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們都想獨占我[快穿] 第24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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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童心跳不由自主地加速,偏頭看向白越和陸匪。 白越雖然被強吉按著肩膀,但站姿筆挺,眉眼半闔著,纖長的睫毛遮住了眼底的情緒。 陸匪則歪歪斜斜地倚著樹,姿勢表情都是慣常的懶散散漫。 沒有人說話,氣氛格外寂靜,空中只有樹葉被風吹過的沙沙聲,以及機械手表輕微的滴答聲。 沒過多久,遠處黑暗中出現了幾道模糊的人影。 溫童眼睫顫了顫,忍不住屈起手指,掐緊掌心。 青臉帶著謝由來了。 謝由一出現,陸匪散漫的眼神瞬間銳利如刀,他緩緩扯起唇角:“謝老二,好久不見啊。” 謝由沒有看他,直勾勾地看著他身旁的少年。 從頭到腳地打量了數遍,直至陸匪的眼神越來越冷,才收回目光,看向陸匪:“陸匪,你到底想要做什么?” 陸匪冷冷一笑:“我想做什么,你難道不清楚么?” 他面無表情地吐出五個字:“我想要你死。” 謝由神色不變,開口道:“你輟學的事,我的確要負一部分責任。” “但之后的事,都是你自己的選擇。” “你自己選擇去了緬甸,你的家人的——” 話未說完,便被陸匪陰沉沉地打斷:“你他媽地還敢提他們?!” “為什么不敢?”謝由掀起眼皮看他,慢條斯理地說,“從始至終,我都沒有見過你的家人,他們的生死更是與我無關。” 聽到這話,陸匪手背青筋暴起,忍無可忍。 他上前一步,拽住謝由的衣領,朝著他的肚子狠狠一拳。 這一拳用了百分百的力氣,謝由悶哼了一聲,被揍得單膝跪地。 謝由沒有還手,扯起唇角,忍著痛繼續激他:“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 “陸匪,你活該。” “艸你媽的。”陸匪氣得雙目赤紅,眉眼盡是狠戾陰鷙,揮著拳頭對準謝由的臉又是一拳。 直接打碎了謝由的眼鏡,碎玻璃劃破臉頰,瞬間溢出了鮮血。 血腥味愈發刺激陸匪,一拳又一拳,拳拳到rou。 謝由咬著后槽牙,強忍著疼痛,在心里默數時間。 這是一場單方面的暴揍。 溫童光是聽著陸匪拳頭破空的聲響就心驚膽戰。 見謝由臉色越來越白,他忍不住開口喊了聲:“陸匪。” 清亮的嗓音令陸匪稍稍回過神,他揮拳的動作頓了頓,低頭看著倒在地上的謝由,冷笑一聲:“謝老二,你在拖延時間是吧。” 謝由臉色微變。 陸匪似笑非笑,語氣惡劣:“多謝款待啊,我揍你得很爽。” 說完,他松開謝由的領口,雙手拍了拍,像是拍去什么臟東西似的:“本來還想讓著你和那小白臉打一架。” “現在沒時間,就算了。” 陸匪轉身走向白越,想到自己忍了一白天沒揍,結果在謝由這兒破了功,氣不打一處來,狠狠地踹了腳白越出氣。 他從后腰處拿出一把槍,卸下彈匣,只留下一顆子彈:“俄羅斯轉盤。” “兩位少爺玩兒過么?” 似是在問,但陸匪毫不在意白越和謝由是否回答,他偏頭看向溫童,緩慢地揚起唇角。 像是在外面打架打贏了的瘋狗,扭頭向主人討要獎賞:“這一次,乖寶來做選擇。” “你說,讓他們倆誰先來?” 溫童微微一怔,抿緊了唇。 他看了眼倒在地上的鼻青臉腫的謝由,又看了眼白越,掌心越掐越緊。 不是在糾結選誰,而是在想白越的人怎么還不動手?! 現在局勢完全由陸匪掌控,他怎么死啊! “我、我……” 溫童支支吾吾地不說話,白越大概是看出了他在想什么,朝他緩慢地眨了下眼睛。 “我選……” 話未說完,別墅的燈光陡然消失。 從光亮陷入黑暗,所有人的眼前都黑了一瞬。 溫童立馬往白越的人的方向靠近。 剛走了一步,一道黑影突然沖到他面前,摟住他的腰,直接把他扛了起來。 男人身上沒有熟悉的煙草味,只有淡淡的沐浴露香味。 溫童眼睫一顫,是陸匪。 艸! 他立馬掙扎:“你放我下來!” “乖寶別鬧。”陸匪扛著他,低聲道,“不對勁,先后撤。” 他飛快地說:“蛇一沒給我發消息,不可能是謝由的人關的燈。” 溫童沒能掙扎出他的懷抱,被帶著躲到了一顆大樹后。 幾分鐘時間過去,溫童的眼睛也適應了黑暗,能夠看清近處的一些事物。 他身邊只有陸匪,沒有其他人。 如果白越的人對陸匪動手,他也能挨了槍子兒,也算是完成任務。 想到這里,溫童緩緩呼出一口氣,任由陸匪緊緊抓著他的手。 他掀起眼皮看向四周,周圍一片黑暗。 月亮被云遮蔽,地上連點月光都看不見,難以辨別遠處是否有人。 手機震動的聲音突然響起。 陸匪一手握著槍,另一只手抓著溫童的手,騰不出手,便對溫童說:“乖寶,拿手機。” 溫童伸手去摸陸匪的兜,陸匪突然側身,害得他摸錯了地方。 陸匪悶哼了聲,語調多了幾分調侃:“乖寶,是手機,不是這個雞。” 溫童:“……” 他嘴角抽了抽,飛快地拿出陸匪褲兜的手機,低頭看了眼,是蛇一的電話。 他接起電話,聽到電話那端的蛇一飛快地說:“三爺,謝由的人到了,但我們找的人里有內鬼。” “是白越的人。” 溫童指尖一頓。 陸匪抓著他的手指緩緩摩挲,低聲道:“乖寶,你的心跳為什么這么快?” 溫童眼皮跳了跳,強迫自己的鎮定下來:“現在這種情況,我難道不應該緊張嗎?” 他抬眼看著陸匪,手機的白光投在陸匪棱角分明的臉上,將他的神情照得一清二楚。 探究、狐疑、若有所思…… 溫童還想說什么,驀地,陸匪一把將他抱了起來,躲到了另一棵樹后。 與此同時,消音槍的聲音響起,陸匪剛才所在位置的落葉晃動。 不知哪兒有人看到了陸匪。 痛失一次機會,溫童抿緊了唇,恨不得這會兒有戴上夜視眼鏡,好把躲在暗處的人看的一清二楚。 不到三分鐘的時間,陸匪又帶著他換了幾個位置。 溫童都不知道有人靠近,陸匪便提前發現了。 他忍不住屈起手指,陸匪太敏銳了。 不能跟著他。 念頭剛一起,他胸口突然多了只手。 耳畔響起陸匪似笑非笑的聲音:“乖寶,你身上帶了什么東西?” “我抱著怎么……硌得慌啊?” 溫童身體一僵。 不等他反應過來,陸匪便伸手探進他的衣服,把他貼在胸口的血包裝置扯了下來。 月亮悄悄撥開云霧,慘白的月光將陸匪手上的東西照得清清楚楚。 陸匪臉色瞬變,聲音也沉了下去:“你哪兒來的這東西?” 溫童心里罵了聲艸,正在想該怎么說,突然看到了不遠處閃過一道人影。 是白越的人。 陸匪這會兒更關注手上的東西,沒有注意到有人靠近。 溫童眨了眨眼,深吸一口氣,對陸匪說:“白越給的。” 陸匪臉上的笑意消失全無,死死地盯著他,抓著他的手指節發白。 此時此刻才明白為什么白天白越敢一個人見溫童。 一開始就是陰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