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權謀文男主被我掰彎了 第124節

    沈禾閉上眼睛,裝作看不見。

    要是戚拙蘊沒喝醉,他現在勢必要跟人講道理,告訴他孩子都這么大了,不用時時刻刻盯著,要給孩子一點兒私人空間。

    問題就是,戚拙蘊現在喝醉了。

    要是戚拙蘊沒喝醉,想必他也根本做不出拿兇·器頂人,還一副完全沒有察覺到的平淡樣子,也不至于這么盯著他不放手,跟小孩兒耍賴似的。

    酒實在是個可怕的東西!

    連戚拙蘊這么厲害的人,都會因為酒丟臉。

    幸虧是他,要是戚拙蘊是在其他人跟前有了反應,沈禾都不敢想象那副畫面。

    當朝太子直接社死的程度。

    沈禾原本以為,這么一通折騰,他一定尷尬的睡不著。

    顯然,沈禾低估自己的生物鐘了。

    他睡眠質量很好,睡得很熟。

    以至于再度被人抱進懷里時,毫無所覺,就那么乖乖的靠在了人頸窩中。

    少年呼吸落在頸窩,綿軟的腮rou貼著皮膚。

    戚拙蘊睜著眸子,清明得很,世界上恐怕找不出第二個比他更清醒的人了。

    說完全沒有醉,倒也不是。

    至少在上馬車的時候,回來的途中,戚拙蘊被酒意熏得理智防線弱了不少。

    讓他做出了裝醉這個昏頭決定。

    后面?

    后面是將錯就錯。

    是他在發現,裝醉也許的確是個不錯的決定后,要抓著這個難得的機會,試探沈禾對他的容忍度。

    試探的結果便是現在,睡顏乖巧的少年被他緊緊擁在懷中。

    戚拙蘊垂眸,低下頭去,幾乎蹭到了少年的唇瓣。

    但最后,他還是抬起頭,吻住了光潔的額頭。

    就像是在那個讓他驚覺自己綺念的夢中,他錯開了少年的唇。

    最后一次了。

    戚拙蘊想。

    下一次,不會再這樣輕輕錯過。

    他的唇瓣抵著少年的肌膚,低低呢喃:“禾禾,不要害怕,有哥哥在,你只要愿意留在哥哥身邊就好。”

    這么乖的孩子,可以想象,日后被他引入歧途,會是怎么樣的驚慌失措。

    所以,戚拙蘊想慢一點,再慢一點,讓他一點點的適應。

    他會將他保護的很好,不會有任何人,敢于傷害他的寶貝。

    他有些疼,指骨插入少年手指中,牽著他的手微微用力。

    就這樣安靜握著,沒有再做更出格的舉動。

    慢慢來,不能cao之過急,不要嚇到他。

    *

    沈禾一覺睡醒,戚拙蘊已經不在榻上。

    沈禾兩眼發直的望著床幔頂,大腦開機,數據傳輸,讓他記起昨天晚上經歷過什么。

    沈禾:“……”

    要不他還是自我了結吧!

    就不用勞煩戚拙蘊動手了。

    沈禾一個猛子坐起身,飛快摸著自己的衣裳,套好后抓著鞋子,一邊穿一邊往外跳。

    他覺得現在這種局面,最好的辦法就是他先出宮,避開一段時間,讓各自都緩過這個尷尬勁再見面。

    想必戚拙蘊一時半會兒,也不是很想見到他!

    沈禾風風火火往外沖,準備回他的殿中收拾東西,大年初一正好出宮去小住一段時間,方便他去拜年。

    誰想,主殿還沒沖出去,在殿門口被人攔腰抱起來。

    抱他的人動作熟練,輕而易舉將人截在半道,提著他往回走。

    沈禾安靜如雞,乖乖巧巧讓人提著,一臉尬笑。

    他尷尬,提著他的人卻面色如常。

    將他放在小榻上,說:“這么披頭散發的,跑去哪里?”

    戚拙蘊眉眼彎著,心情瞧起來沒什么不對的地方,指尖熟稔的捏一把沈禾的腮幫子軟rou,而后勾著他披散的發絲,攏著要為他束發。

    沈禾:呆呆.jpg

    讓他思考一下。

    昨天是他做的夢?

    不太像。

    那就是戚拙蘊忘記了?

    昨天醉得太厲害,直接斷片?

    相當可能!

    沈禾頓時振作了!

    這種腳趾扣城堡的事,讓他一個人爛在肚子里就好,他會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

    沈禾精神建設正在做最后完工階段,站在身前,為他束發的青年語調夾著三分疑惑的問:“禾禾瞧著,不太自在?”

    沈禾:“額,沒有啊,我很自在……”

    他欲蓋彌彰,戚拙蘊系好發帶,伸手,接過忠洪遞來的玉簪,插入發中。

    而后,退開半步,瞧著沈禾的模樣笑:“因為昨晚的事?”

    沈禾石化。

    不是,等等,你說什么?

    你知道?

    沈禾不確定,沈禾決定先試探一下,萬一戚拙蘊知道的,跟他知道的不是同一個內容呢?

    他眼神飄去其他地方,總之不能跟戚拙蘊對視,抓抓腮幫子,含糊道:“嗯……”

    戚拙蘊再度笑著,捏他腮rou,還輕輕揉一揉,說:“做什么老是喜歡抓臉,抓紅了。”

    沈禾譴責:“你揉,它也會紅!”

    戚拙蘊好笑,現在倒是生龍活虎。

    希望稍后也能繼續這樣。

    他放緩嗓音,像是感慨般:“才發現,我的禾禾是真長大了。”

    這個話題跳得奇怪,沈禾沒有跟上思路。

    不過他很快就后悔,沒有在戚拙蘊跳出這句話的時候打斷。

    戚拙蘊下一刻說:“禾禾已經是個男子,會有些欲望,哥哥與禾禾相同,比禾禾還要大些,自然也會有欲望,不必為此覺得難為情。”

    沈禾:所以你就這么光明正大的說出來是嗎?

    你可真是一點兒都不難為情啊。

    而且沈禾覺得奇怪。

    什么叫比他“還要大一些”?

    這個大一些指的是年紀,還是些什么不該指的地方?

    太陰險了這家伙!玩朝堂權謀是讓你在這里暗搓搓比大小的嘛!?

    狗直男的惡趣味!

    沈禾覺得自己受到鄙視,滿心譴責。

    戚拙蘊還說:“這樣的事自然抒發便好,若是你不懂,我日后尋個機會,可以教你。”

    “我懂!不用教!”沈禾臉頰開始泛紅。

    雪白的皮rou下,一層粉色透過肌膚露出痕跡。

    他繃著臉說:“我知道,我又沒說什么。好了,別說這個!我餓了哥哥!”

    沈禾彈跳起身,出門,眨眼就跑沒影兒。

    他為自己臉皮不如戚拙蘊厚,感到三秒鐘的羞愧!

    還教,教個鬼,等戚拙蘊知道他的性取向,嚇他一大跳!

    ……

    沈禾用完早膳,午間便坐馬車出門,去國公府。

    老國公與老夫人笑瞇瞇的,沈硯也在,沈禾見沈從允那個狗東西不在,心中松口氣。

    來的路上他還怕,沈從允不要臉的回國公府。

    如果他真來,大過年的,沈禾真不知道自己是跟他撕破臉,還是強忍著把年過完。

    沈禾對沈從允有種從心底的厭惡。

    就像是看見一堆沒人掃走,堆在大街上的垃圾。

    他每每看見,都有一種將這堆垃圾處理掉的沖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