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農(nóng)場主相親對象閃婚了 第40節(jié)
莊碩在廚房里熱因為兩個小時沒吃已經(jīng)冷掉的烤魚。 郎洋洋被雷公盯著看了好一會,看得郎洋洋心虛,盡管現(xiàn)在腰很酸,還是起身把包裝袋撿起來,扔進垃圾桶之后去臥室找了件t恤穿上。 出來的時候莊碩剛好端著烤魚過來,放在了茶幾上。 郎洋洋家里沒有專門吃飯的餐桌。 ——原本有的,被郎洋洋用來堆雜物了。 莊碩還是只穿著一條短褲,前胸后背都有劃痕,還好郎洋洋的指甲很短,不然可能會有血光之災。 “是不是餓壞了?” “嗯?!崩裳笱笳伊藘蓚€矮板凳過來,打開投影儀隨便點開了一個生活綜藝。 莊碩把碗筷擺好:“洋洋,快來。” 郎洋洋說好,然后從小冰箱里拿出兩罐精釀啤酒,是本地很有名的一個品牌,郎洋洋買了不少。 一杯是金桔水果拉格,一杯是它家很經(jīng)典的雙倍i.p.a。 冷藏過的冰啤很快在玻璃杯外層凝結(jié)水珠,金黃色的酒水折射投影儀的光線,很是漂亮。 兩人并排坐下,莊碩挑了一塊肥厚的魚rou放到郎洋洋的碗里,“辛苦了。” 郎洋洋看著他笑,湊過去親一下嘴。 “你也辛苦了。” 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凌晨一點多,巷子里很安靜,投影儀的聲音開得不大,兩人吃著更入味的烤魚,偶爾碰一下杯之后爽快地喝一大口,一邊吃喝一邊閑聊。 “這個蘿卜是他們自己種的嗎?”莊碩問。 郎洋洋:“應該不是,導演組讓村民種的吧?!?/br> 莊碩基本不看綜藝,看的時候像藍貓?zhí)詺馊?,“現(xiàn)在明星也來鄉(xiāng)下種地了?!?/br> “這叫生活綜藝,幾乎不下地,我看過個真種地的,《克拉克森的農(nóng)場》你看過嗎?” “沒有,他也搞農(nóng)場,比我大嗎?” “大很多,他還有蘭博基尼的拖拉機?!?/br> “哇!” 郎洋洋轉(zhuǎn)頭看:“你想要嗎?” 莊碩點頭。 郎洋洋笑,化身無良老板隨便開口畫餅:“賺錢了給你買一輛?!?/br> 閑聊到后面,吃飽了,酒還剩一點。莊碩說明天會叫幾個兄弟過來一起換門窗,他自己弄不方便。 莊碩說:“你去上班了他們來,你下班之前就會走的?!?/br> 郎洋洋在烤魚里找花生吃,“為什么,該留人家吃個晚飯的,明天我請客。” “真的?”莊碩眼睛放光。 他知道郎洋洋不喜歡鬧哄哄的場面,所以才想這么做的。 郎洋洋喝掉最后一口啤酒,一屁股坐在地攤上,說:“我知道你怕我不喜歡,但是我們既然在一起了,都要結(jié)婚了,也應該見見你的朋友。以后你也會見我的朋友,這點覺悟我還是有的。” “好。”莊碩說。 “對了,明天一早我要先回農(nóng)場一趟,拿點工具,順便把電腦拿過來。” “要電腦干嘛?” “我們在申報今年的農(nóng)業(yè)博覽會,要交材料做方案,做這個真的很頭疼,下周就要交材料了我得抓緊時間?!?/br> 郎洋洋放下筷子:“參加這個有什么好處嗎?” 莊碩:“農(nóng)場里還是有很多作物銷路不好,價格上不去,我想進商超,要是有農(nóng)博會背書會順利一點?!?/br> “還有多久要交?” “六天。” 郎洋洋估算一下時間,跟他說:“我?guī)湍阕??!?/br> “啊?” “這是我的強項,相信我。”郎洋洋笑。 莊碩看郎洋洋不吃了,馬上就要起身收拾。 郎洋洋伸手拉他的手指:“先休息一下,不著急。” 莊碩在他身邊坐下,雷公也趴在旁邊睡覺。 郎洋洋往后靠著沙發(fā):“好撐。” “休息休息?!鼻f碩說著,往他那邊靠近,很做作地把郎洋洋的頭掰到自己的肩膀上。 郎洋洋偷偷笑,看綜藝里來的搞笑明星說老土段子。 他想著,結(jié)婚,好像真的挺好。 第26章 這一晚睡得很晚,盡管身體很疲憊了,但是精神還是很亢奮。 郎洋洋的床還是小時候睡的床,不大,兩個大男人睡還是有點擠的,郎洋洋還不習慣躺在莊碩懷里睡覺,覺得硌得慌,就拉著手側(cè)睡,互相看著對方。 雷公已經(jīng)在臥室門口睡得打呼了,兩人還在小聲聊天。 “要不要買個新的床?” 郎洋洋眼睛已經(jīng)閉上了,嗯了一聲,嘟囔著回答:“好啊,改天去挑一張床,我想換很久了?!?/br> 黑暗里莊碩看不清郎洋洋的臉,輕輕說了聲:“睡吧?!?/br> 郎洋洋的鬧鐘是早上六點響起來的,幾乎每天都是這樣,起床之后簡單洗漱出發(fā)去店里,這個過程花費半小時,在店里忙到九點到十點左右,回來遛狗。 今天醒來的時候渾身骨頭像散了架,后面還有隱隱的脹痛感覺,但還可以忍受。 他想偷偷起床,結(jié)果轉(zhuǎn)身一看莊碩已經(jīng)不在了。 “人呢……” 郎洋洋拿起手機想打個電話問一下,下一秒就聽到大門打開的聲音。 郎洋洋起床,走到客廳的時候和莊碩撞了個正著。 “你去哪里了?” 下一秒就看到雷公搖著尾巴吐著舌頭從玄關(guān)柜后面走出來,走到他腿邊蹭蹭。 “我去遛狗了。”莊碩笑著,身上穿的是昨天的衣服,連夜洗的,“待會兒我送你去上班,然后再去農(nóng)場?!?/br> 郎洋洋:“你怎么起這么早?困不困?” 莊碩把雷公的牽引繩放好:“還好,不知道為什么我現(xiàn)在渾身是勁兒,你要讓我負重跑五千米都沒問題?!?/br> “我讓你跑五千米干嘛?!崩裳笱罂扌Σ坏?。 莊碩走進來,昨晚剛下過雨,空氣帶著涼意,微亮天光從老窗子里透進來,帶著一層淡淡的藍色濾鏡。 屋子里的家居都是深色系的,只有郎洋洋穿著米白色的睡衣,站在光里像個天使。 他沒忍住低頭在郎洋洋的額頭上親了一下。 對于這種甜蜜的氛圍郎洋洋有點不適應,但還是很開心,他腰酸背痛,正好往前一靠,貼到莊碩的懷里,用腦袋頂著他的胸肌。 他的聲音還有些沙啞,低聲說話的時候語氣黏膩:“好累,沒睡夠?!?/br> 莊碩抬手摟住郎洋洋,在他后背輕輕拍了兩下:“要不今天休息一下?” “不行?!崩裳笱竺u頭:“我休息了店里賣什么?” 莊碩:“那個meimei不是在學了嗎?” 郎洋洋實事求是:“但還沒有到可以上架售賣的水平,成品不穩(wěn)定會影響店里的口碑的?!?/br> 最近brookside的生意不錯,也經(jīng)常有網(wǎng)紅過來打卡,更要小心一點,不要出紕漏。 現(xiàn)在網(wǎng)絡的影響力很大,郎洋洋心里很清楚,也不排斥做一些營銷,但如果實力跟不上的話早晚會被反噬。 ——無數(shù)個網(wǎng)紅店都是這樣夭折的。 這么一想,郎洋洋立馬振作,推開莊碩看著他認真說:“我得去上班,必須要去,我先去洗臉了。” 看著郎洋洋頂著可愛的炸毛頭沖進洗手間,莊碩不由得憨笑。 “??!怎么這樣了???”郎洋洋看著鏡子里的海膽頭一臉愁容。 剛剛在客廳還幻想著自己剛睡醒,是慵懶的溫柔帥哥和糙漢男朋友親昵一番。畫面是法式濾鏡,沒想到現(xiàn)實是日式中二片段。 莊碩笑著,開心得給了雷公一個腦瓜崩,然后去廚房把昨晚弄亂的地方收拾好,垃圾也打包好放到院子里,一會兒出門的時候順便扔掉。 郎洋洋洗漱好了之后換了件襯衫,兩個人一起出門。 莊碩沒有開車來,一起走路過去。 郎洋洋住的這片是老城區(qū),去brookside的路上要過一個天橋,天橋下面是一條鐵軌,每天七點有一趟貨運火車路過。 “小時候總喜歡來這里玩,貨車里拉的都是煤,裝得滿的車廂會漏煤塊下來,我們就下去撿煤?!崩裳笱笳f。 莊碩:“現(xiàn)在還有嗎?” 郎洋洋:“有,每天三趟,但都是拉貨的,高鐵通了之后就改道了,不知道這條會不會被停用?!?/br> 這一片都是獨立的私人住宅,房子雖然舊一點,但都有個小院子,種花花草草的不少。有一家的花格外生猛,爬滿院墻的薔薇和月季探出頭來,還掛著昨夜的雨水,很是好看。 郎洋洋拿出手機來拍了一張。 “我們也種一些花。”莊碩說。 郎洋洋看著相冊里之前拍的同一角度照片,是最近這個院墻的變化,他拿給莊碩看,并說:“我就算了,種什么死什么,連仙人掌都枯了。” 莊碩看完照片,“交給我,要是死了我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