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番外(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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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他這樣,穆余兀自松了一口氣,以為這一次努努力也能將他哄好,于是隨他湊近,任他如何糾纏深吻。 她還會著力討好他,嘬吮他的舌尖,讓付廷森舒服地嘆出聲,一雙手滑到她背后,來回游走。 到她實在憋不過氣,付廷森松口留給她喘息的機會,低頭,舌尖繞過她鎖骨,又往下埋進她起伏的胸脯,用牙齒咬開她旗袍上的盤扣。 穆余察覺不對,剛要制止,就被他低聲警告: “別動。” 他抓住她推搡在自己胸前的手,束到她身后,手里的領帶一圈一圈纏上她手腕。他將她綁住,隨后一手掐住她的下巴,讓她揚起頭,看著她眼尾滾落的淚珠沒進發絲間。 穆余動彈不得,手腕被勒得很緊,莫大的恐懼籠罩在她心頭,付廷森問,“你為什么就是不肯留在我身邊。” 他不需要答案,無非跟他的家人一樣,在他們心里,總有個比他更重要的人罷了,她也還在想著其他人。 付廷森聽不見她的求饒,或者是聽見了,他伸手敞開兩邊的車門,穆余咬住唇,自動止了聲。 周圍三十米都是他的人,她還要臉,咬住唇再不發出一點聲響。 她聽見身上的衣服被撕碎,一陣清涼過后,付廷森的唇舌落到她身上。她抗拒,無力的掙扎如同雨點般落到他身上,對他的動作起不到一點作用,只會讓他吃咬地更用力。 窗外橘紅的落日染紅她的身體,鍍上可口的顏色送到男人嘴邊。付廷森銜著她一邊的乳珠,用牙關夾著吮吸嚼動,穆余又痛又麻,從緊閉的唇齒間溢出些微弱的呻吟。 付廷森一手往下,將她的內褲扯爛,沒有多余的動作,手指略略蹭過她的rou唇,就刺入她的身體。她遠稱不上濕潤,痛得她低叫,付廷森仰頭,再次吞沒她的呼吸。 她今日實在太緊張害怕,心里也只有抗拒,弄了很久也沒有出水,付廷森抽出手,將中指和無名指摳入她口腔,壓著她的舌頭抽出與深入。 穆余被迫含住他的手指,最后被嗆到,咳了聲,因為他粗暴地摳弄,自嘴角垂下許多來不及吞咽的口水,付廷森就著手上的濕潤,塞進她身下,作為一點點潤滑。 穆余因為雙手被縛,身子只能后仰著靠向前座的椅背,又因為身下的摳弄而弓起腰,無助地喘息,她聽見皮革與金屬鐵片摩擦的輕響,聽得她肩膀顫抖——— “付廷森……”她從喉間擠出聲音,聽不出到底有多恨。 付廷森托住她的臀貼向自己,將她的身子抬起來一些才將性器抵上去,貼上的一瞬間,她下意識排斥收縮,更是弄巧成拙,反倒將他抵在xue口的龜首裹得更緊了。 他輕嘆:“你不聽話,水也不夠,這苦頭是你自己要吃的……” “不要!不要!”穆余拼命擰著身子,被他死死按住腰身,巨大的rou頭頂開她細窄的rouxue,著那一點點濕濡,硬生生將她剝裂,撕開。就像是一只被拋到岸上的魚,只能承受身體被人刨開,付廷森就是那柄刀子,他重而緩地進入,穆余仰頭張著嘴,一點點被他奪去全部。 他微低著頭,全部進去的時候忍不住喟嘆出聲,他和她一樣,被她牽著,一抽一抽地疼,等她體內的溫度將他盡數包裹,呼吸變得微熱,目光覽過她赤裸的上身,一手扶著她的腰,一手抓著她的臀rou,看見她將自己嘴唇都咬出了血。 付廷森不讓她咬著,湊上去口舌占據她全部,穆余發狠咬住他,讓腰間桎梏住她的手猛然收緊。付廷森沒松口,他們互相撕咬,啃食,牽著對方動作,付廷森撤出一些,又往里面挺了挺,來回幾次,穆余很快就敗下陣來。 這大抵是她一生最痛的時候,疼得她腦袋發空,付廷森將她攬進懷里,隔著衣物傳來他的體溫。 在這之前,穆余也有做過最壞的打算,在付廷森將她綁起來的時候,她便知道今日這人是哄不好了。她疼得一身冷汗,無力地靠到他身上,聞著他身上清冽的味道,要深深記到腦子里。 她張著嘴,呼吸變得短促而微弱,身體在他的侵犯下升溫,竟逐漸有了些微妙的感受。 付廷森粗重的喘息落在她耳邊,汗水滴到她肩窩里,被他含住,舌尖貼著她皮膚,一寸一寸地舔,似是安撫,越舔越深,后來慢慢變成了吮……穆余揪住他胸前的衣服,抑制不住溢出一聲軟,細細碎碎的,卻讓她羞恥至極,眼里又滾出淚來。 付廷森張著她的腿兒,開始疾風驟雨地往里頂插,捕捉她一聲聲支離破碎的呻吟,嘆口氣說,“被他們聽見也沒事。” 穆余更是犟著不肯出聲了,她這模樣無非是在消磨付廷森的耐心。 車里總歸是不方便的,付廷森咬牙,將她反身壓在椅背上,自己自后而入,就著這個姿勢狠插著。 粗壯猙獰的性器將她紅腫的xue撐到最大,只撤出一寸,又齊根埋進去,穆余只覺自己的五臟六腑都移了位,身體都快被付廷森撞成碎片,穆余終是沒忍住,痛苦地叫出聲來。 漸漸的,連付廷森的呼吸都亂得沒了分寸,他幾乎失了控制,最后瀕臨爆發時,差些忘記要撥出,沒把持好分寸,最終還是晚了一拍,溫涼的jingye在她體內落出一些,其余盡數迸射在她紅腫的xue口,與縷縷血絲摻在一起。 喘息未定,他也有些懊惱。 他將赤裸裸的被折騰得一塌糊涂的人兒裹進大衣,混著一車的腥膻味兒,就這樣回了家。 付廷森抱著她上樓,隨他的動作,腿間不斷有黏膩流出,穆余仰著頭直直看著他,與他對上視線時也沒了一絲波動,只是轉頭看窗外。 付廷森問她在想什么,她啞著聲,喃喃道: “為什么沒有下雨?” 昨天就有,下得很大,嘩啦啦全是她的眼淚,大抵昨日還有些心酸,如今就剩下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