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們都想獨占我[快穿] 第71節
書迷正在閱讀:將軍,夫人喊你種田了、邊關漂亮小寡婦、重返84:從收破爛開始致富、快穿之女配她又躺贏了(H)、人在港綜,你管這叫臥底?、在七零年代失去了奮斗欲望后、汪:我為人類社會做貢獻[動物快穿]、重生之不做皇后、病弱白月光揣崽跑了、被獨占的殘次品影衛
他嗓音也被紅酒浸透了,又啞又飄。 溫童低下頭,看著腳邊這條醉狗:“錯了。” “我是你爹。” 陸匪爛醉的眸子多了幾分茫然, 似乎是在分辨他這話的意思。 溫童壞心眼地說:“兒子,喊聲爹。” 陸匪怔怔地看著他,沒有喊爹, 而是說:“你是乖寶。” 話音落下, 溫童還沒反應過來,男人混合著酒氣的吻便覆了過來。 由于他是低著頭的, 陸匪一抬頭就親住了他的唇。 親吻這事仿佛已經深入男人骨髓, 刻成了他的本能反應, 即使醉了也知道如何撬開齒關,纏住舌尖。 溫童猝不及防地被他吻住,唇齒間盡是難聞的酒味,抬手對著陸匪的臉就是一巴掌。 “啪——” 陸匪親吻的動作頓了頓, 不再纏弄他的舌頭,而是小心翼翼地,討好般地舔了舔他的嘴唇,呢喃般的含糊地喊著乖寶。 “乖寶……” “乖寶……” 溫童試著推了推他,陸匪雖然沒有鉗制住他,但一米九的高大身軀格外沉重,推了好一會兒才把人推回地上。 啪嗒一聲,他低頭看過去,男人摔在地上,緊抱著懷里的枕頭,輪廓分明的臉上竟多了一絲委屈。 “……” 溫童嘴角微微一抽,用衣袖擦了擦嘴。 擦完見陸匪還是剛才那副小媳婦樣,他忍不住伸出腳,用腳尖點了點他的肩膀:“喂,你真醉了?” 他坐在床邊,穿的是純黑睡褲,黑襯得他的膚色愈發白皙,白到恍人眼,迷人心。 陸匪看見他細嫩雪白的小腿肚,眼神瞬間直了,直勾勾地盯著,從腿肚緩緩往下滑動,纖細的腳踝上淡淡青筋、微微泛紅的可愛腳趾。 這只腳就踩在肩上…… 很近…… 陸匪近乎本能的伸手,圈住少年的只手可握的腳踝。 麥色與純白的膚色交織,極具視覺沖擊力。 陸匪喉結上下滾了滾,偏頭垂首,癡癡地吻上他的腳背。 溫童身上的雞皮疙瘩瞬間冒了出來,腳下用力,踩在男人肩上,把人踹倒在地,接著用力地抽回腳:“你特么的什么臭毛病?!” 男人似乎沒聽見他在罵人,他眼睜睜地看著陸匪朝自己敬禮了。 明目張膽,毫不掩飾,在短短幾秒內險些突破褲際的敬禮。 醉了還能敬禮? 溫童面無表情,恨不得一腳踩扁旗幟。 不管陸匪到底是不是裝醉的,他壓制不了那一米九的高大身材。 溫童沒有再踹人,用床單擦了擦腳背,站起身狠狠地說:“我沒有洗腳!” “還有腳氣!” 惡心死你! 說完,他頭也不回地往外走。 陸匪倒在地上,看著他毫不留情的背影,緩緩收緊懷里的枕頭。 枕上還殘余著少年身上誘人的淺香。 他低頭埋進柔軟的枕頭,深深地嗅著,神情恍惚。 ………… 溫童睡在了隔壁房間,鎖了門,一覺安穩地睡到了中午。 起床吃午飯的時候,陸匪還沒醒,餐桌上只有蛇一。 蛇一見他來了,立馬放下筷子,起身道:“我吃飽了。” 溫童看了眼他快步離開背影,沒有多想,開始吃飯。 在他快吃完的時候,陸匪才懶懶散散地走進餐廳。 穿著神情和平常一樣,臉上絲毫沒有宿醉的神態,半闔著眸子,眉宇之間帶著些許戾氣。 他沒說什么,直接坐下吃飯。 溫童還在琢磨昨天的事,忍不住多看了他兩眼。 看到第三眼的時候,陸匪懶洋洋地掀起眼皮:“今天的老公比較帥么?” 他表面沒有宿醉的模樣,但聲音的確是比平常還啞了幾分。 溫童:“比較丑。” 陸匪似笑非笑地說:“那乖寶還看個不停。” 溫童面無表情:“我在看你白天人模狗樣,晚上就狗狗祟祟。” 陸匪:“……” 溫童放下筷子,直截了當地說:“你昨天晚上喝醉了。” “我剛睡著,就被你吵醒。” “后來換了房間也沒有睡好。” 陸匪抿了抿唇,臉上的懶散褪去幾分,認真地說:“我不是故意的。” “昨天有點煩,一不留神就喝多了。” 他沒能控制住自己。 溫童有些詫異,對陸匪來說,這些句話已經算是在道歉了。 喝酒把腦子喝出毛病了嗎? 他想了會兒,面不改色地說:“你昨晚還坐在地上喊我爹。” 話音落地,陸匪不緊不慢地說:“我記得是乖寶想讓我喊你爹。” “乖寶的情趣我的懂。” “下次我們可以在床上實踐。” 溫童:“……” “你特么的果然沒醉!昨晚就是故意來鬧我的!” 陸匪:“真醉了。” “我只是醉了,不是失憶了。” 溫童:“放屁!你醉了怎么還in的起來?” 陸匪沉思片刻,吐出一句話:“大概是我天賦異稟。” 溫童:“……” 見狀,陸匪改口:“那就是乖寶太誘人了。” “腳氣太香了。” 溫童:“……” 怎么沒香死你。 他不想再和陸匪扯這件事,免得男人當場發情,昨晚巴掌打了踹也踹了,算起來的話,他也不虧。 說了句我去學泰語了,溫童快步離開餐廳。 陸匪看著他的背影,一個人坐在餐廳,對著滿桌菜沒有一點兒胃口。 發了半天呆,把溫童吃剩的半碗飯拿過來,又拿起那雙被用過的筷子。 總算是有了點食欲。 空虛的內心像是被塞進了一團棉花,沒什么分量,無足輕重,但可以自我欺騙,心里已經被填滿了。 乖寶剩給他的飯。 真香。 ………… 書房 溫童看了眼日歷,開始算日子。 他身體已經好了,游輪槍擊案也告一段落,從陸匪青臉等人的談話里也聽出陳金的案子目前只能等。 也就是說,陸匪這幾天差不多能履行之前的承諾,帶他去曼谷。 溫童眨了眨眼,對田竹月說:“今天學一下各國的名字吧。” “比如韓國、日本什么的。” 田竹月點了點頭,認真耐心地教他:“韓國叫gaoli。” “所以我是韓國人的話,就是……”溫童頓了頓,生澀地說出一句泰語。 “是的。”田竹月繼續點頭,心里有些納悶,為什么要學這種,作為華國人,日常對話用不著這個。 緊接著,她又聽見溫童問:“日本呢?” 田竹月:“yibun。” 溫童又用泰語說了幾遍。 田竹月應了聲,看著他認真的模樣,覺得溫少爺應該只是單純的好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