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親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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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余夜里回去,阿喜給她開的門,神色有些緊張地對她說: “先生在這等了好一陣了。” 她淡淡應了一聲,并不急,悠悠哉哉先去洗了個澡,有心要晾一晾他。 她一回來付廷森就聽見聲響,等了半天也沒見到人,心不在焉地,一頁書半天沒看進去半個字,等回過神來,付廷森只覺自己是著了魔。 剛端起茶杯,突然一陣幽香,背后陷軟,穆余在身后環著他的脖子,側頭在他臉上啄了一下,輕快叫了聲姐夫。 付廷森笑得無奈,她一瞧,原來是被她突然的動作撞的,潑了半杯茶。 穆余抓著他的手,先舔了一口他指尖掛著的水珠,嘗出是金駿眉,這才拿著帕子給他擦干:“我這里好似沒有金駿眉。” “我今日帶過來的。”付廷森將她撈到身上,“來你這,喝個茶還得自備。” “姐夫喝的茶實在太貴,我這小佛小廟哪供得起這么貴的香火。” “貧嘴。” 穆余摸了摸茶壺,只剩些溫熱:“我重新給你泡一壺。” “不用了。” 她臉一垮:“姐夫要走了么。” 付廷森笑道:“如何,現在又想著留我了?方才別別扭扭,還不想同我說話。” “方才是方才,如今姐夫都在這了,我還有什么不滿足的。”穆余抓著他的手,臉貼著他手心蹭了蹭,“姐夫今天不走了吧。” “不走了。” 明明是她留他,付廷森心里竟還生出一絲竊喜。見她總愛抓著自己的手看,在她面前故意擺了擺,穆余眼饞,兩手抓著,唇貼上了他的手背,付廷森又抽出來不讓她抓,逗她,在她身上到處摸,專撓她癢的地方。 穆余在他身上縮成一團,咯咯笑,潮濕的發尾將他的衣物沁濕一片也不管,就兩人逗鬧一陣,徐徐夜風消不了夏日的燥熱,都隱約有些出汗。穆余拿起一邊的小團扇輕搖,再熱也要賴在人身上。 付廷森看著她,吮了一口她肩頭的皮膚:“今日是我不講理,不生氣了。” 驕傲如付廷森,穆余沒想到他能低下頭來,不由恍惚了一陣。 見她不說話,付廷森低頭撓她:“還生氣?” “當然。”穆余親了親他的指節,幽幽道,“我可沒那么好哄。” 他輕笑:“那你要如何。” “……在榕園的池子里多養幾條魚吧。” 付廷森有時真搞不清她腦中的想法:“這樣便宜我?” 慕余埋在他頸窩里深嗅一口:“還要在每次喂魚的時候,多想我幾遍。” 付廷森:“把自己當魚了么。” “嗯。” 指尖點了點她的眉心:“木魚是用來敲的。” “一樣的,反正都是你的魚。”她這樣說。 付廷森呼吸頓了好一陣,一顆心像是泡在水里,漂浮游離,不上不下。 等他找回呼吸的頻率,覺得連空氣都是甜的。他覺得自己真是好運氣,竟能有這樣一個人陪在自己身邊,就算什么都不做,光是一起吹著夜風說話也是有趣的。于是心軟得化作一汪泉,心甘情愿來盛她這條魚。 付廷森低下頭,貼了貼她的側臉,穆余回過身來和他吻在一塊。 “明日我要去趟南京。”松了口,付廷森還在一下一下舔她的唇角。 穆余:“去做什么。” “抓壞人。”他說著,將事情一五一十告知她,然后含住她耳后一小片皮膚,“挺危險,這次不帶你去了。” “我等你回來。”穆余縮了縮脖子,幾次喘息的功夫,她身下就有些發軟,在付廷森腿上亂蹭,蹭得他也氣喘吁吁。 “有多危險?” 付廷森的手在她小腹,笑道:“這次再有人去碰瓷,人家也不會再放人回來了。” 穆余知道他在故意打趣,還是忍不住要擔心:“我還是跟姐夫一起去吧。” “不用擔心。”付廷森著迷似的吮吻她頸間的皮膚。 穆余被他弄得癢,欲拒還迎,笑著說:“我很開心,姐夫,你可能沒發現,以前你只跟我說有事,會忙,從不說做什么,忙什么,如今你會將事情詳細告知我,好似我真與你親近了許多。” 付廷森停下動作,看著她說得無比真誠:“我想與你說很多。” 穆余又恍惚,覺得如今的付廷森與剛來時對她冷眼相待的付廷森有著天壤之別。一但在他心里有了分量,有時真誠的她都招架不住,相較于她一點真情之間還夾雜著各種亂七八糟的貪欲,偶爾也會升出一絲絲負罪感——— 付廷森抱起她往屋子里走,丟到床上,抓著腳腕親了一下她的腳背: “所以到底要不要我舔。” 穆余被他氣笑,眼眶都熱了: “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