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頭昏腦(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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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青松見她最近情勢似乎不理想,決定幫她一把。 他知道付廷森今天晚上和陳局長有約,便約著穆余和她去同一家餐廳。 穆余今日打扮得很漂亮,用心盤了個頭發,身上穿了件露肩的小禮服,很修身,曲線勻稱,凹凸有致,出門時,穆楠也震驚了一下。 這段時間里,她將自己養得豐腴了些,這陣子接觸的人非富即貴,她知道該怎么打扮自己,如今這一身出來,端莊大氣,嫵媚天成。 穆余搭著衛青松的手,西餐廳的應侍給他們開了門。 衛青松給她拉開椅子,在她對面落了坐,使了眼色給角落里那個包廂,說付廷森就在里面。 穆余嗯了一聲,讓人給杯子里倒上酒。 西餐廳里有人在一邊拉小提琴,這地方裝修的奢華,座不多,人也不多。 上了菜,穆余隨意跟衛青松聊了些有的沒的,主要是喝酒。 這段時間接觸以來,衛青松真的是個很好的合作伙伴,從不吝嗇自己的資源和消息給她,倒是穆余,至今沒給他創造什么價值,讓她有些不好意思了。 穆余與他碰了碰杯,看了眼一身得體西裝的衛青松,他眉眼間很鋒利,算得上英俊,加上他警備局局長的身份,他要是想,多得是女人擁上來。 穆余問他:“為什么非要給已經死去的人討個說法呢?” 衛青松低頭笑了笑,反問她:“那么多人,為什么一定要付廷森呢?” 她要是想有錢有勢,站穩腳跟,也可以換個目標,一定比她攻略自己的姐夫來得容易。 很多事,三言兩語真不能道出個所以然的理由出來。 穆余覺得自己有了五分醉,便收口,不再喝了。 喝了酒之后,她神態放松,慵懶勁兒,看著包廂的方向發呆。 衛青松很少能看見她這幅樣子,她平日里收斂,總是端著一幅架子,對人有禮有節,很老成,很少時候會露出她這個年紀會有的惰性和靈氣出來。 大概都省著,留到付廷森面前展露了。 見她突然眼神亮了亮,衛青松知道,應該是瞧見付廷森了。 她在座上不安分地等了一陣才起身:“吃完了你先走,不用等我。” 衛青松笑著點頭。 穆余晃晃悠悠進了男洗手間,付廷森看了她一眼,并不意外,她一進門就有人跟他匯報。 他面不改色地洗手,說:“這是男洗手間。” 穆余像是喝醉了,走到他身后,抱著他的腰叫姐夫。 付廷森擦干了手,剛轉過身,她就仰頭,試探性地親吻他的下巴。 一雙眼水盈盈,語速悠悠帶著遣倦醉意:“你別不理我。” 嫩白一張臉,只有臉頰暈上了酒氣,朦朧眼中,印出付廷森的模樣。 付廷森看著她,他沒想到她會大膽成這樣,一時間不知道該如何應對。 “我只是想呆在你身邊,你別不理我……” “穆余……” 穆余見他有些動容,乘勝追擊,她又貼近了一點,勾著他的手指:“我知道我不對,怎么能喜歡姐夫呢,可是……” 付廷森不出聲,穆余就只聽得見自己快要呼之欲出的心跳,她探不出付廷森的態度,見他沒有推開自己,她就壯著膽子踮起腳,貼上他每日清晨會印在穆楠臉側的唇。 輕輕摩挲,張嘴含住他的下唇,吮吸,用牙齒輕咬,伸出舌尖,他的唇瓣上盡是她的口水。 女人的唇柔軟,原本身上的味道沁上淡淡的酒香,鼻息間全是她的味道。付廷森垂著眼,感受她生澀地討好。她的模樣讓他心揪起,眼睛這樣水潤,微虛著,里面裝滿對他的愛慕。 穆余一個人吻得入迷,貪婪索取,自娛自樂了好一陣,見他還是不張口,她急得哼出一聲,抓著他的襯衣,又往前挪了一步,更貼近他。 “姐夫,”她貼著他的唇角請求,“你親親我……” “我之前偷偷親過你,你明明知道的———” 正說著,洗手間的門突然被推開,穆余嚇了一跳,踮久了的腳軟下來,剛想回頭看是誰,就被人托住了腰,按住了后腦。 付廷森總算肯回應她。 穆余也不管來的是誰了,濕軟的舌尖迫不及待往他口腔里鉆,和他的糾纏在一起,交換津液,肆意挑逗,她急壞了,沒多久付廷森的舌尖就被她吮地發麻,他收回些神志,松開她,低聲說:“好了。” 穆余揪著他的衣領不肯松手,氣喘吁吁看著她,和他抵著鼻尖,顯然沒要夠。 “再一會兒。”她啜著氣,一臉小迷醉,小色情。 付廷森被她磨得干渴,低頭,又親了一陣。 外頭傳進來的小提琴變得縹緲朦朧,穆余能感覺到后腰處他手心的溫度,聽見唇齒糾纏間的嘖嘖水聲,感受到兩人曖昧糾纏的呼吸聲…… 原來和付廷森接吻是這種感覺。 付廷森含著她的舌尖輕輕一吮,她顫著哼出一聲,軟在他身上。 依依不舍地分開,付廷森抬手抹掉她唇角的口水:“可以了么。” 穆余昏頭昏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