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們都想獨占我[快穿] 第12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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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沒鎖門…… 但白越以前都不會直接進來,只會站在門外詢問他的意見。 他忍不住問道:“發生什么事了嗎?” 這么著急進來? 白越一眼就注意到他不太自然的站姿,顯然是不想和胸前的布料有所接觸。 他看著那兩道若有若無的粉色,眼神暗了暗:“我要去醫院。” 言下之意,想讓溫童陪著去。 溫童聽懂了,這次他有點兒不太樂意。 一方面是因為搶劫的事沒有搞清楚,另一方面是昨天他委婉的拒絕,白越似乎沒聽懂。 他掙扎了會兒,問道:“那個……amora呢?” 白越:“她有很多工作要處理。” 溫童:“諾亞呢?” 白越:“他應該在去華盛頓的路上,他的公司有個重要的項目。” 說完,他慢條斯理地說:“你不愿意的話,我可以自己去。” 這話一出,溫童是真沒辦法再拒絕了,他被拿捏得死死的。 他只好點頭:“好吧,我先去洗漱。” 白越應了聲,站在原地,看著他的背影。 少年白皙后背上布滿了星星點點的紅痕,靡麗澀情,像是被打上了獨屬于他的標記,令作惡者心情愉悅。 他的溫童。 白越:“溫童。” 溫童腳步頓住,茫然地轉身。 白越盯著那些深淺不一的紅印,明知故問道:“你背上是什么?” 第62章 溫童下意識地摸了摸背, 他沒有任何感覺,迷茫地問:“我背上怎么了?” 白越斂著眉眼,輕描淡寫地問:“有紅印。” 溫童愣了愣:“背上也被咬了啊?” 他扭頭看了看, 靠自己根本看不到后背的情況。 他兩三步走到全身鏡前,轉身背對著鏡子,偏頭看著過去。 鏡中顯示他的后脖頸、肩胛骨處,有著不少紅印, 這些印子深深淺淺,大小不一。 因為皮膚很白, 乍一看有些瘆人。 溫童瞇起眼睛看了會兒,伸手摸了摸其中一塊紅印, 不疼不癢。 只有胸口有點疼…… 是因為那個位置比較刁鉆么? 他慢吞吞地說:“可能是被蟲子咬了。” 白越看著他清澈見底的眸子, 眼神微動,附和道:“可能吧。” 溫童:“你也被咬了嗎?” 白越:“沒有。” 溫童哦了聲:“看來我比較招蟲子。” 白越平靜地說:“是不是陽臺門沒關好。” 溫童眨了下眼:“我記得我關了啊……” 他扭頭看向陽臺,本該緊閉的玻璃門開了一條小縫。 他眼里閃過一絲迷惑,他記得很清楚, 陽臺門是關了的。 但有沒有關緊, 就不確定了。 溫童嘀咕道:“可能真的沒有關緊吧。” 咬都被咬了,門到底有沒有關實不重要了。 他不再糾結這事,走進洗手間, 俯身洗臉。 少年身上純白背心很寬松,彎腰洗臉的時候,衣服下墜, 胸口一覽無遺。 白越自上而下的視角, 可以清楚地在盥洗鏡中看到少年上半身櫻桃落雪的靡麗模樣。 男人抬腳往前走。 溫童用清水抹了兩把臉,突然感受到身后逼近的氣息。 他眼皮一跳,不管臉上的水珠, 直接睜開眼睛。 鏡中映出白越站在他身后。 男人身高一八五,看起來清瘦,但合身的襯衫下隱約可見結實流暢的肌rou線條。 近距離站著的時候,像座山似的壓了過來,有種令人不適的壓迫感。 溫童眼睫顫了顫,臉上的水珠沿著臉頰匯聚到尖尖的下巴上,滴落到胸口,劃出一道晶瑩的水痕。 白越看著他濕成一簇一簇的睫毛,往下低垂,像是在哭似的,可憐又可愛。 他不緊不慢地問:“除了背上,哪里還被咬了?” 沒什么用的胸。溫童往側邊退了一步,拉開兩人的距離。 他胳膊不自覺地往前擋:“沒、沒有了。” 白越看著他的小動作,眉眼稍稍舒展,眼底浮起微不可見的笑意:“不用害羞。” “我們都是男人。” 溫童在內心咆哮:但你是個gay啊! 面上仍然嘴硬地說:“真的沒什么,就背上。” 白越:“我看見了。” 溫童嘴角一僵:“……” “你怎么看見的?” 白越:“眼睛看見的。” “很腫。” 溫童:“……” 白越:“好像很嚴重。” 溫童干巴巴地說:“沒、沒關系的。” “有關系。” 說完這句話,白越沒有再給溫童拒絕的機會。 他往前走了一步,鞋尖抵著溫童的鞋尖,將人困在盥洗臺前窄小的區域內。 男人冷冽的氣息撲面而來,帶著nongnong的侵略性。 溫童眼皮跳得更厲害了,緊張地往后退了一步,后腰抵著盥洗臺邊緣,無路可退。 男人微垂著眸子,極具沖擊性的眉眼放大在眼前,像是貌美的極地兇獸,冰冷好看的皮相帶有迷惑性。 白越緩緩開口:“在我這里出的事,我會負責。” 溫童沒有被他的外表迷惑,此刻渾身警鈴大作,立馬說:“又不是你咬的,你不需要負責。” 白越手指微不可見的頓了頓,沒有逼得太緊,轉而說:“我是醫學生。” “如果傷勢很嚴重,得去醫院治療。” 溫童抿緊了唇,他不想去醫院檢查這種尷尬的部位,也不想現在被白越檢查。 要么現在尷尬,要么等會兒尷尬。 他遲遲不做出決定,白越直接用行動替他決定了。 “溫童,不要諱疾忌醫。” 話音落地,他抓住溫童的背心下擺,往上掀起。 溫童只覺得肚子一涼,本能地往后退。 他一動,白越反而將衣服掀的更高了。 順勢將衣角遞給他,淡淡地吐出兩個字:“抓好。” 男人神情淡漠,語氣平靜,根本沒有任何異樣,似乎只是單純地要幫他檢查傷口。 溫童沒辦法了,他總不能直接對白越說“我怕你饞我身子”,只好拽住衣服,雙頰不由自主泛起薄紅。 “快、快點……”他頓了頓,補了句,“我冷。” 白越欣賞完他的表情變化,才看向傷口。 嫣紅微腫,像是待放的花苞,點綴在雪白的肌膚上。 白越喉結滾了滾,忍不住低頭湊近。 男人溫熱的呼吸拂過尖瓣,溫童臉頰漲紅,尾椎骨升起一陣難以言喻的酥麻電流感。 他磕磕絆絆地問:“好、好了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