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2窒息PLAY(安H) УцУeshц.cм
安德烈很小心也很溫柔,無奈他的基因優勢,終歸大小還是超過了顧易以往的炮友。 她最開始有些吃不消,罵他長了個畜生的jiba,卻不想把人罵的更興奮了,又脹大了一圈。 “變態。” 安德烈坦然接受,他就是畜生就是變態。 “每次給你舔完,我都會想著你自慰,想象著自己像這樣cao你的xue。” 顧易當然知道,甚至是故意為之。只有得不到,才能讓他一直想著她。 “shuangma?” “沒有現在爽。” 任何想象,都比不上這樣赤裸的擁抱。皮膚的溫度,體液的馨香,以及她情動的反應。 他將自己深埋入她的體內,感覺她一呼一吸的脈動。 完全納入之后,顧易嘗到了新鮮的滋味。那種被填滿的充實感,以及仿佛要壞掉的墮落感,都讓她感到亢奮。 安德烈沒什么經驗,但擅長察言觀色,每當顧易緋紅著臉搖頭時,他知道那是快要高潮的征兆。 他癡迷她因自己高潮的模樣,幾乎沒有給她周旋的余地,就加快速度將她送上頂峰。?ǎjǐǎоs?ū.?о?(zajiaoshu.) 顧易感覺這個人就像個機器,每當她以為他要到極限時,他卻還能撞的更深,還能插的更快。 仿佛坐在過山車上俯沖,她閉著眼尖叫,快感到高潮就是一瞬間的事情,等她回過神來時床單已經濕了。 不過十幾分鐘她就連著高潮了叁次,頭腦都被沖到發懵,身體軟成了水。她恍惚間甚至忘記了在跟誰zuoai,暈暈乎乎地險些喊出周涼的名字,好在安德烈適時退出,她才清醒打住。 安德烈將她放下,顧易順勢趴在床上,疲懶到完全不想動彈。 夜里溫度比白天低一些,但顧易還是生出了一身熱汗,薄薄的覆在身上,連同身下濕潤的床單,仿佛被強行撈出水的美人魚。 安德烈像是幫著她清理身體一般,從她的后頸一點點舔下去,背脊、腰窩再到臀縫。舌尖在她流水的縫隙中滑動,細致又溫柔,直到她再次收縮著xue口,難耐地情動。 顧易骨頭發酥不想動,讓他直接后入,只有這一次安德烈不愿意聽從。 “我想看你的臉。” 他全部的快感都來自于顧易。看著她舒爽他便舒爽,看著她高潮他便高潮,即便他被綁著一次也沒有射出。 這樣的體驗已經無法用生理常識來解釋,他驚奇又沉迷,只想再多體驗幾次。 他扶著顧易的肩膀,將人翻轉過來,卻不想被后者懶洋洋地打了一巴掌。 “不是說不喜歡我的長相嗎?”她天生小肚雞腸,就愛記仇,“你個假老外!” 安德烈被打被罵卻莫名有些開心,知道她在怨憤他之前的拒絕。 那時候他也沒有說謊,就是第一眼無感,誰知第二眼驚艷,以至于現在他再也看不進其他人。 他撩開顧易被汗液浸濕的額發,欣賞著她嫵媚的眉眼。 “我那時有眼無珠。” 顧易冷哼著瞥他,安德烈心里卻無盡溫柔。 他喜歡她所有的小情緒,這讓他覺得顧易是在意他的。 顧易才不吃他這一套,她從不接受任何人的“后悔莫及”,某些人該自食的苦果,她絕不會犯賤與他共享。 “我忽然沒興致了,下面那根自己解決吧。” 顧易的目光自然落在那根讓她又恨又愛的兇器上。 安德烈被綁了太久,早已飽脹充血到了極限。如今guitou紅潤欲滴,柱身直挺挺,卵蛋像是要破裂一般。 “這么喜歡被綁著?” 顧易摸了摸她系上去的皮筋,roubang勃起后大了一圈,皮筋死死卡在根部,沒了一點彈性。 安德烈早就到了臨界點,因為一直被限制著才遲遲沒有射出,此刻敏感異常,只被顧易碰了一下腿根就開始顫抖。 “糟了,好像取不下來了。”她幸災樂禍,“該不會就這么廢掉了吧?” “射出來就好了。” 他只是太興奮了,冷靜之后就能取下來了。 “那你還等什么呢?自己弄出來。” 顧易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后者也目光灼灼,與她抗衡。 說實話她不喜歡任何男人看她的眼神,即便跪在她腳下,仍然透露出要掌控她的侵略感。 她并非天生高傲不愿臣服,前提是這個男人擁有比她更強大的靈魂,而不是只想著征服她。 “看什么看?” 顧易起身將安德烈推倒在床上,拽過一旁的枕頭蓋住了他的臉,堵住了他的眼睛與口鼻。 她死死按著枕頭的兩側,命令道:“什么時候射出來,什么時候讓你喘氣。” 明明是致死的威脅,安德烈卻還是不管不顧地摸上了撐在他身上的身體。 修長的腿,豐滿的臀,纖細的腰,以及讓他垂涎的酥胸,直到腦子中描摹出顧易的樣子,他才握住自己擼動起來。 窒息感愈發強烈,每一條神經都在敏感的叫囂,安德烈腦中泛白,無法自控地拱起腰臀放蕩的起落。 顧易幾乎要按不住他,感覺身下的人一直在痙攣顫抖。 枕下發出一聲沉悶的呻吟,顧易感覺一股溫涼的液體落了她的腿上,這才將枕頭拿開。 安德烈漲紅了臉,脖頸上的血管凸起,仿佛劫后余生一般大喘著氣。 他失神了許久,直到顧易嬉笑著拍了拍他的臉,視線才慢慢聚焦。 “這么shuangma?都尿出來了。” 顧易將擦拭過自己的紙巾扔在他臉上,起身去浴室洗澡。 安德烈艱難的撐起身體,看到自己下面一片狼藉,羞燥難當。 他射出之后就失去了意識,感覺自己好像漂到了空中。難怪有人形容高潮像是上天堂,大概就是這種感覺了。 前所未有的快感,讓安德烈懵了許久,等他回過神來,才發現自己在癡笑。 他舔著臉去浴室找顧易,結果后者竟然鎖了門。他只好頹喪而返,拿出新床單換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