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們都想獨占我[快穿] 第16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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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越知道溫童和諾亞這一天去的地方,圣誕集市、圣誕村還有網(wǎng)紅圣誕樹的打卡地點。 他沒有多想,讓amora也去安排了圣誕樹。 諾亞:“溫說有點困了,回來睡午覺。” 白越直直地注視著溫童,視線在他臉上轉(zhuǎn)了兩圈,緩緩落至空蕩蕩的脖頸。 他微微皺眉,記得出門的時候,少年是戴著圍巾的。 白越解開自己的圍巾,往前走了一步。 下一秒,溫童往后走了一步。 白越腳步頓住,壓抑住眼底的郁色,緩和語氣:“童童,你有什么想要的圣誕禮物嗎?” 他并沒有期待少年的回應(yīng),正準(zhǔn)備說出自己準(zhǔn)備的禮物,便聽見少年說:“有。” 白越:“是想回——” 不等他說完,溫童打斷道:“我想要一個人過節(jié)。” 白越嘴唇顫了顫,低聲道:“我空出了幾天時間,可以陪你回國。” 溫童皺了皺眉,吐出三個字:“不需要。” 他質(zhì)問道:“陪我回國,然后再陪我來美國嗎?” “我不需要。” 他沒有遮掩真實想法,平靜地說:“我不只是想回國,更想的是離開你。” 白越臉色變了變。 溫童繼續(xù)說:“你知道我到底想要什么,你也給的起給的了。” 白越眼里的微光被黑暗吞噬,他眼下泛著忙碌疲憊的青色,蒼白的面頰愈發(fā)死氣沉沉。 他喃喃道:“我只是想做一些事……” 溫童冷靜地說:“不需要做這種自我感動的事情。” “你做這些事,到底是為了我,還是為了讓你自己好受?” 少年清亮的嗓音回蕩在客廳,振聾發(fā)聵,白越恍若有種整個人都被溫童剖析開,陰暗骯臟的內(nèi)心被狠狠拽出身體,暴露在陽光下。 五臟六腑都在發(fā)痛,痛感密密麻麻地蔓延至全身,他的手指都在輕微發(fā)抖。 他眼睫顫栗,望向少年的眼睛。 一如既往的澄澈透亮,照出了他的身影,映出了他污濁劣質(zhì)的本性。 痛極了,又生出一絲詭異的快感。 溫童比任何人都要了解他。 心魂的完全敞開,令溫童仿佛成為了紛紜人間的唯一誘惑。 他愈發(fā)無法自拔地想要接近。 半晌,白越扯了扯唇角,附和道:“童童說的對。” “我是壞人。” “我自私自利。” 他啞著嗓子說:“我、我只是想離你近一點,想讓你也喜歡我,想像剛到美國的那幾天……” 溫童靜靜地看著他,突然覺得白越有點可憐。 白越的喜歡是占有,是掠奪,是不顧他人意愿,主要是因為那個冷漠無情只有利益的原生家庭。 沒有體會過正常的感情,所以感受到溫暖后不肯再撒手,甚至越來越瘋魔。 溫童無聲地嘆了口氣,認(rèn)真地說:“白越,我的善意可以給任何人。” “喜歡和愛不是。” “你改不了你的性格,可以去找能夠接受你的喜歡的人。” 話音落地,他聽見白越低低地問:“那我可以……再要一點善意嗎?” 溫童:“……” 你小子只聽自己想聽的話是吧? 第85章 溫童有些無語, 白越真的會得寸進尺。 即使沒給他桿子,都能憑空往上爬。 許久沒等到回答,白越又問了遍:“童童, 可以嗎?” 他低著頭, 嘴唇發(fā)白,語氣帶著小心翼翼的試探意味。 溫童靜靜地看著他,白越雖然五官雌雄莫辯,但性格和外貌截然相反。 很強勢, 心機城府更是深不可測。 因為什么都不在乎, 所以什么都可以利用。 現(xiàn)在這副表情語氣, 三分真七分演。 溫童心想,他要是再被白越騙,他就是華國第一大傻逼。 他沒好氣地說:“沒了。” “你的份額早就用完了,被你做過的那些事耗得干干凈凈。” 這回答在白越意料之中, 他本來也沒有奢求溫童因為這一兩句話而改變態(tài)度。 他緩慢地眨了下眼, 繼續(xù)說:“童童,我讓你一個人過節(jié), 能得到什么獎勵嗎?” 還想要獎勵?溫童嘴角抽了抽:“獎勵你一巴掌行不行?” 白越點頭應(yīng)道:“好。” 溫童:“……” 見男人答應(yīng)的這么利索, 他突然覺得打一巴掌對白越來說,說不定還真是獎勵…… 他面無表情地說:“我不是在詢問你的意見。” 白越順著他的話說下去:“是我誤會了。” “童童不想獎勵我的話,想要懲罰我嗎?” 他緩緩扯起唇角, 因為不習(xí)慣做出任何微笑的表情, 再加上眼底黑沉的情緒翻滾涌動, 這笑容顯得有些癲狂扭曲。 有那么一剎那,溫童在他身上看到了陸匪的影子。 不相上下的瘋,毫無二致的偏執(zhí)。 溫童抿著唇,沒有說話。 見狀, 白越自顧自地繼續(xù)說:“我定好了餐廳和表演。” “我只陪你吃飯,童童還是一個人過節(jié)。” 溫童張了張嘴,想說吃飯和過節(jié)有區(qū)別嗎? 下一秒,他又把話都咽了回去。 白越訂了餐廳,對他而言是個助力。 讓白越有個盼頭,總比一直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好。 溫童垂下眼睛,沒有貿(mào)然改變態(tài)度,繼續(xù)保持先前的語氣:“我有的選嗎?” “你不都安排好了。” 說完,他轉(zhuǎn)身上樓,不敢再多呆,生怕被白越看出什么端倪。 白越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 半晌,才收回視線。 他一低頭,看到了趴在沙發(fā)上的諾亞。 諾亞反坐在沙發(fā)上,腦袋抵在沙發(fā)靠背上,眼珠子直勾勾地盯著他,顯然是全程聽完了他和溫童的對話。 諾亞聽不懂中文,但從兩人的神態(tài)表情變化,明白是起了爭執(zhí)。 他慢吞吞地問:“你們剛才……” 白越簡明扼要地說:“童童不想和我過圣誕節(jié)。” 諾亞恍然大悟:“這樣啊。” 他看著白越,皮笑rou不笑地說:“應(yīng)該的。” 白越:“……” 諾亞繼續(xù)說:“如果我是溫,我也不會想和你過節(jié)。” 白越的氣質(zhì)陡然冷了下去,不復(fù)對待溫童時的態(tài)度,眼神蝕骨般的森寒,仿佛下一秒隨時都會勃然大怒。 諾亞不再正面刺激他,在心里嘆了口氣,試著委婉地勸說:“白,你何必呢。” “你退一步的話,對你們兩個人都好。” 白越冷冷地吐出四個字:“我做不到。” 諾亞:“從小到大,沒有你做不到的事情。” 白越:“我不想做。” 諾亞:“……” 沉默了會兒,對上白越不帶絲毫情緒的眸子,諾亞明白無論自己說什么,都沒有用。 白越不是不懂,他懂,他明白所有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