! 怎么就到了孩子這一步? 陸憐憐被捂住嘴后,還嗚嗚嗚不停:“我也沒說錯啊。” 沈黎簡直想給她跪了:“jiejie!” 女孩一張臉紅得幾乎滴血,春天穿的單薄,她裸露在外的纖細脖頸,都透著淡淡的粉。 陸憐憐這才閉嘴。 一直到進了教室,沈黎的臉還透著一抹不正常的紅暈,葉芮忍不住偷笑,戚小麥也有些想笑。 她和陸憐憐又往前走了幾步,才到自個班,戚小麥這才感慨了一句:“她剛跟阿黎成為同桌的時候,我還擔心了一段時間,覺得她居心不良,如今一看倒是放心了。” 最初戚小麥還以為,葉芮喜歡顧景淵。 陸憐憐有些好笑,故意酸溜溜地戳了戳戚小麥的胸口:“怎么沒見你對我這么上心?我同桌是個男生,你都沒覺得他居心不良,怎么?有了新歡,舊愛立馬拋了?” 戚小麥被她惡心到了,“噫”了一聲。 兩個女生笑鬧成一團。 葉芮習慣午休,回座位后將桌斗里的抱枕拿到了桌上,跟沈黎說了聲“午安小妮兒”,趴桌上睡了起來。 沈黎又等了幾分鐘,等她呼吸平穩后,才悄悄溜出教室。 來到藝術樓頂層,沈黎沒敢推開眼前的門,腦海中總不自覺閃現出陸憐憐的話,她一時竟不敢面對他。 太羞恥了。 正踟躕著,眼前的門被拉開了,他高大挺拔的身影突然出現在跟前,沈黎的臉刷地一下紅了,下意識后退了一步。腳下是個三層的臺階,她踩了個空,就在她以為會摔倒時,眼前的少年往前一步,一把勾住了她的腰肢,她整個人直接朝他懷里摔了過來。 鼻尖是他身上好聞的氣息,耳邊是怦怦作響的心跳,分不清是她的,還是他的。 顧景淵眸色微暗,懷中的女孩那般柔軟,握著她腰肢的手,似被燙到了一般,移了開來。 沈黎耳根燒得厲害,從未有過的心慌,回神后,趕忙從他懷中退了出來,匆匆越過他,來到了天臺上。 顧景淵摸了摸鼻尖,也跟了過去,他清了清嗓子,才問:“怎么才來?” 沈黎不想讓葉芮和表姐她們知道這事,才跟她們一起回了教室,她不知道怎么答,小聲問了句:“你等了很久嗎?” “也沒。” 沈黎盯著腳尖,不太敢看他,想起柯淼,她才抬起頭:“你發現了什么對不對?” 顧景淵確實發現了不對,他一向敏銳,幾次送她都察覺有人跟蹤,他便意識到了不對,他堅持送她到醫院也是這個原因。 最近唯一一件大事,就是柯淼的車禍,顧景淵聽沈黎說過,她正是接到了柯淼的電話,才第一時間趕到了車禍現場。 顧景淵懷疑柯淼的車禍沒那么簡單。 小六有個堂哥在刑警大隊,前幾天顧景淵私下跟他碰過頭,他堂哥如今正在查柯淼出車禍的事。 顧景淵放心不下,還侵入過跟蹤者的電話和手機,暫時還沒弄清他們的目的。顧景淵怕嚇到沈黎,原本打算瞞著她,昨天卻發現了她的異常,一整天她都心神不寧的,晚上還左右亂看,一副怕人跟蹤的模樣。 顧景淵反問了一句:“你發現了什么?” 沈黎遲疑了一下,將電話的事和柯淼的異常都說了一下,顧景淵聽完,便在手機上搜了一下這個培訓班。 培訓班的創始人是婁家老三,婁家前幾年也算顯赫一時,老爺子去世后,家族企業才走下坡路,縱使如此瘦死的駱駝也比馬大。 顧景淵對他有印象,是京圈有名的花花公子,年輕的時候就很愛玩,三十幾歲結的婚,結婚后,也沒能收心,據說養了不少情人,時不時因為包養明星上一下熱搜。 顧景淵沒想到培訓班是他開的,眉頭緊蹙了起來。 沈黎也湊過去瞄了瞄,總覺得這個名字有些耳熟,沈黎想了半天,才想起來,她曾在微博上刷到過這個人,她有些驚訝:“培訓班竟然是他開的?這個人是不是風評不太好?” 顧景淵沒細說:“這事交給警察就行,具體怎么回事,讓他們查,你不用擔心,照常上下學,別露出異常就行。” “那淼淼那里……” “事情沒明朗前,有人會保護她的安危,你不用擔心。” 顧景淵沒多說,篤定的態度卻讓沈黎略微放心了些,她只是個學生,也確實幫不上什么忙,別露出異常就行。 顧景淵站直了身體:“回去吧。” 沈黎點頭,她不知道說什么,又認真道了聲謝。 他伸手擼了一下她的后腦勺,扯出個笑來:“一個口頭謝謝就把我打發了?” 他每次揉她頭發,她心中都會泛起一絲漣漪,耳尖又一點點紅了,她垂下了眼睫:“你想怎樣?” “之前說好空出一天來也沒做到,你自己看著辦吧。” 沈黎臉有些熱,這要讓她怎么看著辦,她有些糾結,“那、不然下周日空出來?” 她說完,不自覺抬起了眸,恰對上他含笑的雙眼。 沈黎的臉又燒了起來,無端有種這一天是要去約會的感覺,她幾乎狼狽地轉過了身,很小聲丟下一句:“作業好多,回去吧。” 女孩落荒而逃的模樣有點好玩,顧景淵手有點癢,摸出手機又拍了一下她的照片,他手機上存了她不少照片,低頭做題的模樣,cao場上跑步的模樣,捧著奶茶的模樣…… 如今又多了一張她的背影。 他將手機上傳到了空間內,僅自己可見,上面還有照片描述:可愛,想捏臉。 下面的照片,也都有他拍下照片的心情,是平時的他,從不會說的話,還有一張是昨晚她回家的照片。 快走到單元樓下時,她下意識回頭看了他一眼,照片就是顧景淵那個時候抓拍的。照片下是一句他的心聲:再多看一眼,下次真親了啊。 瞥見這句話,顧景淵無聲笑了下,放到去年,如果有人告訴他,他會這么喜歡一個女孩,喜歡到暗搓搓偷拍,他只會嗤之以鼻。 實際上,他不僅喜歡上了,也就只敢言語上囂張一下,一個陸憐憐都能令她搬得遠遠的,顧景淵還真怕表白會嚇到她。 他甚至連表明心意都不敢,大概是清楚以她的性格,就算對他有好感,也肯定不會早戀。 說不準,拒絕他后,小姑娘還會躲得遠遠的。 只是這么一設想,顧景淵就忍不住舔了一下臉頰。 罷了,先和她一起考進實驗班吧,陪伴何嘗不是一種告白。 她早晚有一天會接受他。 他慢悠悠跟在她身后,唇角微微揚了一下,對周末的見面期待了起來。這種期待,在瞧見一張張物理試卷后,化為了泡沫,他將手機塞到了桌斗里,翻開了試卷。 當務之急,是怎么提成績。 瞥見他的神情,沈黎忍不住彎了彎唇,顧景淵認命地開始刷題,刷到一半,有些口渴,正想去接水,發現桌上的水杯又被人悄咪咪拿走了,前面的女孩不知何時去了后面。 好心情沒持續多久,葉芮就睡醒了,她打了個哈欠,本想拿起水杯去接一杯,一看竟然接好了,她感動得不行:“阿黎,你也太好了吧。” 說完,就抱著歸來的阿黎晃了晃,臉頰還在她臉上蹭了蹭。 阿黎被她蹭得有些羞赧:“就接杯水。” 顧景淵瞇了瞇眼,有些不悅。 葉芮自然察覺到了顧景淵吃人的目光,說實話,她還從沒見過這個模樣的他,他這個樣子,倒是符合年齡了些,不再死氣沉沉,也不再像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 葉芮一時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抱著阿黎又晃了晃,離開前,還在阿黎臉上親了一下:“都接好多次了,謝謝啊寶貝兒。” 阿黎臉有些熱,忍不住捂住了臉。 顧景淵忍了又忍,眼神刀子似的沖葉芮刮了過去:“能不能注意點形象?亂喊什么呢?” 葉芮多少有些怵他,聞言,縮了縮脖子,只嘀咕了一句:“阿黎都沒意見。” 顧景淵又冷冷瞥了她一眼。 葉芮徹底閉嘴了,春天嘴巴總是很干燥,她睡前涂了唇膏,這么一親,沈黎雪白的肌膚上多了一個唇膏印。 顧景淵越看越礙眼,丟給沈黎一張濕巾:“擦擦。” 沈黎呆了呆,擦什么? 他不快的目光一直落在她臉頰上,意識到他什么意思后,沈黎臉瞬間紅透了,手里涼涼的濕巾,也變得燙手起來,葉芮還在旁邊待著呢,他怎么能這樣? 沈黎眼睫顫了顫,羞得不行。 她權當沒聽懂,干脆拿起濕巾擦了擦桌子。 葉芮頭一次瞧見顧景淵吃癟的神情,忍不住悄悄彎唇。 沈黎只覺得如芒在背,擦完桌子,逃也似的離開了座位,打算去一下洗手間,誰料剛走出教室沒幾步,手臂就被人扯了一下。 瞧見是他,沈黎一顆心都提了起來,烏溜溜的眼眸也睜圓了,下一刻,少年伸手擦了擦她的臉頰,他心中滿是不悅,只覺得她臉上的痕跡,怎么瞧怎么礙眼。 他都沒親過這里。 略帶薄繭的手,在她臉頰上一連擦了三下。 沈黎不自覺屏住了呼吸,被他的舉動徹底整懵了,直到門口傳來一聲口哨聲,沈黎才慌忙推開他。 站在門口的是他們班一個男生,平時和顧景淵一起打過球,他眼里滿是打趣,又吹了聲口哨:“淵哥,可以啊。” 沈黎羞得不行,飛快推開他,頭也不回地逃離了走廊,直到來到洗手間,她一顆心還怦怦亂跳,耳根也紅得滴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