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7求而不得
書迷正在閱讀:遲音(1v1)、山巒之夢、炮灰女配覺醒之后(短篇h)、盛容(男強(qiáng)女更強(qiáng))、落水狗、淼淼生煙、共吟、主角們都想獨(dú)占我[快穿]、將軍,夫人喊你種田了、邊關(guān)漂亮小寡婦
簡行舟戴著金絲框眼鏡,抱著筆記本坐在沙發(fā)上,裝了半個小時(shí)精英總裁,結(jié)果還不見顧易回來。 他都給了兩人吃晚飯的時(shí)間了,難不成飯后還要來一發(fā)? 簡行舟氣得將電腦一扔,直接躺下擺爛。想了想又拿過手機(jī),思考著找個什么理由給顧易打電話。 就在這個時(shí)候,小海螺的電子鎖忽然滴的一聲開了。 簡行舟嚇了一跳,迅速起身抱過電腦正襟危坐,打算開始他的耍帥表演。 不想顧易根本顧不上看他,直接將手上的吳聿恒往前一丟。 簡行舟抬頭一看,好家伙,這怎么約個會還帶半路換人的? “從今天起,他給我們打雜,你每個月給他……” 顧易停下,問了吳聿恒一聲。 “你在酒吧打工拿多少錢?” 吳聿恒抿著嘴沒說話,顧易也懶得跟他掰扯。 “我給你按實(shí)習(xí)生算,兩千塊,可以了吧?” 吳聿恒沒反應(yīng),顧易就踢了踢沙發(fā),讓簡行舟說話。簡行舟指著自己的鼻子,你問我啊? “兩千塊一個月,可以嗎?” “哦,可以。” 簡行舟就是個ATM老板,還能說啥呢? “周一八點(diǎn)上班,不許遲到。” 顧易交代完,就指著門的方向,沒有讓吳聿恒留宿的意思。 吳聿恒這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想多了,他還以為“rou償”是那個意思,擔(dān)心了一路自己硬不起來。 顧易見他遲遲沒動,不耐煩道:“還有問題?” 吳聿恒忙搖了搖頭。 “那就趕快滾啊!” 顧易忽然爆發(fā),嚇了簡行舟一跳。吳聿恒這一路被兇的次數(shù)太多了,如今倒有些麻木了。 他垂下頭,默不作聲的走了。 這一出弄得簡行舟也沒了表演的興致,摘了眼鏡湊近顧易,問道:“什么情況這是?” 顧易沒理他,就靠在窗邊的位置,自顧自點(diǎn)了支煙。 簡行舟其實(shí)很久沒有看過她抽煙了。 他這個人從小家教嚴(yán),煙酒不沾,所以也不喜歡顧易抽煙,可她一次也沒聽過。唯有把她騙上床,才能讓她少抽幾支。 他看得出來顧易每一次抽煙都是因?yàn)橛行氖拢F(xiàn)在在她心里的,是吳聿恒,是周涼,總歸不是他。 簡行舟越想越不服氣,問了幾聲沒得到回應(yīng),索性耍起無賴吻了上去,就不信撬不開這張嘴。 不想剛剛碰到顧易,就被后者一把推開,然后賞了一巴掌。 “簡行舟,你還真是隨時(shí)隨地發(fā)情的畜生。” 簡行舟也被惹惱了:“我要真是畜生,現(xiàn)在就上了你!”而不是費(fèi)盡心思,只是為了讓她多看自己一眼。 顧易失笑,不就是想睡她嗎?還跟她裝什么紳士。她想了想,哦,他還有個人類對手,不能掉價(jià)。 “簡行舟,真的沒意思。”顧易感到很疲憊,“我和安德烈已經(jīng)結(jié)束了,不要再比了可以嗎?” 簡行舟莫名其妙,干高求屁事。 “我才沒跟他比。” “那你在跟誰比,周涼嗎?” 見簡行舟猛然頓住,顧易篤定了自己的猜測。 “你跟高求還真是一丘之貉,整天就喜歡搞這些勾心斗角的惡心東西。” 簡行舟不否認(rèn),他確實(shí)想教訓(xùn)一下周涼,撕破他虛偽的嘴臉。他才不相信有男人真的甘心做叁,除非他根本不喜歡顧易。 簡行舟嗤笑一聲:“那瞎子給你打小報(bào)告了?” “他什么都沒跟我說。”顧易諷刺道,“不像你只會背地里玩陰的。” 簡行舟不屑地切了一聲。他除了夸大了一些細(xì)節(jié),哪句話不是實(shí)話? 他跟顧易就不止是單純的室友,吳聿恒那個小子也絕對跟顧易有一腿,還有那杜上齊,他可是親眼看著他欺負(fù)顧易的。 “你怕他知道你有其他男人?” “他知道。” “那我哪里陰了?” 他連一句威脅的話都沒有說,不過是想試探一下這個瞎子,看他跟自己到底哪里不一樣。 換做過去他是不屑跟男人對陣的,畢竟想要女人的歡心,究其根本還是要自己散發(fā)魅力吸引對方。 他與高求的那些較量,純粹是高求自己玩脫了。這個人有太多的原則顧慮,沒辦法給女方足夠的安全感,到最后受傷的女孩們自然會投入他的懷抱。與其說他是用手段贏了高求,不如說他是剛好撿漏。 可這一次簡行舟是真的沒轍了——給錢沒用,聽話沒用,獻(xiàn)殷勤沒用,都到床上舔腳了卻還不及一通電話更受青睞。 顧易就是一塊他攻略不下來的石頭,他沒有辦法,只能去跟對手“學(xué)習(xí)”一下,看看他到底有什么能耐和魅力。 “顧易,我想贏的只有你。” 他使遍渾身解數(shù),不過是想要她一次回眸罷了。 “贏我做什么?上床?”顧易是真的不明白,“你女人多的是不是嗎?單純解決欲望,隨便叫一個來不就好了嗎?” 她從不覺得簡行舟對她的喜歡,與以往那些女友炮友有什么不同。 也許他們是有一些特別的羈絆,但又如何呢? 他們骨子里都是現(xiàn)實(shí)又忠于欲望的人,談起所謂的摯愛,自己都會嗤之以鼻,何必拿來矯情對方。 簡行舟咬著牙不答,顧易只能為他找找其他體面的答案。 “啊,我知道了,得不到的就是白月光、朱砂痣是吧?” 她譏笑著點(diǎn)了點(diǎn)頭,覺得合理極了。過去棄之不舍,如今求之不得,簡行舟還真是把人類的惡劣本性演繹的淋漓盡致。 “行吧,那就讓你贏。” 顧易將抽了一半的煙含在唇間,空出兩手解開了前襟的扣子。 “不然你也不會死心。” 簡行舟就這么看著她,既不動手“幫忙”,也不出聲制止,比以往任何一次面對顧易的身體都要冷漠。 他知道顧易很清楚,他想贏的根本不是她的身體。 可她偏要揣著明白裝糊涂,是不屑他的喜歡,還是不信他的喜歡? 無論哪一個答案,都讓簡行舟萬箭攢心。可他不能讓顧易知道,不然就真的輸了。 簡行舟揚(yáng)起他習(xí)慣性的輕浮笑容:“我會讓你快樂到,不舍得我死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