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慶賀番外!《你們要的幸福生活》

    整個江湖人盡皆知,風(fēng)月樓中最了不得的,不是那心如蛇蝎的大魔頭樓主,不是那素手一雙將危府上下打點齊整的管家清兒姐,甚至不是那愈來愈少拋頭露面的神秘侍衛(wèi),而是……

    少樓主,危府大小姐,蔣寒女俠。

    女俠稱號是她自封的。

    在家里,蔣寒是被寵得無法無天的小霸王,出了家門,整個風(fēng)月樓供她差遣,白道上有小王爺罩著,連在集市上搶糖葫蘆都有個愿意為她做牛做馬的范叔叔代勞。這孩子從小就坐不住,愛攀高爬低不說,膽子還大,比自己個頭還要高的刀槍棍劍,說玩耍就玩耍,院子里的花花草草沒少被她折騰壞。危漠崖生怕自己和云淡兩個大老粗,把這本該嬌滴滴的女兒給養(yǎng)歪了,幾年后才終于想起來還有個大姨子可以仰賴一二,趕緊把大閨女往曈曚送去,只期待山里那群英姿颯爽的jiejiemeimei們,還有機(jī)會把蔣寒養(yǎng)成個大家閨秀。

    蔣寒自己記得,最初她還沒在山里拜師,只是一年過去避暑數(shù)月,跟著花兒一般的師姐們練點兒劍法心訣,從姨母那兒習(xí)著韓家內(nèi)功,閑暇時學(xué)學(xué)女紅、喂喂野貓,日子過得確是與在家中大為不同。到底是頭一回離開家出遠(yuǎn)門,在曈曚山不過待了幾個月,樓里便傳消息過去,說是她爹想念她了,要派人去接回家。

    那時正值危漠崖在各處巡視風(fēng)月樓分部,剛離了鏢局,要往煙云小館去。云淡認(rèn)為這種地方還不適合帶孩子來,主張范寧榆把寒兒接到賭坊去了。偏偏那范寧榆是個嘴上不把門的,一個不留神便說漏了嘴,讓蔣寒知道兩位爹爹瞞著她去什么好玩的地方了,鬧天鬧地起來。范寧榆可得罪不了這風(fēng)月樓頭號祖宗,于是快馬一匹,抱著蔣大小姐,鬼鬼祟祟地又往妓院里去。

    范老板出手闊綽是人盡皆知的,又是個自己人,才一進(jìn)門,鶯鶯燕燕們便圍了上去,絲帕綢緞快要把他整個人纏起來了,竟讓個頭小小的蔣寒尋了空隙,悄悄往廂房里鉆。小姑娘家家啥也不懂,但還是知道這是她老爹的地盤,直接去找最奢華最氣派的房間,多半不會錯。果然,那雕欄玉砌、金碧輝煌的樓道深處,傳出來的正是她親生爹爹的聲音,只不過,聽著似乎不太對勁?

    “呃——唔……”

    “……好云淡,且再忍忍。”

    “嗯,啊……主,主子……不成了,哈……”

    “嗯?怎么,還要不夠,那再系一會兒?”

    “不,我——樓主,呃……”

    蔣寒從門縫中瞧不真切,能看出來床上的是她兩位爹爹,身上還沒穿衣裳,但床側(cè)紗簾遮去大半,實在看不清他們在做些什么。一位爹聽著頗有些難熬,不知是否身體不適,另一位則好似有些怒意。蔣寒心里有些不安,莫非是像山里的師姐做錯了事被姨母罰跪那樣,爹惹爹生氣了,才要受這種責(zé)懲?

    這么多年來,蔣寒從未見過兩位爹爹對彼此紅過臉,或許那位爹爹沉默不語的時候還更多些,怎么會有當(dāng)下這副求饒模樣?蔣寒多少有些害怕,不知道要不要進(jìn)去問問才好,若是見到自己撒個嬌,不知爹會不會消氣?

    “漠崖,漠崖!我,不行……哈——”

    蔣寒還在思前想后,忽然又聽見她爹哭喊起來。她睜大了眼睛從門縫里看,似乎見到一條絲帕從紗簾中被扔了出來,隨后便是兩位爹爹同時唉聲嘆氣的聲音。蔣寒小小的腦袋里充斥著各種疑問,下一刻便要推門而入了。

    “哎喲,祖宗,你怎么自己跑這兒來了?”范寧榆壓低著的聲音從她身后響起,隨后,蔣寒被他整個打橫抱走了。房間里的事情,蔣寒便再無從得知后續(xù)。

    事后,范寧榆用了五根糖葫蘆,五個蜻蜓風(fēng)箏,十個骰子小暗器,才確保蔣大小姐對先前之事閉口不提,把這說不清道不明的風(fēng)波悶在心里,爛在肚里。

    直到多年之后,蔣寒才知道,她那對雙生弟弟,就是那一日得來的。

    除了少樓主以外,隨著年歲增長,風(fēng)月樓兩位公子也有在江湖中聲名鵲起之勢。有幾年樓里那位侍衛(wèi)身體不好,危樓主把兩位公子送到六王府,師從六王妃甄大俠,此事亦不算秘密了。

    甄不移和亢應(yīng)哲極疼愛風(fēng)月樓中的幾個孩子,六王世子將來要繼承王爺之位,需要研習(xí)的四書五經(jīng)和朝綱論政已經(jīng)夠多了,夫夫二人便只讓亢千帆學(xué)了能自保的拳腳招式。甄大俠那一身驚天動地的真功夫,若非全部對風(fēng)月樓的雙生子傾囊相授,便當(dāng)真有些可惜。甄不移為人是和顏悅色的,但論起武學(xué)來,倒真是個嚴(yán)格的師父。還未出師時,韓子浮和云子沉兄弟倆一年中有一半時間客居六王府,天未亮就要起床,亢千帆去背書,他們就去扎馬步。所幸危府與六王府本就相距不遠(yuǎn),每次小王爺?shù)昧松逗贸院煤鹊男缕嫱嬉鈨海偵俨涣撕拔侵鬟^來湊熱鬧,兩個孩子也能夠時常見到爹爹。

    這一回,是云子沉先發(fā)現(xiàn)的。那日師父說晚上兩位爹要來赴宴,大概日落之前便會到六王府,彼時他們兄弟二人還未結(jié)束當(dāng)日的cao練,等那三百個樁跳完了,兩人都是一身熱汗,氣喘吁吁,又饑又渴。

    韓子浮說要先去沐浴,“今晚難得阿早從宮里回來,他入宮住了半個月了,也不知有何變化。”說這話時,他臉紅紅的,不知是不是方才鍛煉所致。

    但云子沉知道,自己哥哥與亢千帆向來親昵,明明這世子爺年紀(jì)比他們大上幾歲,就因為自己喊韓子浮哥,他也撒嬌一般非要跟著喊哥。這兩人不清不楚的,指不定日后有什么故事呢。云子沉不太在意,自己快渴死了,還是先去廳中找點茶喝吧。

    摸到小花廳,云子沉一口氣灌下一整壺茶,這才算是喘順了氣。他想著兩位爹應(yīng)該早就到了,幾個月不見,孩子肯定還是掛念父親的,便順著平常少有人路過的小廊往外頭走。穿過花團(tuán)錦簇、曲折蜿蜒的幾道拐,云子沉卻瞥見兩個如膠似漆的背影,不正是他兩位好爹爹么?云子沉咧嘴一笑,正要沖上前去,又見一位爹把另一位爹按到了某扇門上,四唇交纏,好不熱烈。

    這場面兄弟倆是見得多了,畢竟爹爹們多年來十分恩愛,這位爹又是那般霸道愛戲弄人的性子,興之所至拉著那位爹一通胡鬧是尋常事,總免不了被孩子們碰見。云子沉還在猶豫著要不要此時上前,兩位爹沿著墻根一個打滾,身子還粘在一起,一起推門進(jìn)了某個房間。

    這倒是少見了。云子沉沒來得及吱聲,就看見那纏在一起的兩個身影消失在門后。他躡手躡腳走近,鬼使神差地從虛掩門縫朝里張望……

    “樓主,這,這兒?呃……”

    “本樓主早就看上這張貴妃榻了!”

    “一會兒王爺和王妃,唔——”

    “唔……好夫人,少說兩句,說不定還能快些結(jié)束……”

    這可是亢應(yīng)哲專門用來放御賜寶貝的房間!云子沉咬住了自己的舌頭才沒有大喊出聲。他正猶猶豫豫,要不要敲門提醒一番,忽然肩頭被拍了一下。

    “你偷看啥呢?”是已沐浴更衣過了的韓子浮。

    云子沉臉色煞白,手指指了指房間里。韓子浮稍微傾身向前,也往里面瞧去,結(jié)果他倒是沒憋住,一聲“哎喲”叫了出來。

    房間里的動靜立刻停了。

    慌忙穿好衣服往外查看的危漠崖,只見到自己兩個兒子一個翻墻而過,一個踩樹上房,都只剩下衣袍掠影。

    “這倆小子,輕功見長啊……”危漠崖嘆道。

    若說危府幾個公子小姐,有哪一個是被當(dāng)成傳家寶一般捂得嚴(yán)嚴(yán)實實,江湖中人連長得多高,模樣如何都不從得知的,那非小小姐危亦安莫屬。這小閨女自出娘胎起身子就不大好,沒少讓危云二人費(fèi)心。小時候恰好哥哥jiejie們都各自拜了師,不常在府里呆著,就她一人得以做在云淡膝下承歡的心肝寶貝,受寵得不得了。云淡待她自然如珠如寶,但向來眉飛色舞的危漠崖,見到她時卻總一副愁眉深鎖模樣。小孩子心思總比表面上敏感,危亦安也知道爹爹生自己時落了病根,總以為危漠崖不喜歡她,心里多少委屈。直到某年蔣寒回家過年,meimei偷聽見已是個大姑娘的jiejie與危漠崖秉燭夜談,這才知個中緣由。

    “爹若是當(dāng)真要把風(fēng)月樓留給她,這么寵著護(hù)著,多少有些不妥吧?我看她身子也已大好了,我又下了山,不如讓亦安也去曈曚吧。”

    “……你爹也是這么說的,但我覺得,那邊的關(guān)系有你一人便夠了,何必再折騰呢。”

    “那也不能讓她一輩子守在這兒,趁年輕多見見世面,當(dāng)年爹不也是這么教我的?”

    隨后,危漠崖說了一句什么,話音太低,危亦安聽不真切。

    “爹說什么?”連蔣寒也沒有聽清。

    “……我說,我舍不得。”危漠崖嘆了口氣,“你們姐弟幾個在江湖上都有人關(guān)照,但那小丫頭若是將來承了這風(fēng)月樓,所有擔(dān)子就都落她身上了。”

    房中的蔣寒沉默了下來,讓危亦安能聽清自己有些凌亂的呼吸聲。

    “讓她多做幾年孩子吧。”危漠崖說這話時的聲音,讓小女兒記掛了許多年。

    因此,若干年后,危云二人移居湘竹小筑,而蔣寒又成了曈曚山長老,兩位哥哥各自云游天下去了,危亦安馬上就要撐起整個風(fēng)月樓時,她才知道,當(dāng)年危漠崖有多疼愛她。

    當(dāng)她第一次獨(dú)自快馬加鞭,帶著為兩位爹爹準(zhǔn)備的禮物——是她第一次使計截下了幾個江湖門派換屆傳位的秘密書信——來到湘竹小筑,一躍下馬的玲瓏身姿早已不見任何病容,面如桃花,步履輕快,疾步闖入廳中時,怎么會料到映入眼簾的畫面,會讓她尖叫一聲,捂著雙眼,又沖出門去?

    “啊——”

    危漠崖鬢角已有白絲,和云淡的一頭灰發(fā)越來越像了。兩人半裸著躺在地上,長腿交迭,熱汗淋漓,哪兒有一點老態(tài)?

    “哎,這孩子,怎么這時候來了?”

    “樓主,唔……別追了,她都這么大了,我這兒才,呃……”

    “成,不追她,讓為夫先好好伺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