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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們都想獨占我[快穿] 第29節(jié)

    他追問:“不參與具體指什么?”

    陸匪:“我不進診室,在門外等著。”

    溫童試圖討價還價:“你去大廳等著。”

    “等會兒那、給你檢查完我不想看見你的臉。”

    陸匪低笑了聲:“好啊。”

    溫童:“你說到做到?”

    陸匪:“乖寶可以試試。”

    對上少年清澈烏黑的眸子,陸匪心里的火燒的更旺了,他舌尖抵著牙關,緩緩說:“你乖乖的,我就說到做到。”

    溫童在腦海里不停安慰自己大男人就應該能屈能伸。

    他站到病床邊,拿過蛇一手上的儀器,對陸匪說:“你、你躺下,我給你檢查。”

    蛇一順勢將耦合劑遞給他,大步離開診室。

    陸匪坐到病床上,目光對上溫童微顫的手指。

    他眼神暗了暗,慢條斯理地說:“在小區(qū)的時候,我就注意到你的手了,又白又粉。”

    溫童微微一怔,沒想到陸匪第一眼就盯上他了。

    陸匪自顧自地繼續(xù)說:“不只是手,乖寶的舌頭也是粉的。”

    溫童嘴角一抽:“我舌頭是紅的,你個色盲。”

    健健康康的舌頭!

    第22章 和男朋友的白月光同時被綁架

    陸匪毫不在意地說:“那可能是因為上次乖寶太虛弱了,暈過去了,所以舌頭是粉的。”

    ???

    溫童動作一頓,睜大眼睛。

    上次?暈過去?

    他在游艇上暈了,之后的事情什么都不知道了。

    他難以置地看向陸匪:“你趁我暈了做了什么?”

    陸匪想了想,實話實說:“喂了乖寶喝粥。”

    “嘴對嘴的那種。”

    他的視線從溫童的手指,緩緩挪到臉上。

    點漆似的眼睛充斥著怒氣與震驚,雙頰泛著紅暈,似乎是氣極了,嘴唇都微微張著,里面的舌尖若隱若現。

    看得陸匪呼吸一滯。

    他瞇起狹長幽暗的眸子,誘哄似的對溫童說:“乖寶過來,再讓我吃吃舌頭。”

    溫童還震驚于陸匪剛才坦白的事情。

    他記得自己從醒來后手酸嘴巴疼,當時還以為被打了。

    沒想到是陸匪趁火打劫!

    他震驚地語無倫次:“你、你……有病!”

    陸匪看著他因為過于生氣顯得愈發(fā)明亮的眸子,一點兒都沒生氣,不緊不慢地說:“喂你粥、摸個手就有病了?”

    “那你在國內天天和謝老二廝混,得算什么?”

    溫童下意識地說:“我和謝由根本——”

    話音戛然而止。

    他和謝由是假裝情侶的事沒必要讓陸匪知道。

    陸匪:“根本什么?”

    溫童咬了咬牙,順著之前的話繼續(xù)說下去:“根本不關你的事!”

    陸匪瞇了瞇眼睛,語調微沉:“以前是不關我的事,所以我不和乖寶算賬。”

    “不過乖寶要是再提到他的名字……”

    后面的話他沒說下去,但威脅的口吻溢于言表。

    溫童知道謝由是陸匪的雷點,這會兒再生氣也不敢提,怕陸匪會突然發(fā)瘋。

    他抿緊了唇,不敢再提謝由的事,又不想憋著氣,不痛不癢地繼續(xù)罵陸匪:“你、你是真有病!”

    他想破腦袋都想不明白,好好的一個反派怎么變成了變態(tài)基佬?

    說好的溫馨救贖純愛世界呢?

    ???

    陸匪看著他略微失神的眸子,以為他在想謝由,微微皺眉:“乖寶。”

    溫童鴉羽似的睫毛顫了顫,這下想起來他剛才說的話。

    【過來,再讓我吃吃舌頭。】

    吃你麻痹舌頭。

    他不僅沒有過去,反而往后躲了躲。

    床是靠著墻的,他后背貼著墻壁,無處可躲。

    墻面冰涼的溫度鉆入身體,帶走了溫童心底的怒氣,只剩下了慌張害怕。

    他掐著掌心,竭力緩和語氣:“我們剛才談好的……就是給你檢查。”

    陸匪看著他害羞害怕的模樣,心尖顫了顫,覺得又可愛又可艸。

    他緩緩說:“那是因為剛才談的時候,乖寶沒有張著嘴勾引我。”

    溫童:“???”

    “你放屁!”

    陸匪看他一會兒害怕一會兒生氣,像是只家養(yǎng)的貓咪,容易緊張害怕,被逗一逗又會生氣,兇巴巴地伸出爪子,毫無攻擊力的撓人。

    他點了點頭,哄人似的說:“好吧,不怪乖寶,怪我。”

    “怪我色,怪我饞。”

    “乖寶來給老公解解饞。”

    聽見老公這個稱呼,溫童嘴角一抽,慶幸自己沒吃早飯。

    他咬著后槽牙:“你能不能別自稱老公,惡不惡心啊。”

    陸匪哦了聲:“忘記乖寶喜歡刺激的了。”

    他又說:“那給爸爸解解饞?”

    溫童:“……”

    他深吸一口氣:“我覺得你一點都不饞。”

    你就是有病。

    陸匪看他滿臉不樂意,渾身上下都寫著抗拒,緩緩開口:“這樣吧。”

    他右手搭在腿上,手指漫不經心地輕點著,拋出令人心動條件:“乖寶給我吃舌頭,我去車里等你,怎么樣?”

    溫童眼睫一顫,車停在醫(yī)院對面的地上停車場里。

    陸匪不在醫(yī)院,是個絕佳的機會。

    哪怕這是陷阱,他都得往里跳一跳,試一試。

    他垂著眸子,手指揪著衣服下擺,擰成一團。

    片刻后,溫童擠出一個字:“好。”

    他抬眼看向陸匪。

    陸匪坐在床邊不動,沒有任何動作。

    不是之前那般急色,而是懶懶散散地看著他,一副等他湊過去親吻的模樣。

    溫童一邊給自己做心理工作,一邊緩緩往外挪。

    他坐在床沿,雙腳踩在地面上,仰頭湊到陸匪唇上,吧唧碰了一下。

    陸匪等了會兒,看他沒有下一步了,挑了挑眉:“乖寶是小學生嗎?”

    溫童臉頰一紅,他沒談過戀愛沒主動親過別人怎么了?!

    陸匪看著他的反應,微微瞇起眸子:“這叫吃舌頭嗎?”

    你吃屎去吧。溫童在心里罵了句,再次湊上去,貼上陸匪的唇瓣,笨拙地吻進去。

    他壓根兒就不會親人,與其說是吻,不如說是在給陸匪的牙齒刷牙。

    陸匪向來是個極具耐心的捕食者,但當少年身上的香味涌入口腔,一個勁兒往腦子里鉆時,耐心瞬間消散。

    他眼神變暗,不再等溫童主動,捧著溫童的臉,狠狠地吻下去。

    局勢瞬間反轉。

    溫童被迫張著嘴,承受陸匪的親吻。

    陸匪說的吃舌頭,似乎就是字面意義上的吃,粗暴蠻橫,恨不能嗦進自己嘴里似的。

    溫童被親的舌頭發(fā)疼,腮幫子也在疼。

    他推不動陸匪,只能往后躲,可臉又被陸匪捧著,雙手撐在床上竭力往后,腳都夠不著地面。

    陸匪貪婪地吞噬著他的呼吸,恨不得把他整個人都吞進肚子里,聽著溫童喉間發(fā)出的嗚嗚聲,他的親吻越發(fā)兇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