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女主的極品小姑子[快穿] 第34節(jié)
那人背后說人閑話,還被逮住,當然臊得慌,此時被李秀蘭用鐮刀指著,趕緊喊著胡大壯。 “胡大壯!還不把你媳婦兒拉走!” 胡大壯正在割稻米,忙得不行,那邊有人用大木桶打著稻米粒,咚咚咚的聲音非常有節(jié)奏,而且沒有停歇,他壓根就沒聽見有人喊他。 那人只得認慫,趕忙說自己錯了。 李秀蘭這才冷哼一聲,轉(zhuǎn)身繼續(xù)去干活了。 “有病啊,又沒說她。” “哎呀,你又不是不知道她們玩得好,別說了,干活吧。” “真是有病……” 秋收累人,晚上回到家,林母就打開柜子,拿出林父買的白面,準備蒸饅頭吃。 林素蘭幫著揉面團。 林母清洗芭蕉葉的時候,忽然抽泣起來,林素蘭默默湊過去,“娘,還有我呢。” “嗯,我知道的,”林母也是一時之間沒控制住,她趕緊擦了眼淚,“娘跟你保證,絕對不會對那個沒骨頭的心軟!” “我相信娘。” 林素蘭并不覺得林母哭是因為舍不得林遠鋒。 到底是自己十月懷胎生養(yǎng)的孩子,怎么也沒想到對方會變成這樣,她是在懷疑自己和林父,是不是真的教不出好孩子。 但一看見身旁的林素蘭,林母又釋然了,還是那句話,林遠鋒就是個討債鬼。 傻子家姓鄭,爹娘都是不識字的,就按照順序給幾個孩子取的名字,他叫鄭五。 甭管祝憶男和林遠鋒二人來鄭家前打的算盤有多精,到了鄭家的地兒,沒多久他們就慌了神。 因為祝憶男二人的名聲問題,壓根沒人來吃席,當然,鄭家也沒打算辦席面,迎親的也是鄭大他們幾兄弟。 二人跟著鄭大他們剛進鄭家門,就見一個和鄭老頭一樣干瘦的老婆子,她瞇起眼上下打量祝憶男,還走到她跟前,伸出手摸了摸對方的肚子。 “沒帶種吧?” 她的聲音很粗,像冬日里胡亂塞進灶門里的柴火燒綻后迸出來似的。 “沒有,”鄭大嫂拍著胸口保證,“下彩禮那天,我親自帶著她去衛(wèi)生院檢查過的。” 聞言,林遠鋒和祝憶男都覺得十分羞辱他們,但鄭母卻滿意地點頭,然后對身后老二、老三、老四家的招了招手。 “你、你們想干什么?” 祝憶男被她們拉進了屋。 “放開我媳婦兒!” 林遠鋒一驚,剛要沖過去,就被鄭大幾兄弟按在了地上! “你媳婦兒?” 鄭老頭冷哼一聲,垂著眼狠狠踢了他臉一下,把林遠鋒的鼻血都踢出來了,“這是我家老五的媳婦兒,你一個干大哥,說話得注意。” 林遠鋒一張嘴,鼻血就順著流到他嘴里去了。 他的腦袋被鄭二用力踩著,只能眼睜睜地看著鄭老頭把那個傻子帶進了屋,鄭二嫂她們已經(jīng)把祝憶男的衣服脫干凈了,還把她手腳捆了起來,見他們進來,便起身出去,還把房門關(guān)上了。 此時祝憶男看見鄭老頭帶著一個流著口水的傻大個走進來,也顧不得光身子的羞恥了,整個人驚叫不已。 “你們走開!走開!遠鋒救我!救救我!啊啊啊啊啊!” “憶男!你們放開她!放開她!” 林遠鋒扯著嗓子大喊,但不管他怎么掙扎,迎來的卻是鄭家四兄弟的拳打腳踢。 他在外面挨打,里面鄭老頭在教鄭五洞房…… 等傻子躺在祝憶男身旁呼呼大睡時,祝憶男已經(jīng)被折磨得不像個人了。 她雙頰紅腫,這是她掙扎時,被鄭老頭打的。 身上青一塊紫一塊,下面更是有不少血,身下的被單都浸濕了一小塊。 她無聲地流著淚,像具艷、尸一樣,躺在床上一動不動。 怎么會這樣……怎么會變成這樣…… 而林遠鋒也好不到哪里去,被鄭大幾人暴揍了好幾頓,本來就沒怎么好的肋骨,又斷了兩根。 他被捆綁在柴房的柱子上不知死活,旁邊是鄭家養(yǎng)的,睡得打鼾的大黃狗。 從那天起,祝憶男和林遠鋒就沒有單獨相處過,他們甚至連看都不能看對方一眼。 林遠鋒每天被鄭老頭他們帶去上工,祝憶男則是被鄭大嫂帶去上工。 兩邊干活的距離遠著呢。 傻子得了趣,每晚都跟祝憶男睡,因為不知輕重,祝憶男每每都會發(fā)出慘叫聲。 這個時候林遠鋒要是敢去房門那邊,就會挨打,還會挨餓,而且鄭老婆子厲害得很,挨打和挨餓都是他們兩個一起的。 所以林遠鋒只能忍著,不然祝憶男也會跟著被揍,他坐在柴房不停地捶打著地面,以此發(fā)泄自己心中的憤恨。 因為灣山溝離熊石橋生產(chǎn)隊挺遠的,所以林素蘭他們并不知道二人的處境。 眼下秋收結(jié)束,又開始種別的在地里,林素蘭這天把活兒干完,去記分員那記錄了一天的活兒后,便先走了。 她沒有回家,而是走小路去了祝家。 林素蘭到祝家時,剛看見有人在祝家院門口潑完糞離開,她捏住鼻子,從側(cè)邊翻墻進的院子。 祝寶軍幾乎不上工,家里有了祝憶男換取的糧食和錢后,他更是能躺著就不坐著,昨晚和狗蛋跑出去看生產(chǎn)隊寡婦洗澡睡覺,今天早上才回來,這會兒還在睡呢。 林素蘭人瘦,加上她走路又輕,祝寶軍睡覺又不扣門,她很順利地就進了屋子。 將木門反手一關(guān),林素蘭面無表情地走到床邊。 祝寶軍睡的打呼,林素蘭咧嘴一笑,拉過一旁的被子蓋住他的腦袋,對著那處狠狠地砸了幾下! 對方還沒醒,就已經(jīng)被她砸暈過去了。 練武之人,這手勁兒可不是普通人能比的。 林素蘭沒有掀開被子看對方的死活,手直接掀開床邊一角,就看見藏在下面的錢了。 她拿出來數(shù)了數(shù),一共五十二塊錢五毛八分,應(yīng)該是祝憶男的彩禮錢。 林素蘭直接揣進自己兜里,本來準備走的,但看了看這個屋子,想起原主就是死在這里的,她舉起角落的小木凳,來到祝寶軍身旁,看了眼對方下三路,接著快狠準地將木凳砸了下去! 祝寶軍的身體抖了幾下,發(fā)出一陣嗚嗚聲,便沒動靜了。 林素蘭很淡定地把木凳又放回原位。 似乎覺得角度和剛才的不一樣,她還很嚴肅地調(diào)整了一番,直到木凳和剛才一模一樣的擺放在那后,林素蘭才心滿意足地打開門出去了。 翻墻離開時,她掏出兜里的火柴,笑瞇瞇地拿出幾根劃拉出火星后,直接扔在了祝家房頂,然后一蹦一跳地從另一個方向離開了。 炎炎烈日,祝家房頂又是干草蓋著的,這火一下就燃了起來。 林素蘭回到生產(chǎn)隊的時候,天還沒黑,遇見下工后去隔壁生產(chǎn)隊買魚回來的薛老三。 薛老三提著三條肥嘟嘟的鯉魚。 本來是買兩條的。 可那人說給錢湊個整,非要他提三條走,二人關(guān)系不錯,薛老三想著反正今天二姐也要回來,三條魚也吃得完,所以就沒有拒絕。 “真肥,哪里摸到的?” 林素蘭以為他自己在河里摸到的。 薛老三沒說自己買來的,直接分了一條給她,“看你瘦的,拿回去燒著吃。” “呀,”林素蘭也沒客氣,笑瞇瞇地接過手,“下次我也給你摸大魚吃。” 薛老三隨意擺了擺手,心情愉悅地離開了。 林素蘭也美滋滋地提著魚跑回家,小黑叼著兩只竹雞回來,就見灶房炊煙裊裊,它趕緊沖進灶房。 見林素蘭在燒魚,小黑把竹雞吐出來,【你摸到魚了?我還給你們抓了竹雞呢。】 【沒事,能吃。】 林素蘭把魚舀起來后,快速處理好竹雞,然后抹上鹽,裹著從后院摘的香葉塞到火堆里悶烤。 【宿主,你今天心情很好,是有什么喜事嗎?】 小黑湊過去,滿是好奇地問道。 【薛三哥送了我一條魚,兩斤多呢,可不就是喜事兒?】 林素蘭一想到祝寶軍可能死翹翹了,心里就高興得不行。 不能有殺人的念頭?這還不簡單,那她就直接動手嘛。 林母他們回來看見桌上的魚也驚訝,“哪里來的?” “薛三哥從河里摸到的,我碰見他,他說我長得瘦,就給了我一條。” 林素蘭給他們分碗筷,然后笑瞇瞇地坐下說道。 “這么大的魚怕不是在河里摸到的,”林父湊近些看了看后說。 “不會是買的吧?” 林母哎呀一聲,覺得這魚燙嘴了。 “買的也沒事,”林素蘭給他們一人夾了一大塊魚rou,“下次我抓到竹雞,送給他就是了,快吃吧,涼了腥味重,那就不好吃了。” 這魚都燒上桌了,說別的也矯情,林父和林母對視一眼后,紛紛吃了起來。 小黑在旁邊汪了一聲。 林素蘭趕緊對另一個小碗里的燒竹雞道:“這是小黑抓回來的。” “小黑真厲害!” 林母笑瞇瞇地夸著。 “咱們家小黑是心疼我們,所以把自己的口糧都帶回來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