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賤
商陸一瘸一拐得出了屋子,蹲在涼亭的圓桌邊,張著嘴想喊些什么出來。冷靜思索之后,他站起身子望向云湘的屋子,心里五味雜陳。 他起邪念了,起邪念的話,師傅在天之靈,會咒他的! 云湘若是個普通女子,他還能拉下臉去道個歉,可是她已經是阿榆的人了,自己這般,簡直恬不知恥! 怎么辦怎么辦怎么辦? 越想越煩,商陸干脆一屁股坐在圓凳上,雙手捂著耳朵,閉眼背起書來。 “綠豆。厚腸胃。作枕,明目,治頭風頭痛。除吐逆。治痘毒,利腫脹。秈粟。養腎氣,去脾胃中……” 花棋收拾完碗筷,回到云湘院子的時候,正瞧見商陸一個人嘀嘀咕咕,不知在說些什么。 “商神醫?”他推推商陸的手臂。 后者抬頭看了看他,臉色不悅:“回來了?她在換衣服,先別進去。” “哦……”花棋點點頭,在他旁邊的位置坐下。 一絲淡淡的幽香傳來,商陸聳聳鼻子,朝花棋的方向使勁聞了聞:“你帶了什么?” 花棋從懷里掏出一塊絲綢包好的香解釋:“主祭大人聽說云湘姑娘染了風寒,讓我拿這個東西祛一祛濕氣,聽說還有延年益壽的作用?!?/br> “哼,他倒是熱心?!鄙剃戭┮谎?,語氣酸酸的,像是為自家兄弟抱不平,“老整些邪乎的玩意兒,就不怕哪天把自己毒死?!?/br> 花棋一副看透的模樣:“是你覺得醫術不如主祭大人吧?!?/br> “呸!我乃百草谷神醫白菱真傳弟子,妙手回春,死人變活人!蠱毒這種東西也配算病?”商陸有些惱,“練蠱的什么東西都拿來用,還嚷嚷著能控制人心,簡直喪心病狂?!?/br> 花棋順從地點點頭:“既然這樣,那我就不打擾神醫背藥名了,云湘姑娘也該換好衣服了,我去瞧瞧。” 他捧著那塊香,屁顛屁顛地進屋,留商陸在后邊大喊。 “這叫鞏固!什么背啊真是,我的水平,還要背藥名?” 云湘聽見外面的動靜,疑惑地朝著門口看去,隨后便是一陣敲門聲。 “姑娘?!彼龖寺暎灰娀ㄆ迮d沖沖地進來。 “商陸怎么了?”云湘問道。 “神醫覺得自己太差勁,背書呢。”花棋一邊回復,一邊取了器皿,把香搗碎再放入爐子里引燃。 云湘嘗試聞了聞,剛開始因為鼻子堵住,還一點兒也聞不見,沒多久那味道散發徹底,竟通暢了鼻子,真讓她聞見了:“好香呀……” 花棋被她柔柔的聲音感染,說話也都帶著一絲甜意:“主祭大人說是祛寒氣用的,還讓我告訴你,要好好注意身子?!?/br> “我知曉了,你幫我謝謝他。”云湘扯動嘴角,奈何嘴巴太干,笑得都有些疼。 花棋給她端來熱茶喝,暖暖的茶水潤了嘴,讓她整個人舒服不少。 “主祭大人就知道你要這么說,所以他說,若是你能接他入門,便是最大的報答了。”花棋接著說。 云湘嗆了水,好久沒緩過神來:“我接他入門?娶親?” 面前的少年肯定地點點頭:“按你們那里的說法,就是娶親?!?/br> “我為何要娶他?”云湘哭笑不得,“你以后別聽他瞎講,我覺得他這里,有一點問題。” 她指了指自己的腦袋,神色認真。 花棋很是不解,坐在床邊追問:“主祭大人頭一次這么喜歡一個女孩子呢?!?/br> 他今日穿的與之前的不同,是件露了臂膀的衣服,少年偏纖細,但又健碩的手臂撐在床邊。南疆本就比中原熱些,一年四季如春?;ㄆ逋辽灵L,再加上年輕力壯,即使是深秋也不太怕冷。 不知今日為何,云湘忽然覺得面前的少年,rou體確實有些可人。 “頭一次嗎……”她嘗試開口,喉間是熟悉的干澀感。 花棋點點頭,從床頭的桌上拿了一個橘子剝皮,橙色的橘皮襯得他的手過分白嫩。 云湘的視線被他的雙手完全吸引。 夏衍那雙手也是如此好看,只是她的記憶里那雙手沾滿了她的yin水。 她不能想。 越想下面的水越多。 “我……我突然有些乏了,你先回去休息罷?!痹葡婢幜藗€理由,扯扯被子蓋在身上,一臉歉意。 “姑娘可是還有些不舒服,需不需要我……”花棋說話間,云湘已經躺下,背對著他。他不敢多言,只好退了出去。 外面的腳步聲消失,云湘靜靜地聽著自己的心跳聲,手捂住自己不斷跳動的心口,強壓下欲望。 自己竟然已經到了人盡可夫的地步。 蠱毒雖然厲害,但大多是自己的心理作祟,欲求不滿。 夏衍說得對,她就是蕩婦,誰都能上。 外面的天還很亮,云湘睜著眼出神,花棋進來送飯,她也只是自己吃著,讓花棋在外邊等候。 就這般到了第二日,送藥的人莫名從花棋變成了商陸。 云湘只是小小地吃驚,但商陸不同。 他似乎還在為昨日的事情羞惱,端著藥進來的時候,嘴上仍舊在罵著花棋的不是。 “吃……吃藥!”商陸把碗遞給云湘,語氣干巴巴的。 云湘被蠱毒折磨了許久,接藥的手也哆哆嗦嗦,沒喝幾口還嗆到了自己。 商陸以為她風寒更重,終是于心不忍,扶著她的手,助她把碗端平。 云湘有些發懵,商陸見她臉頰通紅,完全是副可憐模樣。一陣糾結之后,還是搶過了她手里的勺子,給她喂藥。 “張嘴!”他別扭得很,勺子碰到她嘴唇的力道卻很輕。 云湘乖乖張嘴,一口一口喝著藥,經過一天修養,紅唇早已不似昨日那般蒼白猙獰。 他喂得不急,她也是慢慢喝著,奈何身上的yuhuo愈發濃重,才半碗下肚,云湘已是滿頭大汗。 “我……不喝了,你快走……”她伸手去推面前的藥碗,商陸一時沒注意,直接打翻在床邊。 不敢怠慢,他趕緊抓著云湘的手,為她診脈。 “發作了?不該?。康降自趺椿厥拢 ?/br> 云湘眼神迷離,茫然地搖搖頭,guntang地身軀已經自覺地貼上了商陸的胸膛。 “你!你你!”商陸嘗試拒絕,可一雙手舉在半空完全不知該如何下手。 “我難受……”云湘的小手直接扒在商陸的肩頭,抬頭對上商陸的眼神,“昨日便開始……我真的好難受……” 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舉動,反身一用力,把一只腳不能動彈的男人,直接壓倒在床上。 商陸的頭磕到床欄上,眼冒金星,反應過來時,云湘已經跨坐在他小腹上,腰肢不停的扭動。她僅是著了里衣,外面一件薄薄的褙子此時滑下許多,松垮的領口露出大半肌膚,他若是坐直了身子,定能瞧見里面的旖旎風光。 “冷靜!我叫人了??!”商陸推搡云湘的肩膀,強硬地讓她與自己保持一定的距離,“花棋!花棋!花——” 云湘根本聽不進去,抓著商陸的手一遍遍吻,黏糊糊滑膩膩的觸感,惹得他渾身起雞皮疙瘩。 “你做什么!” 商陸害怕地揮開手,正好給了云湘機會。 她低頭在他的臉上繼續親著,身上已經迅速地脫了褙子,扒開里衣,胸前的渾圓毫無阻礙地緊貼商陸的胸膛,更加壓著商陸喘不過氣。 他慌忙用力推開她,起身想走,那該死的瘸腳卻使不上力氣。 人還沒軟著身子摔下床,云湘就重新撲過來,從他身后緊抱著他,小手在他胸口亂摸,語氣像是急哭了:“給我,求你?!?/br> 她的小手準確無誤地捏住他的乳尖,稍長出來的指甲在附近輕輕刮擦,令商陸的下面的雛雞立刻有了抬頭的趨勢。 “什么給你??!”他捂著自己的襠部,額頭上急得冒了點汗珠,“死花棋,平日沒事整天呆在這房里,現在怎么叫也不應!” 云湘的手毫無阻礙地掠過商陸的肚子,順著衣服與褲子之間連接的部位,趁著他出神的空檔直接滑進去,握住了那雜草叢中蟄伏的巨物。 商陸連忙按住云湘作亂的雙手,轉頭想呵斥,那張小臉便湊過來,吻上了他的嘴唇。 女子的香甜氣息,像是迷藥,把他迷得暈暈乎乎,仿佛置身于云間,一睜眼看到的全是少女細膩的皮膚和細細的絨毛。 她濕熱的氣息拍打在他的臉上,拂弄著他的發絲,嘴里的小舌頭試探性地在他唇部舔弄,萬分調皮。 “唔……”她用力吸了一口,惹來商陸一陣呻吟。 商陸回神,發覺自己已經躺在了床上,云湘還想繼續,但被他捂住了嘴巴。 他恨恨地批道:“你簡直不知廉恥!” 這時,云湘撐在身下的手,攥緊了床單,臉上的紅暈將她整個人襯得嬌媚不已,一雙眸子里面布滿水霧。 她笑了:“是,我就是下賤,不知廉恥?!?/br> --------- 不好意思太忙了,明天努力更rou。 滿50珠珠加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