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我也要住進來 yаоɡǔоsんǔ.#269;ом
自從唐寧離開之后,這是顧易睡的最安慰的一覺。身邊的人溫暖如火爐,一整晚都抱著她,包裹著她。 早上醒來的時候,兩人又做了一次。確切的說,是周涼單方面用手口為顧易服務讓她去了一次。 然后這么抱著彼此,也沒聊什么,只是親吻撫摸,黏黏糊糊的躺到了快中午。 顧易有些餓了,打算起床做飯。她坐起身穿衣服,才發現地板上全都是用過的避孕套。 昨天那兩盒還真沒白買,竟然差不多被用光了。 “你先別下床,我清理一下。” 她起身要走,又被周涼攔腰抱住。 顧易無奈失笑,安撫道:“不會再發生昨天那樣的事了。” 周涼卻沒有放手,貼在她后背沉默了許久。 他一直不想被顧易憐憫,被她瞧不起,所以盡可能維持正常的假象——假裝他有錢,假裝他不懼失明,假裝他有光明的未來。 直到昨晚他才意識到,顧易可以如此輕易地丟下他。他那點廉價的自尊,反而成為了把她推遠的銅墻鐵壁。 就像他固執地握著盲杖時,顧易也不會靠近他攙扶他一樣,只有他不要臉,不要底線,不要自尊,才能換得在她身邊的資格。 那他便當個“無賴”吧,強行索恩,強行報恩,與她一直糾纏不清,無賴到她想甩也甩不掉。 “你可以借我錢嗎?”po?вe.?o?(po18be.) 顧易愣了一下,感覺涼水澆頭。 “我的眼睛如果再不手術,可能就沒有復明的可能了。” “多少?”她平靜地問道。 “手術大概要五萬。”周涼解釋道,“后續治療還不知道。” 這個數字說多說少不少,單是她從簡行舟和安德烈那里薅來的東西,就已經近乎是它幾十倍的價格。 以她如今的經濟能力,別說借,就算給周涼也不算什么。 而且她其實也早有打算,一直在等著周涼主動提,只是周涼開口的時機讓她感覺不太舒服。 所以昨天的“想通了”,是想通了這一點啊——只要給他錢讓他做什么都行。 “可以,不過我有兩個條件。”顧易拉開周涼抱著自己的手,轉身對他嚴肅說道,“第一,你必須考上華大。” 她不想周涼心生僥幸,以為靠著她就能一勞永逸。 “第二,你還清我所有錢之前,不許找別人。” 周涼努力壓抑著胸中的悸動,明知故問:“什么叫‘不許找別人’?” 他剛問完就被顧易一把抓住腿間的那根。 “這個東西只能我用。” 周涼劇烈地喘息,壯著膽子試探:“如果只是談戀愛呢?” 顧易愣了一下,她其實沒有想過這件事。她的人生只有性愛,并沒有戀愛這個議題。 “你想跟誰談戀愛?” 她坐到周涼身邊,手從他的褲腰探了進去,攥著他半勃的性器近乎威脅。 周涼咬著嘴唇,不敢說出口,只能默默忍受她的“折磨”。 顧易想說唐寧你就不必想了,她不找你麻煩就不錯了,但又覺得多此一舉反倒顯得她像在爭風吃醋。 “無論是誰都不行,這里不止不許給別人用,也不許給別人看。” 周涼低下頭忍不住揚起嘴角,問道:“所以裸模的活兒也不能接了嗎?” 顧易其實覺得按摩店他也不必去了,最好直接脫產高考,但怕他太飄,準備以后再說。 “嗯。” 她輕輕應了一聲,周涼笑意更濃。 “那……” “你怎么那么多問題?” 顧易不滿地攥緊他,周涼輕喘出聲,帶著笑意。 “最后一個問題——”他傾身湊近顧易,在她唇邊問道,“我可以吻你嗎?” 不等顧易回答,他已經覆了上去,將人按在床上舔吮。 剛說了兩句話就又折騰回了床上,顧易覺得自己好像跟著周涼降智了,只能下半身思考。 她被舔的濕淋淋的,忍不住發笑:“你這樣真的很像小狗。” 周涼從她的脖頸一路親到胸口,像是在留下自己的記號。 “那我就是。” 正當他準備脫下顧易的衣服時,忽然被一陣粗魯的敲門聲打斷。砰砰砰連敲十幾下,連整面墻都跟著震動,聽起來有些駭人。 顧易興致正濃卻被忽然打擾,心里十分煩躁,沒好氣地問道:“誰啊?” 門那邊沒人應聲,還是持續不斷地敲,一聲比一聲大。 周涼擔心來者不善,攔住要起身的顧易:“我去吧。” 顧易哪能放心他一個人去,執意要跟,周涼就將人護在身后,然后小心翼翼地開了門。 于是吳聿恒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兩個人親密依偎在一起,躲在門縫之間偷瞄他。 賊眉鼠眼的,一看就知道做了什么見不得人的事! 他氣得要死,也不管手邊的行李,直接推開門上前將兩人分開。 周涼被他猛地推了一把,險些摔倒,好在及時拉住門框才堪堪站穩。 顧易忙扶住周涼,關心道:“沒事吧?” 周涼搖了搖頭,面色平靜地“看”向吳聿恒的方向。 “吳聿恒你有病啊!”顧易替周涼抱不平。 吳聿恒順著她的話說道:“你還知道我有病啊?” 就知道護著那個瞎子,他也是個病號好嗎?身材還不如那個瞎子壯呢。 吳聿恒暗罵她偏心,回頭把走廊里的行李、畫架和畫箱搬了進來。 顧易一看愣了兩秒,隱約有了猜測,不至于吧? 吳聿恒不等她發問,就徑自宣布道:“從今天起我就住這兒了。” 說罷得意地瞥了顧易一眼,嘴角帶笑。 “你不是要看著我畫畫嗎?我自己送上門了,聽話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