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東宮互演手冊 第109節(jié)

    她抬眼望住他, “阿珣若是肯不生氣了, 來抱抱我,興許就不疼了。”

    還不等寧珣說什么,她又眨了眨眼,飛快補(bǔ)了一句:“要以后都對這事兒不生氣了才算。”

    他閉了閉眼,深吸了一口氣,終究還是將她妥帖收進(jìn)懷里,沉聲問:“心疼什么?”

    他抱得很輕, 銜池伸手繞過他腰腹, 自己尋了個合適的位置窩進(jìn)去:“自然是心疼阿珣, 這幾日肯定是不眠不休地守著。”

    寧珣輕笑了一聲,“若是真會心疼我,就不該如此行事。”

    銜池警覺抬頭:“說好了不生氣的!”

    而后反應(yīng)了一下,還是沒忍住反駁:“何況難道不是心疼你才更會……”

    他打斷道:“傷的人若是我,怎么也便捱過去了,疼也只疼那一時。可傷的人是你。”

    他望著她,淡淡道:“我捱不過去。往后每想起一回,便要痛上一回。”

    “不是對你生氣,是氣我自己。”他撫了兩下她后頸,聲音低下去:“明明你就在眼前,卻仍護(hù)不好你。”

    銜池怔了怔,心口竟真地抽痛了一下。她抬手以指腹抵住他嘴唇,“你若再說下去,我可真要開始哭了。”

    說完,她撤下手,用自己的雙唇代替指腹抵了上去。

    許是顧及她身上帶著傷,這次的親吻同往常皆不同,攻城略地般的侵略性弱下去,仿若臣服,他吻得輕柔卻分外細(xì)致,纏綿難分。

    外間天光大盛。

    這一吻綿長,還是軍醫(yī)送藥過來,方打斷了他們。

    饒是在喝藥前先喝了一碗米粥墊過肚子,可看著那碗濃稠的深色藥汁,銜池還是難免打怵,不自覺想借說話將喝藥的時辰再往后拖上片刻:“我們還要在北疆留多久?”

    “再有半個月便是除夕,過了年再回京。”

    她昏過去多久,大雪也便下了多久,直到昨日才漸漸停了。外頭的路愈發(fā)難行,軍醫(yī)的意思,她傷勢說重也重說輕也輕,沒必要回京召御醫(yī)來,留在北疆養(yǎng)好是沒問題,但這時候若是班師回京,一個不慎讓她受了涼氣,怕有性命之虞。

    而今人雖然醒了,但外頭冰天雪地的委實(shí)太冷,她這傷沒有個把月是養(yǎng)不好,對銜池的事兒,哪怕只有萬一的可能,他也不愿冒險。

    寧珣早便親自修書一封遞到了朝廷,找了幾個說得過去的借口,說是脫不得身——皇帝對他雖多有防備,但眼下北疆形勢緊張,皇帝不會妄動。

    銜池聞言只點(diǎn)了點(diǎn)頭。

    她猜出來寧珣會顧慮她身上的傷而暫緩回京,卻也不全是猜的——因?yàn)樗溃陷呑訉帿懸驗(yàn)槭芰藗彩悄旰蟛呕鼐?/br>
    果然是殊途同歸。

    她平靜接受了這一切,卻也只平靜了那一霎——下一刻寧珣便喝了一口藥,捏住她后頸讓她抬頭,而后俯身渡了過來。

    藥汁的苦澀彌漫在唇齒間,她被苦得驟然一哆嗦。

    昏沉?xí)r還能勉強(qiáng)接受的味兒,清醒得徹底時便像是催命符。

    看著她一臉的苦大仇深,寧珣低低笑起來,喂給她一勺蜜水,“藥得趁熱喝,起效才快一些。”

    眼見著他又端起藥碗,銜池當(dāng)機(jī)立斷從他手中接過來:“我自己來。”

    ——他這樣一口口地喂,喝得太慢,除了讓他也陪著她痛苦外,只會延長她的痛苦。

    兩人一同在榻上歇了一天,入夜后寧珣才出來,卻徑直去了水牢。

    不見天日的地底,因著天氣太冷,水里都混上了不少冰碴。寧珣從青衡手中接過燈,后者立刻便帶人退了出去。

    寧珣淡淡看了下面被鐵鏈縛著的人一眼。

    他身上甲胄被除了,只留了一件單薄里衣,被水漲漲落落浸透,結(jié)了一層冰,沒處理的傷口開始潰爛,嘴唇也早凍得烏紫,已經(jīng)失了意識。

    是契丹三王子,耶律褚機(jī)。

    寧珣這幾日沒空管,底下人琢磨不透該不該用刑,便也就這么放著了。

    可惜了。

    寧珣走到他近前,拔劍出鞘,劍身拍在他臉上。

    沒兩下,耶律褚機(jī)猛然驚醒,看清來人是大周太子那刻,許是以為自己終于要脫離困境,眼中竟迸發(fā)出驚喜:“大太子殿下!”

    三王子本就是窮途末路,被俘獲后自知再無東山再起的可能,這一連幾日的水牢更是磨平了他殘留的那點(diǎn)傲氣。他中原話說得有些怪,但也能讓人聽懂。見寧珣毫無反應(yīng),耶律褚機(jī)心里慌亂了一霎,急忙道:“我愿與殿下聯(lián)手……不,我愿投效殿下!”

    寧珣冷笑了一聲,耶律褚機(jī)搶道:“殿下想要什么?只要殿下助我奪權(quán),契丹可永世對大周俯首稱臣!不管是大周想要什么,還是殿下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做,必當(dāng)不會推辭!”

    “何況……若殿下想要的是大周……我這兒有一個秘密,殿下想必會感興趣。”

    他感受到了對方帶來的沉重殺氣,才會慌里慌張將自己的底牌全部亮出來。

    寧珣聽了卻不置可否,末了甚至輕笑了一聲,手中長劍卻陡然橫在他頸側(cè):“想要什么?孤想要你的命。”

    耶律褚機(jī)一愣,登時意識到問題所在——可他放那三箭又沒傷到他分毫!不過是傷了他身邊那個女人罷了,他貴為太子,想必也是三宮六院,一個女人而已,不過是羞辱他的借口:“久聞大周太子神勇無雙,若為一個女人……”

    他話還未完,寧珣手腕向下一壓,手中長劍陡然貫穿了他腰腹。寧珣利落收劍,卻在他驚愕目光下,緊接著又刺入一劍。

    整個過程電光火石,耶律褚機(jī)慘叫一聲,只聽見寧珣似笑非笑道:“你該慶幸,你只傷了她兩箭。”

    這兩劍下手很重,血液流失得迅速,染紅了一片污水。耶律褚機(jī)意識到自己沒有活路的那刻,才像是拾起尊嚴(yán),毫無緣由地大笑起來。

    末了,他用契丹語說了句:“你會后悔,一定。”

    ——他期待著大周四皇子奪嫡成功的那一日,也期待著太子死于阿娜爾手中的那一日。

    鋒刃一閃而過,徹底染紅了這片水。

    青衡聞聲趕進(jìn)來時,正見殿下神色淡然地擦了擦手中長劍。

    一旁是三王子支離破碎的尸首。

    青衡愣了一下,“殿下,這……?”

    他沒料到殿下會徑直殺了耶律褚機(jī)——不只是他,所有人都以為殿下要這人是另有所謀,一時之間猜測紛紛。

    即便殿下不屑于與契丹人聯(lián)手去做什么,單只利用三王子攪亂契丹王廷也行,何至于這么輕易就將人殺了?

    他心中霎時便有了猜測——但凡是沾上那位宋姑娘,殿下似乎就沒什么理智可言。

    寧珣看他一眼,收劍入鞘,先簡短解釋了兩句:“孤信的是以戰(zhàn)止戰(zhàn)。要契丹稱臣,唯有打到王廷這一條路,旁的皆不可信。”

    三王子他從前在戰(zhàn)場上也打過交道,此人不足為信,又偏偏在兵道上有些真本事。放他去奪權(quán),無異于放虎歸山。

    青衡思襯片刻,也明白過來,但耶律褚機(jī)好歹是契丹王族一脈,一則殿下沒有問過圣人的意思便動了手,二則耶律褚機(jī)算是戰(zhàn)俘,卻死相凄慘,連個全尸都沒留下,若是傳出去了殿下怕是還得落個殘暴的名頭……

    青衡想了想問道:“可要屬下先將此事遮掩過去?”

    “遮掩什么?”寧珣笑了一聲,“孤巴不得人盡皆知。”

    他就是要所有人都知道,若是將手伸向銜池,該會是個什么下場。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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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8章

    ◎我很喜歡。每一處,我都很喜歡。◎

    三王子的頭顱被懸于云豐城外, 有幾個“僥幸逃出”的契丹戰(zhàn)俘一路潛逃,將消息帶了回去,又有傳言說是新王弒父奪位, 容不下軍功煊赫的三王子,才伙同大周人,設(shè)計(jì)將三王子逼出殺之。

    耶律褚機(jī)在軍中有不少舊部, 聲望頗高, 雖如今人死如燈滅,讓他的舊部徹底死了扶持他奪權(quán)的心, 但見他死狀凄慘, 這些人心中難免有怨。有怨,即便臣服于新王, 新王又能信幾分?

    流言甚囂塵上,又有大周在背后推波助瀾, 契丹王廷內(nèi)被攪得一團(tuán)亂,新王收攏人心的這兩年,北疆想必能安寧不少。

    這日午后難得出了太陽, 銜池自覺去窗邊窩著曬了曬自己——不然一會兒寧珣回來也得掐著時辰將她擺在這兒。

    她受傷這些日子來寧珣?zhàn)B花似的, 一天三頓藥喂得片刻不差,像是在按時澆水;剛開始她還不太能自己下榻,于是天氣好的時候他便抱著她去窗邊曬太陽,天氣不好再收回來。

    屋里的溫度也是著意控制著的,炭盆燒熱了不成,怕她出汗后傷口長得慢;冷了更不成,怕她受寒。

    因著她吃不慣這兒的飯食, 又單獨(dú)給她開了小灶, 也不知他是怎么找的廚子和食材, 總之是叫她在北疆吃上了像模像樣的淮揚(yáng)菜。

    北疆條件不比京中,若是這么仔細(xì)養(yǎng)著,未免耗費(fèi)太過。于是她不厭其煩地一遍遍跟他說自己沒那么嬌貴,可寧珣不為所動——他殫精竭慮這些年是為大周子民不假,但也不是為了叫自己心尖上的人吃苦的。

    銜池勸他不動,后來也便干脆任他擺布。

    寧珣將能搬來房里的軍務(wù)皆搬回了房里,中間置了一面厚重不透光的屏風(fēng),若有必須當(dāng)面稟告他的,人召進(jìn)來,便在屏風(fēng)后頭稟事。

    而屏風(fēng)這邊,他不是正端著藥碗給她喂藥,便是將人松松攬?jiān)趹牙铮幻媛犞幻嬗幸幌聸]一下地繞著她發(fā)尾把玩。

    銜池總覺得這不像是什么明君做派,連大氣都不敢出,生怕被人發(fā)覺這屏風(fēng)后頭還藏了一個人。

    但寧珣渾然不覺,有一回軍中副將來稟事,正撞上她喝藥的時辰,在議事的間隙里,寧珣喂給她一顆蜜餞,旁若無人地問她:“還苦么?”

    屏風(fēng)外的人立刻沒了動靜,銜池咬著那顆蜜餞睜大了眼睛,一時竟不知是該開口還是不該。

    寧珣看著她笑起來,拇指的指腹抵住她咬著的蜜餞,慢慢抵進(jìn)去。

    自那回后,銜池便將他從房里推了出去,該見的人都見完了才許回來。

    其實(shí)她也知道,云豐城中少有人不知道她的存在,再怎么掩藏也只是走個過場罷了,大家心知肚明。

    她初來北疆時,即便有寧珣壓著,鬧不到她眼前,軍中也難免有人對她的存在頗有微詞。經(jīng)云豐一役后,那聲音淡去不少,緊接著寧珣便親自動手處理了三王子,沒多久那聲音便消弭了個徹底。

    太子對她的重視程度遠(yuǎn)不止是對一個寵姬,兼之她去興廣如此順利便從宋將軍手中調(diào)來兩萬人,一時眾人紛紛猜測起她的身份——怎么說的也有,越傳越玄乎,總之都是些好話,寧珣便沒刻意去壓。

    唯獨(dú)特意敲打了胡澤良——北疆天高皇帝遠(yuǎn),皇帝能知道的,唯有他們傳回朝廷的。皇帝對他一直疑慮頗深,私事兒上卻又并不上心,所以先前即便知道他身邊有個得寵的人,皇帝也不會多過問。但眼下涉及北疆,難保皇帝不會存了敲山震虎的心,他不得不防。

    午后陽光正好,銜池在窗邊曬得昏昏欲睡,聽見門被推開,而后便是熟悉的腳步聲。她眼皮都懶得抬,直到被人整個抱起來,才猝不及防地睜開眼。

    “不是要曬太陽么?”

    寧珣將她放回榻上,“今日風(fēng)太急,窗邊再怎么也還是會透進(jìn)風(fēng)來。”

    她啞然片刻,被放倒在榻上,睡意倒是散了個干凈。寧珣坐在榻邊,她有一下沒一下地輕輕去踩他腿。

    “不是朝廷的封賞下來了么?這么快就處理好了?”

    寧珣本就是因?yàn)樯砩蠋е忸^的寒氣,才離她遠(yuǎn)了一點(diǎn)兒,而今她赤著腳碰他,很快那涼意便自她腳踝蔓到小腿。

    他“嗯”了一聲,慢慢搓熱手掌,握住她腳踝,手上熱度慢慢滲透給她:“旁人都受了功勛,唯獨(dú)落下了你這個大功臣。暫且還不能給你請功,有沒有旁的想要的?”

    “當(dāng)然有。”銜池?fù)沃碜幼饋恚簧陨砸还此鳖i,他便配合地低下頭——寧珣以為她是要附過來說什么,沒成想唇上一軟,她干脆利落地親了親他,“好了。”

    他握著她腳踝的手驟然一緊,摩挲了幾下。銜池已經(jīng)松手躺了回去,突然想起什么似地問他:“你怎么都不好奇我是怎么讓宋將軍松口答應(yīng)調(diào)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