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角們都想獨占我[快穿] 第22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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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溫童還不穿,他故意說:“不穿?等著我來幫你穿?” 溫童皮笑rou不笑地說:“不勞您大駕了。” 他試探地往側邊走了一步,確定陸匪沒有要逼迫自己的意思,快速拿起一旁的褲子,彎腰穿上。 陸匪看著他背脊彎出一道好看的弧度。 衣服下擺微微往上,隨著動作,暴露了底下的白色布料,比那更白的是兩塊瓷白細膩的雪團,看起來手感很好。 溫童知道陸匪還在看,用生平最快的速度穿上了褲子。 褲子是黑色休閑短褲,長度在膝蓋以上,只遮住了一部分大腿。 穿好衣服,他心里稍稍有了些安全感。 這死變態應該不準備對他做那種事,否則不會讓他穿上衣服。 他一抬眼,只見陸匪直直地凝視著自己。 狹長的眼里不是露骨的欲望,似乎有些恍神。 陸匪看著他,穿好的衣服溫童,身上少了分色氣,簡單的t恤短褲,襯出了他身上明凈炙熱的少年氣息。 像是一幅被保護得極好的水墨畫,好看的勾人心弦,干凈的一塵不染,遠離了一切骯臟的現實。 恍惚間,陸匪仿佛看到當年高中球場上,青春洋溢的漂亮少年笑著問他要不要喝水,關切地問他怎么弄得滿臉是傷,像木乃伊似的。 “你到底想做什么?” 聽見少年清亮的嗓音,陸匪回過神,慢悠悠地說:“我啊,想做很多事。” 溫童皺了皺眉,很多事是什么事? 洗手間唯一的出口被陸匪擋住了,就算陸匪只是這么站著,他也跑不出去。 緊接著,只見陸匪往后退了兩步,站到洗手間外,讓出唯一一條通道。 溫童站在原地不動。 陸匪嗤笑了聲:“不出來?準備在里面呆一輩子。” 溫童繃著身體往外走。 在快走到門口的時候,速度加快,往左邁了一個大步,想要離右邊的陸匪遠一點。 陸匪看到了他的背影,慌張到衣服都沒穿好,t恤下擺塞進了內褲里。 他揚了揚唇角,伸手一拉。 溫童腳尖還沒落地,褲腰就被拉住了。 他能清楚地感受到陸匪的兩根手指抵在他腰間,扯住那白色布料,惡劣地往外拉了拉:“衣服都穿不好?” 皮筋彈在皮膚上,發出啪噠的聲響。 溫童臉頰爆紅,拍開他的手。 一邊后退一邊整理下擺,不忘嘴硬:“我就喜歡這樣穿。” 陸匪挑眉:“喜歡那樣穿?什么毛病,想勾引我?” 溫童:“……” 他一個陽光開朗大男孩,勾引個屁! 他罵道:“我勾引你爹。” 陸匪神情懶散:“勾引我爹干嘛?勾引我就得了。” 溫童:“……” “咚咚咚——” 房門被敲響,門外傳來一道冷冷的男聲:“三爺。” 陸匪掀起眼皮,抬腳往前走。 溫童立馬往側邊退了步。 走到他身邊時,陸匪腳步頓了頓,聲音含著絲笑意,說的話依舊是粗暴的:“我要是想做什么,你還能穿上這褲子?” 聞言,溫童緊繃的背脊稍稍松懈。 陸匪瞥了眼他濕漉滴水的黑發,又說:“你去把頭發吹干,然后下樓吃飯。” 溫童:“???” 這么正常? 他狐疑地看陸匪。 陸匪挑眉:“還是你想做點別的?” 溫童立馬轉身走進洗手間,翻出吹風機,開始吹頭發。 走出臥室,陸匪沒有走遠,就在走廊上,問蛇一:“什么事?” 蛇一拿出一疊紅紅綠綠的函件:“不少人聽說您回來了,發來了請帖和邀請函。” 陸匪翻了翻,看到其中一張黑色的邀請函后,動作一頓,翻開看了看:“陳金的生日快到了?” “對,”蛇一點頭,“他沒聯系到青臉,找我問您這兩天什么時候有空吃頓飯。” “應該是想打聽具體情況。” 陸匪:“警察那邊怎么說?” 蛇一點頭:“讓我們不要暴露,穩住他。” “我本來想婉拒這次邀請,可他還搬出了他弟弟……” “這老東西,他弟弟都不是上將了,還裝,”陸匪嘖了聲,對他說,“請他明晚去dr.cj salon,讓老楊把他的小情人也喊上。” 蛇一:“是。” 他應了聲,正欲離開,發現陸匪還站在臥室門口,一動不動。 陸匪聽著臥室里傳出輕微的吹風機噪聲,眼前里仿佛出現溫童放下吹風機,撥著頭發的模樣,唇角一松。 回過神,蛇一探究地看著他。 陸匪:“怎么了?” 蛇一遲疑地開口:“您……” 陸匪當年被騙到緬北的時候還是個高中生,能從一個血奴混到今天這個地位,人人尊稱他一聲三爺,不僅是因為他的經商頭腦,更是因為他手段狠辣,六親不認,把一個普通配件小生意發展到整個東南亞。 “您……” 陸匪點了根煙,瞥看他:“有話就說,有屁快放。” 蛇一猶豫片刻,把嘴里那句“溫童對您的影響力似乎有些大了”咽了回去,委婉地說:“三爺,您以前不是這樣的。” “我也覺得,”陸匪吐出煙圈,漫不經心地說:“可能是年紀大了。” “發情期到了。” 蛇一:“……” 第17章 和男朋友的白月光同時被綁架 “這傷拖延的時間有點久,之前送去的那個醫院處理的不細,錯過了最佳黃金時間。” 主治醫生頓了頓,惋惜地看了眼白越,繼續說:“腕骨、掌骨和指骨都有不同程度的損傷,主要是右手指骨的粉碎性骨折。” “對于普通人來說可能沒什么,不影響日常生活。” “但你是學醫的,以后像手術這種精細精巧的cao作可能會有一定難度。” 白越看著自己打著石膏的右手,開口問:“完全恢復的可能性大概多少?” 主治醫生:“首先要看骨頭長得怎么樣,在幾處骨折完美痊愈的前提下,好好養護,持續復健,也只有百分之三十的概率。” 白越微微皺眉。 聞言,一旁的白父白母也皺起眉頭。 白父:“哪國有相應的康復技術?” 主治醫生搖了搖頭,嘆氣道:“這方面您應該比我清楚,康復這一塊在全球都很薄弱,不過和國內相比,美國那邊的理療應該會更適合病人一些。” 白父眉頭皺得更緊了,低頭對白越說:“事已至此,你應該提前考慮換方向了,神經外科已經不適合你了。” “趁這段時間住院好好想一想。” 白母點了點頭,神態冷漠:“也可以考慮金融管理專業,相比于一個能力不上不下的醫生,白家更需要一個頂尖的管理者,我會讓助理把專業相關的書送來。” 主治醫生聽到這些話,眉頭都忍不住皺了起來,白父白母對這個唯一的兒子太冷漠了,不僅沒讓兒子好好養傷休息,反而讓他趕緊學習,絲毫不在意手受傷對白越精神方面的影響。 他同情地看向白越,想要安慰幾句,對上白越的臉,嘴邊的話怎么也說不出來了。 白越的神態表情和父母如出一轍,冷冷淡淡,深入骨髓,沒有絲毫情緒波動,像是個沒有感情的機器人。 主治醫生愣了愣,覺得這家人真是說不出的怪異,盡責地說了幾句注意事項,離開病房。 病房門關上后,白越問:“謝由怎么樣了?” 白母:“忙著調查他未婚妻的事。” 白越微微一怔:“未婚妻?” 白父:“就是和你一起被綁架的那個學生。” 白越:“那不是他的未婚妻。” 白父不在意這件事,繼續說:“警方那邊調查有點線索了,綁匪和謝由有舊仇,綁你是因為白家和謝家的合作,想要針對謝由。” “合作進行到了一半,公司不可能為了這事結束合作,再者,謝由在你被綁架后已經盡量救你了。” 白越對兩家繼續合作的事沒有異議,聽到最后一句話時,冷淡的眉眼顯出了幾分森寒。 正說著,病房門被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