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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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澍很喜歡仕女圖,等她身體好些了,你可以提點她些。”荀姹提起。 “你又不是不知,我不擅畫仕女圖。” 這幾年他寄情山水,畫也以山水居多。 荀姹卻不以為意,“她貪玩得很。她很喜歡你,若是你教,必定肯用心。” “縱然教,也教不了幾時,一切順其自然罷。” 順其自然啊…… 她清楚,這也便是他心中的決定了。她同他之間,難言之隱,盡在心照不宣間。 荀姹回到宮中后,步輦卻并未將她送至延春殿,而是紫宸殿。 想必是齊瀾安排的,她便沒說什么,被宮人引著進了御書房。 她還是頭一回來這兒,不過因著教養,并沒有四處打量。 “過來。” 那男人正端坐在御案前,朝她勾了勾手。 雖有些不自在,可她本就是他揮之即來,招之即去的。她這邊往他近前行去,殿內的宮人們卻一個不留,統統退下了。 行到他身側后,又是頤指氣使一句:“跪下,朕審一審你。” 她不解,這些時日,她薦醫有功,又事必躬親照料昇王,不加褒獎,怎么還要審? 而既然要審問,就該有審問的樣子。 一陣窸窣解衣的聲響過后,男人唯獨袒現出胯間那粗碩的孽根。 “含住。” 驟然間,仿佛回到花燭那晚,可那晚他滿是戲謔的笑意,此時面色則冷如霜雪,仿佛她真的犯了什么大錯。 如履薄冰,她跪近他雙腿,低俯芳臉,雙手捧起那紫黑丑物的莖身,啟開唇,拼力含納入口。 他的陽具,于她果真如上刑,尤其是于上面這張小嘴而言,所幸這會兒還半軟著,些微好容納些。 他一掌緊扣到她后腦上,將她往前壓了許多,陽具迅速在她口中硬脹起來,guitou直沖她喉頭。 暫且咽下恥辱,她且聽他要審她什么,雖說他給她雙唇上著刑,要她如何為自己辯白? “朕問你,你每日去昇王府上,究竟果真是去照看小澍,還是趁機同蕭皓私相授受去了?” 他話不長,但每個字都如淬了風刀霜劍,冷且鋒利地朝她席刮過去,她卻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便是他要審的? 若不是口腔被他那丑物濁根堵得嚴實,她幾乎要笑出聲。 五指攏滿她滑如緞的烏發,他將她揪離胯間孽根,便見美人已氤滿煙水的雙眸中,毫無慌亂,只有絲絲冷笑。 只略略喘了兩聲,忍著喉間疼痛,她反問他一句:“陛下疑心我同月鈞有染?” 他不答,居高臨下,倨傲地望著她,心中怒意更盛,她時刻親昵地喚著那個人的字,恐怕更親熱的,是那人在心上的位置吧。 “我同他是再清白不過的兄妹,這些天我二人相處間,亦無一絲一毫不清不楚,您的人都看在眼里,您審我什么呢?” 這是自然,可行跡是行跡,心跡是心跡。 “兄妹?”他嗤笑一聲,“表兄表妹,天生一對,這是你們梁人常講的,這便是你們所謂的兄妹。” 她也不怒反笑,“縱然如此,他六年前便離了臨安,暫隱山林,彼時我才十一歲,根本情竇未開,我同他不是清白的兄妹是什么?” “這六年間,你二人一直有書信往來。” “那又如何?兄妹間便不許通書信了么?況且,若這六年間,我不拘什么時候開了情竇,對他生出那份心意了,早去投奔他了。不,哪消我去投奔,倘若我同他有什么首尾,我父早為我二人做主完婚了。陛下既然疑心重,我便實話同您講,早在姑母在世時,大人們便有心為我和他定親,兩個人的親事辦成一樁,正好省心,又彼此知根知底,但不忍心污了小孩子的感情,便一直藏著沒提。這一藏,十數年過去了,我同他都能察覺到這份意思,但從未因此、從未在任何時候,對彼此生出旁的感情。” 她心里確實有過人,那個人還碰巧同齊瀾容貌頗像,但哪里是月鈞,而是月鈞去學醫后,情竇初開的年歲里,她見過的一個人。若她心悅之人是蕭月鈞,她爹哪里會為她拒了,早面上不顯實則歡喜無盡為他二人張羅好婚事了,哪輪得到別的任何人娶她? 她同月鈞不止是兄妹,她還相當于是他教出來的。是兄是友是師,是同自己最相像之人,她同他最親近怎么了?除了爹娘,在她心中,沒人能同月鈞地位齊平。花月情根幻渺,齊瀾在意她心中有別人,可那個人,所有人,都絕越不過月鈞去。 此時,他卻因她最珍視之人,因她的逆鱗,對她發難。并且,她耐心解釋了許多后,猶將信將疑。側目瞥見一旁的桌案上擺設著一柄利劍,她兀自站起身,行了過去。身嬌體貴的玉人,費了好大力氣將那柄劍自劍鞘中抽離。 齊瀾目睹她神色堅定,將那柄劍遞到他手邊,“陛下若疑心我同月鈞有什么,要廢要殺,早做決斷便好。” 分明是坦坦蕩蕩,問心無愧。 好一個“早做決斷便好”。 (好消息:不是白月光,壞消息:地位遠比白月光高。表面上女主還是憋屈,但妻綱將振了,畢竟逆鱗被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