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箭在弦上(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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箭在弦上,又突然停下來。 她要怎樣? 付廷森倏地站起,胯間的物什隨著他的動作晃蕩,他抓起那兩條勻稱rou腿兒并在一起。 穆余撐著桌子,微微后仰,見他走近一步,兩腿被他攏著撈至一邊腰側(cè),性器相抵的一瞬,她繃緊了身子,心跳如擂鼓,體內(nèi)的汁水被擠出來,一會兒就沾濕了他的guitou。 “啊……” 感受到他尺寸驚人的雄渾彭張抵在股間,正往她腿縫里邊擠,guitou一點(diǎn)一點(diǎn)頂進(jìn)洞口,仿佛用些力就能撐開她,穆余心里緊張,她幾乎要撐不住身子。 逼口被頂開,里面的水就有了去處,那粗壯的莖身沾了自身分泌出來的粘膩來回幾下,最后滑向別處,深深擠進(jìn)她柔嫩的腿根之間。 頂部掃過陰蒂,她哼出一聲,睜開了眼。付廷森在她兩腿間進(jìn)出,性器來回擦過她的rou縫,裹著yin液糊滿她的腿心。 那猩紅的guitou,夾在她腿rou里,一下一下地頂出。 穆余只覺得那一處溫度嚇人,沒有遮掩地rou貼著rou,他的性器磨著她的xiaoxue,越磨越燙,他用力頂了一下,guitou擠開rou縫險些沖進(jìn)來,最后又頗有技巧地挪開,狠狠掃過花心。 穆余被他撞得四肢酸軟,無意識發(fā)出呻吟,她都要從桌上滑下去了…… “姐夫……” 付廷森握住她不堪一握的腰,腰腹挺送,胯骨撞擊著她的雪臀,聲音沙啞又低沉: “夾緊了……” 穆余渾身顫抖,大口大口地啜氣,偶爾被他激起一聲嬌吟,迷離間還是聽他的話,夾緊了雙腿。 勃發(fā)的陽物在腿間瘋狂進(jìn)出,兇狠而饑渴,莖身摩擦嫩xue,他的頂端不斷摩擦她的頂端,接連刺激下,穆余渾身顫抖,身下被摩擦得發(fā)熱發(fā)燙,帶著羞人的水聲,濕液落在臀瓣,付廷森胯骨一片也全是她的東西。 這會兒她的裙子全堆在腰間,露出一小截柳腰,原本細(xì)白的臀rou被撞紅了,慘兮兮,像個半熟的蜜桃,隱約還能看得出幾道指痕,都是他弄出來的痕跡…… 付廷森掐著她的腰,撞得更兇,穆余不斷發(fā)出酥軟yin蕩的聲音,沒幾下就有些受不住。 想伸手去抓他的手臂,又怕松開一只手就撐不住自己身子,她捎著泣聲央求: “輕點(diǎn)兒……” 又是重重的一下,渾身一顫,她已經(jīng)到頂峰了,哭著求饒: “我要撐不住了,姐夫……” 付廷森緊貼著她,粗喘著,停下動作。 低頭看看,她還在不斷哆嗦,一股一股的熱液澆在他莖身,最后匯聚在他頂出的guitou之上,牽著yin靡的絲往下滴落。 她怎的如此敏感,今日在他面前xiele幾次。 穆余分開兩條腿環(huán)在他腰側(cè),湊上前親他。付廷森讓她纏了一陣,最后鼻尖抵著鼻尖,手指陷入春池,又?jǐn)嚻鹨魂嚴(yán)顺保?/br> “知不知道你流了多少水。” 穆余一臉媚色,整個人像是籠罩在一層厚厚的迷霧里,香艷慘了,身下和他緊緊貼著,一邊膩著聲叫姐夫,一邊用手指撬開他的唇,讓他張嘴,自己再湊上去,含他的舌尖,一吸一吮,舌尖掃過他的上顎,付廷森低吟出聲,叫得穆余酥了骨頭。 小舌頭纏著他不放,付廷森受不了她這樣親,分開與她纏繞在一起的舌,仰起喘氣,穆余的唇就落到他凸出的喉結(jié)上。 就著那一處,又舔又咬,手摸到他身下,抓住那根器物。 “嗯———”付廷森終是低了頭,喘音就落在穆余耳邊,身下忍不住聳動,像是在摩擦她的手心,又像是要往她身體里頂。 穆余唇貼著他的耳垂:“一只手都握不住了……” “姐夫要不要進(jìn)來?”扶著他的東西,誘導(dǎo)著抵上xue口。 付廷森真的在往里面擠了。 guitou撐開逼口,剛進(jìn)去了一點(diǎn),半個頭也沒含住,就被箍得緊緊的。 “嘶……”付廷森發(fā)出一聲要命的喟嘆。 里面濕軟得厲害,隨著她的一呼一吸,那綿綿軟rou就要纏上來。 穆余心里緊張,亂七八糟的想法這會兒一股腦全冒出來了,窩在他肩頭喘氣兒,強(qiáng)迫自己放松身子。 她不就想著要這樣嗎。 他又往里面推進(jìn)去一點(diǎn)——— “想清楚了么?”付廷森突然問。 “什么?” 付廷森停下動作,低頭看她,眼底欲色縱橫還摻著一絲清明,讓穆余心頭一涼。 見她一副木訥的模樣,付廷森勾唇笑了笑,低頭特親昵地親親她的唇角: “好了,不進(jìn)去了。” 說完退出來一些,在xue口處淺淺cao弄,穆余揪著他的衣服,被他搗弄得酥麻,忍著呻吟,心里卻是發(fā)怵。 付廷森用些力頂了她一下,讓她收回了神,逼口的rou吸得他好舒服,像個小吸盤,緊緊地,一下一下嘬著他的馬眼。 透明的汁水被他搗出白沫,付廷森讓她吐出舌尖,學(xué)著她剛才的樣子,含住吮吸,身下,手摸上她的陰蒂揉捏。 穆余受不了,被逼出眼淚,想叫,被他纏著舌頭,身下兩處被不斷刺激,快感如浪潮翻滾,付廷森松開她的唇舌,聽她崩潰地出聲,噙著淚喚姐夫。 “要射了……”付廷森說,“手給我。” 腫脹到極致的性器送到她手里,付廷森帶著她的手?jǐn)]動,含著她的耳垂,舌頭在她耳廓里繞,男人深沉的低喘最清晰,喘得穆余骨頭都軟了,嗚咽一聲,還是比他先到。 腿根在顫抖,桌子上泥濘一片,嘀嘀嗒嗒往地上滴。 她在浪潮里撈出來的別樣風(fēng)情,最大程度取悅了男人。像一抹艷魂落了地,肌膚潘若桃李,小巧的鼻尖冒出了汗珠,一雙眼迷離虛游…… 付廷森一口咬住她燙得軟爛的耳垂,帶著她的手快速擼動兩下,喉結(jié)抖動著,抵著她的腿側(cè)一股一股噴薄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