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甜寵:禁欲財閥的嬌妻軟又野 第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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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然也淡然的說:“起來的早,沒什么事做,就隨便逛逛,這個后花園我挺喜歡的,薔薇花我很喜歡,尤其是那個秋千蕩椅。” 時晚晚:“是嘛,我也挺喜歡的,無聊之時都會在蕩椅上坐坐,看看風景挺好的。” 安然意有所指道:“看來我們的眼光很相似,很多喜歡的東西都一致。” 時晚晚并沒有多說什么,只對她微微一笑。 時晚晚從安然身邊擦肩而過時,剛好一陣風吹來,時晚晚的發(fā)絲隨之揚起,露出線條優(yōu)美的脖頸,光潔的脖子上赫然一小片紫紅色的痕跡,不用多說也明白這是怎么留下的。 安然轉(zhuǎn)過身看著時晚晚離去的背影,眼里閃過一摸光芒。 回到房間,安然撥打了一個電話。 “喂,然然,怎么了?”電話這端是一個男人的聲音。 安然冷冷的說:“我要讓你查一個人,要盡快。” “沒問題,包在我身上。” …… 厲司言去了公司,也變得有些不一樣了,下屬碰到了他叫了一聲“厲總”,他還會回應(yīng),雖說只有簡單的一個“嗯”字。以往他都是冷冷的目不斜視的走過的。 不止這樣,下屬做的一份招標書犯了一個錯誤,這人已經(jīng)做好了被厲司言冷冷批評的準備了,卻沒想到厲司言只是表示下次注意,不要再犯。 整個厲氏上下都在討論著厲總今日的變化,唯有知情人李淵對這些談?wù)摫硎緯囊恍Α?/br> 時晚晚坐在秋千蕩椅上,無聊也給何圓圓打了個越洋電話。 此時的何圓圓正游走在杜巴廣場,這是在跟帝都僅有一個小時時差的尼泊爾。 電話接通,能聽見熱鬧的喧囂聲。 “喂,晚晚,有什么事嗎?” 時晚晚皺著眉問:“你那邊怎么這么吵?” 何圓圓:“我正在杜巴廣場上呢,這么多拉貨的商販還有路過苦行僧,自然是吵了點。” “我剛從博卡拉那邊過來加德滿都,那里的風景真好看,終年積雪的山峰下,傍著迷人的費瓦湖,蒼翠繁茂的植被和壯麗的雪山風光簡直是視覺沖擊啊。” 時晚晚笑著說:“那你多發(fā)點照片給我看。” 何圓圓:“沒問題,就照片拍的多,我要去斯瓦揚布拉特寺了,先不跟你說了,回頭我聯(lián)系你。” …… 安然收到對方發(fā)來的時晚晚的個人資料,換了衣服就出門去了。 時金枝正在逛商場,看中一條品牌設(shè)計師的服裝,刷卡的時候卻被告知余額不足。 時金枝只好掏出包里另一張卡遞給導購員,還是余額不足,她把包里的卡一張一張拿去試都提示余額不足。 時金枝面上有點難看,把卡都胡亂裝進包里,“我不要了。” 這時一個女人伸出一只手,“刷我的卡吧!” 安然給時金枝買完單后,兩個人來到了咖啡廳。 時金枝諂媚的說:“這位小姐,謝謝你給我買單。” 安然戴著一副墨鏡,幾乎快要遮住她整張面孔。 她打量了一下時金枝,“你就是時晚晚的同父異母的meimei時金枝?” 雖然安然的那種打量的眼神讓時金枝心里很不舒服,看在她給自己買單的份上,還是壓制了心中的不爽,對方還問到時晚晚,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時金枝試探的回道:“我是,你是找她有事?” 安然:“那就對了,我找你。” 時金枝疑惑的問道:“找我?我好像不認識你吧?” 安然:“你很討厭時晚晚是嘛?正好我也討厭她。我想我們可以達成共識。” 時金枝問道:“我能問下你是跟她有什么過節(jié)嗎?” 安然:“這不是你該管的事,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不是嘛?” 時金枝:“可現(xiàn)在我都靠近不了時晚晚,我怎么能弄她?” 安然:“這個我有辦法,你只需聽我的吩咐就行。” 安然一副頤指氣使的樣子時金枝很是不爽,但看她一身價值不菲名牌,能讓時晚晚受點教訓她就忍了。 時金枝伸出手“合作愉快!” 第122章 浴室受傷 安然回到厲家別墅的時候,厲司言還沒有回來,她上了樓來到自己居住的臥室門口,手扶上門把手思考了一會,轉(zhuǎn)身朝另一個房間去。 時晚晚開了臥室門,看到門口站著的安然有些詫異。 “有空嗎?” …… 時晚晚坐在后花園的凳子上,看著安然一點點的撫摸盛開的薔薇花。 突然她收回手尖叫一聲,應(yīng)該是被薔薇花的刺給扎到了。 安然這才轉(zhuǎn)過身看向時晚晚,“我最喜歡的花也是前薔薇花,看到這滿簇的薔薇我就想到我大學的男朋友了。” 時晚晚笑著說:“安小姐,觸景生情可不好。” 安然:“我這是睹物思人。時小姐,能聽我講個故事嗎?” 時晚晚能說不嗎?不等她拒絕安然已經(jīng)開了口。 “學校里的香樟樹,是我最喜歡的樹了,縱使我去過那么多的地方都看到過香樟樹,都沒有看過比學校更好的了,我最喜歡的就是通往圖書館小路上的香樟樹,那里開的最漂亮。” “我讀書時,經(jīng)常聽見同學們說有個華人總是獨來獨往,不與任何人交流,長的很帥,學校眾多美女都倒追過他沒成功,所以我對這個素未謀面的同胞也很感興趣。” “有一次,我獨自一個人去圖書館,一眼就看見一個男生拿著一本書坐在那里,就算是坐著,還比別人高了一個頭,捧著書的手那么的好看,我認定這個就是那個高冷的華人。” “就算是圖書館里這么多人,他就這么靜靜的坐在那里,看上去就像是一副畫,沒錯,就是這么一眼,我就喜歡上了這個男子。” 時晚晚隨意的問道:“所以你就像他表白了?” 安然回復:“當然沒有,不知道為什么,看著他就這么坐在那里,我覺得他很孤獨。那么多人在圖書館,他卻好像是獨立的個體,不合群的個體。” “從這次后,我就經(jīng)常會碰到他,有次我在學校拍照的時候,我還跟他打了招呼,但他一定不記得了,因為當時他的身邊圍著好多女同學,怎么會記得我呢?” 時晚晚出聲打斷:“不好意思,安小姐,我有些不舒服,怕是沒有辦法聽你在這回憶過去了。” 安然也不勉強,笑說:“那時小姐下次有空我在跟你說后續(xù),現(xiàn)在還是回去休息吧,我在這里再坐一會。” 時晚晚站起身離開,她是真的有些不舒服,不知為什么,越聽安然講她的回憶,時晚晚的心里越觸動不安,明明她不認識這個回憶里的男人。 時晚晚回了房間,正好何圓圓的電話過來了。 “怎么突然打電話我?有什么事?” 時晚晚淡淡回道:“沒什么,就是想告訴你我跟厲司言昨天領(lǐng)證了。” 何圓圓興奮的說:“不錯啊,那這就是有紅本本,國家認證的了,怎么樣,昨晚的新婚之夜有沒有……” 時晚晚:“你怎么五句話離不開這個事呢?” 何圓圓:“我這不是好奇嘛,我不相信厲司言持證還不上崗呢?怎么說也是個血氣方剛的男人,不能吧?” 時晚晚支支吾吾的:“嗯,嗯” 何圓圓笑得曖昧:“我就說吧,你這個一個大美女,他怎么能忍得住呢?” 昨晚的畫面浮上腦海,時晚晚臉一紅:“好歹你也是結(jié)婚的人了,能注意下嗎?” 何圓圓:“這有什么!” 時晚晚:“不跟你說了,記得發(fā)照片。” 厲司言進了臥室就看到時晚晚正在用雙手朝臉上扇風,而且臉色潮紅。 厲司言問:“怎么了?是很熱嗎?” 時晚晚:“不、不熱。” 厲司言問:“那怎么面色這么紅?還是發(fā)燒了?” 時晚晚:“是、是有點熱。” 時晚晚緊張的大腦都轉(zhuǎn)不過來了。 厲司言捏了捏時晚晚的臉,笑說:“我們下去吧。” 兩個人都來到樓梯口,就聽到一聲尖叫。 那是安然的聲音。 厲司言立馬松開了時晚晚的手,來到她的房門前,邊敲邊問:“安然,你是在里面嗎,你沒事吧?” 里面沒有回復聲。 時晚晚看到厲司言直接推開了臥室門,時晚晚也跟著進到了臥室里。 厲司言看了一圈,都沒有安然的身影,只剩浴室的門半開。 兩個人一起走到浴室,就看到安然身無一物的坐在地上,一副泫然欲泣的模樣,任人看了都會心疼。 厲司言看到的第一時間有點尷尬,雖然很快的反應(yīng)過來拿起浴巾包住安然。 厲司言焦急的問道:“你怎么樣?” 安然帶著鼻音說:“不小心滑倒了。” 厲司言問:“怎么樣?能起來嗎?” 安然:“好像不能,很痛,應(yīng)該是扭到了。” 厲司言一把抱起安然把她放在床上,給她蓋好被子。 “你先換好衣服,我等會帶你去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