共吟 第9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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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笑嘻嘻地說:“今天是一條,跟靳卓岐的戀愛日記。” 隨后?轉(zhuǎn)身走過?去親靳卓岐。 他勾著她的腰,喉嚨上下滾動,目光落在這張如花般的臉上,漂亮得?不像話,清香讓人頭昏腦漲。 他控制著雙節(jié)棍的把手,又桎梏著站在她身邊已經(jīng)快要站不穩(wěn)的聶召,只是輕輕吻在她的唇邊, 隨后?她整個人都往下墜,平躺著甚至能聽到因為重量下壓而發(fā)出的彈簧的聲響,聶召歪著頭看著對準(zhǔn)她的鏡頭,感覺她像一個正在冒煙的火堆,并沒有開始燃燒,若近若離徘徊在即將燃燒的那個點?,卻遲遲到不了。 聶召手指抓住男人的手臂,指尖清晰地摸到了她手臂上橫亙出青色的筋脈。 “拿出來?吧。”聶召努力平穩(wěn)著聲音,話音剛落,感覺有一秒的空寂。 隨后?那一瞬如同野獸在瘋狂進(jìn)食,聶召差點?一口氣上不來?背過?氣。 窗外終于下起了雨。 暴雨如注,狂風(fēng)大?作,仿佛末日來?臨。 一切都即將傾倒。 聶召都不知?道換了多少?個不用的動作,地上隨處可見的白紙,她整個人即便不由自己卻十分配合,可身體總歸是有限的,她跟靳卓岐這個常年?健身的人可比不了。 像是蔫巴巴的油菜花,她吊著半條命無力地耷拉著。 靳卓岐環(huán)著她的下顎骨,讓她抬起來?,寬闊的手掌粗糙,嗓音嘶啞到像被火燒過?: “躲什么?抬頭看鏡頭。” 沒躲。 她就是真的快要死掉了。她胳膊都在抖。 那沉啞性感的聲響又一點?一滴的蕩在耳畔。 “聶召,你這個時候最漂亮。” 渾身上下完完全全屬于他。 聶召偏著頭說,脫力似的笑著:“卓哥,你再賣力一點?,我就多愛你一點?好不好?” 沒你之后?再無我。 世界能在今天毀滅就好了。 第58章 聶召一直被折騰到凌晨兩三點才睡著, 但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那個錄音筆的出現(xiàn)讓她意識到自己的病情不是像她以為的變好了,反而愈發(fā)嚴(yán)重了起來,躺下睡了大概不到半個小時, 聶召就醒來了。 她睜開眼?看著頭頂?shù)臒簦瑐?cè)躺在被窩里, 在那一瞬間就感覺到了身后缺了一塊。 靳卓岐沒在。 聶召翻了個身, 擰眉瞇著眼?坐起身,看到了正在陽臺外坐著的靳卓岐。 他身上掛了個外?套, 長腿翹著坐在陽臺上的椅子上 ,面前放著一盒黑中支跟打火機, 還有一瓶酒,以及一個藥瓶。 隔著一層玻璃以及半掩著的窗簾, 聶召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覺得他自己坐在那兒, 看上去很痛苦跟孤寂。 她歪著頭看了他幾眼?, 靳卓岐就像是意?識到了她的視線一樣,回過頭在窗簾縫隙中跟她對視上了。 沒等他站起身進(jìn)來, 聶召就掀開被子下了床赤著腳,佯裝成錄音筆里她的樣子往靳卓岐的方向走。 她聽了所有錄音,知道自己發(fā)瘋的時候是什么樣子。 占有欲強,偏執(zhí)陰戾,話語也從來沒有邊際。 見人過來,靳卓岐站起了身拉開了陽臺的車門,門剛打開, 人一頭扎進(jìn)了他懷里。 風(fēng)吹得很冷,靳卓岐坐了很久, 身上都?涼透了,指尖都?冰涼的像是冰塊一樣, 她確實剛從暖烘烘的被子里鉆出來,渾身像是個小火爐。 也不嫌冷,整個把?他的腰抱住了,渾身的熱意?開始漸漸往他身上渡。 聶召沒吭聲,感覺到身上襲來的刺骨的涼,抱的更?緊了。 過了一會,才?歪著頭看著桌子上放著的煙,問:“我能抽嗎?” 她說完,自顧自地走過去,捏著小桌子上的煙盒抽出來了一根,咬著又頭看向靳卓岐。 靳卓岐失笑了一下,撈起旁邊的手機,低垂著眸給她點?燃,一抹薄煙從唇瓣中緩緩溢出來,模糊了他的視線。 聶召又歪著頭看那瓶藥,伸手去拿,被靳卓岐倏然扣住了手腕。 動?作停滯在冰冷的空氣中。 她看不懂上面的法文,但能看得出來,應(yīng)該是治療什么的藥物。 被控制住了手的聶召很不爽,仰著頭盯著他,強硬地用另一只手去掰他的手腕,無果。 靳卓岐沉聲說:“這不是你能吃的?” “這什么?” 靳卓岐頓了兩秒,看向藥瓶說:“藥。” “我也每天都?吃很多藥,為什么不能吃這個?” 他沒吭聲,仿佛不知道怎么說她才?能明白似的。 聶召又仰著頭問他:“你生病了?會死?嗎?” 聶召不知道他是從什么時候開始換了藥的,也并不認(rèn)為是因為他好了,是那個特效藥都?對他沒用了嗎? 也是,跟她這樣自殘精神分裂忘事又時常發(fā)瘋的人在一起,跟住在精神病院有什么區(qū)別。 所以那些?在她面前平靜的背后,他已經(jīng)開始在往身上點?火自燃給她照明了。 她什么都?不想?問,只知道這瓶藥有一百二十粒,手上的重量證明已經(jīng)快要空了。 “不會。” 聶召移開眼?,淡聲說:“你說謊聶召不得好死?。” 靳卓岐沒吭聲,幾秒后,笑了笑摸了摸她的頭,摟著人回房間。 “外?面冷,你要睡覺了。” 聶召繼續(xù)說:“你跟我一起睡覺煩了嗎?為什么自己偷偷去陽臺,下次叫上我一起。” 他說好。 *** 第二天一早聶召就跟靳卓岐去了附近一個碩大的滑水場,遠(yuǎn)處還飄蕩著幾個小游艇,聶召還沒來過這個地方,估計是后來劃分建立的。 整片滑水場遠(yuǎn)到不見邊緣,也跟海上沒什么區(qū)別了。 她站在旁邊看了會兒別人玩, 選了雙塔直道,比較適合新人,靳卓岐站在她旁邊,雙手撐在圍欄上問了句:“看會了嗎?這個比較簡單。” 聶召瞬間就不服氣了,走過去穿上了滑水救生衣,頭盔,選了可拆卸的膠套跟適合她的滑水板。 她低著頭拍了拍胸口,歪著頭挑釁地看了一眼?靳卓岐。 靳卓岐慢悠悠走過去,跟旁邊cao作纜繩的人要走了遙控。 她整個人躺進(jìn)水里,因為穿著救生衣整個身體上浮著,長發(fā)全都?濕了,準(zhǔn)備了不到一分鐘,雙手抓著托繩的桿,身子團著,不知道是不是整個人都?半沉在水里的緣故,她拉了半天都?起不來。 像是海水在拖拽著她下去。 “團身,驅(qū)著腿站起來。”靳卓岐看著她說。 聶召努力把?臀部靠近腳后跟,手臂緊緊抓著手桿,費了好大的勁兒站起身,繩索開始緩緩移動?,穩(wěn)定滑行之?后聶召才?慢慢站起來。 滑水的速度被控制得很好,對于聶召這種新人來說,剛好在她能夠駕馭的范圍之?內(nèi)。 但在旁的人看來卻像是一個正在緩緩移動?的螞蟻。 老遠(yuǎn)靳卓岐都?能聽到聶召啊了一聲,還高聲叫了他的名字。 向來冷淡的眼?里不由自主?染上了些?許笑意?。 一直滑到盡頭,眼?前的女孩逐漸變成一個小黑點?,轉(zhuǎn)了一個來回,靳卓岐站在旁邊把?她拉上岸,聶召上了岸坐在甲板上,渾身無力地平躺著,身下全是水。 她擦了擦臉上的水,喘著氣抬眼?靳卓岐: “這個是不是最簡單的?” 靳卓岐點?了點?頭:“你剛學(xué),玩點?簡單的就行了。” 聶召仰頭看著蔚藍(lán)的天空,倏然說:“好想?跟你一起去滑雪。” 靳卓岐思忖了一秒,說:“京寧市有個還不錯的滑雪場。” 聶召搖了搖頭:“不一樣,冬天滑雪才?有意?思。” 她又坐起身,長腿驅(qū)著,歪著頭看向靳卓岐:“你知道我剛才?在想?什么嗎?” 靳卓岐說:“很好玩。” “我在想?如果這個救生衣是壞的,我會不會沉下去。”聶召拍了拍自己。 靳卓岐很理?性地說:“你會游泳。” 聶召故意?跟他抬杠似的,又繼續(xù)假想?:“我拉著繩索,手臂可能沒力氣了。” 靳卓岐毫不猶豫:“我去救你。” 聶召驟然回頭看他:“如果我不想?讓你救呢?” 他沒吭聲,沉默地看著她好一會兒,才?淡淡開口:“那我也去找你。” 她說去找她,而不是救她。 聶召那一刻被風(fēng)嗆出了眼?淚,酸疼酸疼的。 “靳卓岐,你喜歡我什么?” “不知道,可能什么都?喜歡。”靳卓岐盯著她那張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