嫁給黑蓮花夫君后(重生) 第7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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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雪杳沒等多?久,寧珩就重新端著一碗熱騰騰的面回來了。 挽起的袖口下,青年的雙臂勁瘦,如玉的面上掛著幾顆晶瑩的汗珠。 如今已快要到?夏日?,別說在小廚房里燒菜煮面,就只是像溫雪杳這般在肩上多?纏幾層紗布,她都覺得悶熱難捱。 寧珩走到?榻邊,對上溫雪杳的眼神,意識到?自己此刻的模樣應是有些狼狽。 他面上閃過一絲不自然,卻還是盡可能能維持從容的走過去將碗放下,然后才?騰出手撫平衣袖上的褶皺,又拿著?帕子快速擦了擦額上的汗,重新端起碗。 溫雪杳垂下眸,眉眼彎彎。 等一碗面吃掉多?半,見溫雪杳還沒有停下的意思,寧珩才?忍不住出聲提醒道:“還是少吃點,不要貪多?,若是覺得好吃,我明日再給你做就是。” 溫雪杳臉頰紅了紅,小聲道:“誰說是好吃了,我?只是餓了。” 寧珩先是一愣,而后輕笑出聲。 他原本也沒有旁的意思,只是想叮囑她病中不要貪食,否則不易克化?,但瞧著?她如今的反應,倒像是對他親手做的這碗面還挺受用的。 或許不該在這個時候生出這種慶幸,但寧珩還是忍不住想,這幾日?他的感覺好像沒有錯。 ——阿杳似乎真?的開始試著重新接受他了。 寧珩讓下人收走桌上的碗,然后叫小暑打了熱水來,他親自絞濕帕子。 等半濕的帕子掛在盆邊,他才?看向溫雪杳,試探道:“你這幾日傷著最好還是不要沐浴,我?可以拿帕子給你擦擦身子,或者你想讓小暑......” “那就勞煩夫君了。” 寧珩嗯了聲,用?低頭重新拿起帕子的空擋來遮掩自己面上的表情。 再抬頭時,只有唇角微微上翹。 夜里,等溫雪杳喝過藥安穩(wěn)睡下,寧珩將小暑喚進來。 寧十一猜到寧珩晚上還會出府,是以就守在院外,果然讓他等到?了人。 “世子,咱們可是要去溫府?” 寧珩挑了下眉,臉上表情陰翳,再不復先前在屋內(nèi)照看溫雪杳時的柔和。 清冷的夜色中響起青年古井無波的嗓音:“自然要同舅兄商討一番,阿杳遭的罪該如何同那背后cao縱一切的人討回來。” 溫府,溫長青院內(nèi)。 溫長青與?寧珩說話間,一個被套著?麻袋的高大男子被溫長青的侍衛(wèi)與?寧十一兩人架著?扛了進來。 溫長青面色冷沉,“將麻袋掀開。” 話落,眼前一片漆黑的男子終于重見光明,他微瞇了下眼以適應周遭的光亮。 待看清面前之人后,臉上的神情由原先的憤怒變成了惶恐。 “溫大公子,寧世子......”男子臉上擠出一抹諂媚的笑,佯裝茫然道:“二位公子這是何意,我?好歹也是......” 沒等他說完,溫長青便接上他的話,“好歹也是二皇子的人?” 溫長青大怒,當即就從身側(cè)侍衛(wèi)腰間抽出配劍,猛地跨步逼近一腳提到?那男子的膝蓋后的腿窩上,然后在對方猝不及防跪倒在地之后,冷笑著?抬腿,一腳踩在他的肩頭。 隨后,一柄泛著寒光的長劍停在了他另一側(cè)的肩膀旁,距離他的脖頸就只要不到?一寸。 “我?今日找的便是你。” 男子身子一哆嗦,再沒了方才的裝腔作勢,“溫公子這是何必,有話不妨好好說。” “好好說?”溫長青冷嗤一聲,“你身為二皇子的門客,為達目的,不惜牽連我?meimei性命時,怎么?不曾想的與?旁人好好說?” 若非圍獵時發(fā)生的一事,溫長青與?寧珩或許還不知,七皇子竟說動了二皇子與他聯(lián)手,雖他們?nèi)缃襁€不知元燁這么做的目的究竟為何,又是想除掉何人。 但二皇子反水背刺元燁,卻導致溫雪杳受牽連已是不爭的事實。 此事死無對證,溫長青與?寧珩就算知曉了那日?的真?相,卻也不可能輕易撼動二皇子這顆大樹。 但他們姑且動不得二皇子,卻不是不能給他謀士一個教訓。 所?以今日?與?這謀士的舊賬要算,他日與二皇子和元燁的賬也要算。 寧珩手中一直把玩著的匕首忽地一轉(zhuǎn),從他的指縫中滑落,掉在地上。 不知是有意亦或是無意,但這無異于一個危險的信號。 下一秒,就見青年黑沉的眸子看向跪倒在地的謀士,不緊不慢地冷聲命令道:“撿起來,捅自己一刀,要足可見骨的那一種。” 謀士驚愕抬眸,“寧世子,你莫不是在開玩笑?” 他的視線從面前青年平靜無波的臉上移到那柄泛著寒光的匕首上。 “需要我再重復一遍?” 謀士還想掙扎,可想到?如今自己身處的境地,又不得不忍辱偷生咽下這口氣。 雙方?雖然沒有將事情挑明,但都是聰明人,謀士又如何不知自己因何事被面前兩人盯上。 于是,他猶豫半晌,顫聲問:“寧世子,我?捅自己一刀,你便能放我走么?” 沒等寧珩說話,一旁的溫長青已經(jīng)一臉不耐地一腳踹在謀士的胸口上。 隨即溫長青單腿跪地,一手撿起掉落在地的匕首,用?刀鋒挑起謀士的下頜,嘲諷道:“不過一個階下囚,輪得著你討價還價?” 說著?,他將匕首往對方胸前一按。 同時,另一手舉著?長劍往他脖頸一逼,冷聲道:“你最好識相點自己來,若要我?親自動手,你這條小命便不好說了。” **** 臨近六月,上京城的天又熱了起來。 自狩獵回來,不知不覺已經(jīng)步入盛夏。 夏日?悶熱,而溫雪杳肩上的傷還是遲遲未好。倒不是她的身子太嬌弱,而是那傷深可見骨,自然愈合得慢些。 也正是因為帶傷在身,寧珩雖然不敢直言管教她,卻是暗暗囑咐小暑,讓她每日?在溫雪杳耳邊念叨。 不許食腥辣之物,不可貪涼,前幾日?還尚且能忍受,可到?了近幾日?,她愈發(fā)饞一口冰果飲。 溫雪杳原本想著?她不能貪涼,那寧珩總能吧,但凡她見哪日的飯桌上出現(xiàn)她心心念念的冰飲子或者冰酥酪,她便是撒嬌癡纏,也要為自己討上一口解解饞。 可這男子竟是從入夏開始就沒有碰過一口冰飲,活像一尊玉菩薩,根本不懂得什么?是人間疾苦一般。 這日又輪到溫雪杳換藥。 若說還有什么比口腹之欲難解更令人痛苦的,那一定就是每日?的服藥與?隔三差五的換藥了。 第62章 心跳 溫雪杳換藥這日, 寧珩回來的格外早。 因為每次這樣的事,都是他親力親為。他怕大夫照顧不到溫雪杳的情緒,更怕丫環(huán)們毛手毛腳。 連日敷藥和?服藥的緣故, 溫雪杳身上也染上了一股藥味兒。 “再這樣下去,我都要被這些用不完的藥腌入味了。”溫雪杳噘嘴抱怨。 寧珩輕笑了聲,但手下幫她換藥的動作沒有絲毫的停頓, 在這種正事上就算是溫雪杳撒嬌他也?不會心軟。 等換完,他才?抬起自己的手湊到鼻尖,輕嗅后將手掌又遞到溫雪杳面前,“那我們?nèi)缃褚?算是‘臭味相投’?” 溫雪杳有些敏感, 只留心到那一個字, 她抓著尚且散開的領口深吸一口氣,問道?:“真的很難聞么?” 寧珩被她較真的模樣逗笑。 而?溫雪杳卻在想, 自從暗室兩?人明?里暗里鬧別扭后, 一直到現(xiàn)在,寧珩似乎都沒有與她親密過。 最初她還會想, 寧珩應當是顧及她身上的傷, 可最近她傷口雖沒有完全愈合,卻也?能?跑能?什么都不影響,他還是一寸都沒有碰過自己,就連以前最喜歡的親吻都沒有了。 她知道?寧珩在這方的需求有些重,就算是同房害怕傷到她,不至于這么久都沒有吻她一次吧。 而?且她自認在圍獵場受傷之?后, 就已經(jīng)暗示的很明?顯了,難道?他依舊一無所覺, 沒有感受到她已經(jīng)重新試著接納他了? 這個想法?很快被溫雪杳否認,寧珩不是那種粗心的人。 人太閑就會不可避免的胡思亂想, 溫雪杳知曉自己就是這樣。 多少有點庸人自擾的意味,可若不讓她想,她又有些忍不住。 其實這段時間溫雪杳也?在努力嘗試改變。 以前她總會將自己的心思藏起來,現(xiàn)在卻逐漸有了敢袒露的勇氣。 天下哪有那么多結(jié)婚便契合的夫妻,不都是慢慢磨合來的么? 既然是磨合,就沒理由只讓寧珩一味的遷就她,她也?該努力靠近他一些。 最初她還為自己的變化感到羞恥,可一旦接受,好像也?不是什么要緊的大事。 她倆又不是無媒茍合,哪里只是親密些就要覺得見不得人啦? 這樣想著,溫雪杳沒有著急扣上衣襟兩?側(cè)的扣子,而?是忽地跪坐在榻邊,直起身將手臂搭在寧珩肩上。 即使有了充足的時間讓自己適應,可第一次做起這種事,還是忍不住面上掛了幾分羞。 她跪在榻上,寧珩站在地上,兩?人的高度其實是差不多的,正好能?夠平視對方。 “夫君,哥哥昨日白天來看我時,說子焉哥哥明?日也?要回京了,你是不是要去登門拜謝?若是的話,可不可以帶上我一道?去?” 那日在狩獵營地時,寧珩便說要與季子焉道?謝,無奈在他們回京不久后,季子焉卻是離京了。他這一走,登門道?謝的計劃便拖到了如今。 寧珩聽后點了點頭,雙手按著溫雪杳的手臂,讓她虛搭在他肩上的手繞過脖頸抱他更緊,不緊不慢道?:“既然要扶著,就摟緊些,省得待會兒沒扶穩(wěn)當,再將你摔了。” 溫雪杳耳尖一燙,但還是依照他的牽引將細細的手指在他頸后結(jié)成扣。 然后就見與她平視的青年斂了眉,一本正經(jīng)面不改色道?:“登門道?謝自然是要的,不過阿杳,有另一件事我一直想同你說,這個——‘子焉哥哥’,是一定?要這么叫么?” 見溫雪杳臉上沒有絲毫的慌亂,寧珩隱約猜到什么,捏了下她的下頜,笑道?:“故意的?” 溫雪杳誠實點頭,“想看看你的反應。” 寧珩定?定?看她一眼,聲音軟下來,“反應就是,他救了你,你夫君又不好多說什么,但還是有些忍不住,會......” “會如何?” “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