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8簡行舟打臉(微H)
簡行舟一手撐著大理石臺子,將顧易禁錮自己與鏡子之間。 后者踮著腳后仰,微抬著下巴,也不問他干什么,就這么俯視著他,平靜到讓簡行舟惱火。 好像只有他一個人,在為她這段時間的不接電話不回信息的行為氣急敗壞。 床下的顧易帶著刺,開口總會見血。 那便不問了,他想。 簡行舟直接去解顧易的褲子,被顧易扯住。 “你瘋了嗎?唐寧就在外面。” 瘋子無所畏懼,反而笑著在她唇角親了一下。 “你男朋友不也在外面嗎?” 顧易不松手,簡行舟就改變策略,兩手從她的衣擺鉆了進去,摸上了她光裸的胸部,他意料之中地笑了笑。 “他知道你冬天的時候不喜歡穿內衣嗎?”簡行舟貼上她的耳廓,“叫他進來看看你有多喜歡被玩奶子怎么樣?” 指尖用力掐了一下乳尖,顧易敏感地躬身,攥住簡行舟的手腕,怨憤地盯著他。 他成癮的勝負欲,總會被她這種眼神激起,不由得思念起她被情欲磨紅眼眶的模樣。 “不叫嗎?”他輕吻著她的唇角,“不叫的話我繼續了。” 根本不需要她的答案,簡行舟就像抱小孩那樣托起她的屁股,將人掀翻在洗手池面上。 顧易喜歡寬松舒適的衣服,簡行舟過去總是嫌棄,但不得不承認這種衣服最好脫。 他沒有解開扣子,就直接拽著后腰將褲子扯到了膝蓋。 顧易不是貞潔烈婦,也不介意不分場合的魚水之歡,但一切的前提是這個男人沒有戀人。 “你這是在出軌!” 簡行舟不認同這個詞匯,他從不覺得套死在一個女人身上是什么美德。 “這叫偷情。”他糾正顧易,“跟她最好的朋友偷情。” 正因為如此,他篤定顧易不會聲張,他們的關系暴露,意味著她對唐寧的不忠。 “你也覺得很刺激吧?”他摸著顧易濕潤的xue,“給唐寧戴綠帽子,shuangma?” 顧易冷笑:“自以為是。”唐寧還輪不到他來戴綠帽子。 她嘴上不饒人,身體卻不再掙扎,這讓簡行舟的笑意越來越濃。 他俯下身吻住顧易,輕輕舔著她干澀的嘴唇,像是在為她涂抹口紅一般勾勒著她的唇線,直到撬開她緊緊抿著的唇縫。 他滿意地笑了笑,閉上眼吻得極盡溫柔,仿佛她是珍貴的寶物。 矛盾的無情人,只有在rou體糾纏的時候會變成最甜蜜的情人。 顧易看著天花板上的白熾燈,身體火熱,目光冰冷。 倘若簡行舟敢脫掉褲子進來,她就大叫強jian,魚死網破,讓唐寧看看他惡心的嘴臉。 可這個人不緊不慢,像麻醉劑一般浸透著她,從嘴唇到下頜,一點點沿著脖頸吻了下去。 等顧易反應過來的時候,簡行舟已經悄悄解開了項鏈的搭扣,將它取下懸垂在水池上方。 顧易伸手去撈,正中他的計。手一松,顧易就眼睜睜地看著那幾萬塊,精準地掉進了水池的下水孔里。 顧易拽著他的領子:“你個混蛋!” 一直籠罩頭頂的陰郁總算散開,簡行舟滿意的笑了,為自己幼稚的勝利。 “我會翻倍補償你的。” 簡行舟說著抬起顧易的腿,壓向她,然后俯身在她拱起的臀瓣上親了一下。 舌尖順著臀線滑過,留下亮晶晶的痕跡,最終鉆進了一直引誘他的陷阱里,撩起一片春水。 快感的弦被強行波動,顧易憤恨地咬住嘴唇。 簡行舟這個人雖然渣,但床品很好,每次都會先照顧她的感受。 顧易不知道他是不是舔xue有癮,但她確實有些上癮,完全無法拒絕他的服務。 “舒服嗎?流了好多水。” 他執迷詢問她的感受,并不要答案,只是一種羞恥的挑逗。 手指撥開唇瓣,指尖輕輕撥弄那飽脹如花苞的蜜豆,引來顧易一陣陣難耐的輕喘。 小唇如同蝴蝶的翅膀,一扇一合之間,沁透著清香的汁液就迫不及待的涌出。 簡行舟愛極了這張柔軟的嘴,比之上面那張嘴,沒有得理不饒人的倔強,真實又動人。 他吻上去,舌尖在飽脹的珍珠上輕彈,將yin水盡數吸入口中吞咽,即便如此仍意猶未盡,貪婪地嘬著她敏感的尖端。 技巧十足的挑逗讓顧易有些昏頭,yuhuo與怒火漸漸不分彼此,只剩下快慰的喘息。 不得不承認,在她陰暗的內心深處,此刻是舒爽的。 一想到這張嘴不久前還在貶低自己,她就有一種絕境反轉的快慰。 顧易扯住簡行舟的頭發,將他壓向自己腿間,主動拱臀蹭弄,仿佛他只是她泄欲的工具。 這樣的行為并沒有讓簡行舟惱怒,臉上反而浮起得意的笑,更加賣力地引誘她墜入情潮。 看著顧易拱腰呻吟,兩腿顫抖,簡行舟也感覺到幾近窒息的快感。當他把顧易送上高潮的那一刻,消沉許久的性欲再次復蘇。 自從跟顧易分開后,他已經很久沒有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像是感冒鼻塞忽然通氣,總算嗅到了讓他迷醉的香氣。 他意猶未盡地用舌尖,將流出的yin液勾入口中,從花xue到股間反復舔舐,癡迷的像是一個變態。 “舒服嗎?”簡行舟舔著嘴唇問道。 “舒服。”顧易冷漠地如實回答。 她扯過一旁的紙巾,將他留在私處的口水擦拭干凈,然后嫌惡地丟在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見人提褲子要走,簡行舟有些委屈:“我還硬著呢。” 顧易一邊整理衣服,一邊瞥向黏上來的男人。 “我又沒答應跟你做。” 簡行舟瞇起眼,這個時候還嘴硬。 “你剛剛不是挺配合嗎?” 顧易笑了笑,仿佛他的問題才是荒唐。 “你倒舔,我為什么要反抗?” “倒舔”這個詞如同一面鏡子,照的簡行舟笑意盡失。 但傲慢如他,總能找到自己魅力不足之外的理由,來解釋顧易的冷言冷語。 “我扔掉你的金鏈子,讓你生氣了?” 顧易當然氣,但比起他背叛唐寧,不足為道。 “沒關系,安德烈還會送我更貴更好的禮物。” 簡行舟短促地笑了一下,自戀地將顧易的話當做激他的話術。 “顧易,別跟我鬧了行嗎?” 安德烈追求靈rou合一的感情,所以簡行舟從不認為他會真的喜歡顧易。同樣,顧易對安德烈表現出的興趣,也純粹是因為得不到他不甘心罷了。 “我不可能在你和唐寧之間選擇你,這你很清楚。但為了你,我愿意瞞著唐寧繼續跟你在一起。” 這些年他身邊情人很多,也沒少一夜風流,但唯獨顧易讓他放不下。不止因為他們身體契合,更重要的是,顧易的“喜歡”讓他心癢。他承認自己貪心,什么都想要,想要那便得到,無往不利。 “所以,我們和好吧。” 單方面宣布她被甩,又單方面要求和好,還真是簡行舟一如既往的風格。 顧易都氣笑了,這個人怎么能渣得這么坦然? “簡行舟,你有沒有想過,其實我根本不喜歡你呢?” 她說的太過從容,太過自信,讓簡行舟的神情有一絲松動。 顧易懶得再費口舌“教導”,徑直開鎖拉門,干脆到簡行舟都沒能反應過來。 站在走廊里的安德烈聞聲回頭,好似他不過是碰巧經過這里,自然地說道:“遇到什么麻煩了嗎,我看你去了很久。” 不等顧易回答,簡行舟就跟了上來,將他搜集到的證據遞了過去。 “你的包。” 他送的,她說換掉卻始終沒換的,還喜歡著他的證據。 簡行舟揚起眉,嘴角帶笑。如果不是他得意的過于明顯,顧易可能還不會馬上意識到他勝利的籌碼。 她是真的忘了,說了要換但沒換,確實像是念舊情。 但還有一種更簡單的理由,那就是真的不在乎,不在乎這個包實用以外的含義,以及含義里的人。 看來簡行舟還是不夠成熟,沒辦法做到好聚好散。 顧易一邊感嘆,一邊接過他手中的包,然后不緊不慢地將包里的手機錢包鑰匙掏了出來,塞進了自己的大衣口袋里。 直到那個價格不菲的包變得干癟,喪失它原有的光澤,就像簡行舟臉上逐漸黯淡的表情。 顧易笑了,將空包塞回到簡行舟懷里。 不必更多的解釋,他們彼此都明白這一場對弈的結局。 安德烈站在一邊沒有打擾,默默看完了全程。他太過平靜,平靜到顧易都不禁注意到他。 回頭一瞥,安德烈才問道:“需要幫忙嗎?” 簡行舟也許是愚蠢的渣男,但隔岸觀火的安德烈也不見得是什么好人。 顧易清晰地認識到,她不過是從一個火坑跳到另一個火坑罷了。 “可以送我回去嗎?” (大女兒不會做叁,馬上就會跟二女兒攤牌,大家不要擔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