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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物們的愛人 第179節

    他用尋常的語氣說:“還是我來做吧。惠惠,你昨天被嚇到了,又做了一夜的噩夢,今天要在家里休息,其他事情都交給我。”

    他垂頭,繼而又笑起來,目光溫柔,專注地落在溫惠的身上:“去桌邊坐好等我,粥還要一會兒呢。”

    溫惠咬住唇,既定的結論又被她推翻。

    他真的是怪物嗎?

    雖然很不想承認,可那是昨晚她親眼看見的,就算再找出千萬的理由都無法反駁那真真切切的恐怖畫面。

    那他現在這樣是為了什么?

    像陶倩那樣,扮演成癮,那他怎么不挑演員呢!溫惠的手指捏在一起,直到蛋餃端上來,她吃了兩個,再也吃不下去,將碟子推到鄭松的面前。

    “你吃吧。我不是很餓。”

    鄭松不贊同道:“惠惠,再吃一個。”

    溫惠剛想拒絕,悄悄瞥他一眼,還是張口接過他遞來的筷子,而后他又端起粥碗遞到她嘴邊,語氣隱隱含著誘哄:“再喝兩口粥。不吃東西,身體沒有能量可不行呢。惠惠要多吃點,不然再遇到昨天那樣的情況,想要逃跑都逃不過呢。”

    他這是什么意思?溫惠一面垂頭喝著熱粥,一面悄悄看了一眼他隱隱鼓起青筋的手臂,那條健壯的手臂正端著米粥喂她,可她卻咂摸出其他的味道。

    難道他嫌自己太瘦弱不夠塞牙縫嗎?還是覺得她太脆弱,無法滿足他捕食獵物的狩獵欲!

    不管怎樣,現在這種情況,溫惠不敢拒絕他的請求,又怕因她突如其來的轉變引起怪物的發覺。

    她正愁得不知道該怎么做的時候,鄭松放下碗,抽出紙巾擦她的唇、下巴,還有領口的位置。

    他說道:“惠惠,吃飯的時候要專心。有事情等用完餐再想……”欲言又止,最后在溫惠怯懦的眼神里,匆匆起身,端著碗碟走到廚房。

    溫惠滿心惶恐,又隱隱生出股愧疚的情緒,她總覺得鄭松的身影透著悲傷。

    怎么可能呢?怪物有感情嗎,就算它表現得再像人類,那都是它的偽裝,在它的心里,說不定這只是一場很有趣的游戲。

    第188章 丈夫25

    廚房的碗筷被鄭松清理干凈, 他解下圍裙,露出里面穿著的灰藍色棉質衣,透過領口顯出的胸肌微微隆起, 充滿野性的力量。

    鄭松走到離溫惠半臂的距離, 停下。

    “惠惠。”他微頓,“我到書房處理工作。”

    溫惠的目光由他健碩的胸膛轉移到他的臉上,不由得泄露了緊張。

    她知道此刻應該盡心盡力地扮演好妻子的角色。畢竟, 如果被怪物發現她已經看透他偽裝的身份,難保不會做出什么可怕的事。

    可她控制不住!她害怕, 她恐懼,僅僅是和他面對面站著,四肢就不由自主地發顫。被他眼神直勾勾盯著,她更是連話都不會說……她完全不知道該怎么做!

    溫惠思考應該做出怎樣的反應,不至于打草驚蛇。面前的男人露出苦澀的笑容, 她懷疑自己看錯了,男人那雙含著期待的眼睛漸漸地暗淡, 他重復了一遍先前的話,徑直走向書房。

    啪嗒一聲響。

    房門關閉。

    溫惠猛地吐出一口氣。

    整個上午,溫惠抱膝坐在沙發上,完全提不起勇氣要繼續扮演妻子的角色。

    按照最近兩人的習慣,鄭松只要不是和來訪者視頻,溫惠都會捧著本書或者拿著手機躺在他的旁邊。書房里放置著懶人沙發, 她窩在里面, 有時候鄭松的手垂下來, 他們牽著手晃晃, 對面是嚴肅的會議討論,溫惠既緊張又甜蜜。

    從前渴望的生活終于降臨。卻在某一天給她猛烈的一棍, 那些溫馨生活就瞬間四分五裂。

    他竟然是怪物偽裝的。

    溫惠想到從前的生活,過往的畫面一遍遍地在腦海里展現,頻率之高足夠她深刻地記憶,且清楚地分辨出鄭松和怪物之間轉化的契機——

    時間追溯到她和鄭松鬧矛盾的那天,也就是鄭松口不擇言譴責她出軌的那天。

    鄭松和她吵架到一半突然離開,再回來的時候,應該就已經徹底被怪物占據。在此之前,怪物只在夜晚出現,這也就解釋為何曾經夜晚的“鄭松”健康活力,白天送飯的時候遇見的鄭松卻滿臉頹色……

    真正的鄭松被怪物殺死,恨不恨?

    溫惠緊了緊抱住雙膝的手臂,將自己蜷縮在松軟的沙發里面,像只抱成團的刺猬。

    在發生這件事情之前,溫惠從來沒有這么清晰地認識到自己的冷漠。

    她愛鄭松這是毋庸置疑的,否則不會和他踏入婚姻。

    可是當她在婚姻里攢夠失望,又幸運地迎來丈夫的覺悟,轉變成她心底渴望的樣子,她以為是老天開眼,讓她終于有了好運。

    怪物的暴露是那么的突然,突然到一拳將她的美好生活擊碎,她無法自欺欺人,那些幸福日子被分割成兩段,一段是和真正的鄭松的生活,一段是怪物給她帶來的期望和幸福……

    她無法控制地沉溺在怪物塑造的美好。

    可是那又怎樣呢?

    她見識過怪物的殘忍,同樣在昨晚見識到怪物的恐怖,她不能因曾經的甜蜜放任自己沉入危險的漩渦,和怪物生活,那就是將她置身于猛獸的利齒之下。

    饜足的怪物自然不會打她的主意,出于好奇的心思,會耐心的扮演丈夫的角色。可當她觸怒到他,或者他突然厭煩扮演夫妻的游戲……那時候的她只是一只手無縛雞之力的食物,任他宰割。

    不要怕。至少現在怪物沒有殺意,她要掌握主動權,不能將自己的安危交付給任何東西。

    溫惠安慰自己。

    黑掉的手機屏幕亮起,呈現的畫面赫然是國家公布的提供怪物線索的網址。

    姓名、電話、地址……

    ……

    在溫惠注意不到的地方,書房的房門和墻壁、地磚的縫隙里滲出猩紅血泊。

    它們安靜地、專注地凝望溫惠的一舉一動,血泊里躺著兩顆眼珠,被濃郁色澤彌漫的眼珠顯露出清晰的哀傷。而此時,坐在書房里的怪物,仍舊維持著鄭松的面貌,腳底的黏物質則鋪天蓋地地覆蓋滿書房和房門周圍的位置。

    他面無表情地端坐,目睹到溫惠手機畫面的時候,猛地顫抖起來。

    他想沖出去告訴溫惠,他不是怪物。

    不,惠惠已經知道了。

    怪物痛苦地捂住臉,肩膀顫抖起來。

    都怪他——

    如果可以回到昨天晚上,他一定一定謹慎再謹慎。

    和陶倩的那場戰斗雖然是他取得勝利,用人類的話說,只是險勝。畢竟陶倩險些將他吞食是事實,當時的他只差一點就會被陶倩吞噬掉,盡管后來他戰勝、吞食陶倩,軀體的傷口是需要時間愈合的。他疼得受不了,又怕吵醒妻子,這才抱著僥幸的心理在床邊的沙發處理。

    就是在昨天晚上。

    怪物的唇角露出苦澀又甜蜜的笑容。

    惠惠那樣鎮定呢。就算親眼目睹他是怪物的畫面,都能和他繼續躺在床上睡覺……這是不是證明她對自己還是有感情的呢?

    旋即,怪物失落地嘆口氣。

    怎么可能?

    他自始至終都是以鄭松的身份和惠惠相處,如今他的身份暴露,惠惠畏懼他、厭惡他,怎么可能喜歡。

    他的腦海里浮現各種方法,每一種方法都告訴他,破罐破摔直接坦白身份是最不可取的。

    溫惠的恐懼是最棘手的。怎樣才能讓妻子不害怕他呢?

    ……

    書房傳來重響。

    溫惠一驚,手指在提交的界面遲遲未落。

    發生什么事了?溫惠起身,緊接著就停住腳步,她想到鄭松此時的真實身份,邁不開腿,糾結站在原地。

    書房的門打開。

    鄭松走出來。

    溫惠難掩驚訝:“你……你這是怎么回事?”

    鄭松還是穿著早晨的那件家居服,胸口的位置洇出大片的鮮血,他單手捂住,另只手扶著墻壁。皮膚褪盡血色,臉色蒼白孱弱,他看著溫惠,輕輕地說了句:“惠惠,我疼。”

    那些猜測和恐懼情緒拋在腦后,看到鄭松滿身傷痕的出現在面前,溫惠的理智短暫缺位,連忙跑到他的旁邊,扶著他的手臂,語氣焦急地詢問:“這是怎么回事,早晨好好的,怎么一會兒功夫就弄成這樣了……”

    她扶著他的手臂到沙發坐好,扯開他的領子。鄭松安靜地仰著頭,貪婪癡迷的目光落在溫惠的臉上。僅僅是半天時間沒和溫惠親近,他就受不了,渾身都疼。

    他握住她的手,察覺到她驟然僵硬,掩蓋住酸澀痛苦的情緒,目光溫柔:“惠惠,不要擔心呢。我忍忍就好了。”

    溫惠想起他是怪物,緊張的同時,還是被他胸膛的傷口駭住,臉色不由得帶著焦慮的神色。

    再怎么說,她要在怪物沒有殺意的時候,盡量維持身份,爭取存活的時間。她這樣提醒自己,然后喘了口氣,語氣鎮定道:“你待著別動,我到屋里拿藥。”

    拿了藥,溫惠半蹲在他面前,扯開扣子,給他處理傷口。

    鄭松垂眸,解釋道:“昨天我撒謊了。”

    溫惠一怔。

    什么意思?難道他想坦白自己的身份,坦白之后呢?溫惠不敢動,不敢看他。

    鄭松苦澀地扯扯嘴角,繼續說道:“惠惠,昨天在商場的時候,警察沒有來。是我和它戰斗,我身上的傷是它撕破的。我以為我就要死了,再也看不見你,沒想到我能那么幸運,活著帶你回家……”

    溫惠腦補出怪物戰斗的畫面。

    她的一只手被他握在掌心,他的掌心溫熱,帶著不容抗拒的力道。

    她想到昨天晚上看到的畫面,她半夜醒來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畫面,可偏偏是昨晚被她撞見。難道他當時是在處理傷口嗎?“陶倩”是有意尋找“鄭松”的蹤跡,她顯然是有備而來的,且和溫惠的談話間帶著勢在必得的態度。

    他受了很嚴重的傷嗎?溫惠的指腹不由自主地摸到傷口的邊緣,胸膛的傷是他全部的傷口,還是他刻意顯露出來的冰山一角?畢竟他用的詞是“撕破”。

    鄭松:“怪物利用陶倩的皮囊欺騙你的感情。惠惠,你恨不恨她?”

    溫惠猛地抬眸:“你什么意思,我不懂。”

    鄭松面容溫柔,看她的目光像一汪柔柔的春水,他說:“怪物沒有情感,哪怕它得到人類的皮囊,得到人類的記憶,它無限模仿人類的言行,只不過是為了得到樂趣,玩弄獵物的樂趣……惠惠你是這樣想的對不對?”

    溫惠皺眉,不明白他說這些是什么意思。

    她沒回答,鄭松緊接著說道:“可是,如果怪物擁有感情了呢?他懂得喜悅,懂得嫉妒,懂得悲傷,不再是被殺戮支配的無情.欲的怪物……”

    他的聲音輕到不可聞:“如果,怪物也想擁有一個家呢?惠惠,你愿意相信怪物同樣能夠擁有感情嗎?”

    溫惠望進他的眼底,氤氳著的情緒宛若滔天海浪翻涌,她感到莫名的哀傷。

    扯出抹敷衍的笑,說道:“或許吧。”