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甜寵:禁欲財閥的嬌妻軟又野 第3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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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不久前和她一夜旖旎的鴨子?! 下一秒她又覺得沒什么不妥,畢竟人家本來就是干這行的,不在酒吧在哪里? 意識到自己失態,時晚晚趕忙解釋,“那個,我只是有點驚訝,竟然還能見到你。” 厲司言瞇著眼,緊抿著薄唇。 才發現這個女人就是他今天收到資料上的那個。 這女人記性倒還可以,要是忘記了那一晚。 他非得好好教訓這該死的女人。 想著自己上回白嫖了就跑,連錢都沒給,時晚晚不禁臉紅,趕忙打開微信道:“那個,你微信給我一下。” 厲司言眉峰沉了沉,最終把手機遞了過去,通過了好友申請。 結果時晚晚第一條信息發來的,竟是兩千塊的轉賬信息。 “上回的……服務費,和今天的感謝費,你別嫌少,我目前也就只有這么點子錢了。” 第4章 誰還不是第一次? 時晚晚rou疼,眼神舍不得移開手機屏,一個月的薪水。 厲司言眼角的青筋跳了跳,黑曜石的眸子里沉入一抹危險,俯身攔腰將時晚晚抗上肩頭。 “誒誒,你,你這是干嘛啊?!” 時晚晚撲棱著手臂,然而男人力氣忒大,像是把她焊在身上,竟一點也掙脫不開。 厲司言一字一頓道:“無功不受祿。” “哈?什,什么意思?” 時晚晚一頭霧水。 厲司言卻沒打算回答,拉著她只加快步子走到主干道。 停在一輛豪華跑車前面,粗暴地把她塞進去,整個人都壓上來。 周圍的空氣里染上一層濃密的危險,刺激著時晚晚的感官。 她身體后傾,顫抖著聲線問:“你,到底要干嘛?” “不是說服務費嗎?我都沒服務,怎么收?” 這話擱在別人身上,時晚晚會覺得他是要對自己下手,可是擱在厲司言身上,她覺得他是想揍自己。 回想剛才他對待老畜生的狠辣手法,時晚晚覺得口干舌燥,“我,我是哪里說錯話,冒犯到你了嗎?我認錯,認錯行不行?是剛剛的錢太少了?我下個月再給你轉?” 畢竟這個職業特殊,盡管那已經是她能想到最“合理”的說法,但可能真的傷到了別人的自尊。 但她不知道的是,她不提錢還好,這一提,厲司言心口那股莫名的怒火就更加的濃烈了。 “我道歉!” 時晚晚十分鄭重地沖他低頭認錯。 乖巧的像只小綿羊,害怕的像只小白兔。 厲司言愣了愣,心里躥騰著的火氣不知怎么就消了一半。 低頭再瞧自己因為紅酒弄臟西服,臨時換上的男公關制服,覺得也不能全怪她。 氣就又消了一半。 “呼。”他沉沉嘆口氣,順勢給時晚晚系好安全帶,自己端坐駕駛位。 時晚晚如釋重負,“你,是要送我回家嗎?” 她掃一眼車里的豪華內設,揣測可能是哪個包養他的富婆送的,不禁問,“方,方便嗎?” 厲司言發動車子,“嗯”了一聲。 時晚晚也不好再說什么,生怕又觸碰到他脆弱的小心臟,于是報了一下家里地址就閉了嘴。 連日來掃街的疲累忽然襲來,她眼皮打架,盡管心里不停說著“不能睡”,盡管知道這個男人對她來說只是見了兩面,有過一場交易的“陌生人”,可坐在他身旁,她仍然感覺到了從未有過的心安。 時晚晚最終還是……睡著了。 到地方的時候,厲司言側過頭,看到女人白瓷一樣的肌膚和小巧精致的五官,不禁低喃,“不說話的時候,還挺……” 可愛。 這詞從腦子里冒出來就被他壓回去,終是沒出口。 時晚晚被一陣涼風吹醒,睜眼看到厲家三層高帶花園的別墅傻了眼,“小哥,你弄錯地方了吧?” 而且錯的太離譜了! 厲司言給他開了車門,云淡風輕的說:“下來,我們需要談談。” 時晚晚歪著頭,實在想不出他們還有什么可談的,但人家畢竟剛救了自己,直接走人太不禮貌,更何況這附近荒涼無人,她自己兩條腿是回不去的。 權衡再三,她還是下了車,跟著厲司言進了別墅。 “厲少,您回來了。”開門的管家畢恭畢敬稱呼了一句,落進時晚晚的耳朵,登時就在她腦子里炸開了鍋。 厲,厲少? 現在的男公關會有這種稱呼嗎? 還,還是包養她的富婆給的特權? 她心底隱隱升起一絲不安,之后這不安在厲司言極其平靜的兩句自我介紹里瞬間爆炸。 “正式介紹一下,厲氏集團厲司言。” 完了…… 她把a城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厲少給睡了! 她還誤會厲少是鴨…… 她還給厲少嫖資…… 還說要給兩回!! 時晚晚手腳冰冷,像個雕像一樣,坐在那兒一動不動,只覺得自己就要原地升天了。 可那種酒店,本來就是干那事的啊! “不認識?” 厲司言的問句也不帶什么情緒,卻讓時晚晚結結實實打了個寒顫。 “認,認識。” 她想解釋誤會,卻沒那個膽子,坊間傳聞厲司言脾氣古怪,喜怒無常,回憶兩人相遇以來種種,的確名副其實。 還是假裝什么都不知道吧! 人家要是和她算賬,她就受著,畢竟是自己作死! 天下那么多男人,怎么就睡了這樣一個惡魔? 結果,時晚晚前腳決定當個鴕鳥,后腳厲司言就開口道:“和我結婚。” “啊,什,什么?!” 這是什么套路? 不是揍她,不是讓她賠償精神損失,而是結婚? “你和我發生了關系,你需要負責。” 時晚晚汗顏,她發現了,厲司言有個本事。 既能把平平無奇的話說得驚天動地,也能把驚天動地的話說得平平無奇。 “可,可是我和你的家庭狀況,不合適吧?” 厲司言沒正面回答這話,而是另起了話題。 “你是時家的私生女?” 時晚晚已經有點習慣他的波瀾不驚,聽到平時最反感的那三個字竟也沒那么炸毛了,只稍提了一口氣回:“嗯。” 她不是私生女,她mama是時家的女主人。但無所謂了,自從那個繼母來了之后,她就成私生女了。 “他們家做的事,我多少知道,你想不想討個公道?”厲司言目光投向時晚晚,時晚晚正巧抬了眸。 她忽然覺得自己像是被扒光一樣,在這個人面前藏不住一點秘密。 挫敗讓她泄氣,不由避開了眼神。 直到半晌也沒聽到厲司言再說什么,時晚晚才意識到對方在等她回答。 這種說不上是為了什么的“紳士”,多少還是讓她從剛才開始就七上八下的心穩定不少。 于是,時晚晚也不再藏著掖著,點頭道:“想。” “我可以幫你。”厲司言的回答沒有一點猶豫,像是早就知道她會回什么,而他也早就想好了。 “條件就是結婚?” 厲司言這種大佬和她非親非故的,憑什么幫她啊?難不成就因為誤會重重的一夜情嗎? 時晚晚還不傻。 “是。”厲司言也十分坦誠,“不過你放心,只是暫時的。” 時晚晚凜了凜眉,被厲司言捕捉到,他補充道:“我奶奶到處找人跟我結婚,和你,好過和別人。” 因為他倆那個了? 這種執念怎么有種…… 該,該不會那是他第一次吧? 雖然她也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