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5.(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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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余要被他頂上天了。 抓著他胸口的衣服,自她幽深處泛起動蕩的漣漪,恍惚了一陣又一陣。 付廷森眼睛好亮,里頭裝著美好的未來。 看上去太美好的東西都是陷阱,又總是有人會一頭栽進去——— “好……” 付廷森透出一口氣,湊上去吮吻,整個車身都在隨著他的動作搖晃,他一路啃咬到她頸側,含著她的皮rou,最后咬住她的耳垂。 抓著她的臀rou快速抽弄幾十下,一陣短暫的窒息過后,按著她的腰,將清冽匯入她的炙熱。 穆余聽著他射精時的喘息顫抖不止,她夾緊一些,甚至能感覺他在體內的蓬勃跳動,一身都被澆灌得柔軟。 快感綿延得很長很長,付廷森埋在她頸窩里喘了好一陣,才低頭看著身下,慢慢撤出來。拍拍她還水淋淋的陰戶,讓她夾緊了,不準流出來,穆余馬上從耳垂的牙印一路紅到了脖子。 他甚至不讓她邁開腿走路,大衣一包就抱著到浴室,隨后扒干凈,讓她兩手撐著墻,蹲下來看她那里。 有點紅,還未干涸的液體是透明的,手指覆蓋上去,沿著閉合的珍珠殼蹭了蹭,問: “我的東西呢。” 穆余手指摳著墻面,身子放松下來,感受到自內一股暖流溢出,在他的注視下開始排精。 xue口擠出一股濁白,落在地上,有的滑下腿根,付廷森指尖沾了一點塞回去,將她身下一朵含蓄的花一層層剝開,露出里面綿柔細嫩的蕊。 誰知手指進去反而擠出來更多,只好站起來,握著她的腰,準備重新填滿她。 等他捅到最深,穆余難耐地哼出一聲,轉頭去找他的唇。 付廷森接住她,停下動作,等她親夠了才重新開始動。 “為什么突然想要了?”穆余被他抱起來,整個人懸空著在他身上顛簸。 付廷森看著她,認真回答:“你堅韌,強大,我不拖你后腿,穆余,我們能保護好家人。” 穆余吸了吸鼻子,頭微微撇過去:“我只給你一個月的時間,你得離婚。” 付廷森頓了一下,說好。 她紅著一雙眼睛:“我說真的,你最好處理干凈,多一天都不行,我不會不清不楚地就跟你生個孩子。” 說完,付廷森停下動作,許久沒有說話。從她身體里退出來,開了熱水,要給她洗干凈。 穆余一把抓住他那里,惹得他倒抽氣,淋著頭頂的水,臉上盡是水珠:“你反悔了?還是舍不得?” 付廷森笑著抓住她的手,讓她放開命根:“你既要跟我談這些事,自然要一本正經好好說……” “沒什么好談的。”穆余說,“這是要求,你好好聽,然后照做就行。” 她要付廷森從后面重新進來,兩手扶著墻,斷斷續續地道出她所有的打算和要求,她甚至連如何安頓穆楠都想好了─── “你應該給她一筆錢,夠她闊綽地過這輩子,不然她兩手空空地回家,我怕娘家的人個個都要舉著刀來找我討說法……”額頭抵上墻,被他捅得快不能繼續,“你保障她的生活……是應該的……” 付廷森說是。 他將兩人沖洗干凈,回房間。房間里的壁爐經久不熄地燃著,邊上還有一個暖爐,不穿衣服也不會冷。 付廷森把她放在床上,將自己沒了進去,手撐在她臉側沒動,問她還有什么。 穆余滿足得都要溢出來,顫著說沒了。當下她只想著他能趕緊和穆楠離婚。 她反復確認:“你是真的要離婚,真的不愛她對吧……”這話問出來丑陋得穆余都想唾棄自己。 付廷森卻久久不語。 穆余的身子和心都被他磨得招架不住,他慢慢松下手,整個人幾乎要壓在她身上。 穆余蹬著腿,推了推他,他的性器還一整個杵在她身體里,rou頭頂著她深處最柔軟的一塊,她難耐地哼一聲:“我要被你壓壞了……” 付廷森收回神,抱著她翻了個身,讓她坐在自己腿上。摸摸她背后的脊骨: “我在想要怎么樣才能讓你多安心一點,多幸福一點。” 他一心都是她,撐得心口酸脹,滿得要溢出來,但她話里話外都是不安,讓他整個人都陷進愧疚的沼澤。 他說:“可能給不了你世間全部美好,但有一個詞叫盡我所能。” 穆余聽了,幸福得要昏過去,忍不住流露出一絲得意,腦子混得像漿糊,只剩一張小嘴本能地哼著調給他吶喊助威。 付廷森幾乎要嵌在她身體里,酮體交纏,硬物進到最深,稍退出一點,又立馬頂上,深入淺出,短促而劇烈。 穆余趴在床上,抓著身下的被子,渾身酸軟的用不上力,看上去一折就斷的腰肢塌陷,還在招架他。 她只有纖細的骨骼,全身上下也找不到一處硬的rou,但又正如付廷森說的,她堅韌,堅韌到她一個人吃了那么多的苦,還能有著一股不服輸的勁兒;堅韌到付廷森也忍不住向她投降。 穆余抬手摸摸肚子,覺得里面全是付廷森的東西,低頭看看,腿間已經糊得不成樣。 付廷森沉迷欣賞自己的戰果,看見洞口被他cao圓,正慢慢地閉合,期間擠出兩股濃白的jingye。看得一身火熱,他握著在洞口磨了磨,還要繼續。 穆余在他身下慌亂地尋找機會喘氣,含著他的手指,又忍不住將臉埋在他手心蹭了蹭。 付廷森像是個剛嘗到鮮的人,在她屁股底下墊了個枕頭,抓著她兩條腿并在一起,饒有興致地看她翕合又吐出,等她緩得差不多,才重新開始,準備將她體內所有的空白都填上。 穆余累得腦袋都發懵,隨意被他擺成各種羞人的姿勢,累到眼皮撐不住時,耳邊還是他低沉的喘息。 好像還讓她口了一次,在檀口中發泄,最后還要弄進她體內,一滴也不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