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H)
阿綠領著云湘去了她的寢房,里面的裝飾挺質(zhì)樸,只有新鋪的被褥顏色多了幾分。 “云小姐,若有需要添置的東西,吩咐我便好。”阿綠替云湘脫下了那外衫,“夏公子吩咐了……” 云湘受寵若驚:“我自己來,我自己來。” 阿綠松了手,等到云湘脫了外衫,她便接過掛在一邊的架子上。外面陸陸續(xù)續(xù)進來一些丫鬟,手里都端著幾件衣裳,阿綠領著云湘上前去看:“云小姐,想是夏公子命人送來的。” 云湘掃了一眼,咽了咽口水:“給我的?” 阿綠笑道:“夏府并無女眷,這當然是給小姐你的。小姐瞧著哪件喜歡,奴婢給您穿上。” 云湘看著面前價值不菲的料子,心里突然又開始退縮:“我穿我之前的就行,這些送回去吧。” 她伸手將面前的丫鬟轉(zhuǎn)了個方向,推了出去:“都放回去吧。” 云湘不敢收,那些花紋都是讓繡坊里面繡了十幾年的師傅經(jīng)手的,她最多就是幫師傅穿個線的水平。這一上來就穿這么富貴,要是夏朗榆哪天想開娶妻了,自己作威作福之后肯定有得好受。 阿綠招招手,讓這群人退下:“小姐不滿意,換一批便是,那小姐現(xiàn)下要不要吃飯?” 云湘摸摸肚子:“還真有點餓了。” 阿綠沏了一壺茶:“小姐想吃什么?” “有粥嗎?”云湘眨巴眨巴眼睛,小聲地補了一句:“如果有白面饅頭就更好了……” 阿綠滿臉的心疼。 半個時辰后,云湘面前的桌子,已經(jīng)快擺不下了。 “不是,這么多我吃不完啊!”云湘仔細看了看自己面前的粥,里頭還有細碎的rou末,“這粥里頭怎么還放rou?” 阿綠將最后一碗菜布下:“夏公子吩咐,要讓云小姐衣食無憂。小姐要是有什么不喜歡的菜,奴婢撤下就是。” 云湘擺擺手,心情沉重:“不,不用了。” 她簡直就像是要被養(yǎng)胖的豬,等重量夠了再拉去賣錢。 一頓飯在阿綠的“幫助”下,云湘吃了許多,她叫阿綠一起來用飯,但阿綠說奴婢不能和胡子一同上桌,便作罷。 飯后,云湘無聊地和阿綠聊了很多,說了許多夏府的有錢軼事,不過最驚訝的還是——阿綠已經(jīng)是一個兩歲孩子的媽了。 阿綠說自己的孩子是父母在帶,夏府給的工錢高,主子脾性好,簡直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去處,所以她和她相公都在夏府做事。 阿綠還說,幸好云湘是被夏家大公子給收房了。 云湘摳摳腦袋,拍開一個核桃:“夏家還有二公子啊?” 阿綠點頭,壓低了聲音:“二公子早年流落在外,十四歲時才被找回來,聽說當時是在煙花之地當小奴,整個人都陰森森的,不好招惹。有小廝因為送水不夠及時,差點被打死,還是大公子攔著,才只是將人趕出府去。” 云湘咂舌:“這么嚇人啊。” “可不是嗎,說起來也有一陣子沒見到二公子了,小姐要是見到他,阿綠可得帶您繞道走。” 云湘開始覺得,弄死自己的可能不是夏朗榆的正妻,而是他弟弟了。 飽暖思yin欲,吃飽了云湘就有些困,被阿綠服侍著睡下沒多久,卻被叫醒說是裁縫來取身量做衣服。 這一整個下午,她閑得只能和阿綠聊天喝茶吃零嘴。 到了晚飯時候,云湘不敢多說,只是叫阿綠送了一碗白米飯和一些小菜。 天一黑,云湘拒絕了阿綠的好意,獨自洗了澡,出來時,桌上放著一碗燕窩,阿綠正笑意盈盈地看著她。 云湘差點眼一閉暈過去。 這富貴生活果真不適合她!!! 面無表情地咽下一口湯,再拿湯勺撥弄上邊飄動的枸杞,偶爾抬頭看看守在一旁的阿綠,云湘只在心里嘆道:她為什么沒有自己的時間? 孩子不想娘嗎?相公不想娘子嗎? 這一天到晚連云湘想去茅房,阿綠都恨不得讓人搬著進來。 唉…… 她百無聊賴地繼續(xù)喝著燕窩。 最后一口甜絲絲的湯水從喉間落下,那一瞬間,云湘的胸口像被刀插一般疼,連呼吸都變得困難。 “啊……”她說不出話,只是疼得呻吟,努力朝著阿綠的方向伸手。 “公子找你。”男人冷酷的聲線在云湘背后出現(xiàn),她想回頭去看,人已經(jīng)被扛在肩上。 云湘看清了那一身黑衣,應該是那個叫蘇木的男人。 “我……疼……”她聲音小得自己都快聽不清了,不知是因為腦袋充血還是胸口的疼痛,身子軟成一灘。 蘇木沒有反應,只是將她帶到了夏朗榆的臥房,而后便退了出去。 云湘躺在床上直喘氣,余光只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床邊,夏朗榆見她這幅模樣,問道:“你怎么了?” 云湘冷汗直流,用盡全身力氣搖頭。 不是說大公子脾性好嗎,為什么自己看起來都快死了他都無動于衷? 夏朗榆臉色微變,修長的手指抽掉了自己的腰帶,有條不紊地脫著自己的衣服:“先前只覺得你奇怪,查不到和那人有關的任何消息。” 他單膝跪在了床上,欺身上來,捏住她的下巴和她對視:“你,是解藥?” 云湘被他看得渾身起皮,張嘴就想求饒:“不,我不懂……唔……” 她的雙頰已經(jīng)被捏住,夏朗榆湊在她耳邊道:“不管你是不是,我希望你安分一些。” 他擠入云湘的雙腿之間,往前用力頂?shù)交ㄐ奶帲葡娴乃教庍€未好,這一碰疼得眼淚直掉:“我真的……疼……” 夏朗榆冷著臉將她的衣服解開,略有些冰涼的手直接握住嬌乳蹂躪。 他其實也不好受,晚上處理公務之時,下體突然有了昨日的欲望,無法自控,滿腦子便是想把云湘抓來cao弄。他不是重欲之人,昨晚的瘋狂之舉,定是蠱毒所致,并非自己所愿,若云湘便是用來牽制他們的棋子,那這步棋他還真的被吃死了。 下身的粗壯叫囂著,按在女子胸乳上的手加重了力道,云湘吃痛,可憐兮兮地叫出聲。 夏朗榆低頭含住凸起的乳尖,手已經(jīng)探入褻褲,戳弄著紅腫的花xue。 云湘瑟縮了一下,依舊在害怕他的進入:“夏公子,可以輕一點嗎?” 舔弄乳尖的舌頭加快了力道,云湘被舔得酥酥麻麻,身下的小嘴不自覺地吐出點yin水。 “嗯……”她不敢叫出聲,怕激怒他。 夏朗榆脫了她僅剩的一點衣服,帶著她滾進了床里邊,架著她的腿環(huán)在腰上,碩大的guitou抵在嬌嫩的xue口輕輕滑動。 “別……”云湘胸口的疼痛感已經(jīng)少了許多,現(xiàn)下的感覺更多的是空虛,那硬物抵在花核上面撩撥,她一個沒忍住又是一股yin液涌出。 夏朗榆見時機正好,緩緩沉腰,將性器置入xue內(nèi),那濕熱的媚rou就緊緊纏了上來。 云湘窄小的甬道被撐開,有些疼,尚能忍受,身上的男人不知為何還穿著里衣,唯一裸露的地方,就是在她身體里抽插的欲龍。 他動得不快,但次次用力,一下一下地抵著花心。 云湘咿咿呀呀地嬌吟半天,夏朗榆也觀察了她許久,她只好害羞地將手放在嘴邊壓抑著聲音。 夏朗榆把她的手壓在兩邊,不讓云湘抽回去,自己身下的粗長抽插速度愈發(fā)快起來。云湘只看見那俊臉近在咫尺,身體不自覺地分泌出更多水來。 她長這么大還沒和男子離得這么近過! 況且這皮囊也確實讓人心動! “為什么不看著我?”夏朗榆的語氣,像是在陳述。 云湘歪著頭回他:“……嗯唔……沒有,啊——” 他湊得更近,身上的衣服已經(jīng)隨著動作摩擦起云湘充血的乳尖,云湘的腿就這么架上了他的肩。 這個姿勢,夏朗榆進入得比之前更深,直接能擠進宮口里面,cao得云湘渾身酥軟。 兩人交合之處一片泥濘,云湘私處的兩瓣嫩rou被cao得異常紅腫,她覺得疼,也覺得爽,那東西直直地戳進來,自己的肚子被帶著凸起一塊。 她很快便xiele身,和先前不同的是,這回她xiele很多,連床單都濕了大半。 “我……”云湘看著停下動作的夏朗榆,心里沒底。 她好像被cao尿了…… 夏朗榆沉默了一會兒,身下繼續(xù)動作,雙手摸到兩人的交合處,去找敏感的花核,剛剛好像就是抵住這里,她才高潮的。 大手一邊揉,roubang一邊cao,云湘剛經(jīng)歷過高潮的敏感身子,又開始流水,連身子都開始泛起粉紅色。 夏朗榆低頭啃咬云湘胸前的軟rou和鎖骨,大力cao弄了一陣子,釋放了今晚的第一次。 身上的疼痛感果然降低了。 他抽出半硬的roubang,前端還在滴滴答答噴著些jingye,悉數(shù)落在云湘小腹上。 --------- 不知道該說啥,求個珠珠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