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甜寵:禁欲財閥的嬌妻軟又野 第56節
書迷正在閱讀:芳蹤、情姹、悄悄心動、壞血、她身之潮、她加入了一個家庭(禁忌,夫妻蓋飯,微BDSM)、她是青梅竹馬、初戀女友,也是我的表姊、給S級精神體們當幼師、被迫和前駙馬復婚后、穿成女主的meimei后被流放了
厲司言沉聲說:“那現在是要怎么治療?” 顧清九說:“老年人的高血壓不能徹底治療,患病者需要長期服用藥物,同時,還要注意生活作息和飲食調理,有利于控制血壓?!?/br> “飲食與身體健康息息相關,老年人新陳代謝速率減緩,如果過多進食肥甘厚重食物,很容易引發高血壓、高血脂、高血糖等,從而引發糖尿病、心腦血管疾病等。所以日常飲食需要注意均衡合理,多食用富含維生素的食物?!?/br> “老太太血壓平衡了以后應該注意多出去走走,多參加社交活動,別總是讓老太太一個人長時間獨處。” “總的幾點呢,就是保證充足睡眠,合理服用降壓藥,減少食鹽的攝入,控制好自己的情緒?!?/br> 厲司言:“謝了,兄弟。” 顧清九:“哪的話,作為兄弟我也不能多幫到你什么,對了,明天還是帶老太天做個全身檢查一下吧,預防疾病?!?/br> 當天晚上厲司言自然做了陪護整晚都陪著老太太。 時晚晚心里也不踏實,一晚上睡的不太安穩,翻來覆去的,不知道是因為擔心老太天還是不習慣厲司言不在身邊亦或是兩者都有。 隔天清晨時晚晚起了個大早。吳媽也早早起來了準備了早餐正在裝保溫碗里。 時晚晚說:“吳媽,這些裝起來是送去醫院的嗎?” 吳媽:“是啊,老太太突然出了這么個事,少爺也一夜沒有回來,肯定在陪夜,我也只能做點東西送去了?!?/br> 時晚晚:“那我去吧,我去醫院給奶奶和厲司言送過去,我也很擔心他們?!?/br> 時晚晚領著保溫壺去到醫院樓下,剛好碰到顧清九,兩人就一起乘坐電梯上去了。 時晚晚:“奶奶怎么樣?沒什么大礙吧。” 顧清九:“老太太說高血壓,怎么說呢高血壓是老年人?;嫉囊环N疾病,一旦換上這種疾病,很難治療好。血壓正常多觀察就行,血壓一旦升高就會導致與高血壓本身有關的并發癥?!?/br> 時晚晚:“那豈不是一直都是吃藥緩和了?” 顧清九“嗯”了一聲:“一般來說高血壓患者一旦診斷就需要終身服藥,怕停藥了血壓會反升引發并發癥?!?/br> “如果高血壓自覺癥狀不明顯,另外長期停藥后血壓不反彈,那么不需要長期吃藥,在疲勞或血壓升高時再吃。如果是血脂或其非家族性病因引起,一般也不用長期服用的,但必須在醫生的指導下停藥,定期測量血壓。” 兩個人說著說著已經來到了病房門口,透過門上的可視玻璃一看,可看見厲司言正趴在床頭安眠。 時晚晚:“我們等一下在進去吧,厲司言易醒,讓他多休息一會?!?/br> 于是時晚晚和顧清九就在病房門口的凳子上坐了下來。 顧清九斟酌了一番說道:“嫂子,你對厲哥是個什么想法現在?” 時晚晚沒想到顧清九竟然會問自己這個問題,但還是回復到:“覺得這個人挺不錯的,相處久了會發現跟網上傳言的不一樣。” 顧清九扶了扶額,無奈的說道:“不是問你對厲哥的為人有什么看法,是問你對厲哥這個人有什么想法。難道你感覺不出來厲哥喜歡你嗎?” 時晚晚說:“厲司言是說過喜歡我,但是……” 顧清九直接打斷:“沒什么但是,你知道厲哥喜歡你就好,我直接點問吧,你喜不喜歡厲哥。” 時晚晚怯懦的說道:“我不知道?!?/br> 顧清九疑惑的說:“不知道是個什么樣的回答?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br> 時晚晚:“我確實不知道,因為我父親的事,我從小對愛情婚姻本就存有遲疑,從小一起長大的我喜歡的林炎也因為利益拋棄了我,這讓我對感情更沒什么幻想了?!?/br> 顧清九:“那這個人拋棄了你,你會感到痛苦,心痛嗎?” 時晚晚猶豫了一會說:“好像沒有,只是有些難過他怎么會變了一個人?!?/br> 顧清九:“那你這不是喜歡,那我再繼續問你,你會不會吃厲哥的醋,看見別的女人和他關系親密會吃味。” 時晚晚:“也不能說是吃醋吧,就是會有些不高興。” 一看有些苗頭,顧清九繼續問道:“那你會不會沒有見到厲哥就會很想他,就比如昨晚他沒有回去。” 時晚晚:“昨晚我是翻來覆去的睡不著,不過應該是擔心奶奶吧。”時晚晚很不想承認其實昨晚大多是因為沒有厲司言的懷抱自己不習慣。 顧清九又問道:“那厲哥靠近你,觸碰你,會不會有心跳緊張的感覺。” 時晚晚想起自己跟厲司言有過的幾次吻,不抵觸,不抗拒,竟還有些臉紅心跳,不僅紅了耳朵沒有回答。 看時晚晚的反應顧清九就知道有戲,只不過這傻孩子還不開竅呢,自己得幫厲哥做個助攻。 顧清九笑著說:“為一個人吃醋,想念一個人,習慣一個人,為一個人臉紅心跳,這些你對厲哥都有。” “嫂子,你是喜歡上我們厲哥了吧?” 第92章 拿你沒辦法 時晚晚愣坐在那里,自己真的對厲司言是喜歡嗎? 時晚晚一直否認厲司言對自己的情感,其實也是因為自卑吧。 自己的母親這樣的美麗,溫柔,優秀,都能被人拋棄,厲司言太完美了,怎么會看上她這樣的女人呢?所以時晚晚一直不敢正面直對自己的情感。 顧清九拍了拍時晚晚的肩膀說道:“嫂子,兩廂情悅的感情難得,厲哥喜歡你,你也是喜歡厲哥的,這有什么好猶豫的呢?!?/br> 顧清九見這波助攻差不多了,該點明的已經點醒了,剩下的就得靠時晚晚自己想通了。 時晚晚獨自一人在那張凳子上坐了大半個鐘,深吐了口氣接著輕輕的開門進去了。 厲司言難得沒被吵醒,時晚晚心想他應該是累極了。 時晚晚把保溫壺輕輕的放在桌子上,先觀察了一下老太天,見沒什么異常。轉身來到厲司言的身邊,俯下身細細的打量他。 這真是一張足以讓每一個女人都為之瘋狂尖叫的臉,不帶一點瑕疵,俊美到無可挑剔,冷冽的桃花眼,鼻梁挺拔如峰,薄唇緊閉,下巴堅毅而又不失英氣,每一次都堪稱完美。 厲司言的眉頭緊皺,時晚晚伸出手輕輕的給他撫平這褶皺。 輕聲的開了口:“會為你吃醋,會習慣你的存在,會想念你的身影,會為你而臉紅心跳,唉,我想顧清九說的沒錯,我是真的喜歡上了你吧!” “遇見你偶然的,喜歡上你是自然的,我慶幸自己喜歡上了你,因為喜歡的是你,所以我努力的讓自己能變得更好,可以與你相配。希望你能夠在等等我,我會很快追上你的步伐。” 時晚晚正想起身,收回自己的手,原本熟睡的厲司言突然睜開了雙眼,他狹長的雙眸帶著笑意,時晚晚嚇得趕緊把手收回,退了幾步。 厲司言直起身來,唇角微微上挑,“躲什么?心虛?” 時晚晚有些緊張,不知道這人到底是什么時候醒來的,有沒有聽見她剛才說的一番話。 時晚晚結結巴巴的說:“沒、沒什么、我就是被你突然睜眼嚇到了?!?/br> 厲司言向靠近時晚晚,時晚晚本能的后退,厲司言手長腳長過去就一把把時晚晚抱進懷里。 溫柔的說道:“我剛才可是聽見了你說的話,你也喜歡我,這可抵不了賴?!?/br> “轟”一聲,時晚晚的腦袋被炸成了空白一片。 時晚晚紅著臉有些氣憤的說:“你竟然裝睡?!?/br> 事實上厲司言也確實早就醒來了,不是在時晚晚開門的時候,是時晚晚柔軟的手覆在他眉心之時,所以時晚晚的話他一字不落的聽到了。 厲司言也慶幸自己沒有醒,不然怎么會聽見時晚晚的真心話呢! 厲司言悶笑了一聲說:“我不裝睡,怎么能聽見你對我的真情告白?你現在可得對我負責了?!?/br> 暗暗的對人表明心意,到現在直接被那人戳穿,時晚晚羞愧的就要掙脫厲司言的懷抱。 好不容易等到時晚晚直面自己的心意,溫香軟玉又在懷,厲司言怎能讓她逃脫自己的懷抱呢。 厲司言扶住時晚晚的肩膀,目光灼灼的盯著時晚晚:“晚晚,我很高興你能對我坦白自己的心意,在我心里,你就已經很好了,無需在做任何改變,我喜歡的就是現在不是很完美的你。” 厲司言定格在時晚晚的粉唇上面,“晚晚?!?/br> 時晚晚一怔,差點就陷入在厲司言撩人的柔情的那一聲呼喚里。 厲司言捧著時晚晚的臉,時晚晚不禁吞咽著唾液,仿佛知道后面會發生什么。 在時晚晚有些失神之際,厲司言就彎腰要覆在那張粉唇上…… “吭咳”一聲咳嗽聲響起。 眼看兩人就要親密在一起,這一聲咳嗽讓兩個當事人都看向聲音的那處。 老太太醒來了,正笑瞇瞇的看著他兩呢,“不好意思,忍不住咳嗽了一聲,你們兩繼續,繼續,當我不存在?!?/br> 時晚晚感覺這簡直就是社死現場,連忙推開了厲司言紅著臉進了病房內的廁所里。 厲司言當個沒事人一樣,上前坐在老太太身邊:“等一下叫醫生帶你去做個全身檢查?!?/br> 一聽檢查,老太太抗拒的說道:“什么檢查,不用,我身體好的很呢?!?/br> 厲司言勸道:“身體好是昨天誰暈倒的?檢查一下也是為了您的身體好?!?/br> 老太太:“真的不用,我自己的身體自己清楚呢,。” 厲司言;“都快做祖奶奶的人了。還跟小孩子一樣。檢查一下預防下疾病,以后才能更好的帶您的重孫子呢。” 老太太還是拒絕:“不去檢查,我身體很好,晚晚再多生幾個我還帶得動呢!” 厲司言:“拿你沒辦法?!?/br> 厲司言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去了衛生間敲了敲,“晚晚,你好了么?出來一下?” “哦,好了,等一下就出去。”時晚晚的臉色還是很紅潤,她打開水龍頭接了一掌心的涼水鋪在自己的臉上,讓自己看上去更自然一些。 時晚晚從衛生間出來,盡量平和的說道:“怎么了?” 厲司言牽著時晚晚來到床邊坐下:“快點勸勸奶奶,讓她做個全身檢查?!?/br> 時晚晚立馬收到這含義,對老太太說道:“奶奶,你怎么還跟小孩子一樣啊,小孩子才抗拒檢查打針的?!?/br> 老太太哼哼的說道:“反正我不做檢查,晚晚,你跟這臭小子說說,我身體很好不用做檢查?!?/br> 時晚晚淡笑道:“奶奶,看來我得使用殺手锏了。” “您要是不做檢查,以后我也不做產檢了,什么東西我也亂吃,我經常加班……” 老太太趕緊打斷:“別別別,老太太我去還不成嘛,晚晚你可得好好養好這個肚子里的孩子?” 時晚晚:“奶奶都聽話去檢查了,我也會乖乖聽話的。” 厲司言吩咐了護士帶老太太去做檢查。 病房里就剩時晚晚和厲司言兩個人。 厲司言把病房門關上反鎖,然后面帶笑容朝著時晚晚走來。 時晚晚聽到“咔”門反鎖的聲音覺得大事不妙,磕巴的說道:“你、你、你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