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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們的愛人 第186節

    店員插不上話,尷尬地站起來,往后退到攝影師的旁邊,給足夫妻倆挑選的空間。

    怪物的眼神不經意地劃過攝影師。

    攝影師掩飾般地豎起領口,遮住脖子泛起的紅點,店員偏頭和攝影師說話。

    這一幕落在怪物的眼里,激不起半點波瀾。他只是輕輕地抬了眼睛,看到他們和看到墻壁、花草、樹木,沒有絲毫區別,空洞死寂的眼神落到旁邊的妻子身上時,才驟然沾染艷麗色彩,變得含情脈脈,深情流轉。

    接下來的事情進行的很順利,兩人進入攝影棚,由攝像師指揮動作,店員在旁邊負責遞送道具,幫忙搭景。

    聚光燈下,溫惠美得仿佛枝頭凝滿雨露的花,抹胸裙勾勒出豐秀身姿,堆疊的花瓣裙層層蕩開,肌膚若凝脂,面頰染紅霞,頷首垂眸,散發著一股柔媚感。

    攝影師的目光隔著屏幕凝在女人的身上。

    脖頸間的紅點蔓延。

    倏地,他和男人的眼睛對視,猩紅眼眸蘊著瘋狂的殺意和威脅,攝影師周身僵硬,那截幾天前鉆到口腔的斷肢,停止痙攣蠕動,安靜得仿佛死掉。

    店員催促道:“趙哥你拍呀……溫小姐和她對象都擺好動作了……”聲音低下去:“你怎么在發呆?這可是我們開門的第一筆單子,再搞砸了就喝西北風了,店鋪租金付不起了!”

    攝影師歉意一笑。

    指揮溫惠和“鄭松”擺動作。

    攝影師和“鄭松”的眼神交鋒溫惠沒有注意到,腰間錮住的手掌微微用力,將她按到男人的胸膛前,新換的優雅貴族風的西裝,領口開到腰腹,邊緣鑲嵌著晶亮的碎鉆,和溫惠腰間點綴的碎鉆相得益彰,華麗的布景,華美的衣裙。

    卻在拍攝的最后一步出了差錯。

    男人暗含悔意的嗓音在耳邊響起:“……不應該來這里的。”他微微嫉妒:“不想惠惠被別人看到。”

    溫惠的耳根被呼吸一燙,捶捶他的胸膛,“我們是在拍照,不穿成這樣難道裹棉襖?你亂想什么呢。”

    男人呢喃道:“想惠惠。”

    溫惠臉一熱,躲避他的目光。

    搭在溫惠腰間的手慢慢上移,裹在淺色西裝里的手臂遮住肩頭,和后背那兩塊仿佛展翅欲飛的蝴蝶骨,溫惠整個人被按到他的胸前。

    “你……”溫惠驚呼一聲,耳邊響起男人的聲音:“有怪物呢惠惠,他快要出來了。”

    溫惠噤聲。

    他一只手按住溫惠的后頸,一手護住她的肩膀,側頭,看向攝像機后那張逐漸顯露異態的攝像師,嚴肅又冷漠,“店員小姐,請你處理一下。攝影師的情況很不好呢。”

    店員驚訝地捂住嘴。

    她連忙道歉:“對不起!我不知道他竟然變成這樣……我這就處理!實在是抱歉,你們稍等一會兒……”她邊說著,邊舉起旁邊的椅子對準攝影師砸過去。

    溫惠緊張起來,詢問道:“情況怎么樣了?”

    她被怪物按到懷里,睜開眼睛只能看到他的胸膛,耳邊是店員呼哧呼哧的喘氣聲,她不由得擔憂起來:“是攝影師被感染了嗎?她能夠制服攝影師嗎,你……你能幫幫她嗎?”

    怪物脫下西裝罩住溫惠的肩頭,“惠惠想要我幫她?”

    “……如果沒有危險的話,你幫幫她吧。”溫惠的目光不敢亂看,只仰頭盯著男人。

    怪物點頭,“你坐好,不要亂動。我馬上就回來呢。”

    第195章 丈夫32

    溫惠安靜地坐在攝影棚內, 明亮耀眼的燈光將她襯托得仿佛一枝無依無靠的白色花朵,孤零零地綻放枝頭。四周是被攝影師狂化后弄碎的器具。

    在她的裙邊凌亂地散布著,瓷磚地面纖塵不染, 唯有濃郁的血腥味道傳來, 卻不見絲毫血液。

    店員的尖叫聲和道謝聲傳來。

    緊接著便是一聲尖銳的悲鳴——

    攝影師被“鄭松”制服。

    店員軟倒在地。

    即使目睹和親歷了很多這樣的場面,天生膽小的她還是無法適應。

    目光感激地看向穿著淺色西裝卻還能保持干凈整潔沒被血液污染的男人。

    店員哀切的哭聲響起:“……謝謝你!實在是太感謝你了!店是我jiejie開的,可是她家里出現了問題, 姐夫被怪物披皮,在幾個月前就把我jiejie吃掉了!留下婚紗店給我, 可是店里的工作人員都是手無寸鐵的普通人,死的死,逃的逃,就剩我和趙哥了,沒想到趙哥也……嗚嗚嗚嗚該死的怪物到底什么時候能徹底滅絕, 我過夠這樣的日子了……”

    怪物皺眉。

    店員接連遭受到親人、朋友的離世,精神受到極大沖擊, 不管不顧地發泄負面情緒,儼然將怪物當成傾吐的垃圾桶:“……我jiejie和姐夫好幸福的一對夫妻,都怪可惡的怪物,殺掉姐夫變成他的模樣,我jiejie傷心哭泣,懷抱著最后的希望覺得姐夫能夠打敗怪物奪回身體, 隱瞞情況, 結果卻被怪物吃掉……怪物殘忍邪惡!我jiejie當時要是沒有隱瞞現在就還能活下來……”

    “很可憐的遭遇呢。”

    怪物安慰道:“店員小姐, 如果很難過就哭吧, 負面情緒要發泄出來才行呢……”他語氣溫和地安撫店員,闡述生命的意義, 鼓勵店員要堅強地生活,即使面臨怪物入侵依舊要保持積極的態度,勇敢面對,早晚能夠迎來勝利的曙光。

    然后——

    怪物面露怨恨:“店員小姐,我對你jiejie姐夫的遭遇表示同情。可是麻煩你不要隨意下結論,怪物當然是殘忍冷酷的,可這不能代表全部!”

    他據理力爭,難過地想著店員的話肯定被溫惠聽到了,她本就沒有對自己敞開心扉,再聽見這種聳人聽聞的事件,往后又該恐懼到不和他親近了……

    “……那些都是最低劣的物種!被食欲、殺戮支配,就算披著人皮也還是同本質一樣的惡劣軟弱。就算是怪物,也不能否認他懂得感情的可能……”

    店員呆愣地捂住臉,起初還因男人的安慰產生好感,隨后便是被他接連吐出的明顯帶著譴責的語氣弄得不知所措。

    她好歹在店里工作多年,察言觀色的能力格外出眾,但是眼前男人的話語令她迷惑——

    他話里的意思是在為怪物開脫嗎?

    認為怪物可以習得人類的情感……怎么可能!他是瘋了吧?

    “不!”店員的腦海回放jiejie死后凄慘的畫面,被怪物啃噬的只剩碎骨,濃烈的怨恨使她忘記眼前的男人是顧客,激烈地罵道:“……怪物就是怪物!怪物根本不懂人類的情感,它們就是畜牲,是最邪惡的存在!”

    怪物的眉頭越皺越深。

    考慮直接絞殺她的可能,除卻溫惠,這里所有的有生命的物種在他看來都是無需顧忌的存在。店員的嘶吼觸碰到他的底線——他無時無刻不恐懼溫惠會因某些沒有注意到的因素疏遠、冷待,乃至于逃離自己。

    店員的姐夫明顯是導火索,如果溫惠放到心上,借此以為他們終將會重蹈覆轍怎么辦?

    怪物的肅殺氣息涌出。

    沉默地盯著哀聲哭泣的店員,猩紅血rou自腳底涌出,純白裙擺映入眼簾,蠕動的血rou驟然停頓,再以迅猛的速度收回到體內,怪物若無其事地溫柔安撫道:“店員小姐,很抱歉我的話引起你的不滿。我只是隨口亂說的,請你不要介意……”

    怪物回頭,故作驚訝道:“惠惠,不要過來,這里很臟呢。到處都是血,味道很臭,不要把裙子染臟了。”

    他走到溫惠的身邊,牽住她的手,力道收緊,眼神緊緊盯著她的面部表情,生怕她流露出半點抗拒的表情。

    “惠惠,我們到里面去吧?攝影我來進行,我們拍完婚紗照就回家吧好嗎惠惠?”

    ……

    溫惠攙扶店員到空余的房間,關起門安撫她的情緒,和她商量好拍攝的事情,只付定金,尾款不用再交付了,畢竟接下來的拍攝店員無力也無心負責,他們倆愿意照就照,照完拿走底片回家自己修改,不照就退掉定金……

    “這是我的電話,有需要幫忙的地方就打給我。”溫惠握住店員的手,安慰地捏了捏。

    店員捂住臉哭道:“謝謝溫小姐!我想自己靜一靜,這間店鋪大概再也不會開了,只剩下我自己了嗚嗚嗚。”

    溫惠離開房間。

    店員的遭遇使她感同身受,都是在世間無依無靠孤零零的人。

    她清楚地知道世界在怪物的沖擊下早已變化了模樣,變得頹敗、血腥,充滿危險,倘若沒有“鄭松”的出現,此時此刻的她大概早已在怪物的威脅下變得麻木,行尸走rou般,也可能勇敢地拿起武器卻最終不敵死去。

    有太多太多的可能,但是沒有一條可能指向美好的結局。

    溫惠深知自己的能力,就算在和平年代都無法做到脫穎而出,更何況充滿危機與挑戰的世界。

    ——她大概早已淪為怪物的食物,消弭在世間。

    想到這里,溫惠看向僵硬站立在門外的男人時,不由得帶上真切的感激和柔情。

    她到現在才產生了點原來幸運是會眷顧她的感覺。和“鄭松”相處的時候,他流露出的情感并非作假,雖然無法確定感情能在怪物的身上維持多久,但起碼現在的她受到怪物的庇護,是怪物給她安全穩定不亞于和平時候的生活,她由心底感激他。

    溫惠提起裙擺,正要走過去。

    怪物提步,朝著她走來,隱隱透著股陰翳的表情,走到她的身邊,毫無征兆地抱住她的腰,用不可撼動的力道將她擁到懷里,語氣委屈又焦急,帶著惡意地猜測道:“她在屋里跟你說什么了?有沒有提她的jiejie姐夫,惠惠,不要被她誤導了好不好……就像人類有不同的性格,怪物也是同樣的!我不會那樣做的,你要我做什么才能信任我,發誓……不行,你肯定不會相信,那該怎么辦呢?”

    ……又開始走向無法預料的癲狂。

    溫惠還是怕,怕到不敢抬頭看他的面貌,生怕像遇見的怪物那樣面目全非,心底兩種情感交織,她抖著手抱住“鄭松”的腰,不斷收緊力道,感覺到身前的人驟然一僵,她微微仰頭,閉著眼睛,吻落到他的頸部。

    緋紅唇瓣,沾染溫惠自帶的香甜氣息,棉絮般柔軟的觸感,怪物驟然緊繃起來。

    黏稠血rou無聲無息地蔓延出來,完全不受怪物的控制,溫惠的主動對他是致命的誘惑。

    ——從前不算。

    那時候溫惠的對象是鄭松,從來都不是怪物本身,而此刻,她眼底、心里的位置,能有他一席之地嗎?

    “……謝謝你。”

    溫惠真誠道謝,余光瞥見癱倒在地成了血泥的攝影師,面皮是被撕扯開的恐怖惡心,露出內里怪物面目全非的模樣。

    胃里翻滾,眼淚涌出,不自知地蹭到“鄭松”的胸口。

    還好他的西裝是領口大開的類型,否則就把婚紗店的婚服弄臟了……其實也沒必要如此小心翼翼,攝影師死亡時噴濺的鮮血染臟地面和附近的婚紗,“鄭松”的衣服不可避免地被濺到幾滴,但都是在不起眼的地方,溫惠沒有注意到罷了。

    因懼怕涌出生理性的淚珠,沾濕睫毛,溫惠將臉埋進怪物的頸窩,像只可憐的乳貓蹭了蹭,話音可憐又可愛:“……你能一直保護我嗎……好可怕好恐怖……”

    即使沒有親眼目睹攝影師的場面,但腦補的畫面足夠使膽小的她流露出深深的恐懼。到了現在,溫惠已經無法用簡單的運氣不好來解釋遇見怪物的行為,她不得不接受一個現實,那就是如今的世界到處都充滿危險,隨時隨地都有可能喪命。

    她需要怪物的保護。

    她也需要怪物的愛。

    閉著眼睛揚起頭,親昵又討好地親他的脖頸,留下溫熱的吻痕。

    她扯住他背后的衣料拽了拽,語氣催促道:“……行不行?”

    怪物意識潰散,那落在脖頸的吻像點燃的烈火,燒得他眼花耳鳴,不敢相信眼前的場景是真的!

    惠惠怎么可能主動親吻他呢?

    他緊張垂頭,瞥見溫惠沁出的淚花,用指腹擦干凈,“怎么哭了呢惠惠?”

    他察覺到溫惠落在背后的視線充滿恐懼,明白原因,連忙承諾道:“我們是夫妻,我是你的丈夫,有我在你的身邊,絕對不會讓你遇到危險的……惠惠,我發誓。”

    緊接著,他面頰染紅,垂頭,額頭觸碰她的,低語帶出的熱氣噴灑到溫惠的臉上,含著清晰的哀求,“惠惠,再親親我吧……要這里呢。”

    男人微微動了動唇。

    溫惠左右看了看,“回家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