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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甜寵:禁欲財閥的嬌妻軟又野 第61節

    走到時晚晚面前,陳琳虛偽的說道:“晚晚,怎么一個人坐在這里,沒人跟你一起來么?”說完她還朝四周觀察了一下是否真的有人。

    時晚晚淡淡的說道:“有什么事情么?”

    陳琳笑說:“相信你爸爸也跟你說了你爺爺忌日的事情,我們上午也登報宣揚出去了,就是讓你改日有空回家一趟商量一下你爺爺忌日的事。”

    時晚晚:“時曜海沒告訴你嗎,忌日當天我會到場,回時家就不必了。”

    陳琳假惺惺的說:“晚晚,你爺爺小時候對你還算不錯的,你就這樣狼心狗肺嘛?”

    時晚晚嘲諷道:“你沒聽說過一句話?事出反常必有妖,若按照以前你們有任何事情什么時候通知過我,現在這么殷勤的要我上門怕是沒安好心吧。”

    陳琳不改色的說:“晚晚,都是一家人你怎么能亂說呢。”

    恰巧這時厲老太太走了過來:“晚晚,怎么了?”

    陳琳打量了一下走過來的厲老太太,氣場不凡,身穿得體,與一般的老太太氣質全然不同。

    時晚晚對著老太太笑到:“沒什么,奶奶,您聊完了我們就走吧。”

    陳琳聽見時晚晚叫老人奶奶,很快反應過來這便是厲司言的奶奶。

    陳琳諂媚的笑著說:“是親家吧,我是晚晚的母親,沒什么事,我們剛才就是在這聊天呢。”

    第100章 護短怎么了?

    老太太也是知道時晚晚的家庭狀況的,她拉過時晚晚的手,看了一眼陳琳扭頭說到:“晚晚,這位陳女士不是你的母親吧?”

    時晚晚:“我媽從我十歲那年就去世了。”

    老太太客氣確又疏離的說道:“陳女士,親家還是不要亂叫的好,不知道的外人還以為我的孫子是娶了你的女兒。恕不奉陪。”

    老太太帶著時晚晚走了。

    陳琳憤然的跺了跺腳:“這時晚晚真是尾巴都翹到天上去了,她絕對不能留。”

    陳琳本以為一個老太太說話會很溫和,態度也是平易近人的,她可以順利攀上老太太這層關系,對她以后的社交生活也會有所幫助和改變,現在看來,老太太根本不吃這套。

    時金枝在一旁觀看了全程沒有說話,此刻她的臉上哪里有天真單純漂亮的樣子,眉目里都布滿了陰狠,面部嫉恨的都有些扭曲了。

    “時晚晚,你不會每次都這么好運逃過一劫,等著吧。”

    時晚晚和老太太還在這附近逛,后面追上來的時金枝追到她兩的身邊。她徑直的就走到時晚晚的面前,泫然欲泣的看著她,然后眼淚就大顆大顆的落了下來。

    “jiejie,你怎么能這樣呢?”

    時金枝的聲音不小不大,剛剛好,可憐楚楚的樣子,周圍的人聽到了都憤憤把視線投到這邊來,想看是什么情況。

    一時之間,周圍所有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時金枝和時晚晚的身上。

    時金枝要的就是這樣的效果,在大庭廣眾之下讓所有人都知道時晚晚的真實面目,她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那么單純無公害。

    尤其是厲老太太的面前。

    老太太肯定是被時晚晚虛偽的面容騙了,要是老太太知道她真實的一面,老太太肯定不會同意這種人做厲家的兒媳的,這樣時金枝的目的就達到了。

    時晚晚看著時金枝裝的很興起,不知道她這次又是葫蘆里賣的什么藥?不過她每次都蠢的要死,時晚晚倒是想看看她的智商有沒有一點長進。

    時金枝:“從我和我mama進入時家開始,你就處處刁難,處處排斥我們母女,我mama跟我說,你是因為這么小就失去了母親接受不了所以才會這樣,讓我多體諒你一下,還說時間長了你會看到我們的好。”

    時金枝聲音聽著凄楚,哭的肩膀都在聳動,瘦小的一個人站在時晚晚的面前,任誰看了都會覺得這是一個被打壓的弱者,讓人心底生憐。

    時晚晚的腦回路倒是清奇,她觀察起時金枝的面容,哭的這么厲害了,睫毛膏和粉底都沒有脫妝,什么牌子的這么防水一點妝都沒有脫。

    時金枝還在繼續楚楚可憐的控訴:“可是這么多年過去了,你還是一樣沒有改變,甚至是比以前對我們的態度更惡劣了,你平時刁難奚落她也就算了,剛才我mama叫你參加爺爺的忌日,你還要羞辱她,時晚晚你簡直是太過分了。”

    周圍的人都在竊竊私語著。

    時晚晚帶著譏諷的說道:“我跟你說過很多遍了,我mama只生了我一個,我哪里來的什么meimei,你到現在都還聽不懂嗎?”

    時金枝叫過自己多少次jiejie,人前人后一個樣,沒有外人在時從來都是直呼其名的,那高傲的語氣好像她才是時家真正的大小姐。

    時金枝哭的更加厲害了:“你、你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時晚晚笑了:“陳琳明知道時曜海是有婦之夫,還跟他在一起,茍且生下了你,瞞著我媽這么多年,我媽一去世,你們母子兩就暴露本性了,皇而堂之登門入室。”

    時金枝看著可憐極了:“不是這樣的,我媽沒有。”時金枝說著伸出手就抓住時晚晚的手臂。

    時晚晚感受到時金枝想推搡自己的力氣,用力的抓住時金枝的手,猛地一甩,時金枝猝不及防的撞在桌子上。

    時金枝隨即捂著肚子痛苦的表情看著時晚晚:“jiejie,你怎么能這樣對我呢,我的孩子,肚子好痛。”

    時晚晚聽到孩子開始還有點驚訝,隨即明了,這人說著就動起手來不知道是想對自己肚子里的下手還是對她肚子里的下手栽贓到自己的身上。

    陳琳這時也上前扶著時金枝:“金枝,你怎么了,晚晚,我在這個家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啊,你meimei還懷著孕呢,你怎么能推她呢?”

    時晚晚全然沒有了興趣在陪她們在這里拉扯:“夠了,時金枝,別繼續在這演了。”

    時金枝扭頭看向厲老太太,說道:“厲奶奶,你看清楚了嗎?我jiejie根本就沒有表面上看起來這么單純,她不是個善類,她……”

    厲老太太冷冷的打斷時金枝:“時小姐,我孫媳婦是個什么樣的人不用外人來告訴我。我雖然老了但我眼不瞎心不盲,我會自己判斷。”

    “不要以為我人老了,就什么都不知道,你對我們家晚晚做的事我可都一清二楚,勸你最好收斂點,不然老太太我也不會客氣的。”

    時金枝愣住了,一時忘記哭了。

    “你倒是讓我知道了什么叫做撒潑耍賴,小三生的女兒果然就是上不得臺面。”

    時金枝被說的臉色一陣白一陣紅,一時之間什么話都說不出來,只是瞪大了雙眼看著時晚晚。

    輿論總是很容易反轉的,本來路人還以為是時晚晚嬌縱跋扈,一直欺負繼妹呢,卻沒想到是小三母女倆耀武揚威,對原配這個女兒容不下。

    路人甲:“真看不出來這女孩長得還行,心機竟然這么重。”

    路人乙:“嘖嘖,剛才我差點就被這種綠茶婊的眼淚給騙了,我都快要相信她受了委屈了。”

    路人乙:“自己的母親能夠做小三,小三生出的女兒肯定也不是什么好貨色。”

    “心機婊……”

    眾人這些話隱隱約約傳入時金枝的耳朵里,她雙手緊握成拳,精致的臉上已經變的猙獰,“時晚晚,我跟你拼了。”

    說著她就沖向時晚晚。

    第101章 你們又去干什么?

    一旁潛伏的保鏢眼疾手快的攔住了時金枝,保鏢一甩時金枝跌倒在地。

    時金枝的唇色慘敗,手覆在肚子上,表情痛苦,這不像是裝的:“肚子,我的肚子好痛。”

    陳琳剛才沒注意到時金枝就讓她沖出去了,這時她上來扶住時金枝:“金枝,怎么樣,你沒事吧。”

    時金枝驚恐的說道:“媽,我肚子好痛。”

    時晚晚走到時金枝跟前,冷冷的看著她:“你是自作自受,但小孩是無辜的。”

    她轉過頭來,有吩咐保鏢:“把她兩送去就近的醫院。”

    時金枝和陳琳就這樣被保鏢帶走了。

    剛好趕過來的時曜海看到剛才的那一幕,怒氣沖沖的走到時晚晚的面前,“啪”的一聲,狠狠的打了時晚晚一巴掌,沒人能反應過來,更別說阻止了。

    時晚晚感覺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疼痛,可再大的疼痛都比不上心里的絕望。

    時金枝來鬧事的時候保鏢就已經通知厲司言了。

    厲司言也剛好抵達現場,遠遠的就看見時晚晚受了一巴掌。

    厲司言走到時晚晚的身邊,將她護在自己的身邊,清晰可見的巴掌印在時晚晚的小臉上,紅紅一片,與她白皙的小臉形成很鮮明的對比。

    厲司言整個人都散發著陰森的寒氣。

    時曜海也感受到了厲司言身上的氣息,不禁有點害怕的退了退。

    寒氣籠罩了整個人群,時晚晚伸出手拉住了厲司言的手,她越過了厲司言,站到了時曜海的面前。

    時晚晚的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聲音也沒有任何的起伏:“時曜海,從現在起,我時晚晚不再是你的女兒,從今以后,我們恩斷義絕,沒有任何關系。”

    時曜海看著時晚晚的臉,雖然她的半邊臉有些紅腫,但絲毫不影響她的模樣,這張臉長得跟傅清卿有八分相似的模樣,越看就越忍不住恨恨的咬牙。

    時曜海還固執的說道:“即使你在怎么說,你還是姓時。”

    厲司言瞇了瞇眼,對著趕來的商場經理說道:“有人來鬧事,請他出去,以后厲氏旗下的任何產業都不要讓這幾個人踏足。”

    時曜海一聽哪里還待的下去,被人趕走可謂是顏面會盡失,他只好離開了。

    圍觀的群眾看事情一方的主角都走了,也都紛紛散開,繼續說笑的走,好像剛才什么都沒有發生一樣。

    厲司言牽起時晚晚的手,帶著她離開商場。老太太也緊隨其后。

    來到車上坐好,厲司言的手扶上時晚晚巴掌清晰的臉上:“還痛不痛?”

    時晚晚滿不在乎的說:“現在不痛了,正好借著這件事可以與他斷絕關系,從我知道他欺騙背叛我母親開始,我就不把他當父親了。”

    這么多年了,縱使時曜海從陳琳上門后一直就對她不太好,但是她一直都沒有說出要與他斷絕關系的話,今天這一巴掌,把時晚晚最后一絲的希冀給打碎了。

    厲司言看著這樣的時晚晚很是心疼,“你應該也有些累了,回去用冰敷一下臉。”

    兩個人到家后,時晚晚先上了樓,厲司言叫李伯給他拿些冰袋。

    厲司言叫時晚晚坐到床邊來,接著把一個冰袋敷到了時晚晚的臉上。

    “嘶…痛……”

    冰涼的感覺襲來,時晚晚的臉上一陣痛感,她趁機打量起了厲司言。

    無論哪個角度來看,厲司言都是帥氣的,剛開始認識的時候總是帶著一抹不近人情的冷厲,現在他拿著冰袋給她冷敷,動作和神色是那么的溫柔。

    時晚晚不好意思的說:“要不,還是我自己來吧?”

    厲司言沒回復,只是手里還拿著冰袋顯然沒有想交給時晚晚的意思。

    一陣尷尬,厲司言的手機響起了。

    時晚晚直接拿過厲司言手里的冰袋:“我來吧,你還是接電話去吧。”

    厲司言這下倒是沒說什么了,起身拿出手機接聽。

    那邊不知道匯報了什么,厲司言詫異的問到:“你說什么?”說完還別有深意的看了時晚晚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