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們都想獨占我[快穿] 第239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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餐廳是落地窗,抬眼便能看到外面的海景。 滿滿的一桌菜,都是溫童愛吃的菜色,除了水果飲料也樣樣齊全。 溫童沒什么食欲,吃了兩口便躺下筷子,看著海景,沉思明天的計劃。 “乖寶在想我嗎?”耳畔突然響起陸匪吊兒郎當的嗓音。 溫童挪了挪椅子,離他遠點,淡定地說:“沒想你,想白越呢。” 陸匪臉上的笑意瞬間減淡:“那小白臉有什么好想的?” 溫童瞥了他一眼,敷衍地說:“想看他過得不好。” 聽到這話,陸匪再次恢復之前散漫的表情:“我陪你去看。” “乖寶想不想再氣他?” 溫童掀起眼皮,冷笑道:“是氣他還是便宜你?” 陸匪面不改色地吐出四個字:“一舉兩得。” 溫童:“……” “不需要,我自己去。” 陸匪當然沒讓他自己去,他一動,陸匪就像跟屁蟲似的跟了上來。 地下室只有一扇門,門外守著兩個人,其中一個便是溫童眼熟的寸頭男。 見他們來了,寸頭男立馬開門。 溫童偏頭看向陸匪。 陸匪站在臺階上,斜斜地倚著墻:“我就不進去了。” 不是放心溫童,單純是不想看見溫童和白越聊天,他擔心自己控制不住會揍一頓白越。 “門別關,我在外面。” 溫童哦了聲,走進地下室。 這地下室顯然很多年沒用過了,又臟又黑,空氣中縈繞著一絲腐爛難聞的氣溫。 白越坐在墻邊,襯衫長褲沾滿了灰黑的塵土,眉宇間是慣常的淡漠疏離,仿佛此刻不是被人困在地下室似的。 溫童微微一怔,有那么一剎那,仿佛回到了第一次和白越一起被綁架的時候。 “你這樣,真挺像上次被綁架的時候。” 白越琥珀色的眼睛直勾勾地盯著他,眉眼的淡漠褪去,浮現出真實的情感。 溫童走到他面前,蹲下,見白越的嘴巴還被封著,微微皺眉,抬手替他撕開膠帶。 一邊撕,一邊說出糊弄陸匪等人的臺詞:“你如果當我死在美國,也不會發生這種事了。” “看到你這副樣子,我還挺高興的。” 撕到最后的時候,一個濕濕軟軟的東西蹭過他的指尖。 白越舔了舔他的手指。 溫童:“?” 白越趁他不注意,又飛快地低下頭,含了下他的指尖。 溫童睜大眼睛,立馬縮回手。 他咬了咬后槽牙,時間緊迫,不能在這種小事上浪費時間。 他壓低聲音,用只有他們倆能聽見的音量問道:“哪些是你的人?” 白越輕聲道:“一半以上。” “不用擔心。” 溫童有些詫異,竟然有一半以上? 多到出乎他的意料。 他抿了抿唇,在心里盤算,白越想讓謝由和陸匪死。 陸匪想讓白越和謝由死。 謝由想讓白越和陸匪死。 明天是一場大混戰啊。 他怎么著也能挨兩個槍子兒吧?! 第126章 (完) 炮灰人設功成身退的任務是死于綁匪槍下, 溫童本來想著辨別一下白越的人,方便完成任務。 現在白越的人占了一半,就完全不需要在意了。 這房子里不是白越的人, 就是陸匪的人。 不論是白越的人對陸匪動手,還是陸匪的人對白越動手, 他都可以抓住時機。 溫童張了張嘴, 還想說什么, 忽地,聽到走下臺階的腳步聲。 他立馬閉嘴, 是陸匪。 陸匪雖然不想看兩人聊天, 但在外面掐著時間。 五秒沒聽見動靜,便按捺不住走近。 他走到門口,自上而下地打量地下室內的情況。 白越坐在地上, 溫童則半蹲在他面前, 兩人挨得不算近, 保持著正常的距離。 變化最大的就是白越臉上的膠帶被撕了,顯然是溫童動的手。 陸匪沒說什么,收回視線, 抬了抬手。 下一秒,一個小弟遞給他一盆飯。 菜和飯隨意的混在一起, 乍一看看不出是什么菜, 像是將剩飯剩菜倒到一起,農村喂狗的飯似的。 陸匪的動作也像是在喂狗。 他吊兒郎當地走到白越面前, 隨意地往他面前一放, 冷笑著吐出兩個字:“吃吧。” 白越一動不動,面無表情地看著他。 陸匪掃了眼他被捆著的手:“差點兒忘了你手還被捆著。” “不過吃飯……”他頓了頓,唇角扯起一絲譏諷的弧度, “也不需要用手,用嘴吃就夠了。” 言下之意,讓白越像狗一樣吃飯。 陸匪居高臨下地看著白越,看著對方緊繃的下頜線,眼里明晃晃的殺意與怒氣。 定睛看了兩秒,察覺到了一絲怪異。 白越眼里少了絲厭惡與恥辱,像是……自愿被他抓起來似的。 陸匪記得上一次白越被綁架時,也沒有表露出掙扎抗拒逃跑的念頭,畢竟雙方實力相差天壤之別,安安分分才能少受些罪。 這次也一樣么? 陸匪半闔著眸子,目光在白越被捆的手腳來回打轉,心里莫名升起股隱隱的不安。 陸匪盯著白越,溫童則在盯著陸匪,見他若有所思的模樣,眼皮跳了跳,生怕陸匪察覺到了什么。 溫童開口道:“走了,這里太臭了。” 陸匪回過神,應道:“白越是挺臭的。” 溫童:“……” 他抬腳往外走,陸匪最后看了眼白越,也跟著往外走。 走到門口,陸匪盯著門外的人鎖上門,叮囑道:“看好了。” “是。” 溫童刻意放緩腳步,等陸匪跟上來了,裝作不經意地問:“你準備什么時候通知謝由具體的時間地點。” 陸匪反問:“乖寶想要什么時候?” 溫童實話實說:“盡快。” “我不想拖下去。” 免得又會發生其他事情。 陸匪低頭看了眼手表,對他說:“再過四個小時,讓青臉去接他。” 溫童看了眼時間,再過四個小時就是凌晨0點。 他遲疑地問:“你準備怎么做?” 陸匪眉梢輕挑,懶懶散散地說:“和上次一樣,讓他選人。” 這溫童也知道,他追問道:“然后呢?” 陸匪:“然后獎勵他一個白越。” 溫童:“……” 陸匪笑了聲,緩緩說:“我要看著謝由和白越自相殘殺。” “如果白越贏了,那就是他對謝由求而不得,愛極生恨所以殺了人。” “如果謝由贏了,那么是他難以忍受白越的sao擾,痛下殺手。” 他撩起眼皮,漫不經心地瞥了眼溫童。 聽著他的話,少年白凈的面龐上沒有解氣,沒有輕松愉悅,只是斂著眉眼,似是在琢磨著什么。 “在想什么?”陸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