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純粹(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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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余轉了個身,背著付廷森坐在他腿上。扶著他的性器抬起臀,對準了就慢慢坐下去。 付廷森撐著床,看她柳腰款款,腫脹的性器一點點在她臀rou之間沒了根,將他裹得緊緊的。 越進越深,方才她已經要差不多了,等rou頭頂到她那個點,她就哆哆嗦嗦到了高潮。 付廷森只好接住她軟塌塌的身子,一手繞到她胸前,腰腹用力,帶著她起伏。 穆余完全由著他來,沒力托著身子,她就墜下去,外頭只看得到一團囊袋,rou莖抵著她最深處小幅度抽弄。 穆余被捅得幾乎沒法呼吸,付廷森正得了味兒,她那一捻兒腰一手就能圈得過來,他貼著她的背,低頭咬她汗津津的后頸,聽見她嬌嬌的呻吟,還在有一聲沒一聲地叫他姐夫,忍不住又重了一些: “聽說你撿了個人回來。”手抓了一把她的奶,身下夾得更緊了。 穆余還存著一絲絲理智,聽他提起這事,生怕他生氣,抓著他的手湊在唇邊: “他自己跑來的,我也不知道他是誰,看他可憐,就給他治傷……” “姐夫要是不喜歡,我就讓他馬上走。” 她總是這樣小心翼翼。 付廷森突然有些不好受,停下動作。 穆余一直在顫栗,付廷森停下動作,她兀自緩了好一陣才疑惑地回頭看他:“怎么了?” “你可以不用這樣。”付廷森說,“這些小事,可以不用在意我。” “偶爾可以不用在意我的想法。” 他回來當晚就知道有這么一個人,副官也將在碼頭的事和他交代了清楚,付廷森沒將湛禮當回事兒。 一個激進的年輕人罷了。 如今這世道最不缺他那樣的人。 穆余倒是想像他說的那般硬氣。 輕輕往后靠,貼著他的胸膛張口就來:“不行,姐夫的想法感受永遠在我之前,永遠比我的重要。” 付廷森覺得她虛偽。 一直以來都是這樣,分不清她話里幾分真。明知道她的話不能全信,付廷森還是會上她的道。 一邊笑她機關明顯,一邊又心甘情愿掉進她的甜蜜陷阱,較量不出誰更沒出息一些。 總是要來回揣度她的意思,讓他變得婆婆mama,心思裝得比誰都多,付廷森不想再思量得那么復雜——— 自甘墮落一般慵懶地撐著身子,看她腰與臀之間旖旎的曲線,抬手抽了一下她的屁股,要她自己動。 只有快感是最純粹的。 穆余撐著他的腿扭起腰,回頭看了他一眼,眼神朦朧著,似霧里看花。 付廷森沾上情欲的模樣很迷人,他平日里就夠能讓人瘋狂的了,穆余覺得老天很不公平,將什么最好的好都給了他。 她被他的低喘酥軟了骨頭,他的聲音太色情了,忍不住將他夾得更緊,如愿聽見他微顫的喘息。 穆余用自己的節奏不快不慢地磨了一陣,最后被付廷森掀翻在床,狠狠貫穿。 屁股上那顆小痣被撞出了虛影,穆余抓著被子浪叫,骨頭架子都要被他撞散了。 付廷森低頭看兩人相貼的地方,原先含蓄的小口被他cao開,活生生被粗碩的rou莖頂開供他肆意進出,大腿根連著臀rou被他撞紅了,黏糊糊一片,蜜液被搗弄的聲音很yin靡。 穆余的腰整個塌了下來,被他頂到了很奇怪的地方,沒多久就被他cao地噴水。 付廷森享受完她潮噴之后的收縮緊致,抽出來,將她翻身仰躺在床上,分開掰扯她兩條腿——— 他努力了那么久,腿心那小洞還能閉合上,他的性器佇立在空氣里,整個棒身濕淋淋,剛剛被她過度灌溉過,頭部yin液滴落,往下墜著絲。 付廷森氣息紊亂,沉下腰rou將性器抵在那洞口,聳動著,guitou碾過她濕黏黏的逼。 用些力擠開,看著rou頭將它撐大,就這樣重復幾次,徘徊在馥口淺淺戳弄。 “唔……”穆余遭不住他這樣磨,深處又酸又癢,自己兩手掰開一些想他更進入。 他磨了好一陣,等她的哼喘帶上哭腔才捅開甬道,付廷森也被細細密密的濕rou吮地尾椎發麻,他壓上她,幾乎要將自己整個人的重量壓在她身上,一手還去捂她的嘴,不準她出聲。 穆余抓著他的手,熱乎乎的氣息全掃在他手心,憋得面紅耳赤也不出聲,果真忍著只透出一些錯亂的氣聲。 不管他多過分的要求,穆余都會聽話地滿足。付廷森覺得自己更虛偽,方才還說可以不用太在意他的想法,這會兒又希望她能一直這樣乖順下去。 他漸漸加快了抽送的速度,在她的體內橫沖直撞,將她的rou腔翻攪得稀爛,還是要悶著她,不準她出聲。 穆余不知道他在穆楠床上時是不是這樣的,她覺得應該不會,不然這么多年熬下來,說不定哪次就要死在他身下。 好在她總能在他近乎施虐的cao弄下找到快感。 付廷森松了手給她喘氣的余地,roubang將她體內的每一寸都撐得滿滿當當,穆余兩只腳晃蕩在空氣里,腳背繃直,腿根處在筋攣。 等她再攀赴高潮,發顫的溫xue浸纏著他的性器,內壁蠕動擠壓他的rou莖,吮吸不斷,付廷森被咬得抽氣,壓著她的腿重重往上頂了幾下,動作卻慢了下來。 穆余知道他要射了,緩了緩:“射嘴里么。” 付廷森抽出來,喉結滾動著:“好。” 付廷森很愛她的嘴,能說哄騙他的話,還能吸得他很舒服。 不能內射,所以半數時候都是她用嘴含出來,排精時也能感覺到要命的緊致吮吸。他喜歡抵著她喉嚨深處射,她會下意識吞咽,嗆到了還會流眼淚…… “哼……”他一聲悶喘,射得滿足,低頭看見她嘴角溢出來不及吞咽的濁液,抬手用指腹給她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