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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武神的愿望(01)

    2020年11月20日

    (一)

    清晨的陽光撒在尚未完全蘇醒的學園中,站在窗口便能感受到它帶來的溫暖。

    「很久沒靜下心來曬太陽了。」麗塔打開窗戶感受著清晨的微風,也是炎炎夏日

    不可多得的清涼的自然風。房間內十分安靜,隱約能聽到背后傳來盤子與刀叉接

    觸的聲音。

    「麗塔,今天一起去水上樂園嗎?」,幽蘭黛爾一邊吃著早餐一邊問到。然

    而她并未第一時間得到麗塔的回復。片刻,呼吸的熱浪打在幽蘭黛爾的臉上,麗

    塔的回應在幽蘭黛爾的耳邊響起:「幽蘭黛爾大人是在對麗塔發出邀請嗎?」,

    麗塔的聲音如同一支羽毛飄落,同為女性的女武神聽了也未免心生蕩漾。幽蘭黛

    爾完全沒有聽到麗塔的腳步聲,被麗塔的「突然襲擊」打的措手不及,未免有些

    驚慌。

    「沒,沒錯。」,幽蘭黛爾定了定神答到。此時麗塔的臉頰與幽蘭黛爾的臉

    頰似乎只有一張紙的間隔,幽蘭黛爾能清楚的感受到麗塔的溫度,溫熱的空氣中

    也傳來麗塔的體香,崩壞徹底結束后兩人便住在一起,比這更「親密」的接觸也

    時常發生,不比以往,此時的幽蘭黛爾更希望麗塔的「流氓」行為能快點結束。

    「那么~~」,麗塔從后面伸手抱住幽蘭黛爾,并把下巴放在她的肩膀上,

    臉頰也貼了上去。

    「是只有幽蘭黛爾大人和麗塔兩個人的約會嗎?」,麗塔閉著眼睛微笑著說。

    麗塔的輕語更加嫵媚,同時幽蘭黛爾也在心中問自己:「是…約會嗎…?」。

    對抗崩壞時麗塔是幽蘭黛爾最親密的戰友,崩壞結束后,麗塔是幽蘭黛爾的

    摯友兼女仆,二人彼此十分了解,崩壞結束后二人共處一室,學園中沒有任何人

    會覺得奇怪,反而為二人高興。但奈何當局者迷,唯有她們自己好像不清楚這層

    關系,其他人看在眼里急心里,琪亞娜曾背著芽衣主動撮合兩人,先對麗塔出手,

    但她的手法在麗塔面前根本是雕蟲小技,目的沒達成反而被麗塔調戲的臉蛋通紅;

    后又對幽蘭黛爾出手,結果不巧被麗塔撞見,于是麗塔向幽蘭黛爾「敘述」了上

    次琪亞娜如何「欺負她」,雖然幽蘭黛爾清楚麗塔的「添油加醋」,但她還是

    「修理」了琪亞娜一番,琪亞娜則在掙扎中瞥見麗塔的笑容,那種未曾見過的笑

    容,心里想著:「我終于知道芽衣為什么不讓我插手了」。琪亞娜一臉慘兮兮的

    回到了宿舍,芽衣知道后又「修理」了琪亞娜一番,從那以后琪亞娜再未對二人

    動過什么歪腦筋。

    麗塔作為女仆照料著二人「宿舍」中的大小事務,沒有了崩壞幽蘭黛爾倒是

    閑了下來,除了每天鍛煉、幫助麗塔處理些雜七雜八的瑣事外,就只剩下吃了【

    投技警告】,幽蘭黛爾就像是麗塔襁褓中的嬰兒,即便崩壞已經結束,麗塔依然

    如故。作為女仆的麗塔很完美,幽蘭黛爾在生活中完全找不到能插手的地方,只

    能嘗試在其他方面找到麗塔照顧不到的地方。在外人看來這是很困難的問題,畢

    竟麗塔追求的就是完美,但完美無缺是不存在的【突然哲學】,麗塔的不完美也

    只有幽蘭黛爾找得到。身為女仆的麗塔照顧他人很完美,但唯獨照顧自己很不在

    行,像個笨蛋一樣把自己弄感冒是家常便飯,有什么事情也不會與幽蘭黛爾傾訴,

    更不會找幽蘭黛爾幫忙。幽蘭黛爾自然能看出麗塔的心思,每次都會找個其他理

    由主動幫麗塔分憂,麗塔也十分清楚幽蘭黛爾是為了幫助自己,但麗塔同樣看破

    不說破,二人配合十分默契。就這樣,兩人互相做著「理所應當」的事情,卻從

    未想過這么做的原因。

    幽蘭黛爾與麗塔性格相似,不會在人面前過多的表達自己的心情,在過去戰

    爭的年代更不能輕易表達、發泄自己。戰爭總是充滿悲傷、痛苦,但作為一隊之

    長,承擔著對抗崩壞的使命的同時還要保護自己的隊伍——盡量的保護隊員的生

    命,保證整個隊伍的心理狀態處于正常水平。天命最強女武神,幽蘭黛爾本無意

    帶上這頂帽子,無非是個用來穩定軍心的名頭罷了,也正是這頂帽子、這個身份

    要求她在面對受傷、逝去、被感染的隊友時依然保持冷靜,不能有絲毫的猶豫,

    長時間承受這些壓力的她卻還能穩坐「天命最強女武神」的寶座,她自己也覺得

    不可思議,她感覺自己像一個黑洞,可以無限制的吸收壓力,直到那一天,她才

    發現自己錯了。

    那一天似乎比極地還要寒冷,簡單商定計劃后,幽蘭黛爾與芽衣暫時分別,

    抱著被冰律重傷的麗塔幾近瘋狂的沖向飛機,她本想守在自己的副手身邊,親眼

    看她恢復意識重新站起來,但作

    為隊長的她不能,機械的拖著好似灌了鉛的身體

    返回戰場,在其他人看來她與平常毫無差別,依然是那個可靠的「天命最強女武

    神」,但她的內心正努力的克制守在麗塔身邊的沖動,對抗崩壞的大義已經快要

    克制不住她的沖動,從「不阻止律者大家都會死」到「我要為麗塔報仇,不能讓

    她白白犧牲」,這樣的轉變驅動著她將槍尖指向律者。

    「幽蘭黛爾!」,一個熟悉的聲音正在呼喚一個熟悉的名字,但她一時想不

    起這個聲音來自于誰,甚至想不起這個熟悉的名字是誰的。

    「幽蘭黛爾!」、「幽蘭黛爾!」又傳來幾次同樣的名字,只不過聲音愈來

    愈嘶啞,在思考的同時她發現自己的手正機械地揮動著武器,突然,一道巨大的

    閃電從身旁斬下。

    「幽蘭黛爾!」終于她想起了這個聲音和這個名字的擁有者——是芽衣在呼

    喚著她。芽衣的呼喚重新喚醒了幽蘭黛爾,名為理性的意識重新占據她的大腦。

    「幽蘭黛爾!快回來!」,芽衣死命地呼喊著她,纏斗中的芽衣根本無力拉

    回進行死亡沖鋒的幽蘭黛爾,只能反復用著幾乎嘶啞聲音一次又一次的呼喊著她

    的名字,芽衣的眼里充滿了恐懼,她未曾見過幽蘭黛爾如此瘋狂的沖向敵人,沒

    有絲毫戰術可言,只是不停地揮動武器摧毀面前的障礙,攻守兼備的她現在只是

    在機械地揮動武器,身上的傷口以rou眼可見的速度在增長,半分鐘的時間,幽蘭

    黛爾已快遍體鱗傷,有那么一刻芽衣覺得幽蘭黛爾要倒下去了,于是芽衣利用擋

    開敵人的空隙,奮力斬出一道雷光,希望它能喚醒幽蘭黛爾。

    這是芽衣最后能做的事了,自己為了阻止幽蘭黛爾也向前沖鋒了一段距離,

    這是她的極限,再往前別說拉回幽蘭黛爾,自己也會陷進去,現在她與幽蘭黛爾

    的距離就是生與死的距離。此時的芽衣腎上腺素已經飆升到極限,頭腦飛速旋轉,

    一邊不停地呼喚著幽蘭黛爾,一邊為最糟糕的結果做準備——在自己消逝之前盡

    可能的消滅敵人。

    幽蘭黛爾尋聲回頭看了看在自己后方的芽衣,隨后傷口的刺痛提醒著她的處

    境。清醒的幽蘭黛爾快速分析周圍情況:面前是數不盡包圍過來的敵人、地表的

    裂縫從自己左側一直延伸到芽衣所在的位置,得益于這一刀,自己身后的和側面

    的敵人少了許多,部分敵人正向芽衣撲去、自己遍體鱗傷但無大礙、其他隊員在

    芽衣的后方奮戰……幽蘭黛爾沒有絲毫的猶豫,順著裂縫回身沖向芽衣,路上的

    血跡清晰可見,訴說著自己剛剛的魯莽,而這魯莽不但差點葬送了自己,也差點

    葬送了芽衣。

    此時的芽衣已然被敵人吞沒,她已經看不見幽蘭黛爾,但她依然不斷地呼喊

    著幽蘭黛爾,持續的纏斗消耗了太多的體力,剛剛的斬擊也幾乎耗盡了她的力量,

    她能清楚地感覺到自己變得遲緩,手里的刀也越來越重,只能盡力格擋攻擊向后

    撤步。不經意間,一個鋒利的尖刺穿過縫隙刺向芽衣的胸膛。

    「來不及了」,芽衣在心中說到。時間在這一刻仿佛靜滯,「無法回避那就

    盡量避開要害」,芽衣向后躍起,希望以腹部接住攻擊,「運氣好的話被刺穿說

    不定還能站得住」。芽衣做好了準備迎接尖刺刺入身體的一刻,然而尖刺并未擊

    中芽衣而是被圣靈盾擋住,芽衣摔在了地上,疼痛卻讓芽衣身體感到了些許放松。

    幽蘭黛爾橫掃了芽衣附近的敵人,遂伸出左手想要拉起芽衣,芽衣頓了一下,這

    時幽蘭黛爾才注意到自己手上已滿是鮮血,血從手臂的傷口無情地流向手掌,仿

    佛訴說著它的怨恨。幽蘭黛爾愧疚的收回左手,在那一瞬芽衣卻主動用力握住了

    她的手,幽蘭黛爾順勢將芽衣拉起。拉起芽衣后幽蘭黛爾不知何故也頓了一瞬,

    芽衣隨即拔刀斬向前方并用嘶啞的聲音說到:「戰斗還沒結束,保持警惕。」,

    隨即再次投身戰斗,幽蘭黛爾看了看鮮紅的手便跟隨芽衣繼續作戰。

    戰斗結束后,城市已化為廢墟,芽衣坐在殘垣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空氣,幽

    蘭黛爾走到芽衣身旁坐下,雖然她很想回去看麗塔,但此時不辭而別實屬不妥。

    幽蘭黛爾看著眼前的廢墟并沒有馬上開口道謝亦或是道歉,她不知如何向芽衣開

    口,片刻后芽衣先開了口:「不去看看麗塔嗎?她是你很重要的人吧。」,芽衣

    僅用空氣震動發聲,對著幽蘭黛爾的耳邊說到。幽蘭黛爾疑惑的看著芽衣,想問

    她為什么要耳語,這個姿勢從其他視角來看很奇怪,也只有麗塔調皮時會這么做,

    但話還沒說出口,芽衣再次開了口:「嗓子啞了,太難聽了,不想被別人聽到。」,

    芽衣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示意到。

    「沒人能獨自前進,我也是依靠同伴成長過來的,這你很清楚。」,「我們

    都一樣,都有要保護的人,所以去吧。」。說罷芽衣起身伸出左手示意幽蘭黛爾,

    幽蘭黛爾只得伸出那血已凝固、混雜著塵土的左手。芽衣依然用力握住幽蘭黛爾

    的手,將幽蘭黛爾拉起,這次力度不小,捏的幽蘭黛爾眉頭一皺,隨后芽衣便要

    離開。

    「雷電芽衣!」,幽蘭黛爾叫住了芽衣,芽衣回過頭來看著她。

    「對不起」,幽蘭黛爾愧疚的說到,聲音不大,但足夠讓芽衣聽見。芽衣面

    帶微笑擺了擺手隨后離開。

    幽蘭黛爾從醫務室走出,皮外傷做了包扎已無大礙,但由于血液的流失,現

    在有點虛弱。

    「麗塔在哪?」,幽蘭黛爾輕聲問到。

    「您需要休息」,醫護提醒到。

    「給我一點時間」,幽蘭黛爾回應。

    醫護帶領幽蘭黛爾來到麗塔所在的房間,與其說麗塔待在房間里,不如說麗

    塔躺在罐子里。醫護帶路后便自行離去,留給幽蘭黛爾足夠的時間和空間。麗塔

    帶著面罩躺在培養艙中,全身遍布各種管線,各種駭人的傷口清晰可見,幾乎找

    不到一塊完整的皮膚。幽蘭黛爾看著麗塔,自己的摯友、副官像一塊破抹布一樣

    沉在培養艙中,眼淚止不住地落下,麗塔的手就在她眼前但她卻觸摸不到,在芽

    衣第一次緊緊握住她的手的那一刻,她就明白自己是如何走到今天的,是誰在無

    聲地支持她,是誰無數次向她伸手。

    「麗塔,你快醒醒。」,幽蘭黛爾略帶著哭腔顫抖著說到。

    「我好害怕…」。她不久前剛看到自己用鮮血留下的「死亡沖鋒」印跡,現

    在依然心有余悸,「如果那時沒有芽衣,現在的我也不會站在這里了吧。」。她

    伸手去摸麗塔的臉頰,卻被冰冷的艙壁阻擋。幽蘭黛爾轉身倚著培養艙,貼著培

    養艙滑落坐在地上,環抱著膝蓋將頭埋了下去。

    「麗塔,我需要你!」,幽蘭黛爾極力抑制著自己的聲音,眼淚止不住地流。

    「我不會再讓你受到傷害了,你快醒過來吧,求求你!我一個人好害怕!」,

    哭腫了眼睛依然換不回摯友的一句回應。

    亞爾薇特結束了簡報去探望隊長,不出意料,幽蘭黛爾沒在房間。

    「真笨,我就應該直接去探望副隊長。」,亞爾薇特嘆息到。問路后來到麗

    塔所在的房間,推開門,房間很昏暗:「咦?隊長不在嗎?」,遂走向培養艙,

    映入眼簾的副隊長讓亞爾薇特捂住嘴后退了兩步,淚水在眼眶中打轉,現在她能

    接受的信息只有培養艙屏幕上跳動的心電圖——副隊長還活著。亞爾薇特不忍多

    看一眼,在將要離開之際,一聲喃喃的細語傳入了她的耳朵:「麗塔」,亞爾薇

    特回頭掃了一眼沒有發現其他人,以為是幻聽,但隨后又傳來幾聲:「麗塔」,

    「麗塔」,亞爾薇特返回培養艙,在培養艙的另一側,她發現了隊長,眼前的一

    幕更是讓她心酸的說不出話,隊長坐在地上頭靠在培養艙上睡著了,部分紗布已

    錯位,露出傷口。亞爾薇特蹲下來想要叫醒隊長,當看到隊長的臉頰后她便打消

    了這個念頭。淚痕清晰可見,嘴里不斷重復著副隊長的名字,面帶微笑。亞爾薇

    特不忍心叫醒隊長。

    「做個好夢吧」,亞爾薇特輕輕說道,小心翼翼地重新包扎了隊長的傷口,

    生怕驚醒隊長,脫下自己的外套披在隊長身上。在門前站定,抹去眼角的淚水,

    整理了一下臉頰,確定與進門前無異后,悄悄地離開了。出門不久,亞爾薇特好

    像忘記了什么似的又回到隊長身邊,輕輕將一包濕巾塞進隊長手中,心中默念到:

    「多睡一會吧,越久越好。」。

    幽蘭黛爾醒來,發現了衣服和手中的濕巾,她一眼就認出了衣服的主人,剛

    想起身看看自己的摯友,卻發現摯友已不在艙中,她焦急的整理好亞爾薇特的物

    品,準備去尋找摯友,卻跟端著早餐進門的亞爾薇特撞了個正著。

    「隊長你醒了」,亞爾薇特面帶微笑說到,沒等亞爾薇特說完,幽蘭黛爾就

    抓著她的肩膀焦急地問她:「麗塔呢?」

    「副隊長已經脫離危險,轉移到常規病房了。」,幽蘭黛爾聽到后松了一口

    氣。

    「帶我去,快!」,幽蘭黛爾臉上洋溢著喜悅。

    「隊長你別急,副隊長雖然脫離了危險,但還沒恢復意識。」,聽到這里幽

    蘭黛爾多少有些失望。亞爾薇特安慰道:「有好消息了就高興點嘛,一天沒吃東

    西了吧,來。」,確實從昨天戰斗到現在都沒吃東西了,肚子也喊叫著表示抗議。

    幽蘭黛爾抓起三明治狼吞虎咽起來,飛快地喝掉杯中熱牛奶。

    「

    戰斗剛結束,到處都忙的不可開交,食堂也沒開火,我也不會做什么…」,

    亞爾薇特越說聲越小。

    「足夠了,謝謝。」,幽蘭黛爾向亞爾薇特道謝,并露出一個久違的笑容。

    「隊長,還有很多事等著你處理,所以副隊長那邊…」,亞爾薇特低著頭對

    幽蘭黛爾說,她根本不敢直視幽蘭黛爾的眼睛。

    「亞爾薇特」

    「是隊長!」,亞爾薇特驚慌的回答。

    「抬起頭來」,亞爾薇特感覺自己完蛋了,顫抖著抬起頭。

    「先帶我去見麗塔,然后我會隨你去的。」,幽蘭黛爾平和的說到。

    「啊…好的,這邊」,亞爾薇特完全沒想到這么輕松就讓隊長回去工作。

    「稍等一下」

    「啊,好的」,幽蘭黛爾把外套還給亞爾薇特,拿出一片濕巾擦了擦臉,整

    理了一下著裝。

    「走吧」,亞爾薇特帶著幽蘭黛爾走向麗塔的房間。

    「隊長,走廊的盡頭左邊那個房間就是了,我在這里等你。」,亞爾薇特自

    然不會打攪二人相處的時間。

    「嗯」,幽蘭黛爾冷冷的答到,向亞爾薇特表示謝意后走向麗塔的房間。進

    門時兩名醫生正在給麗塔做檢查,幽蘭黛爾安靜的關上門,站在一旁等待醫生完

    成工作。看到幽蘭黛爾進來,一名醫生拉過幽蘭黛爾,另一位醫生反鎖住房門。

    幽蘭黛爾警覺起來,擋在麗塔病床前。

    「你們是…」,還沒等幽蘭黛爾說完,兩位「醫生」卻變了樣,是特斯拉博

    士和愛因斯坦博士。

    「別緊張,幽蘭黛爾女士。」,愛因斯坦博士平淡地說到,「我們沒有惡意。」。

    「別廢話了,雞窩頭,說正事!」,把風的特斯拉博士不耐煩地說到。

    「麗塔現在已脫離生命危險,但仍未蘇醒,等她醒來就沒事了。」,愛因斯

    坦博士不緊不慢地說到。

    「要多久才能醒過來呢?」幽蘭黛爾對博士發問。

    「情況并不樂觀,科學上來說我不知道她什么時候會醒,甚至不知道她會不

    會醒。」,愛因斯坦博士嚴肅地回答了這個問題。

    「沒有其他辦法了嗎?」,幽蘭黛爾追問。

    「給這個變態女仆的大腦來點電刺激,也許會有用!」,特斯拉博士搶在愛

    因斯坦博士前發了話。

    幽蘭黛爾面帶疑惑,不知道特斯拉博士為什么要這么稱呼摯友。

    「她們曾經有過節,但這并不是公報私仇。」,愛因斯坦博士好像看出了幽

    蘭黛爾的疑惑。

    「方法可行但具有危險性,可能讓她醒過來也可能讓她永遠也醒不過來,不

    建議使用,但理論上講睡的越久越難醒。」,愛因斯坦博士用最普通的語言簡單

    地描述著。【我瞎編的別信啊狗頭】幽蘭黛爾看著摯友,陷入了痛苦的漩渦,她

    想讓摯友快點醒來又不想承受也承受不了電擊失敗的結果。

    「也許會發生奇跡。」,愛因斯坦博士閉著眼睛說到。

    「科學家也會相信奇跡嗎?」,幽蘭黛爾頭也不回的問。

    「曾經不信,但現在也信了。」,特斯拉博士低著頭喃喃地說到。

    「活了這么久,我們見過太多奇跡了,從瓦爾特到塞西莉亞、齊格飛再到現

    在的芽衣、琪亞娜、布洛妮婭、希爾。」愛因斯坦博士同樣低頭喃喃地說到。

    「琪亞娜從一個笨蛋成為一個毀滅一切的空之律者又成長為一個了不起的小

    丫頭;芽衣從畏懼自己力量雷之律者變成一個平凡的小姑娘又為了保護大家主動

    尋求力量再次成為雷之律者;布洛妮婭從一個孤兒到軍人再到理之律者;希爾變

    成量子禁錮于量子之海再到現在…」,愛因斯坦博士有些哽咽。

    「時間差不多了,該走了雞窩頭!」,特斯拉博士催促到。

    「奇跡不是等待,而是創造。」,不知何時兩位博士已經換回原來的妝容準

    備離開。

    「等等,你們…」,幽蘭黛爾似乎還有問題要問二位博士。

    「是芽衣告訴我們的,這身行頭只是光學迷彩!」,特斯拉博士搶答到,

    「有需要可以來找我們,你知道應該怎么做!」

    「真是兩個奇怪的人。」,幽蘭黛爾心想到。回頭看了看摯友,臉有了些血

    色,但還是有點白,穿了白色長裙,掩蓋了大部分傷口,看著不會那么難看了,

    但幽蘭黛爾還是查看了身體上的傷口,傷口愈合的很快,昨天那種駭人的傷口已

    不存在,不知道博士用了什么黑科技。幽蘭黛爾在床邊坐下,握著摯友的手,摸

    了摸摯友的臉頰。

    「麗塔,你現在一點都不漂亮,你不起來化妝的話,晚上我就來幫你化,我

    化妝很難看呢。」,幽蘭黛爾仔細觀察著摯友的臉,無意中發現摯友右耳耳墜不

    見了,戰后在整理摯友隨身物品時

    也未發現耳墜。時間也不早了,幽蘭黛爾還記

    得與亞爾薇特的約定,遂摘下自己左耳的耳墜放到摯友的手中。

    「你的耳墜丟了,先戴我這個吧,你自己戴,我戴會扎到你。」,給摯友蓋

    上被子,輕輕的帶上門離開了。

    來到辦公室,跟亞爾薇特互通有無后,亞爾薇特準備離開。

    「亞爾薇特,等等。」

    「是!」,亞爾薇特立正回答到。

    只見幽蘭黛爾關上門,靠在門上嚴肅地對她說:「昨晚你都看到了吧。」

    「啊…我什么都沒看到!」,亞爾薇特緊張地回答到。

    「別說出去,不然后果很嚴重哦。」,幽蘭黛爾一邊說一邊露出核善的笑容。

    「是……是!」,亞爾薇特顫抖著回答。放走了亞爾薇特,幽蘭黛爾開始工

    作。

    結束工作已是凌晨時分,幽蘭黛爾將任務詳細的安排分配好,確認無誤后離

    開了辦公室,「這樣就有幾天清閑的時間了」,回到宿舍取了化妝品,來到摯友

    房間,看到耳墜依然安靜地躺在摯友手中,心里還是有些許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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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自己不化那我就幫你化嘍。」,幽蘭黛爾略顯笨拙的為摯友化了淡妝,

    作為女生的幽蘭黛爾對化妝很不在行,平日都是摯友代勞。如今角色互換心中更

    添了一分難受。

    「耳墜丟了沒關系,我最近有空,會幫你找回來的。」,幽蘭黛爾坐在椅子

    上,握著摯友的手不斷地與摯友交流,即便是單向的交流。

    「麗塔,麗塔,第三天了,休息差不多得了,我最近沒去打拳都瘦了,你這

    樣不動會發福的,麗塔,麗塔…」,幽蘭黛爾握著摯友的手睡去,二人手中緊握

    著幽蘭黛爾的耳墜。

    早上六點鐘,幽蘭黛爾在敲門聲中醒來,是醫護帶著水和毛巾來給病人擦洗。

    「護士現在這么早上班嘛?」,幽蘭黛爾睡眼惺忪地問到,護士并沒有回答,

    剛要進入房間卻被幽蘭黛爾攔下,「我來吧,辛苦你了。」,幽蘭黛爾接過水盆

    毛巾,接過后才發現遞來的是一塊絲巾,很精致,幽蘭黛爾也沒多想,便為摯友

    擦拭身體,一天時間摯友的臉色又紅潤了不少,傷口也進一步愈合。幽蘭黛爾小

    心地為摯友擦拭身體,最后擦到腳時撓了撓摯友的腳心:「你要是有感覺你就動

    動腳趾。」,可惜摯友并未回應。半晌已是中午時分,護士來給麗塔換藥,輸一

    些營養液。幽蘭黛爾則乘后勤運輸機來到摯友戰斗的場所,與律者的戰斗把地貌

    破壞的差不多了,幽蘭黛爾只能憑借記憶從大橋撤離點開始找起,在后勤運輸機

    返回基地前再回到撤離點。

    就這樣日復一日,幽蘭黛爾重復著這幾日進行的工作,早上為摯友擦洗身體,

    中午隨運輸機飛往戰斗地點尋找耳墜,晚上返回同摯友聊天,記錄時間的方式也

    變成了「麗塔睡懶覺的第三天、麗塔睡懶覺的第四天、麗塔睡懶覺的第五天」,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摯友依然沒有蘇醒,耳墜也沒有找到,每過一天幽蘭黛爾

    就多痛苦一分,不斷地欺騙自己「麗塔只是累了,睡個懶覺罷了」。幽蘭黛爾每

    天都會向摯友講述找耳墜時發生的各種事情:遇到了什么小動物,找到了奇怪的

    石頭,發現一只小鳥叫聲很好聽等等,但最后都會說一句「我還是沒找到你的耳

    墜」,然后握著摯友的手,帶著兩行淚睡去。

    一晃日歷也已經劃掉小半,時間來到了「麗塔睡懶覺的第十天」,也來到了

    二月的最后一天。這一天的幽蘭黛爾十分沮喪——最后的區域也搜索完了,依然

    沒有找到摯友的耳墜。只能無功而返。支撐著幽蘭黛爾最后的一絲希望也破碎了,

    在想著如何跟摯友交代。突然運輸機劇烈的聳動,飛機里的物品散落的七零八落,

    遇到了極端天氣,運輸機只能滯留在撤離點,等待天氣好轉。幽蘭黛爾渾渾噩噩

    地走下飛機,飛機內的工作人員叫住了她:「小姐你的物品落在飛機上了。」,

    幽蘭黛爾接過一看,是一枚扣子,遂檢查了自己的衣服,確實少了一顆扣子,這

    種類似釘子一樣的扣子雖然不如縫的扣子牢固,但也不會輕易掉落,可能是剛剛

    飛機劇烈的聳動偶然掉下來的。想到這里幽蘭黛爾眼里又燃起了希望。隨即叫住

    工作人員。

    「請問您見過這個人嗎?」,幽蘭黛爾找出一張摯友的照片,指給工作人員

    看。工作人員看過后回答:「她是傷員吧」

    「對!沒錯!」,幽蘭黛爾興奮地說到。

    「我在基地見過,因為她的著裝很顯眼,很容易記住。不過我們負責后勤,

    不負責傷員運送,你可以到基地問一問。」工作

    人員的回答給了幽蘭黛爾一絲希

    望,她現在只想惡劣天氣趕快過去。

    第二天一早也就是3月1日,運輸機抵達了基地,幽蘭黛爾趕忙去尋找那天

    載著麗塔的飛機。很幸運,救援的飛機從那次戰爭后還未外出執行任務,飛機所

    屬的醫護帶著幽蘭黛爾找到了那架飛機。地勤大爺看著幽蘭黛爾說到:「姑娘,

    來找戰友的東西嗎?」,幽蘭黛爾用力地點了點頭。每次戰斗都會有人來飛機上

    尋找遺失的物品,這飛機上留下的大多都是遺物。不管找不找得到,來尋物的人

    都是帶著淚水離去,地勤也不忍多看。

    「去吧姑娘,結束后離開便是。」,說完地勤便去迎接另一伙人。

    幽蘭黛爾走上飛機,又勾起了她那天記憶。那可不是什么美好的記憶,血腥、

    嘈雜、摯友蒼白的臉和漸冷的體溫。幽蘭黛爾盡量不去想這一切,但僅僅是登上

    飛機她的情緒就已經不穩定。

    「還沒開始嗎?」地勤大爺和藹的問到。

    「還……沒……,我這就開始……」,幽蘭黛爾無力的回答。

    「你一個人來我有點不放心,請別介意。」,來尋物的人哭到暈厥時有發生,

    結伴同行的相互也好有個照應,一個人就稍微麻煩一點。

    幽蘭黛爾跪在地上,拿出手電尋找每一個角落,坐墊很干凈,沒有半點血跡,

    應該是更換過了,醫療設備也很齊全,屏幕幾乎遍布機艙。這是一架運送重傷員

    的飛機,不幸的是上了這架飛機的人很少能生還,諸多醫療設備倒像是一種諷刺

    ——對人類脆弱的諷刺。幽蘭黛爾叼著手電筒,開始翻找座椅的縫隙,一個接著

    一個,直到最后一個,她仍未找到摯友的耳墜。

    「耳墜……不見了……」,幽蘭黛爾趴在座椅上,失聲痛哭,咬著的手電發

    出些許碎裂聲響。摯友的耳墜支撐著她那顆已經碎掉的心,可現在支撐沒了。幽

    蘭黛爾揮拳砸向座椅,發泄這十天情緒,地勤趕忙來阻止,生怕她捶壞了飛機。

    「姑娘,別急,時間很充裕,飛機停在這也不會走,慢慢來。」,幽蘭黛爾

    明白地勤的意思,停下揮舞的手臂。地勤很友好,畢竟他們能做的也只有盡量滿

    足逝者親友的意愿。這些失去戰友,失去親人的人,總要尋一個精神寄托。幽蘭

    黛爾抹了抹臉頰,再一次尋找摯友的耳墜,只要耳墜能一直尋找下去,幽蘭黛爾

    的心就不會倒下。

    「我能……挪一挪這些設備嗎?」,幽蘭黛爾小心地問到。地勤看了看少女

    紅腫的眼睛,嘆了口氣,「小心一點。」。

    得到地勤的同意,幽蘭黛爾開始挪動機艙內的設備,叼著手電搜尋之前未搜

    尋的角落,打開每一個能打開的門,抽出每一個抽屜。終于,她在一個類似水池

    的設備上找到了一個黑色的類似鑰匙的東西。幽蘭黛爾欣喜地拿起這最后的希望。

    摯友的耳墜與自己的十分相似,那是摯友送給自己的。幽蘭黛爾仔細觀察著這把

    「鑰匙」的形狀,與摯友的耳墜完全一致,只是表面被染黑了,幽蘭黛爾接過口

    中的手電筒,舔了舔手指,小心地搓去表面的黑色物質,用手電筒照了照,「鑰

    匙」泛著銀白色的光澤,是摯友的耳墜無疑,大概是醫護摘下了染血耳墜放在一

    旁,時間久了變成黑色,在昏暗的機庫內被遺忘了。

    幽蘭黛爾拿著摯友的耳墜,頭也不回地跑回基地,她并沒有直奔摯友的房間,

    而是回到宿舍清洗著摯友的耳墜。沖洗掉表面大部分已凝固的血液,坐在桌前,

    擦干耳墜,打開臺燈,拿出針輕輕地刮下菱形空洞內和各部分連接處的血跡,每

    刮下一點便用濕巾擦拭一次。

    「麗塔愛干凈,可不能還給她一個臟兮兮的耳墜。」,幽蘭黛爾專注地清理

    耳墜,額頭上掛滿細密的汗珠,全部清理完畢后又沖洗了一遍,坐在桌前擦干摯

    友的耳墜,反復確認清洗干凈后,幽蘭黛爾將耳墜放入準備好的小包裝盒中——

    今天是麗塔睡懶覺的第十一天,也是摯友的生日。蓋上蓋子,用絲帶系住并打一

    個結,結還沒打完,后面便有人伸手抱住了她,熟悉的聲音回響在耳畔。

    「幽蘭黛爾大人。」,聲音如同空中飄落的羽毛,飄落在幽蘭黛爾那顆破碎

    的心上。

    「耳墜我戴上了,好看嗎?」,幽蘭黛爾感到左肩被柔軟的海綿壓住。幽蘭

    黛爾頓了頓,這語氣、聲音無疑是她記憶中的摯友,幽蘭黛爾放下正在系絲帶的

    手,握住從后面抱住她的手,兩行淚順著臉頰流下,滴落在抱住自己的手上。

    「幽蘭黛爾大人,好看嗎?」,又一支羽毛飄落。幽蘭黛爾不敢轉過頭去看,

    她怕這是一場惡作劇,落下帷幕時被人嘲笑;她怕這是自己做的又一場夢,夢醒

    時會

    摧毀自己那顆零碎的心。

    「就這樣讓我多享受一會吧。」,幽蘭黛爾閉上眼睛,享受這僅存的幾秒鐘

    時間,因為幾秒鐘后她將面對這場鬧劇、這個美夢、亦或是現實。

    幽蘭黛爾轉過頭,睜開眼睛,那人的右耳,儼然戴著自己的耳墜。目前的一

    切都告訴幽蘭黛爾,身后抱住她的人就是摯友,現在只差一個決定性的證據了。

    那人好似看透了幽蘭黛爾的心,緩緩的轉過頭來,耳墜搖晃的所有動作如同定格

    動畫在她眼前飄過,最終消失在她的視野中,取代它的是一張熟悉的面孔。

    「是你嗎,麗塔?」,幽蘭黛爾紅腫流淚的雙眼已經看不清這張面孔,只得

    再次詢問那人來做最后的確定,雙手顫抖著緊握那人的手。

    「正是麗塔,幽蘭黛爾大人」,那人的聲音也有些顫抖。

    「別騙我,千萬別騙我……我已經……不能再承受更多了……」,幽蘭黛爾

    還是要親自確認,她緊閉雙眼,企圖阻止眼淚流出,可這并不起作用,淚珠反而

    越來越大。那人抽出一只手輕撫幽蘭黛爾的眼角:「睜開眼睛吧,幽蘭黛爾大人。」,

    幽蘭黛爾像個小孩子一樣聽話地睜開眼睛,那清晰的面孔與她的記憶完全吻合,

    她伸手摸了摸那人的臉頰。

    「麗塔,十一天了,你知道我是怎么過來的嗎!」,面前的人正是她的摯友,

    戴著她的耳墜,只是她的妝花了些。

    摯友沒有說話,只是將幽蘭黛爾擁入懷中。

    「雞窩頭,快來接我!」,二人身后的特斯拉博士不耐煩地對通訊器說到。

    「別急,五分鐘就到。」,通訊器那頭不緊不慢的回話。

    「快點!看見這一幕我真的很不爽!」,特斯拉博士咆哮到。

    「特斯拉博士,我覺得你應該適當放松一下,畢竟是你自己要求要去的。」

    「啰嗦!快點飛!」,特斯拉博士剛吼完,愛因斯坦博士便走進了房間。

    「雞窩頭你耍我!」,特斯拉博士沖著愛因斯坦博士吼到。

    「別太激動了,冷靜。」,愛因斯坦博士一臉冷漠的說到,「我也想親眼看

    看啊。」。

    「可惡!早知道她會醒還不如電她一頓!」,特斯拉博士沒好氣的往門外走。

    「特斯拉博士,你知道她會醒還去電她屬于謀殺行為,這違反曾經人類的法

    律。」,愛因斯坦博士認真的吐槽了特斯拉博士。

    「煩死了!我這幾天端茶送水容易嗎?你就不能順著我點!」,變了裝的特

    斯拉博士繼續咆哮到。

    「我覺得有必要再次提醒你特斯拉博士,是你要求過來監護病人的,所以你

    所受的一切與我無關,更對我無益,我沒有義務遷就你。」,變裝的愛因斯坦博

    士趕上特斯拉博士說到。

    「你……」,特斯拉博士被氣的說不出話,回過身來攥著拳頭盯著愛因斯坦

    博士。

    「好了好了,還有很多工作要做,趕快走吧,布洛妮婭還在等我們。」,愛

    因斯坦博士走在前面催促著特斯拉博士。

    「切!」,特斯拉博士嘆了一聲,二人消失在走廊的盡頭。

    良久,幽蘭黛爾系好禮物的絲帶,遞給摯友。

    「生日快樂,麗塔。」

    摯友接過禮物打開后似乎有點驚訝,幽蘭黛爾也捂著臉:「哪有把人家的東

    西做成禮物再送還回去的」。本來是打算用這個耳墜喚醒摯友的,但現在摯友醒

    了,自己確實沒有準備其他東西。

    「麗塔很喜歡哦。」,摯友說著將盒中的耳墜戴在幽蘭黛爾的左耳上。

    「麗塔,你……」,幽蘭黛爾小臉通紅,疑惑地看著摯友。

    「禮物自然要放在隨時能看到的地方啊。」,摯友微笑著說到。

    「有點累呢。」,幽蘭黛爾這才想到摯友還站著,遂抱起摯友放在床上。

    「你自己跑出來護士沒發現嗎,也太失職了。」,幽蘭黛爾說到。

    「是護士帶我過來的啊。」,摯友輕聲答到。「不過那個護士有些奇怪,問

    她也不說話,只是帶我來了這。」

    幽蘭黛爾想起了那個每天早上6點送來絲巾和水的護士,遂拿回絲巾遞給摯

    友。

    「這個絲巾你認得嗎?」,幽蘭黛爾坐在床邊問摯友。

    「這是我的絲巾,不過它不應該出現在這里,除非……」,摯友端詳了一會

    兒說到。

    「除非什么?」,幽蘭黛爾追問。

    「除非特斯拉博士來過。」,摯友的臉略顯滑稽的說到。

    聽到這幽蘭黛爾便把之前兩位博士交談的事告訴了摯友,并追問。

    「所以特斯拉博士為什么叫你變態女仆呢?」。

    摯友便將「把特斯拉博士綁在凳子上系了一個漂亮蝴蝶結,然后用絲巾堵住

    特斯拉博士嘴,最后噴了點香水」的經歷講述給幽蘭黛爾。幽蘭黛爾嘆了口

    氣,

    心想這確實是摯友的作風。

    「幽蘭黛爾大人,麗塔有些困了。」,摯友輕輕說到。

    「別再睡十幾天就好。」,幽蘭黛爾拉上窗簾,關了燈,起身想要離開卻被

    摯友拉住。

    「請陪著麗塔好嗎,好黑,麗塔有些害怕,真的很怕。」,幽蘭黛爾不知道

    摯友這十幾天經歷了什么,但她能感覺到摯友是認真的,不是戲弄。

    「嗯」,幽蘭黛爾點點頭,搬過椅子坐在床前,握著摯友的手。摯友閉上眼

    睛,喃喃在說些什么:「幽蘭黛爾大人,麗塔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

    「好黑,好怕,我一個人……真的好害怕……」

    「麗塔,我在呢,我在這呢,我一直都在你身邊。」,幽蘭黛爾安慰著摯友,

    為摯友拭去眼角的淚滴。片刻摯友睡去,幽蘭黛爾便趴在摯友身邊,享受這來之

    不易的喜悅。

    「麗塔,麗塔。」,幽蘭黛爾輕輕呼喚著麗塔,確定摯友睡去。

    「麗塔啊,你知道嗎,這些天發生了好多事,我說給你聽。」,幽蘭黛爾趴

    在摯友身邊訴說著一切,她想要當著摯友的面,把心里所有的事都說出來,又不

    想讓摯友困擾,更怕以后再也不會有像今天這樣獨處的機會了,故趁著摯友睡去

    傾訴一切。

    「我抱著受傷的你跑到撤離點,送你出去,回頭跟雷電芽衣、大家一起對抗

    律者,然后我因為你暴走了,雷電芽衣為了救我,差點把自己命搭進去。」,幽

    蘭黛爾就趴在摯友身邊,雙手握著摯友的手,閉著眼睛慢慢訴說著一切。

    「等我回來你就躺在罐子里了,活像個黃桃罐頭……」,說到這里麗塔臉上

    泛起一陣笑容。

    「我連一塊完整的皮膚都找不到,麗塔你知道嗎,我心都碎了……」,麗塔

    感覺一滴淚滴在她手上。

    「我在罐子旁邊睡了一晚,早上起來發現你不見了,我當時害怕極了,害怕

    失去你,真的很怕,不過還好亞爾薇特那孩子幫了我。」

    「然后我就發現你的耳墜丟了,我給你化了淡妝,傻傻的留下我的耳墜等著

    你自己戴上,這一等就是十天。」

    「哦對了,這幾天我還幫你擦了身子,被我看光了,將來估計嫁不出去了吧。」,

    聽到這麗塔臉頰微紅。

    「我就沿著你的足跡找啊,每天都去,晚上回來像個傻子一樣給你講我找耳

    墜的經歷。」,幽蘭黛爾笑了笑,又落了幾滴淚。

    「麗塔,你知道嗎,跟你說的經歷都是我編的,其實那里什么都沒有,只剩

    下廢墟、碎石、未來得及清理尸體、殘肢。每去一次,我都會想起你,我憤怒、

    自責,甚至自暴自棄。唯一支撐著我的就是你丟失的耳墜。就這樣我去了一周,

    翻了個遍什么都沒找到。」

    「那時候我快崩潰了,我找不到你的耳墜,你醒不過來,怎么辦啊。不過最

    后還是在救你的飛機上找到了,就在今天。」,麗塔眼角也多了幾滴淚。

    「我把它洗干凈,準備拿去跟你炫耀一番,然后你就給了我一個驚喜。」,

    幽蘭黛爾又笑了笑。

    「麗塔,別再離開我了,好嗎?沒有你我真的好害怕……」,幽蘭黛爾抽泣

    了幾聲,便再也沒了聲音。

    片刻后,麗塔起身,捋了捋幽蘭黛爾的頭發,替她擦干眼淚,輕輕將幽蘭黛

    爾扶上床。幽蘭黛爾并不重,但虛弱的麗塔費了很大勁。

    「辛苦你了,幽蘭黛爾大人。」,隨后側身擁著幽蘭黛爾入眠。

    「是,只有我們兩個人的約會。」,幽蘭黛爾放下餐具,握住麗塔的手,閉

    上眼睛感受著溫存。

    「幽蘭黛爾大人,耳墜我戴上了,好看嗎?」,麗塔輕聲問到。

    「不錯,很適合你。」,幽蘭黛爾回答。

    「那我的呢,你戴上去的,好看嗎?」,幽蘭黛爾反問麗塔,這個耳墜從戴

    上那天起幽蘭黛爾就從未摘過。

    「好看,幽蘭黛爾大人送的禮物,最好看了。」,麗塔輕聲回應。

    幽蘭黛爾插起一塊牛排送到麗塔嘴邊,「準備一下,一會兒我們去水上樂園。」,

    幽蘭黛爾說到。

    麗塔咬下一半牛排。

    「幽蘭黛爾大人,麗塔想先去挑選幾款泳裝。」,麗塔用手指抹了抹嘴角的

    醬料。

    幽蘭黛爾將剩下的一半牛排送入口中。

    「又是為我挑選嗎?」,幽蘭黛爾問到。

    「這次我們一起挑。」,麗塔抹了抹幽蘭黛爾嘴角的醬料,俏皮地說到。

    「別買太暴露的泳裝好嗎,被人盯著看會很困擾的。」,幽蘭黛爾嘆了口氣。

    「麗塔倒是不在意,反正麗塔也嫁不出去了吧。」,麗塔故作傷心地說。

    「麗塔……你……」,幽蘭黛爾有些驚訝,看來是那天說的話被麗塔聽到

    了。

    「你耍我啊,麗塔!」,幽蘭黛爾羞紅了臉。

    「那麗塔沒人要,幽蘭黛爾大人會要麗塔嗎?」,麗塔噘著嘴,扒開幽蘭黛

    爾捂著臉的手問到。

    「不……不要!」,幽蘭黛爾扭過頭去,避開麗塔的眼神。

    「噯?那麗塔只好去大街上找一個愿意要麗塔的人了。」,說罷麗塔便噘著

    嘴,「傷心」地拉開了自己女仆裝的拉鎖。

    「我要你!我要你!我要你還不行嗎!」,幽蘭黛爾趕忙把拉鎖拉回去。

    「哼!幽蘭黛爾大人根本不是真心要對麗塔負責。」,麗塔扭過頭撒嬌。

    「真是的……」。

    「麗塔,我不會再讓你離開我了。」,幽蘭黛爾拉過麗塔親了一下。

    「那泳裝的事……」,麗塔的臉也微微泛紅。

    「隨便你啦……」,幽蘭黛爾無奈的答到。

    「那就聽從幽蘭黛爾大人的命令了。」,麗塔提起裙子敬了一個禮。

    「到底是誰聽誰的啊。」,幽蘭黛爾苦笑。

    今天兩人都向前踏出了一步,或許兩人為對方做的事,不是「理所應當」,

    而是「心甘情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